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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开始了每一个士兵和军官的脸上都证明了这一点。这场仗打的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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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一个通讯员跑到柏清华面前,微微气喘的报道:“钧座,七号山头俄军主力昨夜已经后退。我部三营、四营迂回落空现在已经合兵一处前进追击。”
“又跑了?”柏清华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比山间的云层还要低沉。整个北战区,第十二师和第二十五师虽然进展缓慢,在乌拉尔山中段每进一步都要付出血淋淋的生命为代价。但是对比特战旅来,柏清华倒是宁愿打成主战场那样的战斗。
俄军除了最早时候吃了两次大亏,被特战旅全歼了一个完整的步兵旅之后,就一下子变得油滑起来了。
七号山头已经是两次成功的包抄围歼之后,设下的第五个作战方案了,而这从第三号山头算到今,五次长途包抄作战总共吃掉的也才不到一个团的俄军后卫。
特战旅好不容易被拉吹来检验一下战斗力,柏清华可不愿意把一支精兵变成了整体作战布局上的一个催化剂。
两次包抄迂回之后,主战场的进度一下子快了许多,俄军战线频频后退,这里面肯定就有特战旅的作用。但是战功却没有特战旅的半分。即便谁都知道俄军的后撤是因为特战旅的包抄迂回到位,巴格拉季昂恐怕自己虚弱处被咬上一口,且特战旅咬上一口之后还有很大可能不撒口,所以俄军防线不得不一步退接着退一步。
但是明白归明白,战功特战旅照样拿不到。
柏清华不愿意放弃,他做梦都想把特战旅升格为特战师或是山地步兵师,眼下的战场就是最好的机会。
河道谷地地势比较平坦,虽然两边就是峡谷。特战旅第三营一大队官兵在全力的向河道上游前进。
一天一夜的辛苦追击,第三营、第四营的大部队终于咬住了俄军的尾巴。一大队官兵照例的绕道迂回,虽然已经接连失败了好几次,但是侦察兵出身的特战旅官兵,不愿意放弃一丝的机会。
南乌拉尔山脉,四周峰峦叠错,山谷溪流流淌,丛林遍布。多年积累的树叶沤烂成泥,阴森森几乎与外界隔绝。
天刚过晌午,就猛地刮起了一阵大风,阴云很快就在天空上密布。大队长林建章当即下令士兵披上雨衣,这种浸了油又涂过树胶的大衣虽然坚硬、穿起来不舒服,但是确实能挡雨,而且还不透风保暖。
部队没有片刻耽搁继续往前行进,天空中很快就下起了雨来,开始还只是小雨,不久雨点就越下越大,河道的岸畔边三百多一大队战士不时的有人摔倒在湿滑泥泞的陆地上,“啪叽啪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大队长,雨下的太大了是不是要弟兄们先躲躲雨?俄国人这天气他们肯定不会赶路的……”风雨声中一中队长凑到林建章耳边大声喊道。“咱们先歇息一下,还有的是时间。”
“不行”林建章都没答话,副大队长徐怀伟就高声抢断,“正是俄国人不赶路,咱们才能抄的过,部队不能停下。”
“老徐说的不错。俄国人不走,咱们走。不然的话,凭什么咱们能绕到俄国人前面去?”
“此一战天降大雨是机会,是大好的机会。”林建章挥手招来了左右跟随的警卫,吼道:“告诉部队让弟兄们加把劲接着赶路为了打胜仗,为了泄咱们特战旅胸口的闷气,这点雨算得了什么?就是天上下刀子也要给我赶路”林建章大声的叫喊,不过雨声实在大了些,还刮着风,他说的话也就周边十几二十人能听得到
八月份的乌拉尔山,这气温已经有些冷意了,大雨再一下,一大队特战旅官兵虽然装备的有雨披,但雨水散发的冷意、凉意还是让人感到湿冷阴寒。而至于山路的湿滑那倒是好办了一些,特战旅就是翻山越岭练起来的,从全面的侦察兵到旅一级的山地步兵性质的转变,战士们已经习惯了山路,习惯了在泥泞的道路上摔的满身泥水。
走了十里路,林建章已经在微微打颤了,他也想休息一下,等雨停了再走。可要是因为休息而错过了赶超俄军的机会,就太得不偿失了。所以,第一大队还要继续接着走。
“林大队雨太大了咱们休息一下再走吧?弟兄们实在是太累了走不动了啊?”一中队长江伦也跑来诉苦,他身上也正在打寒颤。事实上整个第一大队三百多官兵几乎就没有不在打缠的。
“娘希匹的,老子发的话你没听到?”浙江出生的林建章脸色一沉,粗口立刻爆出,“你这个中队长要是不想干,就趁早让位滚蛋,省的碍老子眼”
“大队长,不是我江伦叫苦,实在是这破地方忒冷了一点。你看看现在弟兄们都啥样了?都在打寒颤啊……”江伦对于林建章的话根本不予理会,那些都是气话。
“大队长,咱们真的不急于一时。这下雨天对我们太有利了,只要雨一直下去,以俄军的德性他们是万不会冒雨前行的。而且一样是走山路,咱们也比他们快多了迅速多了。”
“大雨之下山路湿滑难行,这跟大道官道完全不一样。咱们大队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来迂回敌前。
