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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玄当即暗道一声不好,瞬间背转过了身去。
“三哥,谁破相了?”珂珂小脚一迈,人就走了进来。
慕容汐但笑不语。
珂珂大眼睛立马扫向了慕容老大,“大哥——,该不是你吧?”
“才没有的事!”斩钉截铁,慕容玄如此说道,可是,那手还是忍不住朝着脸跟手背猴子般地抓了抓。
他知道若是被小家伙看见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所以,他打算溜!
想,就做。
一个利落转身,他已经目的明确地朝着门口窜去!可是下一秒,他那长满了红疹的脸就黑沉了下来。
“噗嗤——哈哈哈——”慕容汐看的大乐。
因为,慕容玄快,可是,那比他更快的人已经拖油瓶似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放手!”慕容玄喝道,可是,脸就是不转过来,他是使劲地甩了甩身上的油瓶,奈何,那爪子实在抓的紧,更别说,那两小短腿都扣上了。况且,珂珂好奇一发作,哪能他说放就放。
“大哥,你破相了啊,小爷看看。”
“看你的头,给我下来!”
“大哥,你就给老四看看吧,不然,他是不会下来的。”慕容汐笑道。
慕容玄瞪,“想让我被他笑死吗!”
慕容汐耸肩,“反正他都要看到的,要是他将娘叫过来,结果还不是一样,而且,还多一个人笑。”
“大哥。”
珂珂顺势毛毛虫般又爬上了一点,慕容玄这下脸更黑了,他到底属什么的!
“好啦,好啦,看吧,看吧!”慕容玄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打算承受珂珂最疯狂的爆笑。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就一秒,慕容玄当即就将脸给甩了回去。
可是,等了足足三秒钟之后,不想预想中的大笑并没有出现!
慕容汐也怪了,“老四,怎么了?”以往谁倒霉的时候,最开心的,就是他了,更别说,谁破相了这等事。
谁叫他一直认为自己长的是最好看的!
珂珂拧住了小眉毛,好似在沉思。
慕容玄受不住他那个样子,这感觉比那爆笑更要坏,他用手扯了扯小家伙,奈何,还是扯不掉。
“喂,怎么了?”
良久,珂珂抬起头,很正经地说了一句,“真丑。”
“……”
“你!”火山爆发的前兆。
珂珂不怕死地又加了一句,“小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完,他一个顺溜就滑滑梯般给滑了下来,站住脚之后,他还真的煞有其事地将柚子给捋了起来。
“幸好没起来。”
“慕容珂!”慕容玄似要揍他了。
“怎么办?”小家伙突然又皱上了眉头。
慕容玄要揍的冲动暂时缓了下来,“什么怎么办?”
“大哥突然变得这么丑,小爷怎么带出去。”
什么!
“你给我再说一次看看!”
慕容玄伸手就要提起珂珂的后衣领,不想,正巧他朝着慕容汐跑了过去,慕容玄抓了空!珂珂跑到慕容汐的面前,抬头,很是真挚,起码他自己应该是这样想的。
“三哥,今天有空不?”
慕容汐可不会觉得有好事,懒慢说道:“倒霉的事,我不干。”
这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贼。
而慕容玄则被彻底珂珂抛弃了,想来,他来这里本要找的就是他。只是现在,变丑了的结果,就是被嫌弃了。
“没有倒霉的事,我给你钱。”
“多少?”慕容汐半抬慵懒,自然地接道,看来这等事,还真是没少做。
“一千两。”小手指一根竖了起来。
慕容汐状似考虑了一下,不过,理智完全将金钱给拦在了外面,“先说什么事?”他可还记得之前似曾相识的倒霉事,就因为一时没问清楚。
“我们……”
“三少爷。”
两个声同起,青三从屋外进来就这么将小家伙的话给打断了。慕容汐懒懒地将脸转过一半,“什么事?”
“主子叫你。”
“爹?”慕容汐表示了一下惊讶。
“是。”
当下,慕容汐站了起来,轻弹了弹衣服,对着珂珂说道:“没办法了,你自己拉别人下水吧,三哥有事去了。”
“怎么这样,是小爷先找三哥的。”
“有本事,这句话对爹说去。”
慕容汐走了。
珂珂也只是发一下不满的牢骚而已,哪能真去男人那里说,万般无奈,他突然发现能找的人只有一个人了。虽然有些嫌弃,可是,总比没有的要强口所以,他扬起可爱的笑脸,闪动着纯洁无暇的大眼睛糯糯地喊了道:
“大哥——”
慕容玄白眼一扫,果断将屁股对准了他……
……
辰时,慕容山庄内,一辆马车驶了出来。看见的下人都知道,那是大少爷慕容玄的马车。一处高楼,妖孽也看见了。
“那小子都长了一身的红疹了,还要去哪里?”
“小姐,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春香将剥了皮的金桔给妖孽递了过去,妖孽顺手接过,眼睛还是在那远去的马车上,“不用。那批东西到哪儿了?”
