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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力气!”老典双戟架住蛇矛,后退两步,双手发麻,这
第一回遇见与自己膂力相若之人,怎能不喜,架住蛇矛便与张飞较起劲来,张飞却有苦自知,自己的全力一击,竟被面前黑鬼防住,若是一般人,早就被砸成肉饼了,兼之刚才与吕布交手,力气消耗不少,张飞即刻便收起轻视之心,抖擞精神,与老典战在一处。
青州雍凉二阵中,经历过大战的士卒也是不少,可是曾几何时,看过如此惨烈的拼斗,一时间竟忘记了呐喊助威,痴痴的看着场中形势,张飞与老典较劲,老典已隐隐占得上风,吕布也压的赵云有些手忙脚乱,贾诩见状,心中暗惊,本以为关张二人天下无敌,没想到被青州武将压制成如此形势,想到此处,贾诩恐二将阵前有失,忙令前军军马驰援二将……
“如此无耻,并州兄弟,与我冲垮敌前军!”吕布见雍凉军中,军马齐出,大喝一声,阵后并州铁骑呼啸而出,老典见状,调头便跑,这骑兵冲阵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己就是力气再大,两三匹战马倒是能给掀飞了,可是在千军万马面前,自己好像还是渺小了些,张飞的动作与老典出奇一致,头也不回的向后阵跑去,欲寻得战马,再来厮杀,如此一来,阵前就剩下吕布赵云于乱军之中冲杀,二人身边,血雾如雨,无一人能靠近身前。
吕布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赵云,不禁心中叹了口气,两军已杀到一处,自己如何杀出血路,追袭赵云?只得于乱军之中大喊道:“赵云小儿,今次饶你性命,有本事便来日再战,定取你性命!”
赵云跟吕布打了半晌,力气不济,也不答话,手中枪影连连,只顾收割着眼前并州骑兵的性命,只是片刻,那一身亮银战甲已被染的鲜红,此时,张飞已回到军中,换了匹马,又冲杀而来……
白马义从与并州铁骑俱是军中精锐,阵前杀的难解难分,贾诩见骑兵已杀至一处,忙命步兵齐出,援助骑兵,郭嘉看着贾诩军中蠢蠢欲动,依样画起了葫芦,老典一声呼喝,特战队员们纷纷举起兵刃,向敌方骑兵冲去,郭嘉看着眼前阵势,心中叫苦,本以为与贾诩城前打上一仗,以吕布典韦的勇力,大破雍凉兵马,占到便宜便跑,可如今来看,纵使此战胜了,也是惨胜,精锐兵马被自己这一下子挥霍不少,却又不是为了攻陷潼关,自己一时抉择失误,竟让如此多的兵士枉死,想到此处,郭嘉心中竟有了率先鸣金收兵的欲望。
可是理智告诉郭嘉,此时鸣金,士气必溃,士卒们在阵上冲杀,并不知战场形势如何,如此一来,谁先鸣金,谁家士气先堕,于是潼关之下成了绞肉机一般,贾诩跟郭嘉比拼起了耐性,二人看着眼前厮杀惨烈之极的军阵,不禁都面带苦涩。
“该死的贾诩,真的拿人不当人么?”郭嘉暗暗嘀咕,现在大军还要保存实力,与那兖州军马同取司州,再也经不起如此消耗,想到此处,郭嘉忍不住咒骂起来,贾诩看的也是惊心动魄,此番厮杀,伤亡的全是军中精锐,损失多了,还如何有力气去图谋益州?阵后贾诩,也忍不住的咒骂起了郭嘉,若早鸣金,也不用折损这么多的兵马了……
