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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个懂事、自律的孩子,不会无缘无故一夕之间就改变了自己的处世方法的。其中必有缘故不过既然喜姐儿没说什么,她自然也不会多嘴去问什么。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了,只要不是危及到她自身的事情,大人就无需干涉。
而同一时刻,在宅院另一边的宋氏和耿氏却也坐卧不宁。
李氏让晴鸢给“请”去的消息一早就传遍了整个四贝勒府,耿氏有些坐不住了,便来找宋氏。
“宋姐姐,你看会不会嫡福晋把我们都算进去了?”她的脸色有点不正常的苍白,神情闪烁。
宋氏心中也有些没底,但却还不至于像她那么不济,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会的。嫡福晋这人,你别看她柔柔弱弱,似乎很好对付的样子,可这个家里,最可怕的人就是她在你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就早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着你傻傻往下跳呢我们这次的布置,计中有计,越是聪明的人就越容易上钩,这可是专门为了她设的,她没有任何理由不中套”
耿氏听了这番话,非但没有安心一点,反倒更加担心了,嗫嗫地说道:“可是……既然这样,为何李氏到现在也没出来?听说她那院子里已经闹翻天了,几乎所有人都被拿了出去,若是嫡福晋真的中了套,又怎会如此动作?”
宋氏冷冷一笑,道:“你担心这么多做什么?就算是嫡福晋没中套,那也是李氏倒霉,与我们有什么相干?”
耿氏皱眉道:“可万一李氏将我们都供出来又如何?”
宋氏有些不耐烦了,看了她一眼,道:“供出来便供出来,法不责众,她嫡福晋还能将我们全都一网打尽了不成?”
耿氏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耐,瑟缩了一下,不再说话。
低下头,她心中忍不住冷笑。
宋氏这个不能下蛋的母鸡,还当人人都跟她一样蠢,什么都不知道呢连她都听说了的事情,不可能晴鸢和胤禛会被蒙在鼓里,只有宋氏自己还自我感觉良好。
若不是这次共同对敌,自己又岂会这么让着她。既然她这么爱拼,就让她自个儿去拼命跳好了,到时候除掉那些女人,再把罪名往她身上一套,看她到时候怎么翻身耿氏在肚子里转着阴险的念头,宋氏浑然不觉,撇了撇嘴道:“如今我们在这儿猜也没什么用处,走吧,该去正院儿请安了。回头见了嫡福晋和李氏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耿氏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宋氏的院子。
来到正院儿,李氏自不必说,本来就住在这儿,令人惊讶的是年氏居然也来了失去了孩子的她并不如众人想象中那样虚弱憔悴,虽然脸色还很苍白,但眼睛里却还算有神,行动间也并不见多么孱弱,在春芙和奶娘的搀扶下,竟也能靠自己的力量走两步了。
此时她已经坐在了侧福晋的位子上,跟李氏相对着,眼神中不时露出一丝掩不住的恨意,宋氏和耿氏见了,不由有些诧异。
给晴鸢和年氏、李氏行了礼,两人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不一会儿,便听到钮祜禄氏来到的消息,年氏的双眼猛地大睁,双手紧紧扭住了手绢。
宋氏和耿氏低下了头,李氏则一脸淡然地拿起了茶杯。
晴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然后便看着钮祜禄氏走了进来。
“婢妾给嫡福晋请安,给李侧福晋、年侧福晋请安。”钮祜禄氏脆生生地说道。
晴鸢嘴角微微一扬,说道:“钮祜禄妹妹,起来吧。”
钮祜禄氏站起身来,刚要退下,却听年氏在一旁不阴不阳地说道:“慢着,钮祜禄妹妹,我有点事儿想要问问你。”
李氏的眼中闪过一丝诧意,看了一眼底下的宋氏和耿氏,却也在她们眼中看到了不解。
钮祜禄更是莫名其妙,站定了身子道:“年侧福晋请说。”
年氏脸色铁青,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似乎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钮祜禄妹妹,你我前世无怨、今生无仇吧?可你为何要对我下毒手,害我的孩子小产?”
钮祜禄似乎傻了,愣了半天才道:“年侧福晋,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年氏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竟然拍案而起,怒道,“你敢做难道还不敢当吗?说你为何要害我的孩子流产?那可是贝勒爷的血脉啊你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钮祜禄氏总算是听明白了,顿时心中巨震,“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惊惧地叫道:“不,不关我的事啊年侧福晋,我从来没在您身上做过什么手脚,绝对没有”
“你……”年氏又气又怒,那强撑着的精气一泄,立刻便觉得四肢发软、浑身发冷,眼前一黑,就往椅子上倒去。
众人顿时一阵慌乱,春芙和奶娘抢上前去,将她扶住,靠坐在椅子上,揉胸捶背地,忙了半晌,年氏才终于喘过一口气来。
晴鸢这才看着她,皱着眉头问道:“年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是谁告诉你流产的事情是钮祜禄妹妹做的?”
年氏的眼角流下泪来,哽咽着说道:“嫡福晋,您不必瞒着我了。我都知道了,是钮祜禄妒忌我受到爷的宠爱,又生育在即,才会下了毒手。嫡福晋,这孩子不单是我的,也是贝勒爷的血脉啊绝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妾身求您看在贝勒爷的份上,一定要彻查钮祜禄氏,给妾身和那可怜的孩儿一个交代”
晴鸢听得眉头紧紧皱起,这年氏的口气怎么就像笃定了她一定不会尽力去查,还特意拿了胤禛的名头出来唬人?什么叫给她和未出世的孩子一个交待?自己乃堂堂嫡福晋,四贝勒府的女主人,叫她一声“妹妹”那是看得起她,她还当真当自己软弱好欺么?