“王三捎来的信中说,他们已经到了吉安县了,最早傍晚,最迟明日早上就到。”
“哦——提早了不少了。”
“那东西说好带,也好带,说不好带,也难,特别是最近那提督余大人查那日上官家主的船被炸的那件事,查的很是紧,所以,王三他们也怕夜长梦多。”
“余成显。”清目悠然,了然随意。却忽然一笑,妖孽抛起一瓣橘子便扔进了嘴里,“司马家果然有眼光。”
“那东西又不是烟花,他们自然瞧的准。可是小姐,再这么查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那就别让他查了。”妖孽的口气如吃饭一般自然,好像说的不过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小姐的意思是……”
“杀了。”
迎着风,所剩的只有这两个字。
还有一个邪之又邪的笑靥,却明明,在那外表下却撒着明媚阳光下的灿烂,南北之极端,此刻,带着的是满分的极致……
谁见,谁为之堕落。
……
与此同时,司马府上,余成显正在这里。
一室金碧辉煌,肃穆之中油然而生迫人的气息之感,直让他直不起头来,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可是每一次,余成显还是不自禁地弯曲下自己的脊梁骨。
这是,畏惧。
只因为隔着帘子后面的那个女人。
司马大世家的一家之主!
司马玉姚!
“我只要结果,不要经过,从来都是。余大人该不是忘记了吧。”慢慢音音,字字却都似含着刀尖上的钟芒一般直刺余成显的心脏。
余成显当即一个激灵,垂头更低,仿若见君者。
“明白。”
“明白就好,明白的话,那就将这江阴城的水搅的更浑浊一些吧,四大世家,谁都喜欢乱,我司马家,更喜欢。殿下让你来,要的不就是让你做这等事吗。”
司马玉姚手下一副绣,左手熟稔穿刺,一针一落,似是如鱼得水。
优美,而果断。
多待半刻,余成显的手心里便已冒出了些许的冷汗,早就知这江阴城的提督不好当,可是,真到了这里,他才发现,事情原是比想象中更让人面临死灰,步步惊心!当是一步错,便是粉身碎骨。夹缝里的官,可是一点都不好做!若不是他娶了司马一姓,倒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倒是很后悔了!
可惜,后悔这个词实在是世上最没用的东西。
“家主放心,本官一定不会让家主失望,让殿下失望,定助家主一举称霸四大家主之首,拿下整个江阴城。”
“大人知道就好。”
高贵而权势的女人毫不遮掩,手中刺绣依然鲜活跳跃,没有一丝的停顿,野心昭然已出,“至于冯总管说的那个人,也一并尽快找出来吧,这样的人,殿下一定会很喜欢的。”
听得,余成显眸子一暗。
去找的人已经死了一半了,再查,估计就要全死光了。那个人摆明了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虽然身份不明,可是,当也小不到哪里去。他这是一个脚步,落哪里都不对!落错了,便是峡谷深渊,寒潭府邸,再无翻身之际!
忽然,他觉得除了此刻自己站着的地方,已经再无落脚的地方了。
眼前的人只要结果,过程,她从来都不顾,所以,余成显将经过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像苦胆水般的苦,可是,终要下咽!
离开司马府,这已经是半盏茶之后,太阳红晕,天气很好。
背后,冒出的冷汗原来已经将衣打湿,余成显轻松了一口长气,司马玉姚,虽然是一个女人,可是,平起平坐其他三大家,可不是光靠一个司马家就能成的!
世人都道他是司马家的半个女婿,可是,到了这里,这半个身份可就成了鸡肋,谁见,谁都看他如死人一样。
这江阴城的提督,果然不好当!
迎着日光的眸子,此刻是海底般阴沉!
很快,停靠在司马家前的马车迅速离了开,径直朝着提督府衙而去。这项上人头虽然长在自己的颈上,可是,却是归其他人管的。
‘如若不行,殿下自会换一个提督过来,余大人,好自为之。’
司马玉姚的话一直伴着他出府,这会儿,还在他的脑海里飘荡,温柔三分,蚀骨七分!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
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如何,能让暗流涌动的水变得更加的浑浊!
‘嘶—一砰!’
空气突然被一道利刃迅速切开的声音,从外面直接射入了马车之中!余成显一把睁开了眼睛,怔住了!
一只冷箭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了他头颅前一尺之地,狠狠地钉在了马车之上!此刻,箭羽毛颤动,发出阴冷的气息中。
有人要杀他!
这个想法立马充斥他的心田,再不作响,余成显立马捂住自己的头趴了下来。同一刻,马车骤停,车帘子一把被人掀了开来。
“大人!有刺客!快走!”
侍卫急忙拉过余成显,护着他便走。可是,路不过三步,一只冷箭便狠狠地穿刺过他的太阳穴。左进,右出,贯穿了整个大脑!
余成显见得,双目瞪出了惊恐。
满空的箭雨,朝着他这边席卷而来,他,避无可避!而此刻,尸横遍野!他不过才出了司马府一条街而已!
谁,如此大胆!
当一切尘埃落定,屋檐高墙,无数道冷箭顿时被黑衣人们收了起来。其中,一人走了出来,他身形不高,来到余成显的尸首旁,看了看,这般的人形刺猬,要想活下来,岂止就是一个奇迹。
下一刻,黑衣人们全部消失无影,徒留了这一地血腥杀场昭示着众人——江阴城的提督,其实,从来都不需要!
……
人死在司马家的管辖之内,犹如彻底地煽了司马家一记响亮的耳光,更不用说,人的前脚才刚出了司马家而已。
当余成显的尸体还是温热的,消息就已经传入了一家之主司马玉姚的耳朵里。女人,淡然而表情未变,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么的一天,不过,迟与早的问题。
“家主,这事情需不需要……”年轻人,冯总管隔着帘子如此问道。
“查吗?”
牡丹高贵而优雅,花中之王,在司马玉姚的手下已现出了大半个身形,她落针细腻,针针恰到好处。
说完,她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