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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鹏煊虽然尊贵优雅,却少了一份储君的凌厉之气,或者是身上的皇家之气被上官凌然的天神气势给压制住了,使人感觉不到他着为一国储君的威压,明明是尊贵的太子殿下,却像匍匐在上官凌然脚下的罪人。
站在紫幽身边,两人就像金童玉女,那叫一个般配!
这更加让上官鹏煊又是妒忌,又是羞恼,恨不能马上除掉上官凌然,站到紫幽身边去。
可是还没等他发怒,乌维立先蹦跶了出来,一通狼嚎,“哇呀呀!该死的上官凌然,你等着,本大单于非把你大卸八块!”
这一蹦跶,身上的珠子、宝石噼啪着响,不像一国之君,倒像个跳大神的。
上官凌然嘲讽地哈哈大笑,“来来来,你上来,老子倒要看看你如何把我大卸八块!”
乌维立蹦了又蹦,无奈上官凌然和紫幽的高度,他根本就无法企及,在那气喘如牛,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混蛋!有本事你下来。”
。。。。
第一百九十二章 惊艳秒杀,太子狡辩 (必看)
上官凌然睥睨着他,鄙视地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别说老子没警告你,小心你的蘑菇头,老子下去,它可就不存在了。睍莼璩晓”
说完,就从半空,冉冉而下,那身姿华美的潇洒飘逸,犹如二郎神君下界,看的众人瞠目结舌!
敌方将士们不由哀叹:天娘哎!搞没搞错啊,对方一个是神,两个还是神,吾们是凡人,吾们能是人家的对手吗?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脚往后移。还没交战,士气先泄了一半。
右贤王气坏了!他的基友死了,这笔账没能跟上官蔚然清算,不得把仇恨记在上官凌然这个哥哥头上榛?
二话不说,躲在乌维立身后,张弓搭箭,就要偷袭上官凌然。
可是他动作快,却快不过人的思想。紫幽站在高处,眼力又异于常人,早把下面之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右贤王/刚一所动作,紫幽就知道了。
紫幽现在连手腕都不用抬,意念一出,眼睛可以变蓝,也可以变紫,想杀人就杀人,想搬动物体,就能搬动物体;所以,等到右贤王抽箭张弓,她意念一动,右贤王就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七窍出血,一下子摔倒在地,一命呜呼邑。
这一下子可把乌维立心疼坏了,扑过去摇晃着右贤王,大声喊道:“居莫邪,居莫邪,你怎么啦?”
上官凌然宠溺的朝空中看了一眼,长而黑的睫毛投射下一片阴影,黑瞳沁人的亮光,潋潋清纹晕开,荡漾出绚丽的色彩,性感的唇角飞扬,整张面容都惊人的美丽,却不给人以阴柔之感,唯觉槐丽,好似天边一道最耀眼的壮锦,让人忘之失魂。
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媳妇,杀鸡焉用牛刀?你是神女,你的神力,用来对付这样的癞蛤蟆,岂不可惜?让为夫的收拾他们就好。”
太子闻言,震惊地看着空中那抹艳丽的倩影问道:“是你杀了他!?”
众人此刻全部仰望空中,看到清丽绝伦的紫幽,一袭火红的云裳随风飘舞,整个人像一团云霞般的灿烂,烧灼了下面所有人的眼睛,那艳红的云裳衬得她/玉肤如冰,欺霜赛雪一般的晶莹剔透,眉似远黛,眸似繁星,冷冷的光辉,随意的扫了一圈,慑人的冷芒令人胆颤,“别说本国师没有警告你们,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否则,右贤王就是你们的下场!”
太子倒退了好几步,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可是不见她有所动作,就能杀人于无形,这还是人吗?对,她不是人,是女神。
可是这样的神女,为什么不站在自己身边,却要帮着宣武帝那个昏君?她为什么身心不能属于自己,却全部给了上官凌然?
