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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被太后娘娘逼得没办法,从来不顶撞太后娘娘的她,终于忍不住跪在太后娘娘面前,声泪俱下地辩驳道:“母后,不是臣媳忤逆您,非要让王爷下不来台,而是臣媳实在无法面对他!臣媳只要想起以前他对臣媳的无情绝意,就不寒而栗!臣媳真的是怕。。。。。。”
“娘,您怎么了?”正在这时,紫幽来了。一见王妃委屈悲伤地满脸泪水,就知道太后娘娘又给她施压了。
于是打断王妃的话,走过去扶起她,冷冷地看了安王一眼,又看向了太后娘娘,不卑不亢地说道:“皇祖母,都是做女人的,何苦相互为难?娘亲的心,已经被您的儿子,左一刀、右一刀,剜割的鲜血淋漓,伤痕累累,您忍心再撒把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近二十年了,您早干嘛了?明知道那个时候你儿子虐待她、折磨她,您干吗不出来阻止?现在知道苏梅不是好人,您就来逼迫娘亲,孙媳对您的做法有意见。这不是欺负人嘛?!”
“你!”太后娘娘第一次被人这么明着指责,指责她的还是孙媳妇,她如何能承受得了?
气的指着紫幽,手指都哆嗦了,“你。。。。。。你放肆!”
紫幽连女神尊外祖都不怕,又怎么可能怕她?
不退不缩,昂头挺胸地看着太后娘娘说道:“您杀了孙媳,孙媳该说还得说。王爷宠爱小妾苏梅的时候,您怎么不出来责骂苏梅?您怎么不问问王爷是如何对待娘亲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就收了她的丫鬟,那丫环怀孕流产,根本就不该娘亲的事,可是王爷罚娘亲跪在祠堂三天三夜,不给吃喝,还把管理中馈的权利,夺给了苏梅;苏梅假装早产,王爷把娘亲禁足,就连世子回到裴城,王爷都不让他们相见;世子不小心失足落水,都已经窒息了,王爷不但不去救治世子,反而当着伤心欲绝的娘亲,和昏迷不醒的世子之面,就这么抱着上官离染,跟他说:‘你以后千万不要到这池塘边玩耍,不然落水了,就再也见不着父王、母妃了。’一桩桩、一件件,罄竹难书,那个时候,怎么不见您出来主持公道?娘和世子可谓是九死一生,能活着不是他们命大,更不是因为您的守护,而是因为外公请了师傅,一直在偷偷教世子武功,他才可以自保,否则,他早死了!您问问您的儿子,他亲眼看见他的儿子被刺客刺成重伤之时,他在做些什么。他没有着急地请太医,更没有担心地扑过去查看伤势,而是冷冷地看着世子在生死线上挣扎,还恨不能上前补上一刀!苏梅每次叫人来谋杀世子,王爷他可能不知情吗?他真要这么无能,匈奴早就打进来了。那个时候,王爷已经在亲手毁了这个家,毁了他的亲人,您现在反而对着娘亲说,叫她不要再闹了。太后娘娘,您也是母亲,是女人,您体会不到娘亲的痛吗?世子是您的孙子,您可有问过他,为什么要甘愿被您教成纨绔?我放肆,放肆也是你们逼的!告诉你们,不要妄想再来欺负我和娘亲、世子,从现在起,我绝不容忍。我还要告诉您,您杀不了我,把我逼急眼了,我引来海水,淹了你的皇。。。。。。”
“幽儿、幽儿。”王妃吓得赶紧打断紫幽的话,拼命地冲她摆手。
这番话可真是大逆不道,被宣武帝听见了,必然引来杀身之祸,就是眼前太后娘娘能不能放过她,还不好说。
王妃赶紧又给太后娘娘跪下,太后娘娘不是听上官凌然和紫幽说起,还真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一直以来她都听儿子的,儿子尽说王妃善嫉,容不下他其她的女人,她哪里知道还有这样过分的事情?
