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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冰愠
【,】
第一章 毒 计(一)
首语
黑色的曼陀罗是这类花中最高贵的品种,是高贵典雅的神秘花朵。殢殩獍晓黑夜里的曼陀罗很象百合,花香清淡幽雅,但闻多了会让你产生轻微幻觉。而且据说只要用心培育,黑色曼陀罗就能够通灵。
曼陀罗:沙漠中生长的被诅咒的花朵,大漠中,没有一个找到曼陀罗的人能够安然离开。清丽,枝叶妖娆,有剧毒。无解,也称情花。
黑色曼陀罗有一个传说,每一盆黑色曼陀罗花中都住着一个精灵,他们可以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但是,他们也有交换条件,那就是人类的鲜血。只要用你自己的鲜血去浇灌那黑色妖娆的曼陀罗花,花中的精灵就会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只能用鲜血浇灌,因为他们热爱这热烈而又致命的感觉。
花语:
黑色曼陀罗——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无间的爱和复仇,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黑色曼陀罗-------无间的爱和复仇!代表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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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紫幽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给婆婆陈老太太请过安以后,依然来到药草园里翻翻土,洒洒水,然后就看着满园郁郁葱葱的绿和紫,在那发呆。
她一直都在天真的幻想,如果她懂医,知道如何预防感染瘴气,爷爷和叔叔,是不是就不会殒命?
如果他们还活着,自己就算和永南侯和离,最起码还有家可归,总好过现在,父亲在继母的撺掇下,竟然骂自己不检点,gou引自己的老公公,还口口声声威胁自己,不让自己回府,免得丢他的脸。
紫幽想想自己可亲可敬的爷爷,想想对自己像父亲般的叔叔,还有一直看顾自己,现在却已经卧床不起的婶婶,忍不住悲从中来,伤心地流出了眼泪。
“夫人。。。夫人。”就在这时,一个身穿杏黄比甲的丫鬟,跑过来慌慌张张地说道:“夫人,出大事了。刚刚于夫人喊肚子痛,太医看了以后,说她保胎的汤药里有牵牛子。于夫人身边的巧儿,说艳红早间去过熬药的地方,侯爷抓了艳红,艳红已经招了,说是奉了夫人之命,确实在汤药里放了牵牛子。”
紫幽暗叹了一口气:唉!看来自己要是不让出这个正妻的位子,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了。
可恨的是,这位于夫人于兰萱,还是自己的闺蜜兼亲戚,在她嫁给永南侯府的世子爷只有半年;在她的爷爷——大燕国一品大将军慕正豪,和二叔——大燕国二品将军慕英毅,在平定南疆叛乱的战役中,身染瘴气,双双殉职,她伤心欲绝,又怀有三个月身孕,正需要人安慰之际,这位于兰萱,她继室母亲王怡萍的安排下,打着陪伴她的旗号,堂而皇之的住进永南侯府,很快就gou搭上她的丈夫,先上车后补票了。
紫幽想起自己的继室母亲和闺蜜,暗骂自己心地太过善良,太容易被哄骗。
因为于兰萱不但是她继母的外甥女,还是她最亲密的朋友,此女和她的继母王怡萍一样阴险毒辣;可就是这样的人,自己偏偏把她们当着最亲密的人,对她们言听计从。
甚至在于兰萱和赵宏祥奸情败露,继母的姐姐和于兰萱,双双跪在自己面前,求她同意赵宏祥娶于兰萱为平妻时,因为见不得好友伤心,竟然同意赵宏祥娶于兰萱为平妻了。
真正的引狼入室啊!于兰萱表面上对自己非常恭敬,可等自己的公爹——老侯爷二个月前,身染重病去世后,她便原形毕露了,不单单在背后向她捅刀子,一个劲在赵宏祥面前,说自己的坏话,而且公然哄着自己的婆婆陈氏,处处刁难自己。
特别是这个贱人怀孕以后,她已经不甘心只做个平妻了,而是千方百计谋夺自己的正妻之位了。
而自己的婆婆陈氏,之前爷爷活着时,从不敢欺负自己,可等自己爷爷和公爹去世后,就因为老侯爷在世时,对自己多加照顾,因为自己在老侯爷生病时,亲自侍奉,于是听信于兰萱撺掇,竟然怀疑自己gou引公爹,说不定连怀的孩子,都是公爹的。
第二章 毒 计(二)
贱人阴毒啊!本来就对自己不满的婆婆,听了她的话,对赵宏祥宠妾灭妻的行为,不但不劝阻,反而推波助澜。殢殩獍晓
可怜的自己,已经在这永南侯府,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举步维艰,每日除了和药草打交道,几乎什么都让给他们了,可是他们仍然不放过自己啊!
