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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好意思,但也不拒绝,将他手上的鱼接过来。他用手将我的烤的那条鱼的皮给撕开,我一看,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些血红,并没有熟。顿时就觉得差距更大了,难道我在他面前,就注定是一事无成了吗?
我默默地吃着鱼,不再同司徒由说话。我不承认我是嫉妒了,我只是觉得他在我面前处处显示比我厉害的地方,实在是让人讨厌。
我将这条鱼吃完后,就沿着水走,找到几片大的叶子,清洗干净。然后走回来,将那叶子放在司徒由旁边,我看他一直在烤,却并未吃,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本想说,让他先吃着,我帮他烤。但一想到我刚才那条成果,就退缩了起来,只能心里默默地表示愧疚。
等他将这些鱼都烤好,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用叶子将鱼包好放到车上,将刚刚烤好的几条递给司徒由,示意他吃,他也不拒绝。
等他吃完,我们就收拾好东西,套上车,继续赶路。
今天这一路,我并没有主动找他说话,他也没有开口,所以一直到傍晚找到住的地方,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们在天快黑的时候,看到了一间客栈。这里并没有集镇,就孤零零地坐落着这么一间小楼,只有一面破烂的旗帜挂在屋顶,上面书写着“客栈”二字,表明了它的身份。
司徒由将车子赶了过去,客栈里的小二一看有人过来,快步走出门。司徒由将车子递给小二,我将车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随着他进了客栈。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客栈柜台上站着一个老头子,真的是一个老头子,目测也该七十多了,白发银须,满脸刀刻般的深纹。
“住店,给我们开两间上房吧。”
“好嘞,客官等等,容小老二哪个灯。”说着,他就颤颤巍巍地转过身,从后面的柜子里翻出一根蜡烛,点上。然后又颤颤巍巍地绕出柜台,对着我们说:“两位请跟我来。”说完就举着灯,慢慢地走在前面。
我跟在后面,看着那抖得如风中落叶般的身子,十分为他担心,生怕下一秒,他就倒了下去。我就这么一路看着那老掌柜挪动,终于,他是走到了目的地。他推开一间房,拿着蜡烛走了进去,将里面的灯点上,“客官请进。”
我迈步走了进去,说是客房,其实就一张木板床,还有一张木桌子,那个凳子貌似也断了根腿。
“还有一位客官房间就在隔壁,请跟我来。”说着,又抖着走了出去。
我将东西往床上一放,就想着走出去看看。
我一走出门,就看到走廊上站着一个姑娘,异域打扮,很是俏丽。发现我在看她,她瞪了我一眼,就走进一间客房,重重将门给关了起来。这破陋的小客栈,被她这么一用力,我觉得地上都抖了三抖。
我走下楼去,发现大厅里已经坐着几个人,看样子打扮,都是江湖中人。我不愿多惹是非,就找了一张离他们较远的桌子坐了下来。
但由于客栈人少,十分安静,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大,传到我耳朵里,倒是很清晰。他们在聊着杂事,聊着聊着,倒像是吵了起来,由于无聊,我就打量起这几个人来。
一个粗犷的中年汉子,满脸大胡子,说起话来跟洪钟似的炸响,此刻他正同他右手边的一个道士激烈的争吵着,唾沫横飞。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中年儒士,用方巾包着头发,穿着长袍,一脸斯文样,倒像是个教书先生。至于那剩下的一个蓝衣公子,他正端着缺了一个口的茶杯喝着茶。
我看着这几个人,觉得很是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那汉子冲那蓝衣公子喊道:“薛公子,你来评评理,你说,这臭道士说的是不是胡话?我老郑哪里有错了?”
“哼,你这莽夫,只知道喝酒,上次要不是你喝醉了,我们能跟丢了吗?现在要找,岂不是大海捞针,你还敢说不是你的错?”那道士横眉冷对,三角绿豆眼正努力地撑大。
“我老郑喝酒,一向是不醉不归,要不是你怂恿我去逛那重华楼,我能喝醉吗?能把人给跟丢了吗?”那大汉等着牛般的打眼,四处播散着口水。
“你……你……你这莽夫!贫道不与你多言!”
看着他们,我不自觉地用袖子将脸给遮住了。若我现在还不能将他们给认出来,那真是无言面对给我大脑的父母了。
这四位,正是那日在孔府中的江湖人,只是不知,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还是一起。
正当我思考着要怎么才能不被认出来时,司徒由从楼上走了下来,那下楼时发出的“咯吱”声,让那边的四位看了他一眼。看到是个文弱男人时,就将头转了过去。
司徒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我,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我刚让人送饭过来。”他对我说。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着,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坐在那边的四个人,生怕被认出来。
“你怎么了?”似乎是看出我的不对劲,司徒由问道。
“你看那边几个!”我压低声音说。
听我这么说,司徒由将头转过去,打量了那几个人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转回来。我看着司徒由,突然想起来,他当时也在孔府,肯定是认识这几个人的。但看刚才那几个人看他的反应,他们却不认识司徒由。
“你认识他们吗?”
“嗯,”他冲我点点头,“天鲸帮的郑大海,游方道士阮不善,江南船帮的少帮主薛欢,至于那个中年儒士,倒不曾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也好想让二狗快点出来啊。。
可惜行程太慢。。
话说我本来想将司徒由塑造成坏蛋的。。
结果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他了。。
不忍啊。。。我现在看着大纲很是纠结。。要不要按原来的设定走呢。。要不要呢。。
☆、速去蜀中!
