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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牟寻,我会让他跟在我身边,亲眼见识这一场战争的。我除了要让他心服口服的投效大唐,更要打消他心中所有的顾虑,从此死心塌地的臣服于大唐。臣服于我们地仁德、文明与绝对武力!”
“原来如此!”马勋恍然大悟道,“釜底抽薪,更胜扬汤止沸!汉王高明!”
“呵呵,没什么高明不高明的。我只是据实办事,不喜欢搞那些虚地。”李世民笑了一笑,说道,“马将军,这一次多亏你从兴元府带兵来助,本王的感激之情,真是无以表达。稍后,还有更大的战役,需要你来帮忙。还请多多费心了!”
马勋拱手一拜,说道:“汉王太过客气了!严公敬佩汉王赤子慷慨之心,才派末将前来尽上绵薄之力。汉王是末将等人最值得尊敬的皇子,与最值得佩服的元帅。跟在汉王麾下办事,末将等人心悦臣服。日后但有驱策,汉王尽管开口,末将与麾下将士,万死不辞!”
“好!”李世民站起身来,点头赞道,“严公与马将军,都是我大唐的赤子义士,令人敬佩。连日激战,马将军也累了,就请回去好好休息吧!”
“末将告退!”马勋敬了一礼,恭身退下。
墨衣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轻声道:“再烈的马儿,到了你手上,也服帖得像绵羊一样李世民笑了一笑,说道:“对付烈马,你就要比他更烈。这样才能驾驭。像马勋这样的刚烈将军,你就要在战场上表现出你的实力来,才能让他们对你肃然起敬。否则,就算我空有皇子的名头,他们也是口服心不服,打从心眼里瞧不起我。”
四下已经无人,墨衣双手轻搭到了他的肩头,微仰起头巧笑倩兮的看着他:“那,如果是女人呢?”
李世民伸出双手抚住了她婀娜的腰肢,不怀好意的笑道:“那……就要在床上征服她!”
墨衣的心一下就突突的跳了起来,脸上霎时菲红。但她毫不退避地迎上了李世民挑衅的目光。轻咬了一下嘴唇呢喃道:“我要是一直不服呢?”
“那本王就一直征服!”
二人之间的温度火热上升,李世民将墨衣紧紧抱住,使了几分暗力,几乎就要让她喘不过气来。墨衣呼吸加促脸上涨得通红,闭上了眼睛仰面向上。李世民十足粗蛮的一下吻上了她的红唇,双臂抱得更紧了。墨衣激动的回吻,双手在他背后用力的合抱。甚至还掐了几下。
“先沐浴!”
一个巨大地澡桶,热汽氤氲。密闭的小房间里,尽驱严冬的寒意,如春暖降临。李世民慵懒的躺在了澡桶里,双臂扶着桶壁。感受着热水浸泡时那种放松的惬意。
出征这么长地日子了,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洗过一个澡。军中一切从简,顶多就是偶尔用热水擦拭一下。身上有些酸臭不说,肌肉更是绷得紧紧,从来就没有一刻放松过。此刻泡进了浴桶。洗去了那种油腻酸臭的味道。四肢百骸都放松了下来,如同重生了一样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又一桶热水倒进来,送水的小卒子关好门。再也不进来了。李世民连着吁了好几口气,透过水汽,看着那个婷婷走进来地女人。
穿着铠甲,别有一番飒爽的英姿。墨衣,无论如何打扮,总是那样的撩人心魄,美得绝伦。
“来,一起洗。水温很舒服。”李世民扬了一下毛巾。冲墨衣招手。
墨衣小心地关上门,嘻嘻偷笑的跑到了澡桶边,反蹲下身子:“给我解开绦甲带。”
李世民欠了下身子,伸手帮她解开了背后寄住铠甲的绦角带。墨衣颇有些急不可待的甩下了铠甲,砸在地上一阵砰当作响。一整副火红的明光甲。被她像退壳一样的扔到了地方。整个人,只剩了一套白素的内衣。
她的脸。已经红透,眼睛时时瞟着澡桶里地汉王,眼神中的春意似乎就要流溢出来。
数日不见,她突然感觉有些害羞。然后背转过身去,十指葱葱,徐徐的解着衣物。
娇人徐解衣,香肩斜坦,玉乳半呈……这样的画面,就算是修行九世的佛陀,也要心猿意马。正常地男人,则会陷入痴狂!