紫幽仰天长叹,还没等走出园子,她的丈夫永南侯赵宏祥就带人冲进药草园,指着那些药草,恶狠狠地对奴才说道:“给爷把这些毒草,通通拔光,一颗都不许留。”
这是自己的心血,没有了这些药草,自己以后更是没法度日了。紫幽想都没想,就冲到赵宏祥面前哀求道:“不要啊,妾身。。。啊!”
她话没说完,就被赵宏祥一脚踹倒在药圃里,紧接着赵宏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反反复复扇她的耳光,边扇边骂道:“贱人,你竟然敢害萱儿和爷的儿子,爷打死你为他们偿命。”
赵宏祥也是有点武功底子的人,紫幽一个弱女子,岂是他的对手,一会功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牙齿都脱落了。
紫幽知道,他是要往死折磨自己了,她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他都能下得去手,可见他有多狠毒无情了。
紫幽拼尽全身力气,抱住他的腿,流着血泪,嘶声喊道:“我没有下毒害人,赵宏祥,我肚子里怀的也是你的孩子,你狠毒到连他一起杀害吗?你宠妾灭妻,忘恩负义!你难道忘了吗?那次你感染疫病,连丫鬟都怕传染上,不敢贴身侍候,是我没日没夜,整整在你身边看护了十一天,才把你救了回来。还有你现在的兵部侍郎官职,那是我苦苦哀求爷爷,在他面前跪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逼得爷爷在皇上面前,举荐了你,为此爷爷整整半年不理我,不让我回家。你的永南侯府,已经败落,如果不是我爷爷,你以为凭你能升官袭爵?你当时怎么跟我发誓的?你说:‘我要是你有负于你,必遭报应!现在你听信于兰萱那个贱人的恶语中伤,往死折磨于我,我诅咒你和她,你们不得好死!”
她不骂这些话还好,这一骂,更加激起了赵宏祥邪恶的本性。
他是被慕老将军看不上,他的侯爷世子爵位,如果不是有将军府的支持,也确实不一定能顺利地继承;没有慕老将军,他也确实当不上兵部侍郎;甚至没有紫幽一心一意的救护,他在婚后一个月,发生的那次疫病中,必死无疑。
可是,他觉得,慕紫幽作为他的妻子,为他做这些,是应该的,她没有资格,摆出恩人的嘴脸,来嘲笑他的无能和无情。
赵宏祥越发恼羞成怒,这回自己反而不动手了,指着奴才呵斥道:“还不将这个贱人拖下去,给爷往死打?”
这时,永南侯府的管家,实在看不下去了,对永南侯小声说道:“侯爷三思啊!夫,慕氏是正妻,要是打死了,官府会调查的。再说夫人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小主子难道也不要了?”
第三章 毒 计(三)
管家一句话,提醒了紫幽,紫幽费尽全身力气,有气无力地说道:“永南侯,你休了。殢殩獍晓。。我吧,把嫁妆。。。还我,我把正妻。。。之位让。。。让出来。。。就是。。。”
话没说完,紫幽就晕了过去。
可惜,晕了,人家也不打算放过她。永南侯让人把她拖进柴房,跑去和于兰萱商议如何处置她去了:“那个贱人要爷休了她,可是难道眼睁睁看着她,把爷的儿子都带走?要不等她生下儿子休了她,把嫁妆给她得了?”