三十五章
一会儿,刚才那个帮我们牵驴的小二,就将饭菜端了上来,十分简陋的饭菜。
我匆匆将饭吃完,然后同司徒由说了一声,就用袖子遮住脸,尽量不惹人注意地走上楼。等进了房间,才放下心来。
不知道那几个人来这么是要做什么,还有跟踪的是谁?看他们那样子,似乎是把人给跟丢了,希望不要被他们给认出来。
我想着,晚上等夜深了,就去探探他们。我躺在床上睡的并不安稳,这个客栈看起来有些古怪,还是小心为上。
等到我从床上爬起来,将窗子推开,看外面,大约已经是子时左右了。我用一块布将脸蒙了起来,尽量轻的走出门去。
我旁边住的是司徒由,另一边的房间是个姑娘,这里房间并不多,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我轻手轻脚地在走廊上移动着,到达一个房间,我就用唾沫将门纸弄湿,看看里面。在连续找了几个房间后,终于是让我找到了。
先找到的是那个叫郑大海的莽汉,他正在房间里睡的香,鼾声震天。我想了下,还是轻轻地将门给推开了,一个闪身就进了去。我先走到床边上,从怀里拿出在重华楼拿的迷药,看到这迷药,我对自己的先见之明甚是佩服。我将迷药洒在帕子上,轻轻蒙在郑大海的鼻子上,一会儿,他的鼾声就更均匀了。我松了口气,就在他身上找了起来。
我在他怀里翻了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后来想想,就将他腰带解了开来,果然在他腰带夹层里找到了一张纸。我将那张纸 放进怀里,然后小心地将他的腰带系上。
那临近的三个房间就住着其他人,但另外几个人,就不会像郑大海般轻松了。我犹豫了下,决定先去那道士的房间。那道士不像郑大海般毫无防备,所以定不能就这么进去。想了想,我先回房,将那灯笼里的蜡烛拿起来。走到那道士房间门口,将门纸上的洞挖大些,将迷药洒了些在蜡烛上,捂住自己的鼻子,将烟气吹进房间。等了一会儿,确定应该可以了,就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发现床上的人呼吸均匀,对开门声没有任何反应,我快步走上前去,依旧在他怀里翻东西。这臭道士还放了不少东西在身上,我都拿出来,一看,一块粉色的帕子,还有一本春宫图,甚至还有一瓶香露,真是变态!我继续翻找着,然后还是在腰带里翻出了纸张。
我悄悄地走了出去,如法炮制,从薛欢的身上也找出了一张纸。等我正准备去那中年人房间的时候,有人在我肩头拍了一下,我被吓得正准备尖叫,我身后的人赶紧将我的嘴捂住。
“不要出声,是我!”是司徒由的声音。
我掰开他的手,转回身去,问:“你怎么在这里?”
“嘘,跟我回房。”说着,他就拉着我的手,将我带进了他的房间。
“怎么了?我还有事呢……”
我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的打斗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在夜里格外醒目。
我看着司徒由,问:“怎么回事?”
“等一下,先听着。”
外面打斗的声音,持续了很久还没有停下来。我忍不住好奇,还是趴在门上,将门拉开一条小缝,将眼睛贴在上面朝外面看。由于太黑,我看得并不清楚,只是依稀能听到女子的娇喝。我将门缝拉大了一些,这次看到的就清楚多了。那发出娇喝的女声,正是住在我隔壁的那个异族女子。此刻,她正拿着鞭子甩着,只是我看不到同他打的那人。
那女子武功只能说一般,而且像是事先中了什么药,脚步虚浮无力。没一会,就气喘吁吁地落了下风。那同她打斗之人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她手里的鞭子,向自己一扯,那女子就被拉了过去。
“无耻小人!快放开我!”那女子冲对方喝道。
看着架势,难不成是遇到的采花贼?
正当我猜测着对方身份时,那人说话了,“姑娘,我劝你还是安分点,乖乖地跟我们走吧。”说话的,竟然是刚才那个店小二。
这客栈,果然是不能乱住,特别是荒郊野外的客栈。
我将门合上,回头用眼神询问正坐在床边的司徒由。他显然是与我没有默契,并没有看出我的意思,我只得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这客栈不对劲的?”
“那老头带我们上楼的时候。”
“嗯?”我怎么没有发现。
“他年老步伐紊乱,呼吸却甚是强劲,不像是年老之人。”
“那他们是要干嘛?劫财?”
“不像,看样子,他们是为了刚才那个姑娘才设下的埋伏。”
“为什么?”
“因为他们并未对我们下手,到现在为止,也就抓了那姑娘而已。”
这么一想,倒也对。只是,我刚才还偷偷摸摸地去了三个房间,不知是否被发现了?
“那我们怎么办?”
“明天就离开。”
“那四个人呢?”我现在倒是对他们很感兴趣,不知道他们是要去哪里。
司徒由看了我一眼,没做声。这是什么意思?
我背过身,偷偷摸了摸怀里那几张纸,不知道会有什么发现。只是现在不方便拿出来看看,还有那中年人的身尚未搜过,不知还会有什么发现。
等外面安静了,我就对司徒由开口道:“应该没事了,我先回房了。”说着也不等他回答,就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安静下来,那店小二大概已经将那姑娘带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我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将手上的蜡烛点上,放进灯罩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