冲杀到一起的士卒们可没有后军军师们这样的觉悟,两军相接,若不杀人,那下场只有被杀……且两军之中多是有经验的老兵,相遇之后,相互之间本能性的收割着对手性命,胳膊中枪了,便用腿踢,兵刃被磕掉了,挥起拳头便上……乱军之中,喊杀声,嚎叫声连绵不绝,郭嘉听的经受不住,浑身被冷汗湿透,忙命士卒鸣金收兵,这仗打的,太出乎自己意料了,看来雍凉军马,果然是青州军马的夙敌……
军士刚欲鸣金,就听见敌方后军之中已经响起了鸣金之声,雍凉军马如潮水一般向后军退去,郭嘉长吁口气,想必那贾诩,也经受不住如此刺激,鸣金收兵了……
“军师大人,还鸣金不?”鸣金士卒对郭嘉问道。
“鸣金,收兵……”郭嘉一脸苦笑,对士卒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鸣金啊!”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16 郁闷袁术
雍凉军马步卒断后,缓缓的向关门遁去,郭嘉看着沙场上两军留下的那无数尸身,心中一疼,此番自己过于托大,没有正确的估算出雍凉军马的战力,导致了这两败俱伤的局面……待雍凉军马退入关中,郭嘉便命将士去沙场之上将青州兄弟们的尸身收回,如此多的将士客死异乡,郭嘉想着想着,心情也越发的沉重起来。
“郭兄弟,你想啥呢?”典韦刚才杀的兴起,现在心中还难以平复,对郭嘉道:“你怎么看着没啥精神啊……”典韦话音刚落,便见吕布也回到阵中,对典韦道:“今天杀的舒服,终于找着能跟我比划两下的人了,那张飞赵云都还不错,真想找个机会再跟他俩练练……可惜了,雍凉那么早就鸣金了……”
“我也挺舒服,张飞那黑厮还是有些力气的,下次见着,再打便是!”老典听罢,直接抛弃愁眉不展的郭嘉,转头便跟吕布聊的欢快……
郭嘉看着这俩没心没肺的大将一阵议论,心中叫苦,此役的死伤是自己领兵以来,最为惨重的一回了,不是自己没好好盘算,而是那贾诩算计的滴水不漏,无论是军马调度,抑或行军布阵,环环相扣,根本找不出什么破绽,好在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吕布老典此番还算争气,阵前没让张飞赵云给比下来,否则今日战局的结果,就要倒过来写了……
老典吕布热络的聊着,郭嘉看着二人,心中来气,独自一人回到帐中去做战后总结去了,关下一役,说好听点是打出了青州军马的气势,两军厮杀之时,还是能占到雍凉军马些许便宜的,可是实际上郭嘉是有苦自知,完全可以避免的战役,能不打就不打,此番驻扎潼关,若只是骚扰避战,也不会有那么多兄弟枉死了,就是因为接到贾诩战书一封,便受不了这厮刺激,领军出征,如此说来,自己打一开始就被贾诩牵着鼻子走了,青州军马的战前准备是很充分,可是雍凉军马依关而战,效果更是明显,被贾诩算计了一顿的郭嘉现在的心情极为沮丧,吩咐完将校紧守营寨,便昏昏睡去,此时去看周公,总比看这残酷的现实要舒服很多……
沮丧归沮丧,日子还是要过的,现在的郭嘉已经没有心思与贾诩再战一轮了,剩下的这万余兵马,挥军洛阳用起来都有些紧张,哪还有功夫与贾诩再消耗下去?
