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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的礼物并奉上南朝的备礼。
父皇和大臣寒暄了几句,宴席就开始了,舞娘歌姬纷纷上台献艺,我却老是有点心不在焉,总是想抬头看看对面落座的太子洛辰,又怕给他看见了笑话,别别扭扭的呆了半天,我就在母后的默许下寻了个理由退席了。
一路从正殿逛到师傅的寝宫,没让人通报直接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师傅对着一块面团费力的揉啊揉啊,揉的满脸都是白面痕,面前的桌子上除了一些花生芝麻桂花等混合的糖馅料,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圆形小模子,里面勾着花,像是做喜饼的模子。
我走上去趴在一边看,问师傅在做什么,师傅说是中秋的月饼,在他那个21世纪,中秋节必须要吃这个东西,说是会保佑全家团圆。
说到21世纪,他又感慨万千,还吟了一首诗: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虽然我作诗不精,但我也能听出这是一首好诗,还能听出,师傅他想家了。
想想他在这宫里确实没有什么亲人,也怪可怜的,我脱了华丽的外衫摞了袖子开始帮他做“月饼”,他给我做了几个示范:怎样包馅料,怎样把包了料的面团城一个球,怎样用模子把它们刻出好看的花饼造型。刻完了月饼,我拿着一个个巴掌大的小饼喜欢的不得了,师傅让我把它们都捡到盘子里码好后,就端到屋里开始神神秘秘的烤。
月照西亭的时候,我坐在师傅宫里的葡萄架下,一边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果子酒,一边心思不宁的赏月。
“师傅,你说一个正常的人,见到另一个人时突然做出一些不正常的举动,有了一些不正常的心情,那这个人得了什么病?”
师傅桃花眼一飘,问道:“正常的那个是男是女?”
我想了一下:“女的。”
师傅桃花眼又是一飘:“遇到的那个是男是女?”
我老老实实答道:“男的。”
师傅叹了一口气,安抚的摸摸我的头说:“不是生病,是恋爱了。”
恋爱?
我满眼疑惑的听师傅娓娓道来何为恋爱,恋爱反应,初恋,热恋,失恋,暗恋区别等等,师傅告诉我,我对北朝太子应该就是一见钟情的初恋,不仅是初恋,还是暗恋。
暗恋。我头伏在桌子上萎靡不振:为什么刚初恋就赶上暗恋?要是人家不接受我,那我的初恋岂不是也华丽丽的死掉了?
师傅看我这幅样子突然大笑出声,摸着我的头笑眯眯道:“每个女孩子都会有爱情的,就算这个不是命中注定,还有下个呢?总会遇到一个对你一见钟情一眼万年的男子,还珠格格不就是经历了波折才和五阿哥在一起的吗,你看多圆满啊……”
话说得似乎有几分道理,我抬起头,看见师傅端着一盘金黄印花的小饼走过来,正是刚才我们做的月饼,大老远我就闻见香味了!
我迫不及待的伸出爪子抓了一个,第一口,鲜香脆甜,第二口,香脆甜,第三口,香甜,第四口,甜,第五口,甜,第六七八口……甜……我开始苦着脸,看着手里残缺的月饼,琢磨着该随手丢了还是趁师傅不注意的时候丢了,师傅喝了一口茶,看着我那扭曲的样子问:“怎么不吃了?”
我:“太甜了,甜的发腻……”
师傅疑惑:“不都说女人最能吃甜吗,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我想哭,能做出连女人都吃不消的甜食,天下是不是也就我师傅一个了啊?
