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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好想想,调整心情,把乱掉的步子重新导向正轨。
然而在这种时候,胤禛偏偏要待在她的院子里,这么一来……她哪里还能有什么安静的空间?
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也只能乖乖地抬脚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屋子里。秋玲在家中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东西,但胤禛的到来却令她多多少少有些手足无措——原本预定今晚他会是在宋氏或是李氏的院子里歇息的,因此秋玲也就没有准备胤禛的那一份,眼下现来布置,可不就有些慌乱了“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奴婢服侍您沐浴吧。”她强自镇定地说。
亏得她跟在晴鸢身边多年,多少有些见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迅速想出办法来。准备下的东西,最麻烦的就是洗澡水,只有一份,现下少不得要先给贝勒爷用了,然后趁着他沐浴的时候再去准备自家主子的,想必主子也不会太在意才是。至于其他的衣物什么的,倒是不必担心,现成就有,拿出来就是了。
胤禛看了她一眼,她虽然有几分小聪明,但又如何瞒得过他的眼睛?于是皱了皱眉头道:“你只准备了一份吧?”
秋玲一愣,“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颤声道:“奴婢该死。”
“罢了,起来吧。”他现在也没什么追究的心思,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晴鸢,心中忽然就对她一厢情愿认定自个儿今晚会去妾室的院子里感到了一丝不满,撇了撇嘴道,“也不必麻烦去给你主子现烧水了,她跟我一块儿就好。”
秋玲一愣,看向晴鸢,而晴鸢则是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顿时都快烧起来了这个胤禛,真是……说话简直就是百无禁忌了要洗鸳鸯浴这种事情也亏得他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我……”一个“不”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胤禛一把拉住了手,拖着她向着澡堂走去,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也不自觉泛起了泪光。他这是当她什么人了?难道是那些青楼的女子,想要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吗?难道她连拒绝都不可以吗?
进了澡间,胤禛转身“嘭”一声踢上了门,将跟在后面的秋玲等一干下人全都关在了门外。也幸亏秋玲躲得快,否则怕不就被那陡然合上的房门撞扁了鼻子胤禛却根本没想过下人们的事情,一把将晴鸢抓进怀里,火热的双唇就印上了她的,急切而热烈,似乎要将她吃到嘴里去才甘心似的。
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便使劲挣扎起来。然而她一个弱女子,力气又怎么比得上健硕的男人?那微弱的挣扎甚至不能给他造成一点儿困扰,就像挠痒痒似的,无关痛痒。
他蛮横地撬开了她的齿关,灵活的舌头伸了进去,搅得她一阵天翻地覆,差点不知道今夕何夕。嘴里传来淡淡的酒味,她晕沉沉的头脑突然反而一清,不由升起一丝疑惑——照这么看来,他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跟一个喝醉的人能有什么道理可说?她顿时就无奈了,也只得放松了神经,乖乖地顺服在他怀里,任他上下其手、与取与夺。事到如今,不管他是真醉还是假醉,都不重要了,她只能配合。真醉了,她是无法跟一个酒鬼计较什么的,然而就算他是假醉又如何?难道真的反抗到底一巴掌打过去吗?夫妻的情分还要不要了?再怎么不满她也是他的妻子,丈夫与妻子温存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她的顺服终究是取悦了胤禛。随着激吻的深入,他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衣衫,深入到肚兜和亵裤底下,一阵揉搓,立刻便带起了一团欲望的火焰。她一旦放松了心情,很容易便被这团火焰所捕获,整个身子都软了,若不是被他抱着,怕不就要软倒在地上了他气喘吁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够从她的甜蜜中抽身出来,情欲迷蒙的双眼注视着眼前似乎已经化成了一滩水,柔若无骨的娇躯一眼,忽地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随即扬声叫道:“都进来吧,服侍我和福晋沐浴。”
秋玲等人这才敢鱼贯而入,添水的添水、置衣的置衣,各司其职,却谁都没有胆量向两位主子的方向看上一眼,就连秋玲也只能对整个人都软瘫在胤禛怀里,满面桃花的晴鸢视若无睹。
晴鸢虽然头脑有些昏沉,却还是知道旁边都发生了什么的,此时此刻也只能学那鸵鸟,把头埋在胤禛的怀里死也不肯抬起来。
好在胤禛终究还是知道些分寸,待下人们布置完毕,就被他又全都赶了出去,然后堂堂一个贝勒爷,倒不惜纡尊降贵,亲手服侍着晴鸢脱了衣服,泡进澡盆里。看着在水蒸气的氤氲下娇若桃花的美丽面容,他邪邪一笑,欺身而上,终于把那叫嚣挺立了半晌的灼热深深埋进了她的体内……第一百八十二章 各有心思第一百八十二章 各有心思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胤禛就起来了。他转头看了看被自己折腾了半宿,谁得沉稳的晴鸢,眼中闪过一道晦涩难明的光芒,轻轻地披衣下了床。
径自打开了房门,小林子和秋玲都在外面候着,因为天时尚早,两人又不敢大声说话,因此只是各自靠着廊柱,有点打瞌睡。