“来吧!”李世民一下从澡桶里蹿起,冷不防的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正在徐徐解衣、极尽诱惑之能事地墨衣,将她抱进了水桶里。
墨衣轻声的惊叫,全身已经落水。大澡桶里的水,顿时满溢出来,流了一满屋子,叭叭的作响。一阵热汽蒸腾起来,让整间小屋如同人间仙境。
李世民呵呵的坏笑,将墨衣抱得正了,坐在自己大腿上。墨衣被惊吓了一番。恨恨的拧着他的胸膊:“坏死了!全身都湿透了!”
“洗澡哪有打湿身的?”李世民一边笑,一边在她背后轻轻的抚摩,“什么时候,给我生个世子呢?”
墨衣漾起嘴角,百般诱惑的媚笑起来:“这种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得了主的。还得你这个当爹的,多多努力……”
薄薄的内衣,已然湿透。墨衣胸前高高隆起的胸膊,原形毕露。露过水纹,隐约可以看到粉红的激凸两点。偏偏就是这样半藏半露,更惹人喷血。李世民感觉,一股热流正从自己小腹缓缓上升。他伸出手,轻轻抚到了墨衣昂然挺立的乳房上,如同观摩一件稀世的玉珍宝器一样,细心的抚摩。
墨衣的呼吸轻轻加促,咬着嘴唇喃喃道:“亲我!……”
李世民一扬手,束缚在墨衣胸前的窄窄胸衣被撕成了两半,飘扬到了澡桶边。墨衣的一对酥胸,几乎是李世民所见过的最美的。洁白如玉、丰盈有致;粉红娇俏,嫩如荷尖。
二人的唇,已经火热的吻到了一起。粗重的呼吸声,本能的传出。墨衣一手抓着桶壁,一手揽着李世民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牢牢帖在了他的身上,几乎就想嵌进他的骨子里。李世民的一双手,则是极不老实的上下游走。从人间最美的酥胸,到平滑如缎的玉背,再到丰腴爽手的美臀……随着李世民的动作,墨衣痴狂轻轻娇喘,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的皮肤在热水浸泡之下本就有些发红,现在越来越红了,几乎就像要燃烧了起来。
此刻,她几乎就要迷醉了。她还从来没有如此痴狂的和汉王缠绵过。不知道是为什么,从今天第一眼看到汉王起,她就很想很想……兴许是离开了太长的日子,思念已在她心中泛滥成灾;兴许是连日来实在太过紧张压力太大,让她有了渲泄的欲望;又或许,汉王的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实在有不容女人绝拒的魔力!
反正,她是彻底的痴狂了!
当男人雄壮的身体,进入到她体内的时候,她忍不住仰起脖子,从喉间发出了一声近似于呐喊般的销魂之声。
与此同时,李世民也是激情博发。二人在温水潺潺的澡桶里,用最原始、最直接、最强烈的方式,倾叙着各自的心声。
澡桶中的热水,如同洪灾一般泛滥流出,几乎要将这间小屋淹没。墨衣坐在李世民大腿上癫狂的舞动,似乎永远也不知疲倦。一阵阵令人骨头酥软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李世民的肩头,几乎就要被她抓绿了几块。
若不是热水迅速降温,这场鏖战还不知道要进行到什么时候。时已入夜,二人总算是洗完了澡,各自穿上衣物享用了晚宴。
半夜三更,寝居之中仍然传来二人的窃窃私语:“服了吗?”
“才没有!”
“那本王重振旗鼓,再战沙场!”
