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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闻言,点了点头,对郭嘉道:“奉孝先生说的没错,但是我还是不太相信以贾诩那向来奸猾之人,会用这种是个人就能想到的办法,不过万事小心,我们是会做到,还请先生放心……”
“能做到就好……”郭嘉话音刚落,便听士卒飞马来报道:“栈道已经修好,大军可以随时进军!”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119 将计就计
接连几日,贾诩徐庶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担惊受怕的生军马行军必经之路上的火攻准备,徐庶早已准备就绪,只是郭嘉是否中计,则成了二人现在心中最大的问题,贾诩每每想到此处,心中都忍不住悲哀,自己这军师做的真是够不称职的,除了沙场对决方面,还有与那郭嘉相抗衡之力外,其余的内政外交,用人用谋方面,都有不小的差距,最让贾诩受不了的还是此番徐庶的火攻之计,虽然这也是无奈之举,可是作为一个军师,把战事的成败寄托于运气之上,始终让贾诩难以接受。醉露书院
徐庶又怎会看不出贾诩心中是怎么想的?只是事到如今,不靠老天帮忙,还能去依靠什么?据前方斥候回报,青州已修好栈道,如今正大军压境而来,估计用不了多久,便可知道这火攻一事成与不成了,想到此处,徐庶心中默默祈祷着郭嘉轻敌冒进,只要能度过此劫,让益州好好修养上个一年半载,刘备又可以慢慢回到争霸天下的大业之路了。
浩浩荡荡的青州大队之中,未及梓潼地界,郭嘉便隐隐闻到了危险的气味,按说以贾诩与徐庶二人退走葭萌时的态度,那就是要跟青州死战到底的,可是修好栈道之后,又行军半日,竟然连个益州军马的影子都没见到,难道这贾诩已经放弃地形之利来埋伏青州了么?对此郭嘉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贾诩在酝酿着一个更大的阴谋,如果阴谋实现的话,对于青州军马的打击将会不小……想到此处,郭嘉心中盘算着,这贾诩到底又想做什么了?如果自己是贾诩,换位思考的话,那自己会怎么办?
诸葛亮见郭嘉一脸深思之状。心中奇怪,益州摆明了连一战之力都没有了,奉孝先生到底还在担心什么?为何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醉露书院想到此处,诸葛亮调转马头,来到郭嘉身边道:“奉孝先生所虑何事?如今我青州大军形势一片大好,为何先生依然愁眉不展呢?”
郭嘉闻言笑道:“我是在想,这几天安静的出奇,没遇见益州兵马,甚至连小规模地埋伏都没有,着实奇怪,这贾诩放着地形之利不用。不作埋伏,难道后面还有厉害的杀招么?”
诸葛亮闻言点了点头,忽见周瑜也凑了过来道:“奉孝先生所言不错。这贾诩行为反常,必有蹊跷。
不过按道理来说,如今益州可用兵马也就这么多了,难道他贾诩还能从别处调来兵将镇守梓潼不成?看如今这个架势。贾诩是想与我们城前一战吧……”
诸葛亮听罢却道:“事到如今。咱们其实没有必要去管那贾诩怎么来了。按照我们自己的想法打,攻下梓潼只在数日之间。也许这只是贾诩地疑兵之计呢……”
见周瑜与诸葛亮二人已商量起了战事,郭嘉心道,这二人刚才的话都有道理,或许是自己对那贾诩始终心存忌惮,才如此谨慎,如今只要到了梓潼城下,便可打消心中所有疑虑了……
郭嘉正思考间,忽听前方斥候飞马来报,对郭嘉道:“回禀军师大人,前方山谷之中,发现益州兵马,为将者正是张飞!”