很好,既然她已经断定了自己不会秉公执法,那自己也不好扫了她的兴不是?
想到这里,她淡淡地说道:“年妹妹放心,这事儿贝勒爷早就已经全权交给我来处理了。如果真是钮祜禄妹妹做的,我不会徇私枉法,但若不是她做的,我也不会冤枉了好人。年妹妹你刚刚小产,正该好好卧床休息才是,不应在外多做走动。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然若是在我这儿有个什么好歹,我可担待不起呢”
说完,也不等年氏的反应,就命人将她抬了出去,放上软轿,一路抬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对于这番变故,年氏固然是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接受晴鸢的安排,李氏等人也都很是意外,面面相觑之余,个个都低眉敛目,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钮祜禄氏却是个心思通透的。虽然方才被年氏一顿痛骂给一度骂昏了头,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如今见到晴鸢这种表现,顿时便生出了一线希望,急忙猛地磕头道:“嫡福晋明察婢妾自从来到四贝勒府,一直都谨守规矩,不敢有丝毫出格,又怎敢去谋害年侧福晋和她肚子里的小主子?婢妾是冤枉的啊”
晴鸢也不说话,平息了一下怒气,这才淡然开口道:“钮祜禄妹妹,这事儿说实话我也是一头雾水,贝勒爷吩咐我彻查此事,我可还什么都没查出来呢,怎么年妹妹就一口咬定是你了?你到底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而我在没查清楚之前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若你真的做了什么,最好主动说出来,坦白从宽嘛。若是让我查出来,就算我不对付你、年妹妹不对付你,贝勒爷也不会放过你。”
钮祜禄氏真是满腹的委屈,不停地磕着头,流着泪道:“婢妾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啊嫡福晋请随便查,婢妾真的是清白的”
晴鸢皱着眉头道:“好了,你也别磕了。若是你真是被冤枉的,我也绝对不会让人平白蒙受冤屈。好了,你们都散了吧,回自个儿的院子去,没事儿就别出来招惹是非了。”
众人看得出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敢多说,应了一声便急忙退了出去。而钮祜禄氏也被自己的贴身丫鬟服了下去,晴鸢特意派了两个壮实的嬷嬷守在她的门前,算是将她看管了起来。
第三百二十七章 恃宠而骄收费章节(12点第三百二十七章 恃宠而骄胤禛一回来便听说了此事,倒也未曾在意。
既然将事情交给了晴鸢处理,他便相信她一定能完美解决。其实后院中的很多事情,需要的并不是公平和正义,只需要一个符合各方利益的结果而已。
因此对于年氏的哭闹,他并没有多少怜惜,反而跟晴鸢对比起来,年氏这种性子倒是很令人有种厌恶的感觉。
男人们在朝堂上打拼,回家之后想要的不过是舒心畅意,能得到彻底的放松,而不是还要为了妻妾们之间的争端头痛不已。之所以觉得晴鸢与众不同,就是因为她从来不曾因为后院的事情给他添堵,总是不用他说便已将后院料理得服服帖帖,令他不必为了妻妾的争斗而烦恼。
其实,他并不在意晴鸢用后院的事情烦他一烦的啊这样的她虽然看似乖巧、温顺,但太过完美了,像是有没有他都一样,似乎没有他,她也能自己过得很好似的,让他很没有存在感。
若是她能偶尔撒撒娇、依赖一下,让他找到那种被人所倚赖的感觉就更好了见他有些走神,年氏不禁又气又怒,娇嗔道:“爷您到底有没有听人家说啊?”
胤禛一下子回过神来,几乎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看着她道:“我听到了。你无非就是想要为孩子讨回公道,这事儿嫡福晋自然会处理。她做事一向公正,必定不会放过罪魁祸首,也不会轻易冤枉好人。你就安心静养,等消息吧,才刚小产完的身子,不要太过于操心了。”
年氏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听到胤禛不愿给她撑腰,不肯顺着她的意思将钮祜禄氏交给她来处置,她的心情顿时很是不好。然而听到后面对她的安慰,她却又有几分欢欣——爷毕竟还是疼她的啊胤禛看着她,眉眼中藏着一丝不耐。
这年氏,以前看着也是个识趣懂事的,再加上容貌也不差,若是一直乖乖的,他也不吝给她多一点宠爱。但最近她却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仗着自己小产,要东要西,还妄想干涉起晴鸢的事情来当初晴鸢为了救十四而伤了身子,差点生不出孩子来,连皇阿玛都对她赞赏有加的时候,也不见她如此狂妄过。这么一对比,年氏顿时又被落下了不知多长的距离。
他突然很想见到晴鸢,那个唯一能够牵动自己心神的女子,那个被唯一放在自己心上的女人。
想做便做,他转头对年氏说道:“你先休息吧。我去嫡福晋那儿问问究竟怎么回事,晚上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好生歇着。”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年氏咬了咬下唇,虽然不满胤禛扔下自己到别的女人那儿去,但他毕竟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去的,她倒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却说胤禛来到晴鸢房里,彼时晴鸢早已吃过了晚膳,换上了里衣准备睡了。见他到来,她微微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爷这会儿过来,难道是为了年侧福晋的事儿?”
他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入手的柔腻细嫩一瞬间令他心中一荡,一时便忘了想要说的事情,忍不住俯下头,狠狠地吻住了那两瓣嫣红的嘴唇。
霸道地撬开了两扇贝齿,他的舌头钻了进去,强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