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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同时,量子世界也挑战了我们的假设,包括对关系、联系、预测和控制的理解。也许,量子世界展现给我们的景象太庞大了,超出了我们的想像。左哈写道:“我们的脑细胞能够识别单一的光度……因而能够受到量子运动的影响”(1990。79贝):沃尔夫也说:“量了力学不只适用于某个领域,而且适用于多维时空”(1981年)。
对我们来说,量子世界太陌生了,必须引用新的比喻来描述它。左哈将它描述成“一大锅没有形状、难以测量的粥……,有点不可思议,而且超出了我们的控制”(1990,27页)。卡普拉把它视作“不断变化的动态图形、能量的连续舞蹈”(1993,9l页)。还有人说:“量子世界就如同一个交错相连的图形网络”(引自林肯,1985,34页)。1930年,天文学家詹姆斯·珍尼的比喻最让我满意:“宇宙看起来更像一个伟大的思想者,而不是机器”(卡普拉。1983,86页)。
只有摆脱世界机械论的束缚,我们才逐渐认识到世界的动态特性。同时,牛顿力学提倡的“事物”观也消失殆尽。尽管还有一些科学家坚持寻找物质的基本结构。
但大多数人已经放弃这项徒劳的工作,不再探索有限的、分散的事物,因为实验证实:这些粒子相互作用时不但会改变形状,还会改变属性。左哈写道:我们不再关注粒子在作用力下的运动,而开始关注它们在活跃的关系体系中所具有的多种形式。
如电子_光子,介子_核子,这些易变的双重特性使我们很难了解它们。某一时刻的位置、动量、形式、波、质量和能量都是对彼此关系和环境改变的反映(J990,98页)。
对许多物理学家来说,量子界中的关系不仅是有趣的,也是必须要面对的现实。
物理学家亨利·斯塔普这样描述基本粒子:“粒子间的作用域很宽”(卡普拉,1983,8l页)。粒子通过与其他能源的相互作用而生成短暂的外形,我们给每种能源都起了不同的名字——核子、电子等等,但这都是它们在相互怍用时产生的中间状态。物理学家们可以描绘出粒子相互作用的可能性和结果,但却无法单独研究某个粒子,因为它们彼此依存。图表中要突出的是不同粒子相遇并发生变化的过程,无法研究个体的具体情况(参见下图)。(引自祖可夫,1979,248~50页)。
组织中的关系世界
在组织中,我们也开始研究这种新型的关系世界,想知道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可靠。如同一个落难的水手栖息在高高的树上,不假思索地呼喊着陆地。他知道要寻找什么,知道山怎样出现在地平线上,也能辨别出陆地飘来的云彩,这喊声表达的是一种信念。而量子观的组织学者需要的就是这样一种信念。随着我们对量子世界的了解加深,它的组织特征和轮廓就会慢慢显现出来。
关系世界复杂而多样。格里高利·巴特森(1980)在谈及这个问题时,主张我们不要再讲授牛顿的事物观,把精力集中在研究关系上。我们不再预测,开始面对各种可能。几年前,我读到的一本书中把粒子称作“可能性的集合体”。我逐渐以这种思维思考生活中的每件事。的确,我们正如宇宙中的万物一样无法定义、无法分析、充满了各种可能。我们中的每个人都无法独立于各种关系之外,不同的环境和人引发了不同的我们,在每个关系体系中,我们都会不同。
既然万物都包容关系系之中,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去思考单个的事件。多少年来,我们一直努力思索着一个自以为很重要的问题:组织中,对行为影响最大的是系统还是个体?量子学的回答是“两者都有”。没有必要把系统和个体分开来看。重要的是两个或多个要素间的关系。系统作用于个体,个体对系统做出响应。正是这种关系缔造了现实。各种的可能最终都取决于人、事件和当时的场合。
因而,预测和复制也是不可能的。这些不稳定造就了一个更有趣的世界。人们不再预测,同时充满了好奇,在不同环境中,我们每个人都是不同的,这不会使我们显得不真实,只会让我们更安定。其实,不光我们是模糊的,整个宇宙都是模糊的。
宁宙的模糊性来源于基本物质内在的二重性。因为它拥有两种形式。在空间的某个点上,物质以粒子的形式呈现出来,而在能量分散的有限区域内,物质则以波的形式呈现出来。所以,物质的两种形式就是波和粒子,两者可为补充。具体地说,就是整体以个体的形式表现出来。
但是,作为一个整体,物质的两种形式不能同时观测到。这里,我们引入量子物理学的另一个重要原理——海森堡不确定原理,它认为,我们可以观测到物质的粒子形式或者波的形式,静止或运动,但是我们无法同时观测到这两个形式。“虽然我们能够测量到波属性或粒子属性,但具有二重性的整个粒子的属性我们却无法测量,我们越是钻这个牛角尖,就越困惑”(引自左哈,1990,27页)。量子世界是“一大锅粥”,埋葬了我们对于确定性的全部希望。
这两个原理告诉我们应该改变现有的测量观和观察观。如果量子世界中的物质能够按照观测者的愿望变化,那科学的客观性何在?如果科学家研究物质的波属性,物质就以波的形式展现出来;研究物质的粒了属性,它就以粒子的形式展现出来。
那观察者的行为岂不决定了物质的形式?也就是说,当物质的一种可能的形式被观察到,另一种形式就会立刻消失,本来观察者到来之前,物质还有多种形式,一旦来了,却只剩下一种。“感觉的效果是短暂而易变的,被观察系统展现出的波的形式很快就会消失”(祖可犬,1979,79页)。
用崭新的视角去分析组织
几年前,组织理论学者卡尔·威克提请大家注意:组织中存在相似的问题——他称之为规定。他说:“我们参与了组织的建设,而真正创建组织的是它自己。”
从社会学的角度来说,威克的观察与量子物理学的观点有着惊人的相似。实际上我们所磐历的环境并不是客观现实的,而是通过观察筛选后得出的。在组织生活中,如果我们真正明白了这一点,就不会再徒劳地讨论环境的客观现实性。在探索多维感觉过程中,也就不会再有“真”“假”之争了。威克鼓励我们别再讨论对和错,而应注意效率,反思一下发生过的事情,选择出最佳行动方案。是的,停止对与错的讨论,让我们更多地关注效率吧(1979,152页及168…69页)!