太子心里好像被人剜去了一块的疼痛,他这回悲怆的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看着紫幽,嘶喊出声:“幽儿,你为什么要帮助宣武帝?他是个昏君啊,你为什么帮他,而不帮我?我登基为帝,你就是我的皇后啊!”
“呸!”上官凌然一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对自己媳妇不死心,气的扬掌就飞过去一团火球,“披着人皮的禽兽,老子把你的皮囊烧了,看你还如何骗人!”
这火球可以说只是吓吓太子,因为还要留着他到帝都去和皇后、宣武帝三方对质,上官凌然只砸过去一个小火球;饶是这样,太子袍边已然烧着了,这厮被吓得不轻,手忙脚乱,脸上苍白,再也没有了那温文尔雅的模样,可谓是狼狈至极!
惊魂初定以后,顾不得仰望半空的紫幽,对她表述衷肠了,而是恶狠狠地盯着上官凌然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能随意发出火球,这样匪夷所思的武功,哪里是一般习武之人可以做到的?就是武林高手,也不一定有这样的本事。之前上官凌然打败乌维立,他就觉得受骗了,上官凌然不但会武功,还是个武功高手,可是,现在看来,他和宣武帝全部看走眼了,上官凌然和紫幽一样,绝不是个凡人。
太子没有联想到江湖上闻名的“绝情公子”,可是他身边的幕僚,见闻识广,想起“绝情公子”的成名绝技“火云掌”,据说那个武功练到一定时候,就能放出火来。
幕僚想起江湖上关于“绝情公子”狠毒无情的传言,磕磕巴巴地问道:“你难道是。。。。。。是‘绝情公子’?不。。。。。。不可能吧?你才多。。。。。。多大?”
他不说“绝情公子”还好,一说“绝情公子”,所有人都震惊地瞪着上官凌然愣住了。
而上官凌然其实就是有双重性格的人。他本来是个极为冷酷之人,之所以像现在这样邪魅,是为了模仿他的替身,模仿时间长了,才成了现在这个德行。
被太子的幕僚一提示,上官凌然不由自主又变回了“绝情公子”。身上那股狠绝冷冽的气息,瞬间就让离他较近的人打了个寒颤。
那气势,是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没有多年的江湖上磨练,是不可能培养出来的。
这下就连太子和安国公都相信了那位幕僚的话。偏偏乌维立不信邪地骂道:“就他?还‘绝情公子’?我呸吧!上次要不是本大单于大意,被他女人一样的外表欺骗了,他根本啊!”
可惜他话没说完,就被银月弯钩腰斩成了两半。因为上官凌然的动作太快,乌维立还没死挺,脑细胞还都成活着,所以他的内脏流了一地,可是眼睛还在那不停地眨动,话没说完,嘴还没有完全闭上。
这一幕来的太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也没看见是什么武器杀了乌维立,就看见银光一闪,除了紫幽,上官凌然的动作,在她眼里,就好像慢镜头回放一样,其他人根本就看不清上官凌然的动作。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他故意的,乌维立上半截身体正好落在上官灵罗脚下,下半截身体,正好掉在太子面前。两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醒过味来,两人吓得一起跳了起来。
太子还好些,毕竟杀过人,只是没见过这么恐怖恶心的死状,肠子流了一地,里面的内容物都淌了出来,沾了他一脚,再仔细看,乌维立的一双腿,还在那微微颤抖。
太子忍不住了,跑到一边,吐了个翻天覆地!
而上官灵罗则狼狈多了,因为乌维立的脑袋正对着她,一只右手还抓住了她的裙角。她先是大叫一声,随即连连踹了乌维立好几脚,企图让乌维立松手,可是却一直没有成功。
站在她旁边的左贤王情急之下,抽出腰刀,一下子砍断了乌维立的爪子,这一下,上官灵罗带着一截断手,闪过一边,连吓带恶心,膀胱括约肌失控,热乎乎的尿液顺着裙角就流了下来。
一百多万人对峙的大场面,先是寂静的有点吓人,接着就***乱了起来,说啥的都有了。
“天娘哎!真是‘绝情公子’这是腰斩,腰斩啊!”
