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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满地的粉红,苏柔真的想不明白了。
“苏柔,你记着,心机可以有,却不要妄图去加害于谁。太善良只会让你如那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你更要记着,用你的小聪明,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管他什么大富之家,还是普通百姓,总归一句话,女人的一生掌握在女人自己的手里,如若不然,等待你的只有被遗弃的份!”苏瑾还是没有动,目光空洞的看着天空说道。
其实早在苏柔走到梅林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未加理会罢了。
听着苏瑾的话,苏柔心下一顿,自认自己一切掩饰都很好,却不想,原来这位醒悟后的大姐姐早以看穿自己的一切。
“大姐姐,雪地里凉,你先起来吧!”苏柔轻声的说着。
她这嗓音是天生的,也不知道是随了谁,有的时候就是想用力说话,说出口的仍是那软绵绵的味道。
苏瑾转过了头,看着她,“你从没有害过我,我亦不会去伤害你,只不过,庶女自有庶女的悲哀。但你却精明,从来没有去想要攀龙附凤,柔儿,即便这样想的清楚,那就自己找一户好人家吧。”
苏柔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却被苏瑾拦住。
苏瑾坐了起来,“我的身子比你要强许多,你还是自己披着吧。”
“呃……大姐姐,您今天是怎么了,这般的伤感?”苏柔轻促起了眉头,虽然苏瑾拦下了她的披风,可她却还是执意的解了下来,硬披在了苏瑾的身上。
苏瑾刚刚的话正是她心中所想的,但她却也不想苏瑾难过。
要知道,她这庶女的身份,若想嫁入豪宅,那必然与娘一样,是个妾,可是妾……
苏柔摇了摇头,她这辈子宁可不嫁也不要去做妾。
在姜雪茹掌家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做自己的主,因为,她知道,她斗不过姜氏,所以那时候的她只是很认命。
后来姜雪茹死了,紧跟着侯爷与老夫人也死了,还没等她想明白想清楚,皇上一道圣旨,苏瑾掌家了!
她的心里就活了起来,她不想再被任何人摆布,好在苏瑾也明了她的心思。
要知道,不管你嫁与了谁,你有一个强大的娘家,那你在婆家基本就立足了一半,再将公婆与相公侍候好,那么你就会很稳妥的在婆家站住脚跟了。
苏瑾抿嘴无力的笑了一下,“你看得出我有些伤感?”
“嗯,其实,这种感觉,柔儿很早已前就有了,可是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今天这感觉却尤为的浓烈。”
“呵呵……”苏瑾笑了。
伤感,估计任何一个经历过她那样的痛的人,有几个能不伤感的?
这辈子,若不是遇上战天睿,她想,她除了复仇之外真没有什么是能让她留恋的了。
“这个侯位总归有一天是要还给苏家儿女的……”苏瑾抬头看着天空,淡淡的说着。
而这话听在苏柔的耳中却是另一层意思。
王府的子女是不能跟着苏瑾姓苏的。
所以,苏瑾若是退了侯位,那必然要落在她们几个庶女的子女身上。
可是,侯位真的好吗?
苏柔摇了摇头,“大姐姐,柔儿性子就这样,也没那般多的心思,更不会让自己的子女随了柔儿的姓氏,因为柔儿自知自己是挑不起大梁的人,所以,大姐姐要另觅它途了!”
苏瑾低头看着她牵起嘴角笑一笑,“不要乱想!”
对于苏柔的敏感,苏瑾只是笑笑,这就是庶女,她们很怕嫡女的伤害!
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自言自语她都会猜想到别处。
“大姐姐,彩菊几个丫头呢,怎么没有陪在你的身边?”苏柔听了苏瑾的话,也笑了笑,随后问着,毕竟彩菊护着苏瑾那可是护到了心坎里,又怎么会让大小姐这般的独自一人。
“我从王府回来的匆忙,那丫头都不知道呢。而且她是我的左右手,世子院子里一堆事,也要她与柳妈帮我管着呢……呵呵……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到这偏辟地梅林呢,连个丫头也没带着?”
