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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痛快点!”太子打断他的话,眉头拧紧,有点不耐烦。
乌维立不慌不忙,得意地一笑,“当然,如果他不在的话,我们要想做什么可就容易多了。他不在,子承父业,上官凌然应该会去接替他老子吧,你说那支常年由安王和上官离染所带的军队,会服从上官凌然的管制?我们可以好好地做做文章吗。太子殿下不是也不喜欢安王世子,看他不爽很久了吗?要是能一并将安王府除去,你开心,我也开心,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你可别忘了,你父皇现在只有四十出头,活蹦乱跳还不知何时轮到你继位,你现在还是太子,可是很难保以后还是不是。有些事情,要就趁现在得到,否则的话,变数太多了。”
他意味深长的话,如钩子一样,一点点的勾出了太子内心的魔障,的确,他最近在朝中屡次受挫,手下的人不时的因为做错事被宣武帝责罚,更不要提他被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虎视眈眈地盯着,随时挑刺了。他不是傻子,知道有人在后面故意推波助澜,不想让他的势力发展过大。而这个人,不是他所想象的三皇子,五皇子,更不是二皇子,最有可能的就是宣武帝。若是能得到匈奴的支持,对最终夺得皇权,倒是多了一分把握。
然而,令他最为心动的并不在这里,而是安王府一旦倾倒,那么上官凌然和慕紫幽……
至于匈奴说什么攻打裴城的事情,太子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匈奴国土虽大,但资源匮乏,宣武帝之所以容忍匈奴乌维立的猖狂,其中无非也有一种高高在上,俯视落后贫穷国家的态度,匈奴对于朝廷来说,还没有能形成气候,威胁力并不大。
太子也同样没把匈奴放在眼里。只是,他对慕紫幽的渴望几乎入了魔,是喜欢还是爱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心心念念就一个想法,要得到她,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他一定要得到她!若是能得到慕紫幽,又去除了上官凌然这个眼中钉,这当然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只是这乌维立说的计谋还有待完善,上官凌然此人现在他绝不敢小窥。之前他千方百计要害上官凌然,就没有得手,后来柯怡巧害慕紫幽又没得手,如今他二人强强联合,又岂是他们能轻易收拾得了的?得好好合计才是。
他思忖了一番之后,忽而身子微微前倾,双眸盯着乌维立道:“乌维立单于的想法不错,可是实施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应该好好谋划才是。”
“痛快!”乌维立一拍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随即看着上官灵罗,对着太子说道:“我们男人谈事,女人还是不要掺乎的好。乌洛雅,太子府风景如画,你出去观赏一下吧?”
上官灵罗闻言满脸委屈的看着太子,满心满眼希望太子留她在现场,可是太子却冲外面喊道:“来人,带乌洛雅公主观赏一下太子府。”
“太子哥。。。。。。”上官灵罗刚想叫太子哥哥,却看见太子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没办法只好改口:“太子殿下,听说你四妹灵罗公主和我长得很像,你能让我去看看她常去的地方吗?”
这个乌洛雅真是疯了!想再死一次吗?要是被人知道她就是上官灵罗,岂不又要引起轩然大波?
太子冷漠而又疏离地一笑:“大燕没有灵罗公主,只有被父皇赐死的上官灵罗。她所住的地方,已经全部被封了。”
说完,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你老实点,就不要不死心;了,把你原来的身份抖出来了,不是件光彩的事。会害了你不说,还会害了我。
上官灵罗一见,身体晃了晃,狼狈地在宫女的带领下,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乌维立见状,露出了意味深长地微笑,“太子殿下可喜欢我这位妹妹?若是喜欢,我把她。。。。。。”
“不喜欢!”他话没说完,就被太子打断了,“乌维立单于,既然我们已经成为合作者了,就不要互相试探了好吧,浪费那时间干嘛?乌洛雅既是你的皇妹,你愿如何处理她,我绝不干涉。”
太子本来以为凭着上官灵罗的机灵美貌,能在匈奴掌控住他们的单于,最起码,也能俘获一两位王爷,为他所用。
可是那天在校场一看乌维立和匈奴人的态度,就知道上官灵罗根本就左右不了人家,充其量也就是人家的玩物。
再看看刚刚乌维立的态度,摆明了什么事都不想让她知道,她连监视乌维立的作用都起不了,那自己还要她作甚?