。。。。
第三百六十八章 太后、安王痛哭忏悔,永南侯府化为灰烬(必看)
上官凌然屡遭暗害的事情,她倒是知道的,可是她以为那都是皇帝大儿子干的坏事,她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苏梅的事情,更不知道小儿子明明知道,竟然不阻止,虎毒不食子啊!凌儿是他的儿子,他怎么能这样?这不是偏心,是没有人性了!
太后娘娘一阵头晕,倒退了好几步,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随即抓起桌子的茶碗,就砸向了安王,哭骂起来:“你畜生啊!你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儿?你做下了这么缺德的事情,还叫哀家为你求情?”
安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母后,儿臣错了!”
给太后娘娘磕完头,又转向了王妃,定定地看向了她。叀頙殩晓
然后下了决心一样,又对着王妃磕了三个头。应该说,他是真的忏悔了,那头磕的咚咚响,眼泪也流了出来,甚至没有叫紫幽这个儿媳妇避开,就哽咽着说道:“裳儿,我知道对不起你们母子,我不求你们原谅,只求你们给我机会弥补!不要离开我,真的,哪怕就像现在这样也行,裳儿,对不起!对不起。。。。。。轹”
王妃受的教育,哪里敢要一个王爷给她下跪,早就惊得跳起来,闪到了一边。见王爷哭了,她更是泣不成声!
紫幽怕王妃被安王又是磕头,又是道歉,又是流泪的温柔攻势,弄得心软,马上不客气地嗤之以鼻,“哼哼!要是我折磨了人家二十年,用几滴眼泪,几个磕头,几句软话,就能抵销,那我情愿磕上一天的头,流上几天几夜的眼泪,不停地忏悔,请求原谅!”
说完,拉着王妃给太后娘娘施了一礼,转身就要走醌。
却听太后娘娘喊道:“等一下!”
紫幽停住了脚步,太后娘娘长长叹了口气,对着两人招招手,“你们过来,听母后、皇祖母说上几句真心话好不?”
紫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见太后娘娘态度放软,也就不再强硬,拉着王妃走了过去。
不过,一只手始终拉着王妃的一只手,其保护的意识很浓。太后娘娘看在眼里,又是欣慰,又是妒忌地点点头,拍了拍椅子,诚恳地说道:“这奴才什么的,都叫我撵出去了,这没有外人,我们一家子掏心窝子,说说知心话好不?”
紫幽一看小老太太这两天也瘦了,想想她对上官凌然的疼爱,于是也就心软了。站起来给老太太深施一礼,说了声:“皇祖母对不起!刚刚孙媳气急了,口不择言,冒犯了您,请您处罚!”
太后娘娘摆摆手,示意她坐下,然后语重心长地对安王妃说道:“裳儿啊,不是我硬逼着你和六儿和好,我是怕你们再闹下去,这安王府经不起折腾了呀!你们那里知道做父母的心,当然都是盼着儿孙好。幽儿,我承认我偏向儿子,可是你父王十七岁就离开我身边去了军中,这一呆,也是近二十年。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这个小儿子,所以,偏疼他是有的,这一点当今皇上我的大儿子,也很不高兴,可是他坐在金銮殿里舒舒服服的,六儿却在那苦寒之地,替他抵挡着匈奴人,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我也就没有忍心多管束他,可我哪里知道上官瑾轩那个混蛋,到现在还不死心,会想出那么缺德的主意,派了苏梅那么个狐狸精,到了你父王身边啊!这件事上,我确实有错,我真该像你说的,早叫人杀了她,一了百了,也就不会弄出这么多的事情来。裳儿,这件事,你要怪怪我,我也对不起你!”
“母后!”王妃哪敢要太后娘娘给她道歉,吓得又要下跪,这回太后娘娘拦住了她,语重心长地接着说道:“你别把我当着太后娘娘,就把我当着你的母亲,这以后娘也好好地补偿你,不再逼你好不好?说真的,你呀,从现在开始,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要说,我千般不是,可是给你找了个好儿媳妇,这件事可没做错对不对?看看幽儿多孝顺,为了你这个婆婆,连我这个皇祖母都敢顶撞,说真的,我羡慕你。我两个儿媳妇,皇后,你知道的;你吧,好是好,可又不在我身边,要说,我身边的人,哪有一个像幽儿这么体贴孝顺的?”
