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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竹筠想起太子对自己的冷遇来,越发的恨意勃发,说道,“太子他早就忘记了我这么一个人,如何能听见?”杨竹筠说道这里,便是觉得胸口都是说不出的委屈,忍不住大声说道,“在说,我才不稀罕他!”杨竹筠说完便是把手上的茶杯丢在了地上,随即跑进了寝室内。
苏嬷嬷心里又急又难受,无奈追了过去。
晚上,杨竹筠是在苏嬷嬷的怀里睡着的,就像是小时候一般,她似乎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那时候她还是家里的小公主,人人都让着她,就连外祖母家独子的季书表哥也会宠着她……,梦着梦着,杨竹筠就留下眼泪来,如果不是被选拔入宫,她会和季书表哥成亲,然后过着平凡但是知足的日子吧?为什么爹爹会偏偏把她送入这冷冰的后宫里?
苏嬷嬷看着杨竹筠睡着竟然流了眼泪出来,心中酸痛,拿了手帕出来给她擦干净,嘴里哄到,“我的小宝贝,快快睡觉……”那歌声虽然不够优美,却是能让人放松下心神来。
很快,杨竹筠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上,皇帝起来看到一团乱的内室,那白色的亵裤丢在了床尾,那青色的肚兜在被褥下面……,只觉得老脸有些微微发红,想着昨天真是喝多了,竟然这般的疯狂,他静悄悄的起身,推开了熟睡中的皇后。
太监林怀安见皇帝一副小心翼翼怕打扰皇后模样,心里很是惊异,想着难道皇帝回心转意了?他还记得几个月前皇帝还对皇后一脸的厌恶。
很快皇帝像是逃跑一样从凤栖宫出去了,然后一副不愿意提及的样子,林怀安就想着,难道是昨天皇帝有什么失仪的事情?
皇后寿辰这一天,天气很是晴朗,皇后一改往日的低调,宴请了内外的诰命妇们,光是那席面就是都摆出了凤栖宫。
顾湘带着女儿去庆贺,邢盺还小,又加上上次的事情,顾湘就找了个借口,说孩子不大舒服,这才只领着明惠去了。
明惠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小袄,头上带着镶嵌着南珠的小冠,很是玉雪可爱,她站在垫子前,恭恭敬敬的给皇后行了礼,稚声稚气的说道,“祝皇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顾湘在一旁紧张的看着,深怕皇后又在这许多人面前给人难堪,结果皇后却是意外的露出笑脸来,只笑的顾湘心里发虚,她朝着明惠招了招手说道,“乖孙女,到皇祖母这里来。”
明惠看了眼顾湘,见她点点头,这才规规矩矩的走了过去。
皇后抱着明惠笑着说道,“真是好孩子,这些都是赏你的。”就让一旁的宫女拿了用金线做成金元宝样子的荷包递给明惠。
顾湘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一步都不敢离开,皇后抱着明惠说了几句话就把人交给顾湘,顾湘这才放下一颗心来。
这一天,皇后很是和蔼可亲,拉着几位宗亲说起以前的事情,一点也不见曾经的阴冷,让顾湘心里很是觉得奇怪,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宴会一直持续到了下午,皇帝下了朝之后便是带着邢尚天过来特意给皇后贺寿,众诰命妇人避开了之后,邢尚天诚心诚意的给皇后磕了头,皇后笑着起身虚扶,然后指着顾湘说道,“你养的好女儿,早上已经给我磕过头了,本宫年纪大了就喜欢这样子孙围绕的生活,你可是要努力的开枝散叶才是。”这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就是连皇帝有些吃惊。
不过皇帝显然很是高兴皇后的转变,特意留下来陪着皇后,这一场宴席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顾湘抱着早就睡过去的明惠坐在车上说道,“殿下,你没觉得皇后有点奇怪吗?”
邢尚天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没有说话,直到顾湘又问了一遍才转过头,看着顾湘说道,“我听说,父皇最近一直歇在皇后寝宫里。”
顾湘,= =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皇后以自己这不惑的年纪打败了后宫无数的年轻小妖精,占领了皇帝这个高地?
邢尚天却是丢了一个重磅炸弹过来,弄得顾湘直接晕了,“皇后估摸着是有身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七叔来了,哈哈。
☆、 第85章
马寅到达扬州的时候正是细雨蒙蒙的阴天;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绸缎直裰,头上带着方巾帽;一派神色严谨,刚从船上下来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的男子在岸边直直的朝他望了过来;目光精炼;显得干练而沉稳。
“马大人?”男子走了过来,拱手说道。
马寅打量了男子一眼;只觉得此人身形矫健;步伐沉稳;显然是身怀武技之人,猜测便是那位太子亲信陆行;说道;“陆大人?”
陆行笑了笑说道,从袖子里拿了鱼符出来,马寅拿过来瞧了一眼,总算是确认了身份,便是说道,“有劳陆大人了。”
“客气。”陆行和马寅上了一旁的马车,很快马车就在车道上翻滚起一阵烟雾来,不见了踪影。
在车内,马寅问道,“陆大人,这是去哪里?”
陆行看了眼马寅的神色,犹豫了下说道,“先去扬州府衙,扬州知府李大人正备好宴席等着马大人呢。”
马寅却皱着眉,不屑的说道,“这时候我如何吃得下去?”
