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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失望地退了下去。
胤禛站起身来,示意小林子上来服侍,除下了外衫道:“时候不早了,你有了身孕,早些安置吧。我先去洗洗,一会儿就来。”
晴鸢一愣,看着他道:“爷要宿在这里?”
胤禛也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她,惊讶地问:“怎么,你不喜欢我在这里?”
“不……当然不是。”晴鸢脑子里有点乱,“只是……只是……”
她羞红了脸,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倒是胤禛仔细想了想,然后便笑了起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亲了她一下,道:“别担心,我只是想歇在你们母子身边罢了,不会做什么的。”
晴鸢的一张脸顿时通红,低着头一言不发,说什么也不肯抬起来了。
胤禛只能看见那雪白的颈项上迅速镀染上一层晕红,那柔媚的颜色,顿时将一个冰雪佳人蜕变为绝世妖娆,只觉得小腹处突然一团邪火窜了上来,“哄”的一声就要侵袭全身他急忙退开两步,清了清嗓子,却仍有些嘶哑地说道:“好了,你先歇息吧,我去洗浴去。”
说完,几乎是有些落荒而逃地,低头快步而出。
晴鸢错失了他那yu火勃发的瞬间,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他落荒而逃的一幕,不禁便睁大了眼,很是有些莫明其妙地愣了愣。
他……虽然嘴上不说,可心底……还是想的吧?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以为他不会在自己这儿留宿的原因啊有了孩子,尤其是前三个月,还处于不稳定期,自然不能够*房。事实上,在如今这个年代,怀孕的女人在孩子生下来前都不会有什么房事的,怕伤着了孩子。因此,尽管晴鸢从郭佳玉的常识里明白,孕妇其实小心一点也是可以*房的,却也早已做好了独睡十个月的准备。
可万万没想到胤禛竟然还是执意睡在自己房里为什么?如果他有需要的话,不是更应该去别人的院儿里才对么?
照她的理解,男人,尤其是胤禛这个年纪的男人,需求应该还是很强烈的。前两个晚上他已经是很规矩地睡在自己身边,什么都没做了,禁欲了两晚,也应该想要了吧?
她不知怎的,一下子居然就想到了在梦中曾经见过……或者说曾经做过……不不,是郭佳玉曾经做过的那种种羞人之事,顿时“轰”的一声,已经不是火了,而是某种炸药之类的东西将她全身都炸了个外焦里嫩。
冲击太大了她捂着脸,几乎是小跑步冲进了卧室中,吓得秋玲一身冷汗,在后面一阵呼喊,连声道:“主子,您慢点儿慢点儿”
她在秋玲的服侍下脱下外衣,穿着亵衣睡上了床,然后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羞人的事情,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沉入睡眠。
但却收效甚微。
那些事……在她们这个年代的人看来,真真是不知羞耻啊怕是只有那些青楼女子才会做那样的事情了吧?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就是挥之不去那些邪恶的画面?
胡思乱想中,她突然听到脚步声响,胤禛进来了她急忙紧紧闭上眼,一丝缝隙都不露,转身把头埋向里面,以免被他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胤禛上了床,看到床上那熟悉的凹凸有致的娇躯。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怎么觉得这个美丽的身子更加丰满了一些了呢?也给他带来更大的诱惑……原本在浴盆里平息下去的火焰又重新燃烧起来,他急忙背过身,然而眼睛不看,心里却像是有一面镜子,将身后的她纤毫毕露地展现出来。再加上身边传来的淡淡的馨香,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抵御她的诱惑,即使那并不是她刻意而为或许他今晚决定留在这里,这本就是个错误晴鸢在里面也不好过。
他的身子似乎太阳一样,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即使没有贴近她都感觉到了。再加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的那些个片段,她心跳如雷,眼帘不停颤抖着,根本就无法入睡。
她即使不转身、不睁眼也感觉得到,他终究还是转过身子来,面对着她,那双炽热的眼眸凝视着她的身子,高热的温度似乎要将一切都融化掉……默默叹了口气,她睁开眼来。一直这么下去似乎也不是个办法,或许她只能……“爷,您……还是去哪位格格那里吧。”她看着他,真挚地说道。
如果这样能够解放他,也解放她,那么,她是真的不在意的。
胤禛脸上不禁闪过一丝讪然,强压着心头蠢蠢欲动的欲望,说道:“没事,你快睡吧,我看着你睡着。”
除了她,谁又能令他如此难以遏制?在她面前,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仿佛就是个笑话,身体和感觉似乎都无法掌控,以至让她以为他……虽然意识到留在这儿这个决定确实不能算明智,可他是真的不想离开她和他们的孩子,那么,再辛苦也只能忍耐了晴鸢就不禁又叹了口气——他这样子,叫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咬了咬牙,她只得鼓起勇气,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其实……爷若是想要,妾身也可以……可以……”
她无论如何说不下去了胤禛吓了一跳,赶紧说道:“你说什么呢快睡你都已经有了身子了……还是你觉得,我就是那种会为了自身欲望而不顾别人死活的男人?”