既然没有多大用处,他就不会去管她死活,否则留在世上一天,帮不了忙不说,对他的声誉,还是个威胁。
倒霉的上官灵罗被她的太子哥哥再次抛弃,掩面走在太子府,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真是满心凄苦,正自伤心难过之时,却撞见了带着“儿子”,自生产后,第一次走出院子,出来玩耍的刘蕊雪和太子唯一的“宝贝儿子”。
也算是巧的很!天气转暖,刘蕊雪出了月子,心情不好,一直没有出门;今天一出门,就撞见了上官灵罗这只瘟神。
偏偏这女人一肚子火没处发泄,还把自己当成了原来的四公主,对抱着孩子不小心蹭刮了她一下的奶娘,上前就是一巴掌,“死奴才!瞎眼了,竟敢冲撞本宫!”
刘蕊雪虽然不出门,可是外面的消息,紫幽却源源不断地告诉了她。她当然知道这个穿着匈奴服装的乌洛雅公主,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当即气得就火了!你都成了叛国者,你还敢这么嚣张!别说你已经不是上官灵罗,就算是,也已经是被皇上赐死之人,你有什么资格在太子府像只螃蟹似的横行?
刘蕊雪自柯怡巧一事后,被紫幽反复洗脑,变得比原来强硬了很多。
她本来就对上官灵罗没有好印象,现在见她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想想这个女人和太子那见不得人的关系,马上就有一种想杀了她的冲动。
这和她爱不爱太子没有关系,而是她所受的教育,让她鄙视上官灵罗这种人,觉得她太无耻!特别的厌憎她。
所以,见她扇小皇孙奶娘的耳光,还把抱着小皇孙的奶娘打的东倒西歪,差不点跌到,哪还会错过这个人家送上门被她收拾的好机会?
对着众奴才大声喝道:“刺客!刺客,你们死人啊!有刺客行刺小皇孙,还不给本侧妃杀了她!”
跟着上官灵罗的宫女,以为刘蕊雪不知道她的身份,刚要提醒,却见刘蕊雪身边的两个大丫鬟冲过来,对着上官灵罗就是一脚。
这两人一位是紫幽派到她身边的,一位是安国公派来的,都是会武之人。柯怡巧那件事情以后,刘蕊雪身边从来就没离开过这两个人。
既然会武功,这两脚踹下去就不会轻,上官灵罗一下子摔出老远,痛极怒极之下,理智也没了,杀猪似的狂叫起来,还用的是帝都口音,“哎哟!刘蕊雪你这个贱人,你敢叫人毒打本宫,你知道本宫是谁吗?”
“大胆刺客!”刘蕊雪毫不示弱地骂道:“既然知道本宫乃太子侧妃,你竟然还敢如此放肆,你还说你不是刺客,上来就想谋害小皇孙,不是刺客又是什么?你们给本宫狠狠地打,打死了本宫负责!”
刘蕊雪身边的丫鬟婆子一拥而上,加上两个会武功的大丫鬟,想想上官灵罗会被揍得有多惨吧。
上官灵罗被打懵了,这时候才知道冲着领她逛园子的丫鬟喊道:“还不去叫太子殿下和乌维立单于过来!”
看着丫鬟跑去喊人了,这才护住自己的猪头脸连声叫喊:“我可是匈奴的公主,打死我,太子殿下和乌维立单于饶不了你们!”