“皇祖母又冤枉人了不是?”紫幽不愿意地嘟起了小嘴,“孙媳难道没孝敬您?要不是您太偏心,孙媳能顶撞您吗?再说,也是心疼娘和您的孙子,您的孙子多可怜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不下于三十处。”
“我知道凌儿可怜。”太后娘娘揉揉眼睛,显然对上官凌然这个孙子,倒是真心疼爱,“所以,我才格外娇惯他,谁知后来他性情乖张,我想想那个预言,也就没有约束他,哪里知道。。。。。。说来说去,我这个皇祖母确实做的不好,没有保护好我的好孙子。。。。。。”
太后娘娘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王妃一看,哪里还能忍住?也哭得泣不成声。。。。。。
安王见妻子和老娘伤心成这样,想想那些传回裴城,禀告上官凌然在帝都受伤的信件;再想想自己的无情,也流下了悔恨、心痛的泪水。
紫幽心里难受,却哭不出来,可是人家三位都在流泪,她不哭貌似不太好,只好也拿手帕捂住了眼睛。
其实却在那腹黑:老太后还真是深谙怀柔之术,动不动就出这招,不过别说,比她发威效果好多了。
就在这时,上官凌然来了,一看四人在那哭泣,不知出了何事,闪电一样,飙到了妻子和母亲身边,担忧地问道:“怎么了?皇祖母、娘、幽幽,你们怎么都哭了?”
“我的乖孙哎!”太后娘娘一把搂过上官凌然,这下坏了,哭的越发伤心起来,“奶奶对不起你啊。。。。。。”
这一通哭啊,把个宣武帝都惊动了!宣武帝得到的消息就是:“太后娘娘和安王一家,关起门来抱头痛哭,也不知为了啥。”
宣武帝多疑啊,听了那还能淡定?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一听,是因为太后娘娘听紫幽说,上官凌然身上伤处太多,伤心而至。
于是,这厮不要脸的把所有他派人追杀上官凌然的罪过,全部推到了苏梅和魏王身上,大喊一声:“上官瑾轩、苏梅死有余辜!”
接着也抱着上官凌然流了两滴鳄鱼泪,“贤侄啊!你受委屈了,都怪皇伯伯没保护好你啊。。。。。。”
看的紫幽瞠目结舌,暗自感叹皇家人,全都是好戏子,那眼泪说流就流。不过真伤心,假伤心,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了。
她只知道王妃是真情流露,太后娘娘也不能说全是假的,至于那两个大男人,她嘲讽地撇撇嘴。
回到王府,上官凌然把宣武帝的意思和紫幽说了,紫幽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但是脑子里却不停地回放着前一世永南侯府的那些奴才,对自己的落井下石,冷嘲热讽,只有那个跟着老侯爷的管家,还有一个后院洒扫的粗使丫鬟,对自己还有点同情。
管家在赵宏祥狂殴自己的时候,因为看不下去,还劝过两句。
洒扫的小丫鬟叫香巧,经常过来帮她收拾《百草园》。
想到这,她对金灵和木灵说道:“你两去永南侯府找两个人,一个是老管家陈伯,一个是粗使丫鬟香巧,把他们带出来。”
金灵和木灵化着两道黑光很快消失。。。。。。
是夜,永南侯府,赵宏伟犹如困兽一样,先是狠狠地折磨了一番于兰萱,然后因为焦虑,害怕,连给他老爹守灵都没去,就躺在床上,眼望房顶发呆。
而倒霉的于兰萱,被他木棍一顿毒打,本来就半死不活的,现在已经只出气,没进气了。
赵宏伟之所以怪她,是因为上官凌然审讯于兰萱的时候,他在一边听了。于兰萱竟然怨毒地骂道:“永南侯府没一个好人,都该死!我就是要让他们所有人都染上这个脏病,让他们为我陪葬!”
不敢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