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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第一天了吧!”苏城上前,将皇覃濯面前的一瓶还未开封的酒拿开,看着他道:“喝酒,对找到她一点用处也没有。”
苍白的灯光下,听了这话,皇覃濯咧出一抹苦笑,带着沙哑的嗓音道:“醉了,也好。”醉了就可以在梦里看见她了,他这样在心里告诉自己。
“切,真见不得你们这些为爱要死要活的人,还是像我这样自由自在的好。”秦歌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优哉游哉的说道。
苏武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回那人的身上,试探性的问道:“哥,要是找不到嫂子怎么办?”海上搜寻本就难上加难,再加上那场意外的爆炸力度,她还存活的概率几乎是零。
皇覃濯没有说话,端起杯子又是一口。苏城叹了口气,将他手中的杯子也夺了过来,似喟叹,又似劝诫:“阿濯,坦然的面对吧,是生是死,你都看开些。”
“你让我怎么看开?”皇覃濯起身,将面前的几个空瓶子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低吼道。
“你让我怎么看开。”修长的身影带着一身的寂寥站在那里,心里的悲伤全都在几个兄弟面前倾泻而出,他再也撑不住,喃喃道:“我怎么能看得开?”身子颓然的倒下,他将头后仰在沙发上,摄人的眼睛闭上,遮掩住里面马上就要出来的湿意。
秦歌倚在一旁,有些惊讶的看着向来最镇定的苏城。他没有想到,皇覃濯已经伤心到这个地步。
苏城朝两个兄弟摇了摇头,转身就朝外走,临近门前,他朝那人说道:“阿濯,若是再喜欢上一个人,千万要记得珍惜。”人啊,总是这样,当你对别人的付出成为一种习惯,当别人不再如同以前一样对待你,或者不再对你付出的时候,你就会觉得难受。说到底,终究还是不知道珍惜,天下没有毫无缘由的付出。
“这样的她,让我如何舍得放下,再去喜欢上另一个人。”一想到那日她淡淡的问他话的语气,他心里就疼的一阵阵的。终于还是自食苦果,终究还是尝到了失去的滋味。
“皇覃濯,若是有一日你会失去小唯,我一点也不会诧异。”那日陈婧的话语又浮上心头,他又是一阵难受,原来,他是这样的愚笨和混蛋。
……
陈婧没有想到皇覃濯会亲自找上门,而且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她还没走到停车场门口,就被一人给拦下了。
陈婧看着眼前深沉的男人,心里使劲儿的摇头,时至今日,她依旧认为,他,并不是小唯的良人。
“你找我有事?”陈婧毫不客气的说道。
皇覃濯站在她的面前,注视了她许久才缓缓地说道:“我想听听她以前的生活。”那些他错失的日子。
握紧手中的卡,陈婧突然点头道:“好啊,跟上来吧!”
两人驱车来到了一家A大附近的蛋糕店,还未进门,就闻见了里面传来的浓浓的奶香味道。陈婧眼里闪过一抹湿润,她带着皇覃濯走了进去。熟练地将卡交到老板的手上。伸手接过,老板见来人是陈婧,笑道:“原来是你啊,哎,那位小姐呢?怎么还不来呢?”
陈婧摇头,道:“她今天有事,老板,依旧加点奶油哦!”
老板点头,道:“老规矩,我明白。”
刷了卡,同皇覃濯坐在座位上,陈婧冷冷的问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皇覃濯看了眼前方工作室里忙活糕点师傅,眼睛突然一眯,问道:“谁过生日?”
陈婧冷笑:“猜不到?皇覃濯,你是不是以为小唯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猜,你肯定不知道今天是小唯的生日吧!这世上,小唯能忍受的男人估计只有你了。”
放在桌下的手紧紧的握起,皇覃濯忍住自己暴躁的情绪,问道:“你说,今天是她的生日?”
“哼,果然,你果然不知道。皇覃濯,你这两年都不知道她要过生日吗?”陈婧现在恨不得将他整个人给剁了。
心猝然又一痛,她每次都记得他的生日,可是她的生日,他是一次也不知,就连两人的结婚一周年,还是别人提醒的,这些事,他承认,他太忽略了。
自动略过男人脸上并不好看的脸色,陈婧接着说道:“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俩每次过生日都会在这里,她偏爱抹茶味的蛋糕,每次还要让老板加些奶油,这么怪的癖好你一定也不知道吧?每次来都是这样,以至于老板都认识我们了。”
“我不知道。”皇覃濯承认,今天听陈婧这么说,他才知道,原来她喜欢抹茶味的蛋糕,真可悲,她清楚他的口味,甚至能把握的极好,但是他对于她的口味却一点也不知道。
“在宿舍里见到小唯的第一面的时候,她一度以为她是个很难相处的人,看起来很高傲,很孤僻的模样,不怎么说话,一个人窝在床上看书。”陈婧回忆道:“但是,事情有时候就是那么搞笑,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俩会成为朋友,但偏偏,我们俩却成了最好的朋友。皇覃濯,你说命运有时候是不是很搞笑?”
