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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良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小夫君:“你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幸灾乐祸呢?”
“这就好笑了,这事又跟我没有关系,我就是分析一下,怎么叫幸灾乐祸了。那你倒是说说,我说的哪里不对了?”
从善死死地看着如良,如良仔细一想:“小夫君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句句确实都是实话!”
燕清冷要被处斩的消息,赫呼台已经花了些银子从宫里打听出来了。他害怕的紧,赶紧又修书一封把这里的情况如实转给了燕国的燕北回。
而这个时候,来自燕国的书信才迟迟的飞来了。赫呼台拿着梁雪的书信就要进宫见皇上,谁知被宫里的太监打发回来说皇上现在不见任何人。
赫呼台一看事情紧迫,害怕两位皇子真被处斩了,赶紧又追加了第二封红头紧急书信寄回燕国。
燕清风一看知道事情差不多了,该是自己添油加醋的时候了。燕清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找了一截子生葱揉在眼睛上,放声大哭的跑到了御书房:“父皇不好了,刺客当场毙命。还留下认罪书指定是皇兄他们派出的刺客刺杀我舅舅,现在我舅舅已经把二位皇兄下了死牢,准备三日后就在午门处斩!”
燕北回听到这里呆坐在龙椅上,梁雪听说前来询问。谁知燕北回见了梁雪一把把她推在地上,又踹了两脚:“都是你的好皇兄,现在要杀死我两个亲爱的皇儿,那可是紫桑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这时候梁雪早已经摔倒在地并磕烂了头,梁雪忍着疼痛呆呆的仰望自己的丈夫哈哈大笑:“终于说出实话了,不用忍着了!”
燕清风也是扶着自己的母后,用眼光死死地瞪着自己亲爱的父皇。
燕北回早已经没有了理智,拿出了宝剑冲出了御书房:“来呀!给我传令,召集所有燕国的士兵,给我南上讨伐梁国,救出我们的皇子!”
不过一个时辰,燕北回已经集结了二十万大军,由他亲自指挥进军梁国。突发的战事,让很多燕国的大臣和将军都始料未及。
徐扎尔作为燕国的首席大将军觉得这次冒然出兵有些仓促,上前劝谏:“皇上冒然出兵是不是有些欠考虑啊?”
“还要考虑什么,难道要等到梁国把朕的皇儿砍了脑袋我再出兵吗?徐将军不必多言,朕已经考虑清楚,这次不踏平梁国,难消我心疼之恨!”
徐扎尔一看此时的皇上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也不再多言了。回过头看看老丞相罗皆练,罗皆练却微闭双目慢慢养神。
徐扎尔知道劝不住了,老丞相罗皆练根本就没有想管的意思,这趟浑水谁都不想趟。自从燕北回继承皇位以来,这种不跟朝臣商量就擅作决定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至于罗皆练早在梁雪和亲到燕国那一年,心早已经伤透了。
燕北回不听罗皆练的劝谏冷落梁雪,只知道和那几名新纳的妃子每日嬉戏不理朝政,罗皆练多次劝解,结果由于一次和燕北回在朝堂上争了起来,结果被燕北回下旨拉下去打了三十棍。自此,罗皆练对燕北回决定的事情再不干预,两个字“随便”。
燕国集结大军挺进梁国的消息早已经由探子很快的传给了辛追远,辛追远知道情况不妙,赶紧拿着密信觐见梁景帝。
梁景帝接到密信看了后,很是生气,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
☆、第八十四章 梁锦溪出使
辛追远抬起头看了看正在气得发狂的梁景帝,随即张口:“皇上,你看现在怎么办?是释放了燕国的两位皇子,还是出兵抗敌?”
梁景帝看向辛追远:“追远,你觉得呢?”
“皇上,微臣以为先派出使者和解,你看如何?必定打起战来于两国的百姓来说都不是件好事情。战争带来的连年灾祸不是每个国家、每个人能承受的,老百姓何其无辜啊!”