他确实想要她,可还不至于那么自私自利啊听出他的声音中隐含着一丝怒气,她急忙安慰,分辩道:“不,不是的,爷……妾身只是觉得,可以……”
她咬着下唇,终究是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索性心一横,坐起身来,纤手就顺着他的身子,往他的下面摸去。
“晴鸢……”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忽然感觉到一种不同以往的舒爽感觉,一身的火热似乎终于有了宣泄之处,顿时便忘记了一切。
她的小手娇羞地动着,先还有些生疏,然而随着脑海中那些片段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跟眼前这一切融为一体,她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带给他无以伦比的极乐享受。
他忍不住便闭起了眼,舒服地呻吟出来,更加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下面那一点上,细细感受着。
蓦地,他只觉得那根灼热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他一惊,立刻支起身子,往下看去。
“哦……”这……这也太……他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一片绚烂的色彩,视觉和感官上的双重享受令他再也支持不住,狂热地爆发了出来她……她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精疲力竭的那一霎那,他的脑子里迸出来这么一个念头。
不过现在他实在是太舒服了,也懒得去追究什么。欲望终于得到发泄的他感觉无比舒畅,看着她清理好所有的痕迹,下床去漱了口,然后才再次在枕边躺了下来。
想到她方才的动作,他的心里就不禁更加涌出了十二万分的怜爱和满足。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是不是……就意味着什么?
他突然觉得很开心,比刚才那件事情本身更加令人开心,他张开手,轻轻将她揽进怀中,发现她的身子热得像团火原来,那件事情对她来说,也是很不得了的吧?
他便低沉地笑出声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累了吧?快睡吧。”
带着心满意足,他沉沉睡去。
而她经过方才那番惊心动魄的“运动”,也觉得有些体力难支,虽然身体上没什么负担,可心理上却觉得十分的疲惫,闭上眼,也很快就沉入了甜甜的梦乡……第二百二十九章 宫里来人第二百二十九章 宫里来人第二天早上起来,胤禛却已经不见了。晴鸢看了看窗外高挂的太阳,不由得微赧。
虽说孕妇嗜睡,这睡得也太久了点儿。
秋玲笑嘻嘻地走进来,服侍着她梳洗打扮,一边说道:“贝勒爷疼惜主子,不让奴婢们吵醒了您,就怕惊扰了您的好梦呢”
晴鸢想到昨晚的荒唐,一时之间不禁便羞红了脸,自个儿都想不明白为何昨晚就会那么大胆,连那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秋玲并不知他们夫妻间的私密事,叽叽喳喳说着服侍她整理完毕,然后便扶着她出了堂屋,说道:“方才宫里的秦公公来了一趟,送来了两个老嬷嬷,听说都是德妃娘娘跟前儿的老人了,专门侍候您待产的。”
晴鸢心中就不由得一动,道:“她们人现在在哪儿?”
秋玲道:“秦公公见您还没起,把人留下就走了,高总管就将她们安置在了西厢房里。”
晴鸢便点了点头。
秋玲又问:“要奴婢去将她们叫来吗?”
她想了想,道:“等吃完了饭再叫吧。”
秋玲便命人送上了早饭。
因着怀孕的关系,晴鸢的吃食全都由正院的小厨房来供应。胤禛着人将小厨房里所有人的底细都探查了一遍,所有不是很牢靠的人都被赶了出去,剩下来那些自然都是信得过的。不过她被查出怀孕到现在也没几天的时间,倒还来不及专门找些伺候孕妇的厨娘回来,所以晴鸢这几日的吃食都非常简单,不求有多好,只求不出错。
慢条斯理用完了这顿迟来的早饭,她的心中也对那两个嬷嬷的安置有了些想法,便让小丫鬟去将她们唤了来。
两个嬷嬷虽然是宫里出来的,却不敢对晴鸢这个德妃面前的红人儿有任何不敬,恰恰相反,宫里的生活令她们更是无比谨慎,对晴鸢巴结备至,不敢有丝毫疏忽。
两人规规矩矩给晴鸢磕了头,她便让她们起来,赐了座。两人推辞了半晌,终于却不过歪了半边身子侧坐了,心里倒是十二万分的畅快——这位四贝勒福晋,果然是一等一聪明识做、八面玲珑的,难怪能得了帝妃的欢心,带她就像待自己亲生的孩子。
晴鸢细细观察着两人的神态,不由笑了,便轻声细语地说道:“两位嬷嬷都是宫里得力的人,能够得到两位嬷嬷的辅助,是德妃娘娘的恩典,也是我的福分。今后,还要多多劳烦两位了”
两位嬷嬷受宠若惊,反倒有些惴惴不安起来,急忙说道:“奴婢不敢当,福晋您太过奖了什么得力的人,不过是奴婢手脚勤快些,入了德妃娘娘的眼罢了。奴婢没什么大的本事,若是福晋有任何差遣,尽管出声便是,跑跑腿什么的奴婢们倒还是做得来的。”
晴鸢抿嘴笑着,道:“两位嬷嬷真是太客气了”又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温柔笑道,“我也是个不争气的,服侍了贝勒爷那么久才能怀上第一胎,一直都有些诚惶诚恐。我不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这又是贝勒爷的嫡生子女,万一有个什么好歹……还好,额娘送了您二位过来,这么一来,我心里的负担也就小了不少。”
两个嬷嬷的脸色却是一僵,对视了一眼,倒是忽然感觉自己肩头的担子重了不少。
晴鸢用眼角偷觑着她们的神色,见状便微微弯了弯嘴角,旋又笑道:“是了,说了这么会儿话,我还不知两位嬷嬷的贵姓呢”
“奴婢姓徐。”一个瘦长脸、身材瘦削的嬷嬷说道。
“奴婢姓张。”另一个圆脸、身材壮实的嬷嬷也道。
晴鸢便笑道:“徐嬷嬷、张嬷嬷,额娘会让你们二位过来,必定是因为你们的经验丰富,只不知你们二位都擅长些什么?”
徐、张二人就赶紧说了自己擅长的领域,原来徐嬷嬷是专门负责孕妇的用药调理的,而张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