四下里雨点响成了一片,部分听到江伦话的士兵纷纷看向林建章。一句话也没说,林建章无人似的越过江伦继续向前走。
无奈的一掐腰,“弟兄们加把劲,大步往前走啊……”江伦振作精神,狼嚎一样的喊了一声。
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才渐渐停下了,路途上的一大队战士身上的雨衣不曾脱下,虽然穿在身上颇不方便,但是山间的冷风嗖嗖的刮着,密不透风的雨衣一脱,非待立马有人受凉感冒不可。
上午经过四个小时的强行军一大队到达了地图上的穆戈贾尔山那宽阔的高地上。
林建章松了一口气,看地面俄军的那一个团并没有经过,昨日的一场大雨确实是拖延了他们的行军。
“老林,一个团的俄国佬差不多是到肚里了。”徐怀伟笑呵呵的望着穆戈贾尔山山口。只要守住哪里,三营、四营就可以关门打狗了。
“俄国佬这地图还是挺靠谱的嘛”又一个半小时,脚板踏在穆戈贾尔山口的林建章满意的打量着四边地形。
山路崎岖,山势险峻,边上陡峭地山崖就像是马上要垮下来似的,别提多险了。“是个打阻击的好地方——”
穆戈贾尔山口的战斗持续了一整天。八月七号,当夜幕降临在乌拉尔山的时候,巴格拉季昂并不知道自己部署在右翼的拖延部队又少了一个整团。
但是黄诚、张月梅、黄瑞、姚学才等人也不会因此而露出一丝的喜悦,因为战争持续到现在,拖延至冬季甚至是来年将是不可避免的了。
中俄两国在西北方的这一场战事已经渐渐脱离了区域冲突的范围,扩大为倾国之战。至少在俄国人眼中,这已经衍变成了一场艰苦卓绝的卫国战争
第二卷 烽火连天 四百八十六章 小瓦特的中国官司
四百八十六章小瓦特的中国官司
晨钟催醒了北京城新的一天。
从黑暗中苏醒,当清晨的阳光洒落的时候,北京——这座当今世界上人口最多面积最大的城市迎来了又一天的喧嚣和忙碌
军人换岗值哨,平民穿衣吃饭,街边小商小贩早早起来,大街两边商户也打开了楹门,勤劳的伙计利索的清扫着门前或是擦拭着桌椅。
“叮玲叮铃……”的马车铃铛声音响彻大街小巷。自从北京城变幻了大王旗后,旧日满清官员‘以人代畜’的轿子就渐渐消失在了人们视野中,马车在北京城内愈加的多了起来。
乃至梁纲下令北京政府首办城市公交马车,还借机划定了街道左右分界,也就是后世的斑马线。北京警察局里也因此多出了一个叫——交警的新职位。
一系列的举动算不上什么朝野大事,市井百姓反映颇佳,梁纲心中得意的笑着大笔一挥就令通全国。差不多是从根基上铲断了小轿的生存命线。
“卖报了,卖报了……”清亮的童音也在大街上行人渐多之际出现。对于报童这种赤luo裸的童工行为,梁纲选择了视而不见。帝国建立之日尚短,想要全国范围内适龄儿童都入学,还既不现实。他能做的只是让司法部制定一保护维护童工权力之法案。
而对于报童沿街叫卖的报纸,这东西已经风靡全国。能有个发表自己言论和胡喷大侃的咽舌阵地,些许商家和旧日文人都不会放弃。北京城里大大小小的报社足有八、九、十家。其中有公办的《中华日报》、《北京早报》等,也有私营的《燕京日记》、《儒学周刊》等等。梁纲《舆论法》一颁布,全国上下一切都按法律来办事。只要不触犯底线,中华帝国还真有了宋朝时候不以言论获罪的氛围。
“陈大人好”
“李大人好”
“老吴吃了没?”
“刘哥早啊”
大小衙门,企事业单位,七点四十分以后官员、员工们纷纷到集。
梁纲改革了帝国的早朝制度,那些有资格上朝的大员们不用三更半夜就起来,天黑咕隆咚的就赶路,早上八点出门一个小时足以赶到午门前。
上朝的时间是九点。
而且梁纲也不跟原先的皇帝一样事无巨细的一揽子全担,要总理大臣是干嘛的?就是给皇上分担子的,梁纲有意识的消弱了君权在政务处理上的影响力,他虽然在位一天就不会失去大权,但也要为日后的君主立宪做准备
明朝的内阁制度相当不错,大明朝没能把戏唱好,除了老朱家老生歪瓜裂枣和天不与大明外,就是因为没有一个真正扎的下根的规制。
大明内阁鼎盛时期可以不理皇帝十几二十年天下运转自如,可是崇祯一上台,皇帝一揽权,什么权柄就都回到皇帝手中了。
梁纲会立宪法的,但是一切都要慢慢的来。因为如此庞大巨大之一帝国,骤然生变动荡起来损失就太大了。潜移默化不失是为好手段。
“小孩,给我一份中华早报。”
“小孩,来一份燕京日记。”
“北京早报。”
“法制时报……”
虽然刊发时间不长,但是各家在北京城里立得住脚的报纸无论是公是私都已经培养出了自己的一部分读者群、老客户。那些最初时公办的却月月赔公家本的报社,梁纲只给了半年时间,过期若依旧如此,那就举起大刀一砍切下。
民间与公家的视角论调不同,公家与公家的视角论调也不同,那中华日报就着眼全国甚至是全球,而北京早报就只能放眼燕京一地。
往日这些报纸中很少有重复内容,更少有诸家报纸全部重复一个消息的内容,然而今天这一幕出现了
八月十七日,南京江苏省高院判处金陵机械厂、羊城蒸汽机厂、武汉蒸汽机厂等三家中国私营蒸汽机厂在‘蒸汽机专利权’一案中败诉,英国人詹姆斯。瓦特在这场为期三个月的上诉中获得了最后的胜利。其随后将获得包含此三家私人蒸汽机厂在内的中国八家蒸汽机厂十万银元的专利补偿,并且随后的每年中,瓦特也将在中国获得合约六万银元的专利费。
整个北京城都轩然大*,不仅民间百姓议论纷纷,官场中人也无不感到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