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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清风笑着的面容,廖一归却如同看着地狱里的魔王,心理防线彻底被击垮。
“清风大人,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已经暴露了,已是一个没有用的弃子,于你用处也不大,你何不让我干干净净地死了”廖一归低声道。
“你的确用处不大了,但总归还是有一点用处的。”清风冷冷地道,站了起来,“把他们都带回去。”
定州,尚海波震惊地看着清风,“你说什么,袁方到了定州,而且见到了倾城公主?”
清风点头,“不错,我离开定州,本来是想诱使他来而将他逮住,可惜了,袁方的确厉害,棋高一着,金蝉脱壳而去,我只抓住了几个小虾米。”
“他去见了倾城公主,你有什么证据?”尚海波有些疑惑地看着清风。
清风微微一僵,她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离开定州之后,便一直派人盯着大帅府,盯着倾城吧?
“我的人在定州发现了袁方,跟踪他之后,发现他进了大帅府,军师,你说他进府不是见倾城公主,还能见谁?”清风道。
尚海波看了一眼清风,心里却有些怀疑,是不是清风又在搞什么阴谋,“清风司长,倾城公主在定州眼下虽然地位崇高,但却无权无势,而且身怀六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袁方去见他做什么?”
清风皱眉道:“这也是我在想的问题,袁方冒奇险进入定州,潜入大帅府见倾城是做什么?一个无兵无将,在定州也没有什么影响力的公主不可能对大帅的大业造成什么危害,但为什么袁方还要去见她呢?仅仅是为了告诉他天启还活着?”
尚海波看着清风,心里却想得更多,也许袁方真来了定州,也许他真见着了倾城公主,但清风很有可能利用这件事将倾城彻底打下尘埃,这却是他不想看到的。
“如果袁方在定州还埋有钉子,而且这个钉子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定州大局呢?”清风自言自语地道。
尚海波冷笑一声,“清风司长,你杞人忧天了吧?在定州能影响到时局的人屈指可数,但这些人你恐怕都查了个底儿朝天吧,还会有什么人能潜藏在其中?”
清风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注意到尚海波的讽刺,突地抬起头,对尚海波道:“军师,我想对倾城公主实行全面监控,查与她接触的每一个人,和她近期见过的每一个人,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只要做过,就一定有踪迹可寻”
尚海波大怒,霍地站起,“清风司长,在你说的袁方进入候府的那个时间,我正在候府见公主,你就从我查起吧”拂袖便要离去。
清风一愕,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军师,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路一鸣站起来,一把拉住尚海波,道:“老尚,你进候府,清风司长并不知道,不是故意冒犯,何必动怒,坐,坐,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得商量出一个好办法来。大帅不在定放,我们要精诚团结,才能让大帅在前线不虞分心啊”
尚海波气哼哼地坐下,“我不同意你监控倾城公主,公主已快要临盆,如果受了惊吓,或者知道了此事而气恼,因此影响了腹中胎儿,谁来担这个责任?”
清风皱起眉头,看向路一鸣。
路一鸣也有些头疼,清风所说之事太过于重大,但这件事如果放任清风去做,又怕清风当真用这件事来无限扩大,不管倾城如何,都将她套进去,想了一会儿,道:“老尚,这件事的确非同小可,我也同意小范围地对倾城公主进行一些调查。”
“路大人”尚海波眉毛一下子竖了起来。
路一鸣微微一笑,“不过这件事,就交给军情司来做,如何?”
尚海波与清风二人都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同时看向路一鸣,路一鸣却坦然自若地看着两人,屋子里沉默半晌,清风点头道:“即如此,我也没有意见,回头我便让人将廖一归等一干人犯移交给军情司,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要看到每日的简报。”
路一鸣笑道:“这有何难,本来也会送给清风司长的,是吧,尚大人?”
尚海波哼了一声,这也算是一个折衷的结果了,让茗烟来负责此事,总还是能把握住事情的范围和程度的。
定州城里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争斗,而在卢州战场之上,定州常胜师却是势如破竹,士气如虹,长驱直入。
常胜营,旋风营根本就没有管一路之上的县镇,而是径直向着卢州城方向突进,沿途之上,一些县城的守军看到定州军队经过,没有一支敢出城作战或者阻拦,只是龟缩在城墙之内,眼睁睁地看着这支军队向着卢州城方向突进,而随后田丰督帅的步兵营赶到,让这些县城守军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也被击垮,闻风而降的县镇越来越多。
半个月之后,常胜营,旋风营兵临卢州城下,一天之后,李清率领的一万蛮骑和三千亲卫营也赶到了卢州城下。