过了那晚,我又开始生龙活虎了,因为据说洛辰太子会在南国住上一段时间,体验一下民俗文化,风土人情等等,这是我求之不得的,用师傅的话来说:来日方长嘛。师傅也说了,要多接触一下才能日久生情,于是我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段换上夜行衣爬到洛辰住的寝宫外的树上,在树叶子的掩饰下偷看大美男练剑,读书,换衣服,洗澡。不得不承认这完完全全是一种享受,师傅说这叫视觉盛宴,一般胆小的没这个福气。
但是这待遇没享受多久就被老天收回去了,过了中秋天气渐凉,南国虽然比起北朝要暖和的多,但架不住有大风,于是忽然一夜大风来,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宫里好多的树都谢顶了,这其中也包括洛辰宫外那颗为我屡次偷窥做出巨大贡献的榕树。
没有了大榕树,我的暗恋生活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被师傅恨铁不成钢的用书抽了脑袋,末了怒吼一声:“你就不会制造点浪漫的偶遇让他记着你?!”
浪漫的偶遇?宫里能碰着他的地方都能碰见我皇姐——二公主慕容司甜,师傅总说二公主的为人和她的排行一样一样的,简直二到家了,每次隔着三十米远看见洛辰都会立马飞奔过去,一句:“辰哥哥~”能嗲死一地的人,我一听她的动静就不敢踏入以她为中心方圆十里远的地方,就怕一个坚持不住给她恶心死了。
那洛辰也是好修养,给这么个尤物这样折腾,居然还不骄不躁,还是那副嘴角含笑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我对他的好感不由又提升了一大截。
鉴于偶遇实在是有困难,在师傅的建议下,我决定亲自检验一下“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这句话的真实度。做菜对我来说难度不算太大,但难在创新,但我有谁啊,我有我师傅啊,我师傅就是一个疯子,正常人哪能想得到他想到的那些东西?
于是我的第一份私房菜就诞生了,师傅帮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爱心便当”,也就是爱心饭的意思。我把东西装好,兴冲冲的就带着宫女去了洛辰的景和宫,还没进门就看见司甜一脸傻笑的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提着食盒和我的型号差不多。她看见我来了,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挑衅的甩了一个眼神过来,我斜了她一眼,在她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伸出脚不漏痕迹的绊了她一脚。倒霉的慕容司甜因为太得意所以走路脚步虚浮重心不稳,被我这么一绊就尖叫着飞出去了,一头撞在了门槛上,登时就没动静了。我上去试了试,还有气,看来死不了,就招呼门口的守卫把她抬出去,自己提着食盒进去了。
进到寝殿里时,我不得不佩服慕容司甜的智商,看刚才她那一脸思春的样子,我还以为她见着洛辰了,敢情一切都是她自己臆想的,洛辰他根本就没在宫里,桌子上的菜摆的整整齐齐的,一看就知道是司甜小厨房的手笔。这也太不要脸了,居然拿小厨房里御厨的菜借花献佛,哪点比得上我的爱心便当又有新意又有创意?
我吩咐绿芜帮我把菜摆好,临走的时候想了想,把司甜的菜都收到食盒里带走了,打算拿回宫里喂我养的狗豆豆。门口的太监见我拎着食盒出来,讨好的蹭过来给我拎着,绿芜在一边喝道:“小心着点,别把汤洒出来了!”太监应了一声,规规矩矩的提着东西一路把我们送回到宫里。
到了晚上就出事了,据说洛辰在宫外肃亲王府用完晚膳回来,看见桌子上放着御膳,就把它赐给身边伺候的侍从,谁知道那侍从吃了饭之后口吐鲜血,昏迷不醒,显然是中毒症状,整个景和宫现在正乱成一团,父皇母后已经赶过去了。我一听急了,拉着师傅的袖子问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菜是我自己做的啊,怎么会有毒呢。师傅一脸阴沉,一再强调这绝对不是意外,而是一场政治阴谋!