郭嘉听罢却是一愣,这张飞要是埋伏,怎会被斥候发现,郭嘉刚欲命斥候再探,却听身后吕布大笑道:“难道益州将领都是记吃不记打之辈么?先前败了一场,还来搦战,这不是找死么?”吕布说罢,便欲领兵去斗张飞,郭嘉见状喝住吕布,对吕布道:“奉先不可鲁莽,张飞这不是找你接战的,估计是贾诩之计……如果张飞要战,这几日早就应该引兵而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诸葛亮闻言亦道:“奉孝先生所言正是,这张飞选这个时候搦战的确突兀了些,在下以为,这或许是贾诩要使那张飞将我大军引到别处……”
郭嘉与诸葛亮说罢,吕布便不再言语,心中暗道张飞已经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了,这仗去不去也无所谓,如果是关羽在此的话,那就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了……吕布正嘀咕着,就听着郭嘉对周瑜道:“公瑾,拿地图来……”吕布心中好奇,这些许埋伏,怎么会闹这么大的阵势,想到此处,也将头凑了过去。醉露书院
郭嘉,诸葛亮,周瑜三人对着地图,看了半晌,忽然三人一齐大笑起来,吕布看的莫名其妙,对郭嘉道:“奉孝何
?还有你俩小子,笑什么呢?”
三人笑声不止,只见诸葛亮笑道:“奉孝先生也太抬举那贾诩了吧,如此火攻之计,想骗谁呢?那张飞想必只是来引我军深入谷中,再将我军带入谷后树林,想必益州军马已在林中准备好了火油之物,等着我军上钩呢,到时候,只要益州再出一军,截住谷口,我军便无逃遁之地了吧……不过,实话实说,这贾诩不是这么幼稚的人吧,如此拙劣地计谋,也拿出来现……”
郭嘉闻言,收住笑声,对诸葛亮道:“或许文和已经将此战事作为一场赌局了,赌我们是不是会冒进林中,被他烧上一场,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们真的大意中计的话,这数万军马,估计就剩不了多少了,只是这场赌局,文和貌似已经输了……”说道此处,郭嘉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贾诩可能是如今已无半点退路,才能出此下策了吧……若是贾诩还有一战之力地话,又怎会出此昏招?一想到梓潼近在咫尺,围城一战之后便可与贾诩分出胜负,郭嘉心中便有了些许落寞,小声嘀咕道:“其实文和还算一个不错的对手,若是文和此战败了,我再找谁去博弈沙场呢?”
声音虽小,却被诸葛亮与周瑜二人听到,诸葛亮忍不住白了郭嘉一眼,忽见郭嘉对自己诡异一笑,诸葛亮忙道:“奉孝先生,我没啥别地意思,绝对不是说你化装高人,你就是高人……”
郭嘉听罢,没好气道:“你肚子里那点破事我能不知道么?来说正事,虽然文和此番用谋仓促了些,不过我们还是应该认真对待,我刚才在想,要是我们中了这场火攻,那文和会做如何举动呢?”
“中了这场火攻?”周瑜与诸葛亮闻言面面相觑,还是诸葛亮率先反应过来,对郭嘉道:“莫不是先生想要将计就计吧……如果我们‘中’了这场火攻,狂喜之下的贾诩没准会再使出什么昏招来,说实在的,这场火攻,他本来就把战事地成败交给老天了,那咱们也不妨让他高兴上半日……再告诉他,老天是很残酷地……”
诸葛亮刚一开口,周瑜也反应了过来,见诸葛亮说完,周瑜却道:“奉孝先生想法倒是不错,只是若是我军不被他烧上一回,又如何能让那贾诩相信,我军已中火计?”
周瑜说罢,诸葛亮也跟着点了点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仍然是笑容满面的郭嘉,只见郭嘉笑道:“若是刚才咱们不拦住奉先,奉先不已经冲上前去,与那张飞大战三百回合了么?如今,这个大战张飞地使命,便交给奉先了……”
“为啥是我?”吕布闻言,一阵不满,对郭嘉道:“奉孝明知是计,还让我去往火坑里跳,你这也太阴损了!你难道想弄死我不成?”