第一卷 浴火 第223章 决策大反击
一夜缠绵,也挥霍不完李世民与墨衣的满胸激情。
第二天起来,二人都发现,居然都是一阵神清气爽,浑身上下都力如泉涌。之前紧张的神经和肌肉,全都放松了下来。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
二人吃过了早点,一起到了州府衙门,商议重要的军事。马勋等大小数十员将军都已经到场了,齐齐拱手参拜。李世民早有交待,今日辰时要商议要事,所有将东女国的宾就汤氏,以及被俘的南诏王异牟寻也都请了来。
李世民与汤氏宾就坐定下来,也给俘虏异牟寻设了个座儿,其他人则是站立在两旁。汤氏宾就双手合十,说道:“我代表东女国子民,由衷感谢汉王殿下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同时,恭贺殿下打了大胜仗。我不懂军事,汉王请与诸将商议,我从旁倾听便是。如果要需要我们东女国办事的地方,就请孤独王妃来定夺。”
李世民点头微笑:“多谢宾就。”然后,他有意无意的看了异牟寻两眼,发现他正紧皱眉头暗自沉思,看似心事颇重。
李世民心中暗自笑了笑,开腔说道:“马勋,将昨日清点战事的结果,汇报一下。”
“是!”马勋一晃身,站出班列来,大声说道,“昨日障卢山一战,我军共歼灭蛮兵联军一万六千余人,俘虏一万四千余人。其中,有近一万人是南诏的士兵。其他少数,则是吐蕃、白狼夷的人。共计剿获战马八千余匹,劫获粮草一万余石。刀剑军器,六百余车。现在俘虏已经在押,不日就将押往成都。”
“很好。”李世民点头赞了一声,眼睛余光瞟向异牟寻。发现他神情颇是有些紧张。看来,他是有些担心自己手下的这一万多俘虏的生死了。
终于。异牟寻总算是鼓起了勇气,站起身来走到堂中,对李世民拱手拜了一拜,说道:“汉王,罪臣昨日一宿没睡,将一些事情想了个通透。我们南诏,的确是不该跟着吐蕃。背弃前盟来跟大唐作对。罪臣如今是阶下囚,说出这样的话来恐怕会引人非议。但罪臣,的确是诚心悔悟。如若汉王信得过罪臣,就请让罪臣出面,去招抚那些南诏地俘兵。还有数千甚至近万南诏兵马。攀爬山路四下逃逸了。但只要罪臣发出号令,他们其中的大半人马,还是都会回来的。罪臣愿意将这些兵马献给汉王,助汉王与吐蕃一战。”
此言一出,满堂的将军们都发出了一阵不小的惊呼声。李世民自然也是心头一阵欢喜。但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淡然说道:“云南王,你做出这样的决定。足以见得你的诚意。南诏若能即时弃暗投明,不失为大唐与南诏两国人民地幸事。本王会禀明朝廷,说明此事的。但是,本王短日内就要采取大的军事行动了。你有把握,在极短的时间内招抚并组织好你南诏的军队吗?”
“一天,我只要一天!”异牟寻十分肯定地说道,“一天之内,我就能将那些将士们都劝服。因为大多数南诏的子民。和我心中的想法是一致的。我们心中都还是念着大唐,尽管被迫臣服于吐蕃的淫威,也是迫不得已。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们南诏也是时候悬崖勒马了。请殿下一定要相信我地诚意!”
李世民微眯着眼睛看着异牟寻,缓缓站起身来。郑重说道:“好,我答应你!”
异牟寻大喜过望。抱拳一拜:“罪臣多谢汉王!汉王胸襟如海,罪臣佩服得五体投地!”
“马勋。”李世民下令道,“带云南王去南诏俘兵的监营里。将收剿的军器马匹以及粮草,都还给他。”
“是……”尽管满口答应,但马勋还是显出了一些犹豫。他用眼神示意汉王:真地难相信他么?要是南诏人来个窝里反,我军就要遭殃了!
李世民何曾不知道他的心意,加重语气说了一句;“去吧!”
“是!”马勋重重的应了一声,“请吧,云南王。”
异牟寻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抱拳拜了一下李世民:“罪臣去了!”
异牟寻走后,墨衣轻拧了一下眉头,低声道:“殿下,南诏人反复无常,真的值得信任么?”
一旁的东女国汤氏宾就呵呵的笑了几声,说道:“墨衣,汉王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看得出,那个异牟寻是个聪明人,没理由看不清眼下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