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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潺潺不断的眼泪从清澈无垢的黑眸里落了下来,有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娇美,车主是个中年男子,看到梁星星出落得如此梦幻美丽,不自觉地闭上了脏嘴,关切地询问她的伤势。
梁星星抽了抽鼻子,暂时止住了眼泪,怕小摩挡在马路中央阻碍了交通,她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膝盖直接撞到粗粝的水泥马路实在是疼,把裤子都给磨破了。她只好借着车主伸出的手臂站起来,感觉身子无大的问题,她连忙道歉,把小摩扶了起来,不顾热情的车主,发动车子继续往隐梦赶。
隐梦是档次略低于凌·漓的娱乐场所,凌志勋真的不常过来,对这个酒吧有印象,还是源于梁星星在这里被几个流氓绑架。随着经理步入隐梦里最好的包厢,推开门,一股魅惑人心的香气扑鼻而来,在VIP包厢里都是经过培训而且相貌不俗的服务员,他一进来,便有一个穿仆女装的清纯女孩在边上伺候。
凌志勋比较晚到,几个客户已经分别占据了靠边的沙发位,见凌志勋出现,有人赶紧地递上了熊猫牌的香烟,凌志勋接了过来,在手指上打转把玩,瞟了众人一眼,低沉的声音慵懒道:“怎么不去凌·漓?”
“嘿,凌少,换个地方玩玩才新鲜嘛。”
那人说完,拿出打火机送到凌志勋面前,凌志勋没有理会,将香烟放在鼻尖轻轻一嗅,随即将烟拿开,并没有要抽的意思。
凌志勋抬起头来睨了对方一眼,勾唇浅笑,明明是一个笑容却无端的令人发悚,对方的手仍然悬在半空中,隐隐发酸,凌志勋这冷睨浅笑,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恶魔揪住了心口,不敢造次。
【V20:送上未开苞的小女生】
“我不抽烟,只是喜欢闻闻这味道。”
他说完,没有理会对方,将香烟放在烟灰缸上,那人只好悻悻地把打火机收起来,额角满是冷汗。
在场的人都知道凌·漓严禁毒品,却不知道原来凌志勋个人对毒品竟然有学问,知道这香烟里包裹着其他东西,凌志勋微微眯起眼,眸内寒光四射,这班人想在他面前玩花样,还太嫩了些。
哚哚哚,包厢的门被打开,妈妈桑领来隐梦的两个头牌,一个穿黑色吊带短裙,野性妖娆,一个则穿白色蕾丝小礼服,清纯甜美。走在前头的黑裙女郎显然和其中一个客户很熟,扭着小蛮腰直接走到靠南侧的沙发座,“曾老板……”
凌志勋抬起眼,从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中看到了一身粉白的蕾丝少女,她拘谨地站在门口,目光闪躲,如被群狼盯上的无辜小鹿。妈妈桑介绍说她是第一次,熟悉凌志勋的人都知道他有洁癖,女人嘛,自然也会给他送上未开苞的小女生。
妈妈桑调查过凌志勋的口味,将安静的小百合往上一推,她笑道:“凌少,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一次,哈,我特地给你留了个雏儿,你可要好好疼惜。”
“我怎么知道她是个雏儿?”凌志勋挑眉,口味委实很刁,小百合面色有点难堪,不同于那些一进来就自动自发找金主的小姐,她确实是第一次坐台,心里万分地紧张与忐忑。
“凌少你还不知道嘛,每一个进我们隐梦的小姐都要医院的检查单,假如她不是个雏儿,那我们分文不收,到时候就算是给各位爷白玩的!”
小百合面色瞬变,从前遭受过的苦难艰辛比起此刻,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唷,现在不是都流行去做处…女膜了么?”有人笑着插嘴。
妈妈桑在风尘中打滚多年,对这种质疑见怪不怪,娇嗔地喊了一声讨厌,她又道:“嗨,无论这处…女膜是真是假,只要能让爷们爽到不就成了,难不成爷们还能在乎这点小钱?再说了,我们小百合连和男人接过吻都没有,一个苦孩子,刚考上了维纳学院,可嫩了——”
“哇噢,原来是维纳的学生,高材生啊!”