“是银月弯钩杀了大单于吗?乖乖!这是什么武器?一下子就把人断为两截了!”
“了不得了!大单于都被断为两截了,我们还是撤吧!”
“真的是‘绝情公子’啊!传说他因为长得太妖孽,所以一直戴着银面具,而且,最讨厌别人说他像女人。”
话说乌维立之所以引来杀身之祸,纯属咎由自取!一,他不该说上官凌然像女人,这是上官凌然最讨厌听到的一句话。
二,他来帝都之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要上官凌然把紫幽当物品送给他,这是上官凌然最不能容许的一件事,他视紫幽为宝贝,比自己的眼珠子还要宝贵,岂容别人索要侮辱?提出决斗,只射穿了他的蘑菇头,已经是非常客气了,那也是为了两国之间不至于掀起战火而作出的让步,他已经感到很憋屈了!
三,也是让上官凌然动了杀机的主要原因。他不该和上官鹏煊勾结,掀起战争不说,还想把紫幽从自己身边夺走。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见右贤王和乌维立都死了,左贤王高兴坏了。暗忖:真是老天都在庇佑于我,不用我浪费一兵一卒,就可以登上大单于的宝座了。
可是,我现在还用得着帮助上官鹏煊吗?原来是指望着他帮我上位,可是现在没有他我已经可以上位了,那我干嘛还要为他卖命,去和慕紫幽、上官凌然敌对?损兵折将,搞不好连小命都能赔上,太划不来了!
这厮权衡利弊之下,马上对着上官凌然深施一礼,故作正义地说道:“世子殿下,我实在是感到抱歉!我本来就不主张挑起这场战争的,可是乌维立和居莫邪一意孤行,我没有办法,现在既然他们两已经阵亡了,那我马上带着我们的军队撤回匈奴,以后保证永不来犯。”
说完,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跑到还在那惊魂未定,呕吐不已的上官灵罗跟前,厉声喝骂:“你死了没有?没有赶紧给本王过来!”
边说,边粗暴地拉过上官灵罗,对着上官凌然笑得小眼眯成了一条缝,那叫一个谄媚,“有件事得禀告您,这个乌洛雅,根本就不是我们匈奴的公主,他是你们大燕皇室中人,她叫上官灵罗,是你们那个被处死的四公主,被你们的太子救了,送到我们匈奴来的。现在我把她交还给您,您随便处置。那我就走了,等我整肃好单于庭,我会去朝见你们皇帝陛下的。”
上官灵罗见状,气得跳脚,鬼哭狼嚎地叫了起来:“万俟稚斜(左贤王名)你这个大混蛋!你过河拆桥,你不是人!”
左贤王根本不搭理她,不管不顾跑到匈奴骑兵队前,大掌一挥喊道:“不想死的都跟我回王庭!”
匈奴队伍顿时乱套,纷纷转身要逃。。。。。。
太子吐得黄疸水都出来了,再逢此巨变,差不点一头栽倒在地。匈奴的骑兵真要撤走,剩下三十万大军,和安国公率领的四十万大军抗衡,别说还有上官凌然和慕紫幽在,就算没有他两,他也打不赢啊!太子一时间急火攻心,硬生生吐出二两血来!
一把拉住左贤王,没有了平时的盛气临人,而是用几乎央求的口吻说道:“你不能现在走啊。要不这样,你助我打下帝都,我割让你十座城池!”
“上官鹏煊,你这个卖/国/贼!”安王躲在北路大军的士兵当中,听到太子这么败家卖/国,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
对自己的将领说道:“你们带兵给我围住匈奴骑兵,不要让他们跑了,我要一举歼灭他们!”
太子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彻底地愣怔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着走出人群的男子问道:“你是谁?”
安王用手一摸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