威克还建议我们用崭新的视角去分析组织。他说:“行动应当先于计划。”因为只有行动起来,才会有良好的局面。我们只有与环境充分接触,才能形成自己的想法和计划。在制定计划过程中,我们好像是在响应环境的需要,但实际上,正如威克所说,我们是按自己的意愿创造了环境。制定计划应考虑时效性,“这是投资学理论观点,它要求我们能够快速研究,相信直觉,以及时减少损失”(引自1979,223页和229页)。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重新思考整体性计划,因而威克关于系统和环境共生的观点已经得到了进一步的发扬光大(引自明茨伯格,1993)。许多先前的策略计划者开始谈论策略性思考而不是计划。他们强调组织需要新的技巧,不是指分析和预测,而是指准确地意识到当前所发生的情况,并对此做出积极的反应,这需要我们的机敏和智慧来应付不断发生的变化和意外。杰克·韦尔奇——通用电气颇具传奇色彩的总裁说:“在这个瞬息万变的现代社会中,反应比预测更重要”(引自《今日美国》)。
这些关于策略和计划的重新思考都是值得重视的。它暴露了这些年来我们付出高昂代价所换来的一个教训:不要再投资于源于牛顿学说的计划上。有多少个公司因为周密而昂贵的计划而获得显著收益或赢得持续发展呢?答案是“寥寥”。量子学观点为这些失败做出了有力的解释。没有现成的事实摆在那里,只有我们致力于眼前的状况,环境和未来才会发生改变。我们只有与自然亲密接触,才能看到即将到来的奇迹。
这并不意味着组织是在盲目地变化,它的运动是有目的和针对性的。如果没有明确的责任感和使命感,组织中人就无法与环境和谐相处;同样,没有明确的目的性,组织或个人都不会积极有效地融入环境(参看第7章)。
在组织中,我们所担心、争执的许多问题都源于错误的现实观。我们认为,确实有东西等着我们去分析和研究,只有聘用合适的专家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但这种判断毫无意义,不亚于一个天大的玩笑。我们以为自己会找到现实,可只要想想这个多变的世界上存在的无穷多种可能,你就会觉出其中的荒谬。我们一直游弋于这个巨大的相互关联的网络中。世界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复杂、易变的。
要在量子世界中生存,我们必须做出改变。不要再规划任务,而要了解过程,了解怎样改善关系,促进整体的增长和发展。我们都需要学会聆听、交流和尊重,因为这是增进关系的基本要素。强调个人的时代一去不复返,更多地需要强调团队意识。而且这只是开始,量子世界否定了彼此互不联系的概念。组织网络中,越来越多的关系正逐渐展现出来。
组织力是组织关系的作用力
即使组织力也是相互关联的。一天晚上,我和一位博学的朋友进行了长时间的探索性谈话,他告诉我“组织力是由关系产生的”。从那次谈话以后,我改变了自己对组织的看法,更注意培养工作环境中的健康关系。组织并不是由任务、功能、控制范围和等级构成,而是由彼此相关的各种因素构成。人们知道怎样聆听和交流,怎样与不同的成员和平共处吗?人们可以自由地互访吗?他们相信公开的信息吗?组织价值观是拉近还是疏远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呢?合作真的值得提倡,人们可以敞开心扉吗?
组织力也是一种能量,它需要在组织中流动,不会拘泥于某个功能或级别,组织力也有正向和负向一说。在员工参与管理的环境中,组织力呈下向。多年来,许多研究人员都在描述这种新型组织关系的正向效应。正向组织力不仅大大提高了生产力,还提升了员工的满意度(参看威士德,1987,达夫塔和龙吉尔,1998)。
而在另一种工作环境下,领导们试图通过高压和竞争来创造效益,有时他们根本不顾及员工的感受和他们的能力。在这样的组织中,虽然也创造出了较高的能量,但这些能量都是负向的。组织力变成了一种阻力,而不是创造力。人们用创造力去对付领导,或者拒绝为组织做任何贡献。
现在我们都已明白:组织力是组织关系的作用力,我们需要注意它的方向。在组织关系的核心中,爱才是动力的源泉。
量子世界的关系网络
量子世界要求我们去思索其他的奥秘。它揭示的关系网络随处可见,这就促使我们去思考:怎样才能影响和改变网络中现存的状况?物理学家们已经注意到两个看来分离或相距很远的粒子间可以有一定程度的联系。1930年后,顶尖物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