凌志勋自动忽略几个客户的调笑,望向小百合,淡淡地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百合胆怯地抬起头,不安地两手交握,轻轻地说:“我叫溏心。徔, 儚 。电‘纸;书”
这无疑是个面容姣好,容易引起男人怜惜之心的柔弱女孩,乖巧温顺,学生气息很浓,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她显得手足无措,好似下一秒忍不住就会哭着落荒而逃。
“怎么会来隐梦当小姐,不是已经考上了维纳?”
“维纳有几个能拿奖学金的?这家里环境不好的,要上烧钱的美院,不得出来卖呢?”
客户的对话传入凌志勋耳里,他轻眯眼睛,忽然想到了梁星星,她也是维纳学院的学生,刚开始为了支付高额学费,做了无数的兼职。凌志勋仿佛是看到了梁星星的影子,他招了招手,让小百合坐在身边。
小百合小心翼翼地走到凌志勋身边,坐下后,忍不住偷偷打量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他好像动漫里的王子,有一种贵族气质,让人不敢直视。
“溏心,你的开苞价是多少?”
“我,我……两万!”
凌志勋嘴角微微勾勒出弧度,到底是不一样的女子,他搭起一只脚,懒洋洋地说:“你还挺贵的。”
梁星星是第二次来到隐梦,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再次踏进这个对她造成阴影的酒吧。心里明明压抑怒火,然而走进这个布满魑魅魍魉的空间,她却控制不住地浑身发颤,被绑架时那种恐慌与惧怕仿佛又重现了。
隐梦是分区设计,有平民百姓的娱乐场所,也有提供给富商贵客的高级包厢,绕过震耳欲聋的舞池,她走进一条长廊,在入口处看见雅致的古藤椅和咖啡座,她想,凌志勋也许就在这里了,脚踩在玻璃地板上,她耳边回荡着舞池喧闹热血的歌曲,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惊心动魄,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
她不知道凌志勋在哪一个包厢,她只能在贵宾包厢里一个一个地去敲,推开门时,或是一群裸…女在跳舞,或是一对男女在运动,不堪入目,令人作呕。她是那样害怕,害怕凌志勋会和这些魑魅魍魉一样,背叛自己。
他们之间的裂缝,随着梁星星打开最后一道门而愈加深邃。
小百合以为自己说的价太高了,望着周围那些不屑,嫉妒,冷漠的嘴脸,她慌了,紧张地握住凌志勋的手臂,她表示:“我不是什么都不会,我有看过别人怎么做的!”
“靠,这么说,一个雏儿凭其他还能让我们凌少爽到!”
哗声起,然后是惊诧,背对梁星星的凌志勋并不知道她的突然出现,端起酒杯摇晃了下,让那如血液般的酒汁浸润整个杯身,他邪恶地说:“你倒是说说,你都看了些什么,会做些什么?”
梁星星面无血色,尽管在推开包厢门之前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却还是无法忍受这种状况,跳动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浸满了毒液的大掌掐住,她痛到只想捶心口,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似乎连吸进一口气,都能触到那块炙痛。
“啊哈,这是谁?隐梦还有这种货色?”
调戏的声音响起,众人开始将目光投向梁星星,那一头卷曲如海藻的发丝衬托莹白的瓜子脸,娇媚中带点清纯,清纯中带点稚嫩,一种浑然天成的气质,是包厢里的女人无法比拟的。
凌志勋疑惑地转过头,两个人面对面,看清楚对方的容颜后,皆是一顿。
梁星星的眼皮跳了跳,在来到这儿之前,她已经流了很多的泪水,此时此刻,即便伤心,也是没有眼泪的。
凌志勋见是她,表情平淡,只是说:“你怎么在这?”
