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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家下人见郭嘉到来,慌忙去禀告家主,糜竺得知郭嘉造访,慌忙出门迎接,一脸欢笑道:“贤弟不在家陪同娇妻,怎有时间到跑我府上来了?”
郭嘉喜欢一无战事便窝在家中,青州皆知,郭嘉闻言笑道:“大哥所言差矣,你应该欢迎我来才是,我每次来,都能给你带来一番收益,都快赶上你家财神了,看你说的,岂有调侃小弟的道理?”
一谈到行商之事,糜竺眼睛便闪闪发光,对郭嘉道:“兄弟又要去算计哪家诸侯去了?上次经营袁术刘表两家诸侯的粮草兵甲,为兄可是赚到不少,这次贤弟又想挑拨哪家诸侯战乱?”
郭嘉闻言一阵无语,糜竺倒也聪明,知道战争可以发财,可是几个脑残的诸侯现在已被老曹灭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雍凉江东,皆是人才辈出之地,他们间的战争怎会说挑拨起来就挑拨起来?想到此处,郭嘉笑道:“此番不是来叫兄长发战争财的,而是想让兄长减少一下运往雍凉以及江东的货物,如果可以的话,能不卖便不卖好了……”
糜竺听罢眉头一皱,对郭嘉道:“若是暂不经营,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此举所为何事?贤弟原说,是叫为兄来发财的,可是若我啥也不卖,如何发财?只是如果不卖与两家诸侯,有利于曹公大业,为兄倒也接受了,还请贤弟细细讲明,也好让为兄心中有数……”
郭嘉听罢,暗道自己这大哥倒是懂得知恩图报,想到此处,郭嘉笑道:“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还是给你细说一下吧,兄长应该知道,这南方少铁,雍凉少盐,此二物关乎民生,对两家诸侯尤为重要,若是你糜家操控一下,把盐铁的价格给翻上个三五番,是不是大有赚头呢?”
糜竺沉思片刻,对郭嘉道:“这不太好吧,铁倒是罢了,只是盐之一物,关系到百姓生计,富户倒还罢了,不在乎那翻上几倍的价格,普通老百姓便是遭殃了,雍凉本就是苦寒之地,再加上盐价暴涨,如何生活?此事过于残忍,还望贤弟多加考虑……”
郭嘉心道,这糜竺果然是谦和君子,只是若以盐价破坏雍凉物价,已经过郭嘉深思熟虑,想到此处,郭嘉笑道:“兄长对此无须担心,以刘备个性,定会府衙出资,遏制盐价,那皇叔素重名声,怎会看着雍凉百姓活不下去?所以兄长只管安心赚钱便是……”
糜竺一脸不愿的点了点头,对郭嘉道:“既然如此,那为兄便去命人通知两地商号,提高盐铁价格便是,这次钱赚的,却不如以前赚钱开心了……”
郭嘉看着糜竺的憋屈样子,不觉好笑,自己兄长倒是善良,只是雍凉兵马会对青州善良么?本就是对立的两家,用谋当然要无所不用其极了,这增加盐价只是小事,待西凉羌人作乱的时候,还要看那贾诩如何对付,以贾诩之狠,估计羌人要倒霉了……
“只是盐铁可卖于这两家诸侯,其余物资,一律不卖,差价就从这盐铁之物上补偿好了,这两项的收益,也远远能抵得上兄长损失了!”郭嘉说罢,转身欲走,糜竺却强留郭嘉在府中用饭,这多日未见,郭嘉也不好意思矫情,只好随糜竺进了客厅,两人坐下,糜竺又道:“为兄听了贤弟说了半晌,倒也多了些想法,若是我青州各大商铺只进不出如何?”