又过几日,终于从兖州传来消息,据说袁术出兵陈留,被许褚甘宁二人杀的大败,对于袁术此番违反盟约的做法,老曹极为震怒,当即命夏侯兄弟二人从青州出兵,直逼袁术豫州老巢,陈留的许褚甘宁二人也蠢蠢欲动,郭嘉心道,老曹看样子已经耐不住寂寞了,诬陷袁术一计现已使出,自己这路军马又成了孤军。
不过此番做孤军倒是郭嘉自己选的,孤军有孤军的好处,指哪打哪,灵活机动,打不过就跑,跑完了还可以再回来打,如此战法,才是郭嘉最喜欢的战斗方式,天马行空,随心所欲,比及那死板的两军胶着好玩多了。更何况老典吕布二人,绝对是袁小胖子的克星,这二人都欺负过袁术,袁术这厮都有心理阴影了,兼之袁术知道洛阳之后的大队人马是此二人统军,肯定夜不能寐了……
洛阳城内,正如郭嘉所想一般,袁术果真夜不能寐了,袁术自从得知豫州军马攻打陈留一事,整个人就懵了,自己现在躲着老曹还来不及呢,如何会去派兵攻打,袁术一个劲的给青州派使节,想要说明情况,结果那些使节们还没过陈留就都被撵了回来,陈留守将还把掳获的袁军兵甲交给使节,回复袁术,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袁术坐于龙椅之上,心中一个劲的嘀咕,难道是自己哪个手下看陈留不爽了,想占下来玩玩?不应该啊?自己那些将领的货色自己还能不知道么?自屯兵豫州到现在,袁术打仗的方式极为单调,就是人海战术,豫州的老百姓没当过兵的还真是不多,对方来上个千人队,扔过去五万人,吓都把人家吓死了,还用打么?可是青州不一样啊,上次自己也是人多势众,突袭徐州,结果让人家打的连北都找不着了,最后还是上贡了十万石粮草,才仓惶回了豫州,自打那日起,袁术心中便有了决断,要不就是以十倍兵马,围死曹操,要不就避战,反正打也打不过,还不够战场上丢人的……
听完了派出去的最后一位使节的回复,袁术一脸苦涩,看样子青州老曹是动真格的了,给他粮食也不要,给他钱也不行,青州咬牙切齿的看上了自己的豫州还有大半个司州了,这可如何是好?袁术皱眉之际,谋士阎象抢出道:“不如放弃司州,收拢豫州士卒,与曹操决战!”
“放弃司州?”袁术听罢,立刻就不乐意了,怒斥阎象道:“你知道我大军攻打洛阳,耗了多少钱粮么?现在放弃,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打,反正现在青州曹操看样子是赖上我了,大不了我把豫州士卒全部调往司州便是,不是说我打陈留了么?我这回就给他真打一回!”
见袁术怒极,一众谋士面面相觑,这自己主子也有如此血性的时候,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呢?只见袁术刚刚说完豪言壮语,略一思索,便立刻蔫了,对谋士们道:”我倒是想胖揍青州曹操一顿,可是打不过啊……”
一众谋士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心道主子果然还是原来那熊样,想到此处,袁涣便道:“既然主公都不欲打,那割地如何?将司州一地割与老曹,求得暂安,等我军马齐备之时,再图反攻!”
“我就是不想割司州!好不容易有了皇宫,有了龙椅,为啥要割给那曹操,若是非割不可,我割豫州行不?”袁术一脸不愿道:“大不了,把寿春让给曹操便是!”
“不可!”众谋士听罢,异口同声,阎象抢道:“豫州乃我军老巢,岂能让与曹操?若主公实在不欲割地求和,那只有与青州沙场一决了!”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17 都不配合
洛阳皇宫已被袁术命人粉刷一新,看着这气势恢宏的宫殿,以及四下井井有条的摆设,袁术便越发不想离开皇宫了,一众谋士,无论怎么劝,都不好使,袁术赖在宫中,踌躇良久,对众谋士道:“既然青州曹操想要吞并洛阳,那我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昔日我攻打文聘镇守的洛阳,都打了好几个月,现在我们守城,还是有优势的,大不了继续耗下去便是!”
阎象袁涣两大谋士面面相觑,这主公可真够扯的,留守洛阳,豫州不要了?可是若回军豫州,放弃洛阳,依主公现在这个状态,恐怕劝说也是徒劳,二人商议片刻,阎象便对袁术道:“若是主公执意屯兵洛阳,那我二人便回豫州驻守,主公经营豫州多年,绝不能丢此乱世之中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啊……”
“你们要走?”袁术听罢一脸不悦,对二人道:“司州也是一州,豫州也是一州,你二人何必念念不忘豫州呢?干脆别管豫州了,随我镇守洛阳便是,我这才刚过了几天当皇帝的瘾,你们就来聒噪于我,我说不准走,你们能走的了么?”
袁涣听罢,一脸坚决道:“不知主公可曾想过,豫州主公经营多久?司州我大军接管至今,未及半年,粮草军马,皆是由豫州运来,此二州对主公来说怎能一样?依在下看,主公若真是如此喜爱这宫中建筑,大不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