第五章 巧惩庆妃
更新时间2012…7…25 21:38:44 字数:4699
庆妃为人虽然阴狠,但并不十分聪明,只是仗着她哥哥是将军才底气这么硬。相比庆妃而言,她身边的陪嫁宫女容怀倒不是个简单角色,出谋划策诡计多端,也亏她天生命贱是个宫女,要是宫里的哪个娘娘,这宫里还不知道会给她祸害成什么样。
东方国来势汹汹,父皇还要借着花业的手保家卫国,这个时候扳倒庆妃是万万不行的,何况也不急于一时。
我蹭到凤榻上从白玉盘中拈了一颗红得发紫的葡萄葡萄:“庆妃暂且留着,我只是要拔了她的毛,看这只秃鸡没了毛还能怎么扑腾。”
母后听我这么一说,自然明白了我的想法,只是一再吩咐要小心,其它的也就没再多问了。
出了凤藻宫,我呲牙咧嘴:“葡萄真酸。”
筱然笑,从随身带的荷包里取出一片乳白色的药糖递给我:“若是这件事出了纰漏,你就知道老葡萄有多酸了。”
我含着糖眯起眼嚷嚷道:“师傅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若是个酸死人的老葡萄,我就让太医把她熬了药糖吃,既补气润肺,又生津止渴。”
我和筱然来到我宫里的偏殿时,师傅正在殿里,端着一碗水喝了一口,一转身全都喷到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湘儿的脸上。喷溅的水雾中赫然能看见晚饭残留的菜叶子和辣椒皮,看得我一阵恶心,筱然俊美淡定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无可奈何。
湘儿给这么一喷,果然幽幽转醒,睁着眼睛顶着脸上的韭菜叶有点迷糊,慢慢的眼睛聚焦,看清了屋里的三人,一个激灵滚下床就扑倒在地下了,一边拼命磕头颤声道:“太子饶命!公主饶命!”
人人都知道专供凤藻宫的香茶雪含春是茶中极品,宫中除了皇上皇后,太子公主,再无他人尝过,此茶的产地和运送都是由公主一人包办的,外人更是不可能从别处得到此茶,因而更显贵重。但他们不知香茶不过是个噱头,雪含春其实是一种药草,采叶晾干,形味与茶无异,但却是解百毒的奇药,师公的鹤鸣山庄将它种满庄内遍地,人人都以为是观赏,并不知个中神效。用最危险的方法,恰恰将茶的秘密完美的掩饰,师公的头脑,可见一斑。
庆妃带着不亲近的新丫头湘儿而不是带着陪嫁的容怀来拜见皇后,看起来虽然并无不妥,但绝对没那么简单。早在她跟母后闲聊的时候,我就开始留意她的身边宫女湘儿的举动,发现她一直心不在焉,频频左顾右盼,一触到我的视线便慌忙低下头,满脸心虚的样子。看她那个样子,我就猜到她可能知道了些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而这些东西肯定和庆妃的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是脱不了干系的。果然,被我支出去打探的太监小夏子躲在窗下看到容怀用一块石子引开泡茶的叶儿,趁她到院子里查看的时候溜进去在茶里做了手脚。本以为能瞒天过海的借这个机会除掉我们,没想到毒茶被小夏子换下来,换成了加了可以使人全身抽搐假死的红海花汁的茶,骗了湘儿喝下,演出了在凤藻宫的那一幕。
湘儿本是和叶儿同时进宫的新人,在庆妃的宫里也只是个粗使的小丫头。送茶的时候意外听到荣怀和庆妃意图报复太子和皇后的不轨之事,被容怀发现。庆妃本想杀她灭口的,但无奈宫中人员管制森严,不能轻易下手,干脆就带着湘儿一起去给皇后请安,如果事情败露就想办法把罪名推在她身上,庆妃料定湘儿父母皆在京中,湘儿不敢忤逆自己的意思,如今湘儿如她所愿的“死”了,估计她现在还在为湘儿的死在宫里沾沾自喜呢。
湘儿本就跟庆妃时间不长,还总是被容怀找各种理由欺负,此番性命差点枉送,死里逃生的庆幸之余自然也恨得牙痒痒,于是在出事后没多久,庆妃的永安宫里频频发生闹鬼事件,永安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曾看到过死去的湘儿在深夜于永安宫中来回游走,时时低泣,声音在永安宫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庆妃为此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