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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以死相逼,言辞激烈,将沈捷骂得狗血淋头。就仿佛他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般,差点连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完了,骂过之后,又企图撞柱自杀。
沈捷冷冷一笑,毫不在乎的道:“你想死的话,别死在我的面前!如果是想要哭诉的话,也应该去跟沈霆哭诉,去跟他寻找安慰!”
白梅脸色煞白,想要以死相挟的心思,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惨白着脸,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一定要我说明白么?”沈捷目光一凌,冷冷的道:“我劝你还是给自己留点脸面吧!说穿了,大家都难堪,都会觉得是一种羞辱!总而言之,我就一句话:你好好的接了休书,日后你想要跟谁在一起,我保证不会多言!如若不然,一定要闹个你死我活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白梅的脸顿时青白交加,心慌慌的,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当时,她之所以坚决跟了沈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觉得沈捷或许会死在西北,回不来了!可是,如今见沈捷好好的回来了,没少胳膊没断腿的。她就又后悔了,深深的后悔了,想要以沈捷贵妾的名分,过一辈子!
跟了沈霆一个月不到,她就已经察觉到,沈霆此人也不是那么靠谱的。日后,一旦她被沈捷休掉了,她最多只能做沈霆的外室。别的,想都不用去想!此时此刻的她,连肠子都给悔青了,悔不该跟沈霆苟*合。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居然还苟*合了几十次之多。
常言说,上得山多,必然会遇上老虎!此话一点不假,她跟沈霆幽会那么密切,难保不被人发现。大宅院里人多口杂,其实哪里有什么秘密可言?当初,她真是晕了头了,竟然会被沈霆的甜言蜜语给哄得团团转!
白梅不禁懊悔万分,也羞愧万分,低垂了脑袋,泪水奔涌而出。连抬头看沈捷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沈捷叹了口气:“表妹啊,表妹,你小的时候也是个聪明的女子,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感情的事情,是勉强不来的,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都不懂么?当初,如果你没有贪念,以你自己的条件,嫁一个好人家,如今早就过上儿女绕膝的好日子了!”
白梅羞愧难当,无言以对。
沈捷虽然可怜她,却也没有道理明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将她留在沈府的道理。嗯,即便他跟杏儿没有可能了,白梅也万万留不得了!
“这样吧,你的嫁妆你都带走,你庭院里的东西,也都可以带走!另外,我再给你两万两银子,你去你大哥上任的那个地方,再找个一个好男人好好开始新的生活!手上有了这些银子,省着一点花,你下半辈子也不用愁了!”
沈捷在心里快速的将自己名下的财产算了算,觉得拿出两万两来,应该不成问题。虽然,在旱灾和蝗灾的时候,他托父亲将他名下的财产,几乎捐出去五分之一了。钱庄里的存款,连五万两都不到了。然而,拿出两万两银子来,给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他还是不能心疼的。
“谢谢表哥,我这就离开京城。”白梅颤抖着双手,接过那一纸休书,早已泪流满脸。
沈夫人闻讯赶来,得知白梅被休掉了,她大哭着扑向儿子,使劲捶打儿子:“作孽啊!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白梅可是你嫡亲的表妹啊!为了一个已经尸骨无存的女人,你居然这样作践自己的表妹!丧了良心的东西啊,你不是人啊!你以为这样,那个女人就能死而复生么?!”
杏儿已经是兴国郡主了,沈夫人其实已经不是那么排斥儿子娶杏儿为妻了。只是,休掉翡翠郡主也就罢了,毕竟她罪有应得。可是,白梅多么无辜啊?白梅又没有派人去刺杀杏儿,也没有犯七出之罪,为什么一定要休掉她呢?
白梅,可是她嫡亲的外甥女啊,儿子这样做,日后让她又什么脸面去见白梅的母亲,还有娘家的亲人们?不但没脸见,恐怕还得成仇人了!这不孝的东西,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阿娘啊?他这样做,跟拿刀子剜她这个做阿娘的心,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夫人哭得泣不成声,悲痛欲绝。一声又一声的,数落自己的儿子,希望他可以回心转意,对白梅多一分怜惜。
白梅机械的收拾着东西,默默无语。心里,却生起了一丝窃喜。或许,她还有留下来的机会!
沈夫人劝阻白梅,不让她收拾东西,她也不听,摆出一副委屈之极的样子。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看得沈夫人相当的不忍,心都软成一滩水了。
“你个不孝的东西啊,不想我死的话,就收回休书!并跟阿娘保证,日后会好好待你表妹!”沈夫人说着,就拿了一把剪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挟。
在场众人惊呆了!
沈捷大骇,连忙去夺母亲手里的剪刀,沈夫人大叫:“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沈捷被吓得不敢移动半分了。
白梅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并没有上前去劝说沈夫人,反而非常热切的看着沈夫人,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在说:这法子好啊,多逼一逼表哥,他就会顺从了!最好,是能见一点血,这样表哥就一定会收回休书的!
这个镇国公府,可以留下来的话,她还是要尽量争取的!表哥说的轻巧,两万两的银子对于普通人家来说,一家人用上两辈子也是花不完的!可是,她习惯了这镇国公府的富贵日子,习惯了一郑千金的优越生活。大哥上任的那个地方,不过是个贫穷落后的府城,哪里有京城来得繁荣富贵?
然而,沈捷是谁?她那得逞的笑意,那眼底的意思,虽然一闪而逝,却也没能逃过沈捷的眼睛。她的这个样子,彻底激怒了沈捷,冷冷一笑,心一横,干脆将真相揭穿:“母亲,表妹跟沈霆睡过几十次了!”
