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孟嫔将皇后迎了进来,小声道:“还请娘娘屏退左右,妾有话要对娘娘说。”一脸凝重。
练月笙看了她一眼,挥手让宫人退了。
孟嫔谢恩,似乎还没下定决心,踌躇一二,才道:“娘娘,您一定要小心德妃这人。”
练月笙一怔,微微蹙眉,“什么意思?”佯装疑惑看向孟嫔。
孟嫔静了一静,说:“娘娘,德妃此人城府极深,且深藏不露……她,不是个好人。”
练月笙眸色略有复杂的看着孟嫔,“你似乎对德妃抱有很大的敌意。”从一开始高丝死的时候,故意哭的极其夸张引她注意,直指是德妃害死的高丝,现在又过来说德妃不是个好人。
孟嫔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妾只是太清楚德妃这个人了,并不是对她有偏见。”孟嫔字字坚定,“德妃不除,必会危及到娘娘您自身安危的。”
练月笙神色微动,注目于孟嫔,沉声道:“怎么说?你又知道些什么?”
“妾曾在某处听见过德妃与一男子的对话。”孟嫔一顿,神色认真,“且那男子应该和德妃关系匪浅。”
练月笙眉心一分分的蹙起来,就听孟嫔继续说道:“德妃想要的是娘娘的后位,且她也在一直暗中打压这宫里面对她有威胁之人。”微顿,“妾虽不知道德妃到底暗中对付了谁,但是张嫔、高姐姐的死,应该都与她有关系,可能就连元氏的事情,也与她逃不开关系。”
练月笙凝神思忖一番,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娘娘,妾初入宫时是孤身一人,心有郁闷之时就会出去闲逛,然后妾发现了一个叫水沁阁的地方,挨着湖泊又阴凉安静,妾经常去那处。有一次妾在那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听见了一个男人和女人的说话声,初时认为是陛下和某位宫妃,再听时,才察觉出不是……妾在窗棂处偷看时,才发现出来的那个女人是德妃。”
“至于那个男人,妾没有看见他。”
一番话下去,练月笙凝眉沉思,孟嫔站立不语。
“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孟嫔神色坚定,“妾所言皆属实,断然不会欺瞒娘娘一分。”
练月笙沉沉眸色,半晌之后才说:“你先回去罢。”
孟嫔闻言,垂眸福身,退了出去。
德妃不是好人,她知道,但是孟嫔呢?孟嫔的心计城府怕也是不低的,而且,孟嫔一番话可信度有多少?
夜里景琰来时,练月笙把和孟嫔的一番对话全部告诉了他。
“我看人挺准的,但是却一直没有看透孟嫔,此人看似纯善重情谊,但内里的说不定也是个藏的深的。”练月笙躺在床上,一脸的沉思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皇宫八卦频道v:对于元霖霖的事情你有何看法#换个剧本你就是当主角的料,可惜你在这里就是个炮灰'蜡烛'#
//穆锦v:'蜡烛'//穆城v:贵宫真乱//太后v:哀家已经做好便当了//景娴v:炮灰'高冷脸'//景琰v:老婆+1'痴汉脸'//练月笙v:谁让她是个炮灰
第75章
【元霖霖死】
景琰偏头看她,说:“我倒觉得孟嫔没有什么;至少现在她不会危及于你;所以你大可放心下来。”
练月笙将头一转,“你怎么知道?”略带质问意味。
景琰微怔;侧过身子;朝她靠近一点,“你想知道?”
练月笙盯着她;“当然想知道。”
景琰就一笑;说:“孟嫔现在的火力都集中在了德妃身上;所以德妃没倒之前,她应该不会有其他想法,所以我才说,至少现在她不会危及于你。”一顿;“至于以后,这宫里面也就没她们了,更不会有谁让你心烦了。”
朝堂上政务繁忙,又有了德妃一事,整天都让他心累身累,也只是晚上见着练月笙时,他才能真真正正的放松下来。
“可是……”练月笙张嘴,欲要再说,却被景琰打断,“阿笙,我累了一天了,晚上时我们就不要再提公事了好吗?”一壁说一壁凑了过去,吻上了她的眉心。
练月笙心下一叹,伸手把他抱了,“好吧,我们不说了。”颇有几分无奈和心疼。
景琰微微一笑,用力搂紧了她,“我们睡罢。”
闻言,练月笙突然惊愕于他今天居然这么老实,这就睡了?看来真累了,不过也好,她这些日子真的被他折腾很了,如果能有可以一天安安稳稳的睡到天亮,便是再好不过了。
可惜,她放心的太早了。
彼时练月笙将将有了睡意,就要进入梦乡之际,景琰就不老实了,对着她动手动脚,迷迷糊糊间还听见他在她耳边低语,“好像这样抱着你更不容易静下心来了,阿笙,火是你挑的,你负责熄啊。”
她什么时候挑火了!
脑子里还有点混沌之时,压在她身上那人就已经速度极快的将她剥了个精光,将被子盖过头顶,连前戏都不做,就直接闯了进去,火急火燎的。
练月笙被他的突然袭击疼的轻叫了声,睁眼,喘息,挥手打在景琰的肩膀上,“你这是又玩什么把戏。”
景琰也只是低笑,愈发卖力。
守在殿外面的赵怀生目不斜视的盯着夜空,充耳不闻里面此起彼伏的喘息娇吟声,看着红司和黄杨红了一张脸,就挥手让她们先去那边坐着了。
红司脸上滚烫,这声音也不是第一次听了,这些日子以来,只要轮到她守夜,就能听见,但是听的再多,也不能做到青玲蓝熏一样面不改色。
谢过赵怀生后,红司跟在黄杨后面下了台阶。恰巧里面传来了一声呻/吟,其*程度无法用言语描述,惊的红司直接捂住了耳朵。
是的,这一次的战况,可比以往激烈多了,她都已经不记得皇后娘娘叫了多少次了。
不光殿外的红司不记得了,连练月笙自己都不知道了。不同于以往,这次真的很疼,偏偏景琰还不知收敛,动作愈发猛烈。
因他一句“不要忍着,叫出来。”让她彻底失了忍耐性,到最后时,她已在极度的疲倦中陷入了沉睡。而那人在休整一阵过后,再次呼啸而来,不同的是,这次他温柔极了,她也是微微蹙了眉头,却没有醒过来。
所以说,一开始景琰到底抽什么风?难道就是为了听她叫声么!