“我,我本是想偷着折些梅枝回屋里养着,却看到了大姐姐你……”
“呵呵,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而以!”
话是这般说,苏瑾却站了起来,想给她折几枝梅枝,才发现,周围这些梅树,都已被自己给败着了。
吐吐舌头,转过几棵梅树,才伸手折下几枝饱满的梅枝,“给,谁让咱们都是喜好寒梅的女人呢?”
“嗯!谢谢大姐姐!”
苏柔她可不傻,更可以说她有一些小聪明,所以握着这梅枝,立马就明白了苏瑾的意思。
她没有看到苏瑾练武,她只看到了苏瑾为折梅枝摔了一下而以。
两姐妹就这么分开各回各院,苏瑾一踏进院子就看到了小莲侯在了门外,而小茶而蹲在了地上。
“世子妃……”看到苏瑾走进来,小茶小莲两人快一步上前,看到苏身上的披风才两人才放下了心。
“世子怎么样了?”苏瑾问道。
“奴婢刚回来不久,世子的情况还不太清楚……”小莲回道。
“师傅与师叔都在里面,奴婢没有敢进去打扰,所以也不清楚主子的情况……”小茶垂下了头。
“嗯,我知道了。相信应该是没事的。对了,小莲你过来了,彩菊与柳妈春儿呢?”
“王府里也不能一下子都走空,彩菊几个留在了府中。”
“嗯,这样最好了,只是那丫头一定没什么好脸子吧?”
“嗯,世子妃料事如神,彩菊的嘴快气歪了!”
“呵呵,没办法,她打小就跟着我,我离了她眼,她就不放心了……我去看看世子,这个你找瓶子装一下吧!哦对了,一会拿一件干净的披风给三小姐送过去……”
说完,苏瑾就走进了屋里。
屋子里面,战天睿脸色仍不是很好,但却比之前要强一些,他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在运功。
冥看到苏瑾,点了头,之后又安静的站在一边,给战天睿护法。
幽则在屋里转悠着,显然有什么是他想不通的……
“能告诉我,他中的是什么毒吗?”
看着幽,苏瑾开口问道。
“主母,当年给主子下毒之人是极阴损的。主子的身上,有着几近绝种的阴狠之毒,几乎都是无解的,但是,那下毒之人似乎又不是一人所为,所以主子身上这些毒竟然可以相互制衡,而现在发做的这个,是七重仙。”
“七重仙?什么意思?”苏瑾问着。
“七重仙,顾名思义,是由七十种毒虫毒草练制而成的,不说这七十种东西难寻,就是那练制之人,也无生存的可能。”
“无生存的可能?那为何还有人练制这种东西?”苏瑾庶讶异的睁大眼睛。
“主母,这个世了,什么样的人都有。”幽淡淡的回了一句。
其实他没直说的就是,比如,有一天战天睿需要七重仙,他一样也会将药制成的。
因为,战天睿是主子。
“到底是何人,宁可不要自己的生命也要在相公的身上下这种阴损的毒?要知道,相公当年才八岁而以!”苏瑾紧紧地捏紧了拳头。
早就觉得梁王府上笼罩着一团迷雾,但是,能给一个八岁的孩子下毒,却又让他不死,还要受那百般的折磨,苏瑾是真心的想不通!
这也难怪了,当年的圣医都没有办法去解了。
幽并没有回话,因为一想到这些,别说苏瑾会痛,他们这些宫里知情的人士有哪个是不痛的!
“相公的身上还有什么毒?”苏瑾问道。
“……”幽未说话,因为别说是他就是他师傅,当年也没查出宫主身上的毒都是什么!
而这七重仙,却是在刚刚,他取过世子吐出的血才发现的。
难道,世子身上的毒,都要一样一样发做了才能查得到吗?