郭嘉闻言笑道:“说去的也是你,现在说不去的还是你,如果你刚才去了,你还会这么多怨言么?”郭嘉说的吕布一阵无语,只听郭嘉笑道:“奉先去战那张飞,尽遣轻骑而去便是,若不出我所料,张飞必将你引入谷后林中,然后放火,但见火起,以骑兵的速度,想逃回来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奉先此去,只需做一假象便可,就让那张飞再去把我军已经中了火计的假象,告诉贾诩,让贾诩引军出城,来追击我们,这样,我们不是连攻城的事情都省下来了么?”
吕布闻言,略微一想,继而又摇起头来,对郭嘉道:“奉孝说的倒是合情合理,只是这次去打张飞,却不能将他宰了,还要最后带兵奔逃而来,这明显不是我的作风嘛,还请奉孝另请高明,临阵带兵而逃的事情,就交给仲康或者孟起吧……”
“那不行……你是我青州武将的标志嘛……这仗必须你去,才能让贾诩相信,我大军中了火计,若是仲康孟起去了,没准贾诩还会看出什么疑点来呢……总之,就是你了!”郭嘉说罢,身边周瑜诸葛亮一阵点头,三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吕布,把吕布看的心中郁闷,没好气的对三人道:“我去就我去,只是你们凭良心说,好歹我也是青州第一武将,怎么这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都要我来做?”
“能者多劳嘛……”三人出奇一致,异口同声。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120 计划初成
飞率军于谷口一字排开,迎接着青州军马的到来。醉露书院下令之际,张飞便对这个只能败不能胜的军令十分郁闷,于沙场之上,张飞自从军为将之后,一直顺风顺水,先前败给马超,还可以找借口说自己与许褚大战一场,力气不济,又败吕布,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张飞一直寻思着找个机会与吕布再在沙场上比斗一番,一雪前耻,如今却接到如此军令,怎能不闷?
不过军令如山,张飞心里也知道,如今益州势如累卵,不是自己刷性子的时候,梓潼武将之中,也只有自己能与那吕布有一战之力,若是遣别人来诈败,估计青州军马也不会相信,想到此处,张飞口中喃喃对着远处滚滚而来的青州军马嘀咕道:“吕布啊吕布,此番你葬身火海,可不是我的主意,你化作厉鬼的话,就去找元直算账吧……”
吕布遣数千轻骑来到谷口,见对面张飞已列好阵势,心中暗笑,益州此番的这出戏也算下了本钱了,竟然来遣张飞诈败,吕布心中暗道,万一自己一不留神,把张飞挂掉,那此番贾诩的布局岂不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想着想着,吕布忙收摄心神,如今郭嘉已下军令,此战必须要胜,还要佯装中计,如果自己没办好这事的话,回到青州,估计那小子便会给自己小鞋穿了,想到此处,吕布打了个哆嗦,摒弃心中杂念,策马出阵,对张飞道:“手下败将,又来自取其辱不成?”
张飞听罢,心中大怒,对吕布道:“那是我不擅夜战,若是白日。不见得会输给你!”张飞说罢,便按耐不住,手舞蛇矛,一马当先的冲出阵中,阵中梓潼士卒都吓了一跳,这本来接到的的任务是诱敌深入。可是怎么到张将军这,忽然变卦了呢?
吕布也对张飞此举甚是不解,口中嘀咕一声,便拍马上前,迎战张飞。醉露书院二将第二次相遇,可是战局依然如先前那般,张飞依仗力大,蛇矛舞的风声作响,即便是吕布也不敢硬接,只是见吕布依然气定神闲的使画戟防的密不透风,张飞心中越发焦躁。口中叫道:“小白脸,是男人地为何不与我比拼力气,怕我不成?”
“奉孝说……要斯文……”吕布白了张飞一眼,顺便心中嘀咕起了郭嘉教他对付蔡》:闲,反正张飞也攻不破自己的防守,耗他一时半刻。要胜张飞。便容易了很多。
张飞打了半晌,忽然发现己方队伍气势不对,原来身后士卒,见场上二将混战一团,还以为张飞已经忘记了此战佯败的军令了。在一旁喊也不是。
不喊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