卢州城中,乱作一团,定州军的进军速度和作战方略完全出乎卢州所有人的意料,卢州城中的达官贵人虽然一直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但定州军来得实在太快,金银细软还没有收拾妥当,定州军已经兵临城下,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徐宏伟看着一路狼狈逃回来的徐基,连斥责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徐基已经是他手下最能干的战将了,也被一战而破,数万军队,一战而溃,完全不堪一击,看到城下旌旗如林,兵势滔天,徐宏伟颤抖着声音,问道:“徐基,你说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披头散发的徐基颜色憔悴,十几天来,几乎就没怎么睡过觉,没正儿八经地吃过一顿饭,一直处在亡命的奔逃之中,看到紧随着自己的脚步追到城下的定州兵,他咬着牙道:“主公,定州兵实在太过于凶猛,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如今之计,只能依靠卢州城城池高大坚固,固守待援,想必吕氏不会看到我们被定州灭掉的,想必援军也在途中了,只消我们坚持一段时间,吕氏援军一到,我们就得救了”
徐宏伟手指抠着城墙,道:“求援信早就发出去,但我们守得住吗,守得住吗?我给了你六七万军队,但你一天时间就丢了秣陵,陈康桑肃不战而降,眼下卢州城中只有不到三万士兵,而且大都是新卒。”
徐基满脸羞愧,“主公,实在是对方太过于凶悍,而秣陵城又城小墙矮,难以抵挡对方,但以卢州城的高大坚固,我们守个十天半月,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主公不妨打开武器库,将城里所有的平民也武装起来,一起守城,定可支撑更长时间。”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徐宏伟长叹道,“徐基,城防之事,便交给你了,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我这身家性命,可都交给你了。”
徐基跪倒在地,“主公放心,我一定会守住卢州城的。”
卢州城一片忙乱,但城下的定州军却偏生没有攻城的打算,等了二天之后,定州步兵营陆续赶到,常胜营,旋风营,一万蛮骑和李清的三千亲卫合计二万余骑兵突然拔营而去,只留下数营步兵围在城下。
正文 第四百三十章:一场混战
第四百三十章:一场混战
李清与常胜师两个骑兵营会合后,居然没有看到常胜师的最高指挥官姜奎,常胜营指挥王琰吞吞吐吐地告诉他,“姜大人去前方探查吕氏萨特骑兵的踪迹去了”
李清先是一阵奇怪,接着便恍然大悟,看来前几天自己的表态有人提前告诉这家伙,这小子是出去避祸了,想等自己火消了再出现,当下也不言语,只是仰天打个哈哈,不过脸上却殊无笑容,反而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看得王琰和田新宇一阵心惊肉跳。
告辞出帐,王琰与田新宇两人相互使了个眼色,田新宇便偷偷骑着马出了大营,一路向着北方狂奔而去,听到唐虎回报的李清微微一笑,“这是给姜奎那臭小子去通风报信了。”
果然,到了傍晚时分,营外传来急骤的马蹄声,数百骑骑兵涌进大营,李清端坐在大帐内,与田丰两人交谈甚欢,看都没有看低着头,赤luo着上身,身上背着一束棘条的姜奎。
偷偷瞄了一眼大帅,见大帅连眼角也不曾看向自己,姜奎更是胆战心惊起来,悄没儿声地走到李清跟前,单膝跪下,道:“大帅,姜奎回来了”
听到声音,李清这才转过头来,一脸的诧异,“哟,这不是我勇冠三军的姜大将军么?怎么,查到萨特骑兵的讯息没有啊?”
姜奎一脸的羞愧,解下棘条,双手捧着递给李清:“大帅,我错了,请大帅责罚”
李清一把抢过棘条,“姜大将军,我的军令你居然敢不当一回事?”
“不敢违抗大帅将令,只是,只是我一看到战场上的厮杀,就热血沸腾,实在管不住自己了,头脑一发热,就冲上去了”姜奎睁大眼睛,道。
李清大怒,卟的一声,一棘条就打了下去,姜奎身子一抖,顿时出了一条血痕,但旋即又挺直了身子,“管不住自己,你是谁,你是常胜师统帅,几万人的指挥,你头脑发热管不住自己,置几万士兵于何地?”越说越怒,一扬手臂,便又要抽下去,这一下子一边的田丰,诺其阿都坐不住了,两人一齐抢到前边跪下,唐虎也从李清身后窜出来,跪在李清面前,两手攀住李清的手臂,大声道:“大帅,大帅,小姜就是这个性子,您也是知道的,他已经知道错了,您便饶了他这一回吧”
田丰也大声道:“大帅,姜将军违反军令,我身为副指挥,也有责任,请大帅一齐责罚”
李清喘了口粗气,将棘条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呼呼地坐了回去,田丰捅捅还直楞楞的姜奎,姜奎这才反应过来,“多谢大帅。”
李清冷笑道:“谢我做什么?你不是喜欢厮杀么,好得很,从今天起,常胜师的指挥由田丰担任,你降为常胜师副指挥兼领旋风营,我让你杀个够去”
田丰一惊,担起头来,“请大帅收回成命,田丰愿用心辅佐姜将军,决不再出先前这样的事情”
李清一摆手,“我心意已决,不用再说了,姜奎,你有什么意见?”
姜奎却一脸的笑容,“多谢大帅,哈哈哈,这下可以放心大胆地上阵厮杀而不用担心违抗军令了,老田,以后常胜师你便多费心吧”
田丰哭笑不得,李清却又是大怒,一跃而起,“你这瘫扶不上墙的乱泥”飞起一脚将姜奎踹倒,正想再狠狠地踢上几脚,唐虎已是一把抱住了李清飞起的大脚,田丰则搂住李清的腰,诺其阿趁机拖着姜奎便向外走,“快出去避避,大帅这一次可是真怒了”姜奎连滚带爬地跑出帐外,帐外的亲兵不由大奇,姜将军身上一条血痕,还印着老大一个脚丫子,明显是被大帅收拾了,咋地还笑得这么开心呢?
李清余怒未消地坐回去,姜奎是他着力栽培的大将,但终究还只是一员猛将的材料,独立主持一方面的战事,实在是力有未逮,这帐中,不说田丰,便是诺其阿的大局观都比他要强很多,李清不由有些头痛起来。
“田将军,姜奎实在不是一方面统帅的材料,我在北方战线不会呆得太久,这北方战事,以后你要多多费心。”李清转头向田丰。
“大帅放心。大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