匈奴的公主又怎样?刘侧妃现在等于是太子府真正的女主人,生了皇孙,又得宠,又有靠山,如今太子妃几乎都没有人记得是谁了,难道你一个匈奴公主,比太子妃还厉害?怕是不见得,就连你们的单于,都叫我们的安王世子射成了太监。
奴才们都是些见风使舵的,见主子不喊停,她们也就一直揍个不停,直到太子和乌维立过来。异口同声大喊:“住手!”
刘蕊雪一见太子来了,扑过去就哭了起来,“殿下,大胆的刺客,差不点害了我们的儿子。。。。。。”
刘蕊雪这句话,让太子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就琢磨开了,上官灵罗不会是因妒生恨,真想害死我儿子吧?
这么一想,一边一手揽住刘蕊雪,一边责问上官灵罗:“乌洛雅公主,我念你是匈奴贵客,让你在府里观赏景色,你怎么能加害我的儿子?”
上官灵罗一听他的责问,几乎委屈的想一头撞死。哭咧咧地解释道:“我没有,太子。。。。。。殿下,那个抱着孩子的奴才冲撞了我,我就推了她一下,你的侧妃就诬陷我是刺客,叫人把我打成这样。我好歹是匈奴的公主,上门是客,你们怎么能打人啊?!”
“你休要抵赖!”刘蕊雪指着奶娘脸上的五个手指印怒斥道:“既是客人,就算是被奴才们冲撞到了,也没有客人责打主人家奴才的道理。何况你没看见奶娘手里抱着小皇孙吗?你又推又打,根本就是没安好心,想摔着小皇孙,你用心恶毒,其心当诛!”
乌维立听了刘蕊雪的话,真的恨不能上前一剑刺死上官灵罗。这个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还要给自己惹多少麻烦才算完啊!
最后事情怎么处理,连刘蕊雪都不知道。太子安抚她一会,就让人将她送回了院里。
但是帝都不少人看到,乌维立和其妹乌洛雅公主,被太子从皇子府里赶了出来,说是乌洛雅不懂事,冲撞了太子殿下宠爱的刘侧妃,才会被太子赶出来的。
紫幽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在查看点着各府各家送来的礼物清单。
她这一怀孕,上至皇上、太后娘娘,下旨老百姓,见天地朝着王府送礼物,“紫气幽然”的库房已经快装不下了。
紫幽和上官凌然又带着王妃回到了安王府。
别误会,回到王府并不是向安王妥协了,而是为了更好地报复他。
这就和揍人一样,把拳头缩回来,再打击出去,当然比你一直伸着胳膊打击敌人要有重量的多,同时,还堵住了太后娘娘和宣武帝的口,让他们再也挑不出王妃和上官凌然、紫幽的错处。
别说,安王幸好有了太后娘娘这个好母后,不能亲自出宫探望,那就派出最心腹的嬷嬷,一天一趟到左相府去送补品,并带去她的问候;太医院医术最好的两个太医,一直驻守在左相府,随时请脉,并向她汇报;还派来了一个大宫女,一个嬷嬷过来伺候王妃和世子妃。
这么做,无非是告诉所有人,她这个做婆婆的,做祖母的,对待儿媳妇和孙媳妇可是够意义,而且很看重儿媳妇、孙媳妇,并在替儿子赎罪。
这还不算,还把老丞相和上官凌然叫进了宫,让安王亲自对两人赔礼道歉,并煽情地自我检讨了一番。
那情景,上官凌然回去学给紫幽听,紫幽不会用现代的词汇:煽情,可是心里也就是这意思了。
学一下当时的情景。太后娘娘故技重施,在上官凌然和老丞相进来之时,正在训斥跪在她面前的安王,“你这个孽子!你说你咋这么糊涂?就能那么无情地对待我那孝顺贤惠,贤良淑德的儿媳妇啊!都怨苏梅那个贱人!你给哀家将她和她生的那些孽种剉骨扬灰!”
“是,母后。”安王马上磕头如捣蒜,“儿臣现在也很后悔,如果裳儿和凌儿愿意原谅儿臣,儿臣愿意用下半辈子,好好去赎罪,去补偿他们。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