听见开门的声音,两人一下就惊醒了。小林子一见是他,赶紧弓起了身子,恭敬地说道:“爷怎的自个儿就起来了?奴才这就服侍您洗漱更衣。”
胤禛摆了摆手,看了看一旁肃立着的秋玲,说道:“你家主子还在歇着,你别急着进,让她多睡一会儿。”
秋玲唯唯诺诺应了,目送着胤禛与小林子向着前院走去。转头看了看紧闭着的房门,她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又过了一阵,天边渐渐亮开来。院子里渐渐有了人声,秋玲转头看了看,然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晴鸢却已经起来了,拥着被子坐在床头,愣愣出神。
“主子,奴婢服侍您起床吧。”秋玲卷起了帘子,柔声说道。
晴鸢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疏懒地说道:“去备水,我要洗浴。另外你准备一下,今儿个要进宫去给额娘请安。”
秋玲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又进来,服侍着她进了澡间。当全身都浸入了温度适中的热水中时,那仿佛四肢百骸都伸展开来,无数毛孔都张口呼吸的舒爽感觉舒服得她忍不住长长呻吟了一声,心中从昨晚到今早的憋闷似乎也随着这一声呻吟尽数排出了心间,她闭着眼靠在澡盆边上,过了片刻,再次睁眼的时候,却已经是满眼的清明。
“哗啦”一声站起身来,周围清波荡漾,温热的水溢出了澡盆,洒落地上。她看也不看,只是扬声叫道:“进来吧。”
秋玲抱着衣物推门而入,晴鸢洗浴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侍候,她便就在外面等着。进了门后,她放下衣物,先将晴鸢身上的水迹擦干,然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动作间,主子身上秘密部位处的痕迹令她不由得羞红了脸,捂嘴偷笑。
晴鸢白了她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胤禛情浓时总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些印记,自己看了都不好意思,何况是秋玲这等没出嫁的小丫鬟。不过次数多了,她也算是练出来了,自嘲地笑笑,玩笑道:“都看了这么多遍了,怎的还是一见就笑”
秋玲愈发的不好意思起来,帮她扣好了领子,扶着她回到卧房梳妆打扮,倒是再也不曾出声。
梳了个两把头,带上些绒花,秋玲正要继续往上添加首饰,晴鸢却摇了摇头,制止了她道:“好了,就这样吧。不必再戴什么了,这样清爽,也见得咱们不奢华。”
秋玲自然是主子怎么说就怎么做的,当下停了手,又服侍着晴鸢用过了早饭,便张罗着要出门。
晴鸢状似不经意地问起胤禛的去向,秋玲老老实实说了:“爷四更天就起来了,穿戴好以后就去上朝了,临走前还吩咐奴婢不要吵醒了您,让您继续睡着。”
晴鸢沉吟了一阵,倒是没怎么说话,又吩咐院里的小丫鬟到宋氏和李氏屋里传话,停了她们今日的请安。话到这里,她突然心中一动,又对小丫鬟说道:“若是宋格格和李姑娘问起来,你就告诉她们,我这是应额娘的要求进宫去,说的八成是两个月后秀女进宫待选的事情。”
小丫鬟应了,转身自出门去。秋玲在旁听着,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晴鸢了然地拍了拍她的手,一脸的淡然。她见了,心中似乎也定了一点儿。
这时,高荣来报,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晴鸢便带着秋玲出了门,上了马车,一路向着紫禁城驶去。
自从嫁给了胤禛,三不五时就要进宫一趟,如今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她们来到神武门外,下了车,秋玲自守在马车旁,有知机的小太监忙请了她到一旁的班房里坐着喝茶,晴鸢则跟着引路的小太监一路来到永和宫。
德妃身边的大宫女新玉站在门口眺望着,看见晴鸢急忙迎了上来,笑着说道:“四福晋可来了,娘娘念叨了好几回呢”
晴鸢忙笑道:“劳额娘久等,晴鸢真是该死只因昨儿个晚上喝多了点儿,早上差点儿爬不起来,所以才耽搁了。”
新玉笑道:“可不是呢昨儿个晚上大家伙儿都开心,娘娘也多喝了几杯,今儿个早上起来也有些不适呢。”
晴鸢听了,心中就“咯噔”一声。德妃是提前走的,有没有喝醉大家都清楚,今儿个却又这番作态是为了什么?她的脑子迅速转动起来,隐隐中一个念头闪过,若有所悟。
德妃果然已经起来了,正斜歪在炕上,支着脑袋闭着眼睛养神。新玉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娘娘,四福晋来了。”
她这才睁开了眼睛,似乎刚听说一样,“啊”了一声坐起来,笑着对晴鸢招了招手道:“晴鸢来了?来,到本宫这里来。”神态甚为亲热。
晴鸢刚刚下拜了一半就被她拦住,便就势起了身,顺着她的指示坐到了她的左手边,笑着说道:“儿媳来晚了,劳额娘久等。”
“不晚,不晚。”德妃笑得慈祥,说道,“本宫也是刚起来不久。你看,这不是昨儿个晚上喝多了,身子有些不适么?倒是因为这个,昨儿个也没能好好跟你说说话儿,你可千万别介意。”
晴鸢立刻一脸的诚惶诚恐,急忙说道:“儿媳不敢。儿媳昨儿个也有些喝多,失了态,倒是让额娘担心了。”
所以说,喝醉真的是个很好的借口啊什么事情都可以推到上面去,各人倒是一点儿责任没有的。婆媳俩对视了一眼,心知肚明,便都笑了起来。
德妃拉着她的手,问道:“昨儿个晚上回去,老四对你怎么样?”
晴鸢的脸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羞涩地低下了头,道:“四爷对儿媳一向都很好……”
德妃瞧了瞧她的脸色,满意地笑了,说道:“你们夫妻一向恩爱,你又是个贤惠大度的,家里一向都管得很好,这样本宫也就放心了。”顿了一下,却又叹了口气,转了个话题道,“之前的日子,因着皇上出征在外,宫里宫外多是忙着亲征的事情,也就没多少精力理会其他。如今皇上既已经回来了,耽搁了许久的事情便又提上了日程。昨儿晚上想必你也听说了,三年一度的选秀又要开始了。”
晴鸢垂下眼帘,平淡无波地说道:“这事儿也是儿媳疏忽了。三年一度的选秀本是定制,儿媳差点儿便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