这,究竟如何是好?
“瑾儿……”
正当苏瑾与幽都沉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时候,战天睿轻唤了一声。
苏瑾急忙跳到了跟前,“你感觉怎么样,胸口还痛不?”
看着她那张焦急的脸,战天睿笑了笑,“无事了,服下幽配制的药,配合内力已将毒性压了下去了。”
“你今天是什么时候开始毒发的,早上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苏瑾很不明白。
“是在与战天戬嬉闹的时候,冥,查一查战天戬那个随从,我突然觉得不些不对……”
“是!”冥点头说道。
“他那个随从是新来的?”苏瑾问道。
“不是,从很早之前就跟着他了。但是,你要知道,缅越那蛊从身体里逼出去已有些日子了,何以这七重仙到现在才开始发作?所以我想,应该还是有药引的,不然,一定不会!”战天睿说道。
“嗯,属下也觉得这奇怪呢,宫主,难道咱们之前查的方向不对?”幽走了过来。
苏瑾白了他一眼,“事情要分几面去看,查事情当然也要多方下手,你现在还是回去查一查,七重仙的解药吧!”
苏瑾一句话,直接将幽给噎了回去。
看着苏瑾,幽咽下了口水,“主母,七重仙,是无解的!”
“这世上的东西是相生相克的,怎么会无解?”
“瑾儿,别为难幽,他已经尽力了,要知道,这七十种毒虫毒草找出来容易,可是配置的比例呢?除非是制做此物之人,但这人,早以命尚黄泉,所以无解!”战天睿拉过了苏瑾,低低的说道。
苏瑾只是咬了牙,真的无解吗?
看着战天睿那天姿俊颜,苏瑾决定,不管将来如何,她都一定要陪着他。
“呵呵,傻丫头……放心吧,这些东西虽然住在我的身体里,但是想要我的命还难了一些,别忘了,我可不是昨天才中毒哦!”战天睿看着苏瑾那小模样,瞬间就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了。
“可是,它们却会让你很难受!”
“那你就在我难受的时候,陪在我身边好吗?”
“你是在怪我刚刚离开了……”
“怎么会,我当然知道你离开是怕我分心了,不过,瑾儿,你要相信你的男人。”
“嗯,我再不离开!”苏瑾说完,就偎进了战天睿的怀里。
这一夜,苏瑾几人留宿侯府,而战天睿前半夜去了地下室,那间老夫人用来练功的地方,运功将毒性再压一下,又看着苏瑾练了一便那个她称之为跑路用的步法,与钢链的运用灵活度才与苏瑾一齐回了卧室。
这一夜,是她们新婚后战天睿第一次没有欺负苏瑾的一夜。
躺在战天睿的怀里,苏瑾知道,这一天,他已经很累很累了,很是心疼的摸上了他那削瘦的尖下巴。
“相公,以后不管在哪里,都让瑾儿陪着你吧。”
“嗯,我们永远都不分开。”战天睿握着她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
战天睿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他可以将一个女人放在心底。
可是现在,这个叫苏瑾的小女人,让他再也松不开手了。一夜过后,战天睿脸上又恢复到以往,吃过了早饭,苏瑾顺道按排了些活计,这才与战天睿一行人回了王府。
刚一进王府的大门,就看到秋淑情站在了那里。
“姨娘这是要出门吗?”苏瑾没有行礼,只是看着她打了个招呼。
“什么时候,这媳妇说要回娘家就回了,竟这般的随便了吗?要知道你可是侯门院里走出来的,可不是那山野村姑这不懂得规矩!”秋淑情身上披着大披风,怀里抱着个手炉,看着苏瑾不屑的说道。
“姨娘,本世子妃回娘家王妃可是知道的哦,如果您没有什么别的事,那么请让一让,我与相公要去见王妃了。”
“媳妇这话可就不对了……”
“姨娘,本世子妃虽然年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