翌日醒过来的练月笙,对此事陷入了沉思,再一次肯定了景琰的厚颜无耻!
这人在床上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正当她在凤栖宫里闲闲喝着茶水的时候,外头杜小宝就跑了进来,作揖之后就说:“娘娘,花庶人已经喝了毒药了。”
练月笙点点头,“喝药之前她没闹腾罢。”
杜小宝说:“闹了。”皱眉,“说什么是娘娘要害她,不是陛下赐的毒药,死活都不肯喝,奴才见她实在闹的没完没了,就把她制住,把毒药硬灌下去了。”
练月笙闻言就一笑,“做的好。”对比花芊白这种人,不来硬的不行,“回去领赏罢。”
杜小宝喜滋滋的谢了恩,退了出去。
今早上景琰就对她说要赐死花芊白,当时她睡的正迷糊,听景琰问什么毒药好,她就随口说了一个,然后景琰就赐了下去。
后来练月笙听到那毒药名字的时候,怔了一下,那毒药可是宫里面最毒的,不会马上致人死亡,而是慢慢将人折磨死,不拖上个五六天,把你体内的血吐完,就不会死。
偏偏这最毒的毒药还是练月笙一口说下赏给花芊白的,虽然很讨厌花芊白,却也没有想到自己潜意识里对花芊白已经厌恶到这个程度了。
正当练月笙愣神之际,青玲从外头进来,说和欣宫里的元庶人醒了。
因为冷宫里不适合养伤,所以在元霖霖醒了之后,练月笙就差人将她送到了和欣宫养伤。
知道了元霖霖一番遭遇后,她不免的对她有了同情怜悯之心,所以就想着陪她说说话,并且她也有很多问题要问她,故而在元霖霖醒了之后,她再次去找了她。
不料到达和欣宫时,发现景娴也在此处。
景娴起身,“皇嫂。”简单的一句问候。
练月笙颔首微笑,“妹妹怎么过来了?”
景娴看了一眼床上的元霖霖,说:“过来看看她。”这句话落,她就再道:“我先回去了。”对着练月笙一颔首,便出了去。
练月笙瞧了一眼景娴的背景,朝着床边走去,“怎么回事?公主怎么会来?”
元霖霖说:“公主是可怜我,过来陪我说话的。”
练月笙不置可否,坐到了圆凳上,“那个玉佩本宫已经交给了陛下,想必那人身份很快就能查出来。”
元霖霖淡淡点头,问皇后,“花芊白是不是死了。”
“还没。”练月笙回到,“估计要五天之后才会死。”
元霖霖淡定了“哦”一声,又问:“娘娘这次来所为何事?”
练月笙瞧了她一眼,开门见山,“本宫确实还有事情要问你。”一顿,“是关于德妃的。”
“她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元霖霖微怔,说:“德妃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有一点我能告诉娘娘,他们的势力应该在江南。”
练月笙凝神看着她,“怎么说?”
“因为被德妃要挟,可能德妃对我稍微放松了下警惕,有一次她身边两个面生的宫女开口就是江南口音,还隐约提到了青楼。德妃本来神色凝重,和那两个宫女说过话后,面色就缓和了下来,德妃应该是和江南那儿有联系的,但就不知道那些人是谁。”
“但这一切说到底都是我的揣测,所以娘娘,您万不可当真。”
练月笙沉思了一会儿,就再问到:“如果你没有出事,你认为德妃这个人如何?”
元霖霖眼神一黯,没有犹豫的开口,“行事沉稳低调,待人接物自有一番举止,在宫里面也是有威仪的,让人不由得对其尊重。”
练月笙凝眉,思忖片刻,“德妃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虽然早就知道德妃为人不简单,但如今,她却是再一次发出了如此感慨。
元霖霖一怔,说:“娘娘,我没有死成,德妃一定还会再派人杀我的。”
“你放心,这周围都是陛下的人,本宫倒要看看,这德妃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通天的本事。”她冷冷一笑,看向元霖霖,“你方才说德妃身边那两个江南口音的宫女,长的怎么模样。”
闻言,元霖霖回忆了一下,“一个眼角有颗泪痣,肤色很白,有些病态一样的白;另一个面色生冷,桃花眼,整个人冷冰冰的。”
练月笙点下头,“你先歇着,本宫回去了。”
语毕,便起身离开,然后她去了德妃的玉贞宫。
彼时德妃正悠闲的在玉贞宫里煮茶,并没有老实的抄写《女训》,听闻皇后来了不疾不徐的将人迎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笑说:“娘娘来的巧,妾正在煮茶,如果能让娘娘尝上一口,实乃妾之大幸。”
练月笙坐了,德妃亲手沏了茶,面色柔和,手势优美,技艺娴熟。她素手托茶盏,送到了皇后面前,“娘娘请尝尝看。”
练月笙淡淡笑着接了,闻了一闻,就道:“本宫想起来少时随着父母下江南,那里的茶娘煮的茶,也是这个味的,一直让本宫念念不忘。”
德妃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