高傲?孤僻?她的这些模样从未在他面前出现过,他只知她是个极其倔强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他问道。
“呵呵。皇覃濯,你一定不知道小唯为了你放弃了多少人的 追求。你也知道,A大的外号是什么,小唯那时很少跟人接触,下了课不是回宿舍就是泡图书馆,从来不会与人,尤其是男生多打交道,性格奇怪,可是人偏偏又长得漂亮,所以追她的男生不在少数,可是每一个人来问,来说,她说的永远只有三个字:对不起。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她心里住了一个你。”陈婧说道这里,忍不住骂了句:“她不顾众人的阻拦来到了A大,没想到你那时早已拖着行李去美国逍遥了。”
听到逍遥两个字的时候,皇覃濯的嘴角轻微的抽搐,但是一点不妨碍他听得有多认真,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日子里,竟真有那样一个人的存在。
“皇覃濯,我只问你,即使没有那本日记,没有这些故事,你难道就对小唯一点感觉也没有吗?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犯贱,皇覃濯,你再也没有上次的幸运,还能再将她抓回你身边了!”接过老板递过来的蛋糕,陈婧将它放在皇覃濯的面前,平静的道:“试试吧,这是小唯的味道。”
说完,一甩利落的短发,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天上午,糕点房的玻璃窗前,一个眉目凌厉的男人优雅的吃着面前覆满一层奶油的抹茶蛋糕,直至见底……
晚上,洒满月光的卧室里,超大size的床上,一本陈旧的日记本静静的躺在上面,透明的玻璃窗前,身穿黑色睡袍的男人站在窗边,脚下落了一地烟头。
……
宋以唯的失踪造成了一系列的反应,除了最显著的皇覃濯,次之的就是宋家了。自从张美丽入狱以后,宋以然对宋以唯的恨就愈发的加深,这次听闻宋以唯消失在海上,心里的激动忍不住爬到脸上,每天都是满面喜色,一副喜滋滋的模样。
当年宋以唯的母亲将名下的所有股份都转移到了宋以唯的身上,而众人所不知的是在一份早年的文件中,宋以唯也是宋家的唯一继承人。只不过,这件事后来被张美丽给打听了出来,这件事也成了宋以然不喜宋以唯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假使宋以唯是宋家的唯一继承人,那么也就代表,在宋卫国去世以后,张美丽和宋以然的日子定然不好过,宋家的好处,她们一分也得不到。
“爸,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姐姐的股份问题。”这天吃早饭的时候,宋以然问道。
宋卫国一听,眉头一皱,问道:“然然,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宋以然心里不悦,回道:“爸,姐姐生还的可能性有多大,你我心知肚明。还是爸想以后将宋氏给捐出去,让你一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成为他人的囊中之物。”
宋卫国一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儿。
“你想如何?”想了想,宋卫国问道。
“爸,姐姐若是被确认死亡,那么股份的唯一受益人就是皇覃濯了,那么宋氏的情况,爸应该很明白才是。”宋以然头头是道的说法让宋卫国很是吃惊,什么时候,她这个只会撒娇的女儿能将他的公司情况分析的这么清楚了。
宋卫国问道:“你想要怎么做?”女儿说的情况,宋卫国这几天的确想过,而且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小唯真的确认死亡,那么整个宋氏都会成为皇覃濯的囊中之物。
“我要嫁给他。”宋以然放下碗筷,用一副认真地神色看着宋卫国。
宋卫国诧异的问道:“你说什么?”
宋以然又重复了一遍道:“爸,我想要嫁给他,当年要不是姐姐的破坏,现在嫁到皇覃家的人就是我。”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嫁给皇覃濯,今天失踪的人就会是你。”宋卫国问。
“爸,我不是她。”她不是宋以唯,自然不会那样不讨男人喜欢。
“然然,当年我可以满足小唯,现在你让我拿什么满足你?现在的皇覃家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注资,你又凭什么嫁进去?还是你依旧天真的以为,嫁给他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你姐姐的事情就没有给你提个醒?我失去了一个女儿,你难道还要我失去另一个吗?”说道最后,宋卫国吼了起来。这个皇覃濯有什么好,两个女儿争着抢着要嫁给他。
“爸,如果要我不嫁,那么,就将姐姐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宋以然道。
宋卫国怒,起身朝着宋以然道:“然然,你是嫌宋家的事情还不多吗?你妈已经进去了,你还不老实些吗?”
“爸”宋以然起身,与宋卫国对立而战,说道:“就是因为我妈进去了,我才要这么做,要不然等爸将公司交给那个唯一的继承人,我和我妈要去喝西北风吗?我们一家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爸爸心里就一点没有我这个女儿吗?宋以唯是你女儿,我就不是吗?为什么你什么都要优待她?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往日的淑女形象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宋卫国表情先是一惊,随后就镇定了下来,等宋以然吵吵完,宋卫国说道:“然然,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和你直说,小唯是唯一继承人这事在我认识你妈之前就决定了,而且,这份合同终生有效,这件主意,你最好别打。至于你和你妈,我还没死你们就担心我死了之后的事吗?”
说完,不理怒气冲冲的宋以然,宋卫国独自回了房间。
宋以然不甘心的摔门而出,心中对宋以唯的愤怒到达了极点。
宋以唯,凭什么好处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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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搜集宋以唯的资料这件事,皇覃濯在当天下午就知道了,给苏城吱了声,不多的功夫就有人将人带了来。
被人带进来的男人是青城律师界相当著名的律师关仁。这人名叫关仁,但是为人却一点不仁,倒是凭着一张巧嘴做了不少指鹿为马的事情。
“皇覃少爷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关仁一点也不惧怕眼前的男人,反倒觉得要是自己能战胜的了这样一个男人,应该是不错的。
“谁请的你?”皇覃濯整个人懒懒的倚在椅背上,深邃的眼神落在关仁的脸上,冷冷的问道。
“抱歉,我不能说。”关仁回道,已经有着皱纹的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
“带下去吧,等他说出答案为止。”皇覃濯懒得搭理这种人,朝手下挥了挥手,将人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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