梁景帝坐在龙椅上沉思良久,拿起御笔写了宣召,快速地传命刑部侍郎郝如良、礼部骆无痕、顺王梁锦溪入朝。
很快地三人接到圣旨都赶紧收拾停当入了宫,在得知燕国皇帝燕北回挥军二十万直捣京城,三个人都诧异无比。
梁景帝看向骆无痕:“卿家,朕决定派你前往燕国阵营出使求和,顺王与你同去,你可有把握?”
这是梁景帝第一次单独交给骆无痕任务,而且这次还是生死攸关的事情。骆无痕赶紧叩头:“谢皇上委以重任,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好!朕在京城设宴等你凯旋归来!”
梁景帝说完,又看向辛追远和如良:“咱们不能把希望全部都放在求和上,万一求和不成,在准备战备就来不及了。朕决定,由将军王辛追远帅大军三十万出兵迎击,如良你就坐镇京城,全权负责皇城的御林军和京城所有的治安巡防,以防奸细混入!”
梁锦溪在一旁站着,心里不免嘲笑着梁景帝:“怎么战事开始了,想拿我去做人质,想叫我这次有去无回,你还真狠心!这手段玩了一次又一次,都不新鲜了,也不换点新鲜的玩玩!”
梁锦溪没有猜错,梁景帝确实想借这次机会除掉他,好为他的儿子们除掉心腹大患。
下得朝来,梁锦溪刚回王府,从善听到消息连忙赶过来。
“师兄,那老皇帝真的下手了,那我们是不是也不必手软了?”
梁锦溪苦笑的看着从善那张美丽容颜:“我那皇叔还真的看我如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时时都想着处之而后快。可是我真能随他的愿吗?”
从善撑着自己的小脸:“那你去是不去?”
“去!当然要去。不过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如我皇叔的愿望就那么腹背受敌的,师弟,这个令牌你拿着。如果我出事,你凭着这个鹰隼令牌能直接调动京城的两千禁卫军。我知道你熟读布阵奇门遁甲,你自会好好用的!”
梁锦溪拿出令牌递到从善的手里,眼光里有着无比的信任。
从善拿着令牌看了又看,张口就问:“师兄那另外的私家密队铁骑呢?”
梁锦溪转而一笑:“这个令牌不但能调动禁军,也能调动我那五千的铁骑。我把袁树留下交由你调动,到时候也有人相帮于你!”
“嗯!就算不够了,还有我家如良手里一万的巡防兵和皇城内两万的御林军呢!”
梁锦溪听了师弟的话,不由得抬起头惊诧:“你怎么想把刑部侍郎手里的权也夺过来吗?你想干什么?”
“我吗?我想干什么,现在还不告诉你。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会让你出半点事,你要出事我会踏平梁国和燕国!”