他声色俱厉,把话说的非常的直白,不留余地。
这一番话,惊得沈夫人跌坐在了地上,脱口反驳:“不!这不可能!你一定是弄错了!”
“是的,一定是弄错了!”门外,也传来一声惊呼声,踏着话音,白梅的父母和二哥白锐走了进来。喊话的,正是白锐,他激动得额头青筋直跳。二话不说,就一拳挥了过去,想要打沈捷出口气。
“表弟,是否弄错了,我说了不算!事实,可以证明!小姨大可以去找一个稳婆,给表妹检查一下,看是否还是清白身子!我先声明一下,这府邸里的女人,我一个也没有碰过!”沈捷悄然一闪,就避过了白锐的拳头,眼底闪过怒火。
这戴了绿帽子,哪一个男人不恼火?更何况,那个野男人,还是沈霆!这就更加没法原谅了!寂寞的话,忍受不住的话,大可以主动求去!以白家的身份地位,以清白之身,想要再找一个不错的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居然跟沈霆苟*合,真是岂有此理!
第195章 出手
一番折腾和吵闹之后,白夫人最终还是带着自己的女儿,黑着脸离开了。白夫人气不平,白锐跟白梅的父亲却讪讪的,满脸羞愧。
作为男人,白锐跟父亲可以体谅沈捷的“无情”,甚至连沈捷要给白梅两万两银票,两人都不好意思拿。白夫人却狠狠的瞪了自己夫君跟儿子一眼,恶狠狠的从沈捷的手中一把夺过银票,撂下几句绝交的狠话,就上车走了。
沈夫人依然满脸的不敢置信,恍然如梦,呆坐在椅子上,连白家的人走了都没有去注意。白梅偷人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让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沈翰办事回来了,沈捷将事情的缘由跟父亲细细讲述了一遍,就将母亲交给了父亲安抚:“父亲,孩儿要去处理安心姬妾了,母亲就请父亲好好开导一下。”
“好,你放心去吧!”沈翰对儿子灿然一笑。
翡翠郡主被休掉了,白梅也被处理好了,其余的姬妾压根就不在话下。随便给点安家费,就可以轻松的打发走。这就是为人姬妾的命,沈翰一点也不同情她们,自甘堕落之人,不值得同情。
更何况,这三年以来,这些女人在镇国公府搞出了多少风波?他早就不胜其烦了,如果那些不是儿子的姬妾,是他自己的姬妾的话,一个个早就被赶走了!儿子那些不省心的姬妾走了,柳含烟就可以考虑接进府邸来了,老是安置在外面,他不放心小儿子的安全。
想到柳含烟,沈翰的额头不禁猛烈的跳了跳:儿子回来了,会不会有因为这个事情,就跟他生分了呢?儿女向着自己的母亲,那是必然的,这下可咋办好呢?
沈翰忐忑不安之时,沈捷已经麻利的将几个妾打发走了,一人给了五百两银子,通知那些小妾的家人来接走的。几个妾很有自知之明,翡翠郡主跟白梅都被休掉了,她们算哪根葱啊?都乖乖的收拾了自己屋子里的金银细软,收下沈捷给的银票,跟着来接自己的家人离开了镇国公府。
闹腾的,倒是那几个通房丫头。这几个丫头,仗着自己是家生子,打小就在国公府长大的,又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气焰相当之嚣张。苦笑怒骂,挖苦嘲讽,要死要活,无所不用其极。
反正,她们的卖身锲,可是在老太太的手上,即便是定国侯爷,也不能把她们给发卖了。反之,如果她们不能留在沈捷的身边,老太太一定会将她们给卖去窑子里!柿子捡软的捏,被捏的那个自然是正义凌然、品格高贵的沈捷了!
沈捷来之前,早已做足了功课,又哪里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当即,他冷冷一哼:“拉下去,重打一百大板!可劲的打,不准放水!”
众通房一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一百大板?如她们这般身较肉贵之人,打个三十大板,就要没命了!一百大板,也只有那些粗汉可以勉强受得住!这,其实是变相的想要打死她们了?!那软的柿子,也不是那么好捏的!
通房们大惊失色,呼啦就跪了一地,齐声告饶:“侯爷,奴婢知罪,这就回老太太那里去!”
沈捷冷冷一笑:“现在想要回老太太那里去,已经太迟了!以为骂了本侯爷那么多脏污的话,还可以安然无事么?就这样放过你们,日后这府里的人,还不都把本侯爷当软柿子来捏?!”
一声高喊:“来人,将这些人重打二十大板,然后扔去最偏远的庄子上做农活!庄子上的农妇做什么活计,她们就做什么活计,吩咐管事的,不得徇私!否则的话,管事的一家就甭想留在沈家了,少不得要卖去苦寒之地!”
这话一出,那些通房们一下就炸了,万万没有想到,沈捷竟然如此的不怜香惜玉。竟然,竟然让她们去最偏远的庄子里做农活,那还不如打死她们算了!
刹那之间,各种哭笑怒骂,又纷纷响了起来。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尖锐,但是却并不毒辣。虽然有点混乱,但是却极讲究策略,目标出奇的一致,就是想要激起沈捷的虚荣心,想要用激将的方法,让沈捷收回成命,并给她们安排一个好去处。
沈捷是谁?那可是刚从边关回来的元帅,杀伐果断,哪里是几句话就可以激到他的?耐着性子听了一小会儿,他就猛然喝道:“拖下去,重重的打,加十大板!再哭再闹再骂,再加十大板!”
他的手下,都是跟他去战场上历练了多年之人,令出如山,早已成了习惯。当即手下齐齐应“是”,飞快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