“只进不出?”郭嘉听罢,一脸疑惑,却见糜竺笑道:“贤弟应当知道,江东盛产粮米,每次想要与北地交换战马之时,江东往往以大量粮米以物易物,若是我等不予他们战马,只用钱买粮,却也不错,待大肆收购江东粮草之后,江东也没准缺粮……”
郭嘉听罢恍然大悟,对糜竺道:“届时我等还可将粮米卖给他们,从中取利,若是不卖他们,卖给雍凉,更能大赚一笔,到时候江东就无粮度日,除了家中金山银山,啥都不剩……”
“正是此解,同样,我等也可重金求购雍凉战马,到时候各取所需,如此一来,是不是贤弟就不用行那提高盐价之策了,雍凉百姓还要过日子呢,我怕那刘备到时候破罐破摔,百姓尽皆遭殃啊……”糜竺见郭嘉一脸喜色,提议道。
“唉……”郭嘉一声叹息,都说无奸不商,可是自己的这个兄长竟然善良如此,郭嘉苦笑道:“兄长绕了这么半天,兼之又出了那只进不出之计,就是为了让小弟不再在盐上做文章便是……真是辛苦兄长了,既然兄长为那雍凉百姓求情,我再不答应也说不过去,那这样吧,凡事都要讲求个公平,咱对江东大肆提高铁石价格,那对雍凉提高点什么东西的价格呢?雍凉那里就缺盐和粮食,咱们不卖他们粮食了吧!”
“呃……还不如不卖盐呢……”糜竺苦笑一声,对郭嘉道,“暂且放过雍凉百姓一回?如何?”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28 羌族之乱
不知不觉,便过了一月有余,郭嘉虽然足不出户,整日陪着蝉儿打发时间,偶尔去趟府衙议事,可是天下的格局不会因为郭嘉的休息而停滞不前,仍然紧锣密鼓的变动着,青州细作,已经潜入了雍凉江东,随时准备制造混乱,糜家在各地的商铺也停止了对雍凉江东两地的贸易,盐这个东西,郭嘉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糜竺的请求,平价卖往雍凉了……
荆南一地,江东小霸王自打颇费周章的拿下长沙之后,其余三郡,闻风而降,江东军马顺利取下荆南全境,两路军马威逼江陵,阳平关下,关张二人亦发挥了不俗战力,兼之贾诩屡屡用谋,张任严颜屡战不胜,见关内士气低落,难御雍凉军马,二人被迫放弃关隘,分兵退守巴中,梓潼……
刘备孙策二人,似乎也有些不太适应这平静下来的青州,老曹新得豫州,随即便驻兵寿春汝南二城,庐江守将连连作书报知孙策,孙策也心中惊恐,若是庐江失陷,江北之地自己再无一郡,对于青州曹操来讲,自己只有挨打的份,虽说两家现在看似关系良好,可是这里面的那些事情,孙策心知肚明,那老曹是个笑里藏刀的主,自己也是一样,没什么好说的,战争只要有一家挑头,便能打的起来;刘备也是亦然,自郭嘉攻下洛阳之后,便令许褚坐镇洛阳,老曹又遣于禁乐进二人辅助许褚,还将程昱从兖州调到洛阳,洛阳大军,让刘备如鲠在喉,这几日,潼关之外已经发现了青州兵马的踪迹,若是青州此时再攻一次潼关,恐怕又要让蜀中的军马回军来救了……、
不过唯一让这两家诸侯比较安慰的是,青州刚刚大战了一场,要说现在老曹能聚拢大军,再图别处,二人还是不信的,毕竟青州曹操不是那袁术,穷兵黩武的事情曹操应该还做不出来,所以两家诸侯现在都憋足了力气,扩大属地,一时之间,荆襄蜀中二人被这两家诸侯搅了个天翻地覆。
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孙策与周瑜合兵一处,在江陵与蔡瑁张允杀的难解难分之时,孙策家中后门失火,山越暴乱,起山中大军进逼吴郡,吴郡守将战死,唯一比较欣慰的是城中百姓在大族陆家的帮助下陆续迁往建业会稽暂避,与此同时,雍凉羌部亦发生骚乱,据说羌族百姓忍受不了朝廷苛捐,羌族诸部纷纷要求起兵,西凉马腾,也颇有怨气的想要找刘备讨个说法了……
秋收已过去一段日子了,雍凉的天气也渐渐寒冷起来,马腾府上,马腾在府门口看着越来越多的羌族百姓围在门口,心头苦涩,自先祖马援之后,西凉羌族百姓尽皆信服马家,如今见百姓受苦,马腾心中难免唏嘘,想起事情由来,也是那朝廷不对,西凉汉羌杂居,为何汉人的税赋就要比羌人低上许多?今羌族百姓手中又广传不知何处而来的画册,册上俱言朝中对羌族暴政,画册栩栩如生,且言辞确凿,让人不得不信,想到此处,马腾心中一阵无语,这民愤自己是难以安抚了,情况已报知朝廷,看朝廷如何定夺……
刘备在长安也头疼着这羌族之乱,羌族早也不乱,晚也不乱,非要在兵进蜀中的时候乱,刘备心知肚明,若是羌族各部此时起兵,威逼长安,那以现下长安守备,仗根本不用打,直接缴械投降便可,去蜀中的军队中也有不少羌兵,若羌族大乱,入蜀军队也必然自乱阵脚……于是刘备忙从蜀中召回贾诩,向其问谋。
贾诩这短短几月,便光在路上折腾了,先是因郭嘉去了趟潼关,又因攻蜀,去了阳平,现在屁颠屁颠的跑回长安,屁股还没坐热,又要到宫中刘备那里报道,贾诩也是一肚子火气,心道不就是羌人叛乱么?对付异族,别无它法,西凉太守马腾是干什么的?派兵镇压便是!只要杀一儆百,然后再给西凉羌人一些好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事情,不就解决了?