从善这番话出口,让梁锦溪后背升起了阵阵凉意。
残红还渲染着天空,骆无痕和梁锦溪带了三十名卫队骑着快马出了京城,准备在燕国大军准备进攻梁国边境通城关之前赶到。
燕国的大军并没有梁景帝想的那样子进军神速,要知道燕国的军队已经有二十年没有打过仗了,军队前行的很慢。
饶是燕北回再怎么心急如焚,可是他已经是不惑之年,不再年轻了。才前行了二十里路,他就传令大军停下休息。
骆无痕、梁锦溪和那三十名卫队可都正是年富力强的的少壮,连夜就赶了三十多里路。快凌晨时,才在驿站里休息了两个时辰又继续上路。
这期间从善并没有闲着,她半夜出人意料的身着夜行衣出现在皇城里的天牢处。天牢旁的一个小房子里并没有把守,原因是这里停放着死尸。
停尸房是个凹下去的结构,下了十来个台阶,一股凉意迎面袭来。这里面加了许多的冰块,以保需要检验的尸体不会溃烂腐掉。
半夜这个地方是不会有人来的,那种奇异的恐怖绝对会吓坏很多人,但是这些人里不包括从善。
很快的从善就找到了那名已经死掉的嫌犯,从善先是查看了刺客的手背。果然不出她的所料,那人的手背上没有从善在朝堂上看到的那名刺客手背上的那个刺青小蛇。
从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小布包打开里面齐齐的放着大小不一的薄刀具和十枚银针。从善拿出一枚银针从尸体的咽喉部直直插入,停了一会儿,从善拔起银针一看上面并没有变黑。
从善皱了皱眉头,又取出一枚银针直直的插进尸体的腹部,这次再拔出来银针赫然变成了黑色。她套上手套又搬开了尸体的嘴巴,在看了一下死者的牙齿后点了点头。
这下子从善心下便已经明了,嫌犯是在进入御书房之前就已经中了毒。因为银针插入死者的喉咙拔出来后并没有变黑,如果死者是进入御书房的时候被人下毒,毒液应该只停留在喉部。
从善看过了死者的牙齿,牙齿上沾有菜叶的残渣,就证明死者不久之前用过饭。而且牙齿也有黑色的异变,插入死者胃部的银针也变成了黑色,就证明死者死之前吃的饭里已经被人下了毒。
很明显是有人不愿意梁景帝再从这名嫌犯嘴里问出什么,而且后面的主谋算准了燕国的两位皇子会因为暴怒而出手。在被暴打一顿之后当着梁景帝的面死掉,表面上还可以制造出死无对证的假象。深一步细想,顺便也可以栽赃嫁祸。
从善心里还是很佩服这位主谋,想得一切都恰到好处,时间的拿捏也都分毫不差。
不过从善心里也在嘲笑主谋的愚蠢,因为下手的必定是这皇宫里的人。外人是没有这么容易进入皇宫的,而且在那么准的时间里给刺客的饭里下毒,时间不早不迟,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想到这里,从善不禁担心起师兄梁锦溪来。因为她隐隐觉得背后的主谋不会就这么轻易罢手,虽然那个人的意图从善还没有彻底查明,但是她觉得那个背后的人应该会对作为使者前去边境的骆无痕和梁锦溪下手。
越想越后怕,从善赶紧出了皇宫回了落花轩。刚好红线来给从善和如良送宵夜,一个眼色红线知道后迅速换了衣服通知其余的几名暗卫在乌叶岭等候。
如良因为公务匆匆的吃了几口,就赶去刑部召见御林军统领史阔海,准备布置兵力严控京城和皇宫的安全。
这正好给了从善空档,乌叶岭上六名暗卫早已经等候多时,这也是他们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齐聚。
见了从善白衣翩然在风中飞绝,六名暗卫齐齐跪在她的身后:“见过主子!”
一扬手示意暗卫们起来,从善转过身子看着大家笑容溢满脸颊:“怎么样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你们不相互问候一下吗?”
媚笑首先盈盈地看着满面通红的雷裂:“主子,媚笑已经首先问候过了雷裂了,只是人家不待见我呢!哈哈哈哈!”
雷裂不看媚笑,满脸通红的对着从善一施礼:“主子,我不需要跟有些人见面,只求快点领到任务走人!”
“哎呦!我媚笑好歹也是水月楼的头牌,在这就受你小雷子的不待见了。主子我好冤枉啊!你给我可要做主?”
其余的暗卫看着都偷笑不已,尤其是冰蟾,那张千年不变的冰脸也荡漾出了一抹难得的笑容。
“好啦!媚笑,你就闭了你那张利嘴,饶了雷裂吧!”
媚笑听了从善的话,故意扭扭捏捏的点头:“奴家知道了!”
雷裂一看无限做作的媚笑,浑身不舒服:“主子,请快点下命?”
从善定了面色,随即发号命令:“雷裂我现在命令你和血影带领十二骑快速到达通关城先行控制城里的一切,如果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