陆行早就听说过马寅是一个刚直到太过无趣的人,这会儿听了这话想着,何止无趣,简直就是不知道人情来往,就算他是钦差,派到这里来办案,是奉了太子殿下的旨意,但是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总是要和这里的知府打好关系才是,可是听这话,显然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正想着如何委婉的提醒,忽又听到马寅说道,“案发的宅子在哪里?我们先去那边吧。”
看着马寅一副坚定的样子,陆行也是无奈,只好顺着他的话去了扬州曾经的首富于世润的家中,说起来陆行依附于太子殿下,这次的差事显然是对于他期望良多,无奈他探访多日,就连江湖中的几位旧友也求助过,却是一筹莫展,这案子……,太干净了,干净的一点线索都有,就好像是提前就知道他们要做的事情一样,想到这里陆行一阵心惊,想起那位专门打探消息而著称的友人离去时候说的话,“这案子你不能再查了,这后面的错综复杂,绝对不是你能动的人。”
就在陆行这沉思的这会儿,很快就到了于世润的旧宅,这里现在是一片狼藉,曾经精雕细琢的大宅子早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几根烧了剩下的木柱子。
马寅下了马车,走了过去,很快就到了主屋的地方,他蹲在地上细细察看说道,“那于世润的夫人是不是死在这里?”
陆行点头说道,“正是。”
扬州知府李霜在屋内不断的踱步徘徊,好一会儿才等到了门外的家丁喊道,“老爷,陆大人到了。”
李霜松了一口气,惊喜的说道,“快请。”
等着李霜看到传闻中的马寅却是一愣,都说此人铁面无私,刚正不阿,性子更是有些不够圆滑,太过严苛,结果这会儿竟然笑吟吟的,似乎颇为高兴的样子,很是叫人如沐春风。
李霜拱了拱手说道,“马大人,久仰大名啊。”
马寅回了礼,李霜便是引着两个人入座,等马寅接过丫鬟端上的茶杯,笑着说道,“李大人无须客气,我来之前刚刚去过那凶宅。”
李霜一愣,抬头看了眼陆行,见他点了点头,便是诧异的说道,“这……,何必如此着急,等着本官亲自陪着岂不是更好?”
马寅笑着说道,“不必如此麻烦,这一次去可是大有收获,竟然寻到了一个铁盒子。”
李霜一惊,站了起来,“盒子?”
“正是。”马寅颇为得意的说道,“这盒子里的证物却是难得很。”
“什么证物?”李霜眼直勾勾的看着马寅,只恨不得马上就把那铁盒拿到手上查看。
马寅和陆行对视了一眼,随即马寅露出了一副为难的神色说道,“还请李大人见谅,这证物还不能拿给大人看。”
“啊?”李霜一副不解的样子,“这是为何?”
“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李大人谅解。”马寅似乎不肯再说,掉过头就开始喝起了茶水,一副别问了的样子。
李霜就把目光对准了陆行,这几个月两个人倒也相处融洽。陆行面色严肃,摇头说道,“此证物事关重大,还请李大人见谅。”
李霜倒也不是转不过弯的人,很快就恢复了笑脸,似乎刚才那失态的样子不过是一瞬间的疏忽而已,等喝完了茶水,他就请了马寅和陆行去了堂屋,那里早就备好的饭菜。
等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喝的有点多了,李霜红着脸说道,“马大人,你真乃我们大祁断案第一人啊,来来,我敬你一杯。”说完便是上前倒了一杯酒递给马寅,马寅见李霜一副热情的样子,无奈接过,两个人碰杯喝了一口喝掉,李霜见了大为高兴的说道,“好酒量,哈哈。”
等着重新坐下,马寅便是说道,“说马某是大祁断案第一人,这可是受不起。”
李霜激动的说道,“怎么会?我和陆大人查了几个月都没有进展,今日马大人一来就掌握了重要的证据,这可真是可喜可贺”说道这话题一转,带着几分担忧说道,“可是这般重要的证物,是要存放在哪里?别是让那些……”
一旁的陆行听了便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马大人,此案干系重大,这证物又是这般要紧,何不放在陆某处,陆某虽然不才,但是鲜少遇到过敌手。”陆行话虽然谦虚,可是表情却很是自信的说道。
李霜听了转过头紧张的望着马寅,却见马寅坚持说道,“此证据事关重大,我势必要亲自带着,等着过几日案子审理个明白,在亲手交给太子殿下查看。”说完便是不再开口。
李霜不自觉地露出失望的神色来。
***
顾湘听邢尚天说皇后怀了身孕之后还是半信半疑的,总觉得按照皇后那年纪有点难,不过总归也不是她能操心的事情,想了一会儿就给抛开了。
天气渐渐的转凉,顾湘开始琢磨着给邢尚天的生辰礼物,她自从委身给邢尚天开始,第一次的生日礼物便是手帕,后来还是手帕……,这几年一直都是手帕,现在邢尚天的专门有个抽屉,那里面都是一溜烟她绣的手帕,各式各样的兰花的,顾湘这女红别的没学会,却是专注绣兰花一百年,= =
柳枝就给顾湘出主意,“奴婢听说,现在都流行在手帕四角上镶嵌珍珠,玉石之类的,看着很是贵气。”
一旁的春芽就说道,“那要是万一膈到皮肤怎么办?”
柳枝就说道,“珍珠是圆的,至于玉石那也都是打磨过的。”说完还从自己的袖子里拿了块手帕出给众人瞧,“看,是不是很漂亮?”
这是一个白底绣着梅花的手帕,那梅花颜色鲜亮,绣的栩栩如生,而手帕的四脚还镶嵌着粉色的芙蓉石,看起来很是别致。
春芽跳过去就抢了过去,说道,“哎呀,这么好看?”然后左看右看的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柳枝很是得意,“是吧。”结果刚说完便见春芽把手帕揣进了怀里,惊道,“你这是干嘛?”
春芽嘿嘿笑着说道,“柳枝姐姐,这给我了。”
“不行。”
春芽就赖皮的躲在了顾湘的身后,吐了吐舌头说道,“你到是过来啊?”
柳枝站着瞧了半天,却不敢真的跑到顾湘身后过去抓春芽,实在有点不够庄重,只能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