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刍〉淖ㄒ祷嵋楹脱芯勘ǜ妗N椅蒲Ф晕颐堑木薮笥跋焖鹕濉Mけ细窭追颉幌惹暗奈锢硌Ъ遥罄吹淖橹д撸普庵窒窒笪拔锢砑刀省保�1989。16页)。没有物理学和数学的帮助,我们害怕失去做事的根据。社团需要科学标准,即使这些标准被批评为太抽象,脱离现实。
在一次演示中,组织训练员展示了一个很长的公式,他宣称,其中包含了所有决定员工是否接受再教育的因素。在另一次演示中,一位女士先对人际网络中的各种关系进行赋值,然后把这些数值代人一个复杂的公式中,以此来估算网络的力量。
为做到公平,我必须承认在我的职业生涯中,一直反感对个人行为进行数字化的描述,但这次我却呆立当场,因为这一长串的变量,以一种精确的方式建立了线性联系。此前,我的头脑中一直充满了关于非线性、混沌和暂时在宇宙关系网中的模糊离子的形象,于是突然觉得很可笑,社会学家们用17世纪的科学理念和思维进行着可敬的努力,而科学家们却远远地把他们甩到了后头,朝着一个需要全新理解方式的宇宙进发,他们似乎已经告别了古老的数学,转用组织的观念去描述新的现实。
同样为做到公平,越来越多的社会学家们也开始实践新科学提倡的非线性理念。
他们中许多人开始勇敢地尝试这项研究(尽管受到传统势力的阻挠)。我认为很有必要支持此类的研究和应用,17世纪的科学已经无法解释21世纪发生的事情。
新科学带给我们更多的兴趣
同时,社会科学也应该以更宽广的胸怀接纳新科学,科学仍然是我们社会的主导性思维。正如科学家路易斯·托马斯所说:“科学影响了我们的思考方式”。我们既不能摆脱它的影响,也无法否认它对公众所具有的非凡的号召力。但作为社会学家,我发现科学有助于我们意识到自己生活在似是而非之中。我和我的同事们所不解的所有概念(如身份、精神、意义、目标和意识)都是传统科学所无法解释的。
一些科学家直接在研究中或多或少地提到了这些概念,另外一些科学家则呼吁科学界要创建一种新的认识论,它应该包括以上提到的各种概念(引自哈曼和斯托里斯,1998,迈钱特,1980)。我不知道科学界是否会接纳这些问题,但的确知道科学在我们的社会中发挥着不可抗拒的作用。因此,我被迫理解这个时代的重要科学。
新科学为我们带来了更多的乐趣,使我们能从不同的角度去理解那些发现。诺贝尔奖获得者皮特·米达瓦说:“科学家们已经建立了多个解释结构,这些结构可以讲述那些经过反复测试、符合现实生活的故事”(引自朱德森,1987,3页)。我喜欢讲故事的方式。我们都喜欢神话故事,都喜欢围坐在篝火旁,聆听那些最吸引人、最贴近生活的故事。如果能借着火光看清自己,不再过于严肃地面对生活,我们就会过得更快乐。路易斯·托马斯解释说,通过大笑他可以判断出实验室中正在发生重要的事情,因为自然展现出的一面实在让人感到惊奇,因此要大笑。托马斯说(其他人也这样说过):“通过这句‘这太不可思议了!’,你可以想象事情一定进行得很顺利,实验室中可能发生了一些值得一看的事情”(引自朱德森,1987,71页)。
我们难道不愿接受生活中的更多乐趣吗?我很高兴遇到由于惊奇而兴奋不已的人们(起码他们没有被惊奇吓倒)。如果我们成为了真正把握领导艺术的科学家,就会去寻找惊奇,玩味那些不可预测的事情,直到它露出本来面目。惊奇是发现的惟一途径,它启发了新的思考和学习。宇宙需要我们接纳末知,因此心态非常重要。
指导科学探索的所有原则普遍适用于各个领域,自然似乎不断地构造着相似。
对我来说,自然法则显得如此珍贵,因此渴望从科学中学习这些法则。既然自然能够使用有限的法则创造出无限的差异和组织完美的系统,那这些法则可能也同样适用于人类生活和组织生活。自然的自相似特性能够指导我们解决当代的诸多问题。
我们可以应用生物学和物理学中的知识来判断出那些值得进一步研究的管理理念和实践。科学有助于我们提出新的、普遍适用的问题和解决方案。我觉得有了科学的世界观,自己能更快地从大量建议中甄别出真正有用的东两。尽管我用了这么多章来阐述新科学中有益于组织生活的一些观念,但对其中的一些观念,我这里还要再次强调。
参与的重要性
几十年来,有越来越多的研究和实践主张参与性管理。为响应此类呼吁,有大量评论谈及了参与性管理的优缺点。我们该相信谁的说法呢?难道参与真的只是一种时尚吗?它只是建立在民主制政体基础之上的一种概念吗?它只是一种更复杂的控制工人的方式吗?还有什么别的相关问题吗?