梁星星喉咙仿佛被东西噎到,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攥紧挎包的袋子,她盯着凌志勋,久久不发一言。
【为了冲首订,姨妈加更至四万,抹一把辛酸泪!】
【原来应酬是玩女人】
有人开始猜测她是凌志勋的旧爱,调笑道:“靠,凌少,这小妞儿难道是来抓奸的?”
凌志勋蹙眉,他并不希望曝光已经与梁星星结婚的消息,此刻知道不能表现出端倪,冷冷地抬眼,他说:“你先出去。”
梁星星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膝盖已经流血了,她毫无知觉。
“小妞儿,你是凌少什么人?嘿嘿,你是来找凌少回家睡觉觉的吧?哎哟,你看见了没有,凌少有新欢了,今儿个就不回家了。”
梁星星无视那些人的调侃,她坚决地站在那里,一字一顿地说:“凌志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现在问你,你出来。”
“莫非这个小妞儿真的是你的老婆?嗨,我倒是有听说过凌少你已经结婚的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啊?咱们都是老客户了,你要是结婚,我肯定要送上一份大礼!”
凌志勋表情淡淡,结婚这事儿被太多人捕风捉影了,他不回答,直勾勾地盯着梁星星那张受伤委屈的脸,心里有一簇小火,梁星星的行为,是会让男人没有面子的。
梁星星忽然看不清楚这个男人了,她扯住一抹凄凉的笑,讽刺道:“你不是应酬么,原来应酬是包括玩女人的。”
这句话惹怒了凌志勋,他凤眸闪过一道冷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凌志勋,你是不是厌倦我了?是的话就早说嘛,何必在背后耍那种缺德的手段!”
众人十分好奇梁星星与凌志勋之间的猫腻,纷纷竖起了耳朵准备收集八卦,凌志勋倏地将酒杯砸向地板,暴怒之色尽显,他低吼:“你们都给我出去!”
忽然间的暴戾吓坏了包厢里的女人,凌志勋很少发怒,几个客户不敢拔老虎须,朝对方使了使眼色,便相继出去了。
包厢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梁星星想起刚刚坐在他身边的女孩,笑道:“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
“你有什么事?”凌志勋语气不悦,十分不喜欢梁星星现在的态度。
“凌志勋,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耍着我很好玩啊?我嫁给你,就只能是呆在家里做个贤妻良母,像个照顾你日常起居的保姆,晚上张开两条腿任你泄欲的老婆?”
梁星星感觉自己太轻贱了,咬了咬牙,将满肚子的酸涩吞咽回去,她抬起下巴,倔强地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流一滴眼泪。
“你为什么要撤掉我的通告?为什么总是要和我过不去?我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哪里做错了?……”
原来她已经知道了,凌志勋心头的愤怒被愧疚压了下去,一时之间无法言语。
“你的通告确实是我让人撤下来的,除了抛头露面满足你的虚荣心,你想要其他的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哼哈,哈哈……”梁星星不可思议地冷笑,双肩微抖,好似凌志勋说的话真的很好笑那样,“凌志勋,你这样不是很变态么,你就希望我当一只金丝雀,被养在华丽的牢笼里,永远不让我飞出去吗?我不要变成你的囚奴,我不要!”
她太激动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凌志勋威胁地眯起凤眸,冰冷地说道:“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关起来,让你连活动的自由也没有?”
凌志勋是个变态,他确实会变态到囚禁一个女人,梁星星闻言有点发悚,她是不敢和这个男人硬碰硬的,一直以来,她都很有分寸,今日这样冲上门来质问,她委实胆子肥了,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持宠而娇,这个男人没有如自己想象中那样爱她。
“凌志勋,你真是个变态,你就是个变态……”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变态,你的美,只有我能独享!”
凌志勋靠近她,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望着这张越长大越相似的容颜,如深潭的眸子里有激流在碰撞,他究竟在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