贾诩将心中想法告知刘备,刘备却觉得甚为不妥,对贾诩道:“文和此举有伤天和,我等将西凉赋税降下来,平复民恨便是,何必枉兴刀兵,以杀止杀,难道我们不管军中的羌族军马了?”
贾诩听罢,一脸苦笑道:“若是平时,主公之策倒是可行,现在我等正在图谋蜀地的紧要关头,若不能迅速平复羌乱,这仗也就不用打了,再者,羌族之人若是见主公降低赋税,定会得寸进尺,再提其他要求,所以我们最好还是令马腾引兵,狠狠的揍上羌人一顿,到时候等拿下梓潼,巴中之后,再辅以怀柔之策……”
刘备听罢,一阵皱眉,贾诩此举,刘备心中很不欣赏,但一想到贾诩算无遗策,刘备心中释然少许,对贾诩道:“文和既然定计,我也不便多说,只是此番还望马腾少造杀孽了……”
又过几日,马腾终于苦苦等到了长安传来的圣旨,听过圣旨,马腾心中叫苦,西凉羌汉相连,密不可分,如何兴兵,但圣旨又不能不接,马腾想到此处,忙命人去叫好友韩遂,一同商议如何镇压羌乱一事。
“寿成且慢,此番不能奉旨!此圣旨未必出于圣上之手,没准是那皇叔抑或贾诩暗中行事,欲削你兵权啊!”韩遂刚进马府,便一脸焦急的对马腾说了起来。
马腾听罢,苦笑一声,对韩遂道:“圣旨毕竟是圣旨,如何拒绝?此番兴兵,只是苦了羌族百姓,但愿我能说的动他们吧,不然又是徒增杀孽了……”
“先祖曾言,‘君择臣,臣亦择君’,父亲切勿听信一纸之言!”一刚毅之声响起,马腾,韩遂二人尽皆侧目,马腾见了来人,苦笑一声道:“超儿,你不该来……”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29 旁观者清
马腾从来没有想过叛乱……
事实上马腾是一个没有太大理想的人,没有理想就代表着容易满足,马腾最大的愿望,便是当好这大汉的官吏,镇守西凉,看着治下的汉民羌民一同安居乐业的生活,而马腾也满足的生活了很久,可是在乱世之中,就连这简单的愿望,对马腾看来都遥不可及……
马超话音刚落,马腾便冲上前去赏了马超一巴掌,外带一句“逆子”,马超感觉自己很无辜,一手捂着通红的面颊,鼻子有些酸楚,马超心里的想法也很简单,自己的父亲是汉人,可母亲却是羌人,若父亲接了圣旨,镇压羌民,那母亲的日子便没发过了,再说了,马超眼中,汉民和羌民没什么区别,同样都是西北好汉,为啥却不能得到一样的待遇?难道羌民就天生下来低人一等?就要比汉民多赋税?想到此处,马超梗着脖子,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上一脸的坚定,对马腾道:“父亲只知那圣旨,岂不闻‘家国天下’?若父亲执意镇压羌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