对我来说,新科学明确无误地回答了这些问题。我深信,参与源于对生命组织原则的理解的转变。新科学的各个领域,无论是生命系统学,还是量子物理学、混沌学以及更复杂的学科,都体现出生命相互参与的特性。所有的生命都参与着自身的创造,坚持做出自我决策,同时,也都积极地参与着相互适应和进化的过程。没有亚原子粒子会独立其他粒子存在。即使现实也是通过我们的参与和选择性关注来展现的。
科学家们为我们讲述了许多参与性的故事,甚至说民主是与科学和谐共处的体现(引自考大曼,1995;普里高津,1998)。我想知道大家怎样继续支持这些权威的方法。我们能不让人去参与吗?光靠命令和控制,我们的领导能长久吗?我们希望没有参与吗?这些根本不可能实现,除非生命过程发生根木性的改变。
关系是现代领导的关键
现实的参与特性要求科学家们更多的关注各种关系。没人会脱离组织的动态关系,而单单谈生命的系统观。无论是否看到过亚原子粒子的运动,都没有事情会独立于关系而存在。的确,关系是今天领导思维的关键。已经盛行了多年的最大化管理指出:“管理是通过他人来完成的工作”,它强调的是工作,他人只是陪衬。但现在,我们大多数人都得承认,人类应该保持自己的需要和灭赋。
重视人的主动性
多年来,我一直试图避免人为的复杂和混乱,现在这种想法渐渐被否定。由于我总是不承认人的因素具有不可忽略的意义,因此无法在组织中产生需要的成果和改变。我们很少能适应层出不穷的管理思想,尽管这些思想可能会使组织运作得更有效。CEO们承认大约有四分之三的这类努力都以失败告终。比例如此之大,究其原因,我认为主要是方法过于刻板、机械所致。尽管购买了新的技术,勾画了新的组织蓝图,提供了新的培训课程,但却忽略了最基本的人的主动性,因而一事无成。
总结经验教训,我们应该彼此信任,同时也有必要去找寻工作的意义——那种渴望贡献和得到承认的感觉,我们需要参与影响自己的改变。
除这些席卷了大型组织的管理思想之外,还有许多临时的领导问题反映了我们彼此间缺乏的合作意识。我们努力让团队工作得更快、更有成效,同时尽量学习与各种各样的人相处,避免由冲突、损失和爱带来的情绪波动。其实,所有这些努力的背后都是人在起作用。根本原因在于我们还不会协同工作。我相信自己已经告别了西方文化所提倡的三个基本理念——个人主义、竞争和机械的世界观。尽管西方文化还在影响着各地的人们,但在由关系构成的新型世界中,它已经不再适用。由于缺乏合作精神,人为地造成了很多困难,比如许多在管理领域工作多年的MBA毕业生都报告说,后悔在学校时忽视了对组织行为和相互沟通的学习。
创建新型领导关系
多年来,我们一直否定人的因素,在面对生活中飞速涌现的动态过程时,难免会显得手足无措,最终我们意识到了这一点。许多作家都描绘了有效领导的新蓝图。
他们正致力于创建新型领导关系,即尊重和激发工人的贡献情神。这里列出了几个新的比喻来形容领导:园丁、接生婆、管家、公仆、传教士、会议召集人等等。尽管比喻的内容不尽相同,但都定义了一种新型的领导关系,这种关系依赖于员工、股东和公众的共同努力来维系。没人能对这个网络视而不见。领导者被号召作为助手,他们的权威需要受到我们的支持。这难道是一种时尚吗?或者是生命网络需要领导者们保持适当的谦虚吗?
信息和意义是富含能量的两种力量
参与和联系只是目前遇到的两个问题。在这个信息时代、知识时代、意义时代里(总之,叫什么并不重要),我们被大量信息包围着,已经穷于应付。信息真是技术进步赋予我们的一种新型的、复杂的工具吗?如果信息是宇宙的基本成分,那我们应该怎样面对它呢?它毕竟不是一种有形的工具,而由第二种无形因素——意义——构成。如果宇宙是通过这些无形的作用组织起来的,那么我们必须时刻关注新的变化,以与它们更好的协调。信息和意义并不服从实体物理学的古典法则。作为富含能量的两种力量,它们朝两个相反的方向运动着。同时,又以高速遍历了整个宇宙网络,偶尔以某种令人吃惊的作用结果显现出来。在西方,对非物质力的研究还处于萌芽状态,但现在发展这方面的理论已经刻不容缓。我们必须学会与所有的生命打交道,无论它们有形还是无形。
由于信息是非物质的,因此我们感受不到它的重量。信息过载成为一个主要问题。但不必为此担心,因为可以通过复杂的信息检索技术来解决信息问题。我们别无选择地与生命的创造性元素建立了联系,但是这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被动地接受;自由产生、交流和解释的信息才是我们实现自我组织的基本因素,它们不需要我们做出反应。如果没有意识到信息在支持自组织过程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就无法立足于这个世界。
信息与自由
信息需要自由流动,这也是新科学的要求。新科学要我们抛却过去除了命令就是控制的管理方法,发展一种不同的、自治的管理方法。对许多管理者来说,“相对于过去的专制,自治只是前进了一小步”。但他们还是犹犹豫豫,因为害怕失去控制。正如一位经理评沦的:“只要我能控制住局面,就完全愿意自治的工作方式”。
另外,拥有自主决定的自由也是非常重要的。自由不会导致专制,相反却会促进整个系统的协调一致。个体和小团体都愿意自由地完成自己能理解的任务,他们会不断地做出反应、调整和政变。另~位经理简洁地将其概括为:“人们愿意自由地去做想做的事情”。
这种自由缔造了一个稳定的系统。自然没有在一层一层稳定的基础上建立一个僵化的组织,而是保持了组织内部各层间的自由流动。其结果是组织可以适应各种变化。
自参考与生命和谐
系统的自参考运动与生命的和谐运动相一致。尽管在科学领域里,自参考是一种新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