于兰萱一听赵宏祥这么说,马上就用两只丰满的柔软,蹭着永南侯的胳膊,娇嗲地说道:“侯爷心软了不是?那孩子生出来长大后,知道侯爷如此狠毒地对待他亲娘,不得恨死你?何况这孩子是不是你的,都不知道。还有,那贱人的嫁妆足有六万多两银子,够我们享受好些年的了,你一纸休书给她,她拿着这些嫁妆,照样吃香的喝辣的,逍遥自在的活着,备不住找上好几个面首,给爷戴上好几顶绿帽子。儿子,萱儿肚子里的这个,才是侯爷真正的种。”
毒啊!永南侯被她一撺掇,脑子里马上想到他老爹活着时,可能和紫幽发生的不伦之情;想到紫幽被休弃后,拿着嫁妆,红杏出墙的情景。
然后,眼睛里露出凶光,把牙齿咬得咯咯着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无毒不丈夫!你说,怎么弄死她好?”
于兰萱略一思忖,对永南侯小声说道:“就说她和下人勾da成jian,被发现后,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然后自己吊死了。”
于兰萱说到这,面容扭曲,眼中阴森的目光,比毒蛇还恕
她咬牙暗恨:贱人,你可别怪我心狠,谁让你挡了我的道?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我的幸福,为了我儿子的幸福,你和你肚子里的贱种必须死!
可惜,此时她背对着永南侯,永南侯看不到她的阴险和丑恶;不过,就算看见了,他也只会觉得美丽。
要不怎么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专找鳖亲家呢。
“那她父亲要是找上门来,讨说法怎么办?”紫幽毕竟是大将军的嫡长孙女,有封号的二品诰命夫人,永南侯想想以后,还是感到有点胆怯。
于兰萱阴森森地笑道:“放心吧,有我姨母,她爹是不会找上门来的;即使找上门来,咱们难道就怕了他?别忘了,你可是陛下的人。再说,她怀着身孕,谁会怀疑爷,舍得了这个孩子?”
永南侯一听,得意地点点头,露出了比豺狼还要凶狠的目光。
是夜,下起了雷阵雨。先是狂风大作,闪电一下一下地撕裂着天空,随即,“轰隆”声响彻整个天上人间,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撕裂这个人吃人的世界。
紧接着倾盆大雨,如同利剑,刺向了地面、屋檐、窗棂上。
紫幽奄奄一息地躺在柴房的湿地上,是被伤处的疼痛和腹部绞劲的坠痛,疼醒的。
加上一天没有进食,柴房里又湿又冷,她已经发起了高烧。
紫幽感觉全身烧灼的像要裂开一样,喉咙和整张脸疼的她连嘴都张不开。
第四章 罪 恶 之 夜
她想喝水,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喊人,更没有力气站起来,从柴房走出去。殢殩獍晓
她试了好几次,想要爬到柴房门口,可肋间的剧痛,和腹部的绞痛,让她几欲晕厥。她知道,自己的肋骨,被赵宏祥踢断了。
而且孩子可能也留不住了。她挣扎着用手,摸了一下裤子,湿乎乎的一片,估计羊水已经破了。
悲催啊!堂堂大将军的嫡孙女,二品诰命夫人,印度摩哩女神的后代,如今而落到这样被动挨打的地步。紫幽仰望着像要吞没一切的暴风雨,在那欲哭无泪。
就在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赵宏祥和于兰萱,带着他们最信任的随从成才,披着蓑衣闯了进来,
紫幽费劲地抬起头,看着自己这个曾经温柔的丈夫,看着和自己亲如姐妹的好友,嘶哑着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为什么?”
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