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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故意挤了挤眼:“啊!原来是刑部侍郎大人,这么巧!”
“是啊!这么巧。那你先起来吧!”
如良伸手拉起了所谓的玄公子,只是手碰触到这位玄公子的手时,有一些意外。这位玄公子的玉手是出奇的软,有着他家小夫君那种让人心动的感觉。
“哎!我说刑部侍郎大人你怎么了?发傻了吗?放心我不讹你,你给我找个地方收拾一下就行了!瞧我!这漂亮的身段啊!我的小蛮腰你这是怎么了?”
如良咧了大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自恋、自怜的人,小蛮腰!确实够细的,他以为只有他的小夫君能生成这样子的媚惑。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玄公子也是这样祸害!
“那要不这样吧!我要去顺王府。你坐到马上来,我带你去顺王府休息一下你看如何?”
“顺王府,好!我去。我还没有进过当今梁国王爷的府里呢!就这么办。”
还没有等如良眼睛眨回来,就看见那位玄公子利落的已经上了马背。如良暗自一笑,只好也翻身上马,搂住这位玄公子催马前行。
可是这一下子了不得了,京城的老百姓又纷纷议论开来,快看!梁国的刑部侍郎大人又换新欢了,又是个俊朗的公子。
如良不是没有听见,心里只不过是很无奈:“真是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猪怕壮!自己不敢有点事情,有一点动静,半个京城都知道了!”
到了顺王府门外,守门的士兵赶紧过来给刑部侍郎大人牵马。如良搀着一瘸一拐屁股疼的玄公子往府里进去。
才到大厅,如良就喊:“来人啊!给这位公子取个垫子来!”
“谁呀!这么大声!”拿着垫子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顺王府最红的丫鬟莺歌。
莺歌一看是如良,切了身子行了礼:“见过侍郎大人!”
接过莺歌手里的坐垫,如良给玄公子垫好扶他坐下:“还好吧!一会让侍女带你下去洗漱一下!”
“好的!”从善话才落地。那边就响起了她师哥梁锦溪的声音:“这是哪位?怎么没有见过?”
“这个,这是玄公子。我方才在路上来的时候,骑马太快,惊吓住了玄公子。就顺便将他带来这里休息一下!”
如良话落,梁锦溪凝神看了看坐在垫子上的从善。突然,梁锦溪微微一笑:“这位公子好生面熟,不知道公子全名唤作什么?”
从善听梁锦溪这么问,已经猜出这家伙八成是看出自己了,自己的化妆术别人看不出来,同门的梁锦溪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个,小人因为伤势就不给王爷请安了。本人姓玄,名之羽!”
“之羽!好名字。跟我那兄弟名字可真像,玄公子不错!”
梁锦溪笑眯眯地看着换了脸的从善,从善狠狠地剜了一眼梁锦溪:“不错什么,顺王好像对在下很感兴趣是的,在下就这么让世子殿下好笑的。”
梁锦溪收住笑容,召唤莺歌:“莺歌,把公子扶下去。再给公子打水沐浴,找见像样的衣服给公子换上!”
梁锦溪对这位玄公子的安排,着实让如良感到意外。他以为梁锦溪是为了他,赶紧屈身:“谢过世子殿下!”
“好说!这位公子的丑模样着实见不了人,可怜啊!本王爷发一会善心!”
刚走到门口的从善一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梁锦溪,心里狂骂:“我给你的钱,买几座王府都够了。就让我在这里沐浴一下,换身不值钱的衣服,还发善心。看来以后,自己要对这个阴险的师哥少发点善心!”
梁锦溪自是明白从善眼里的意思,冲他笑着两手一摊,装作无辜样。
不再搭理他们二人,从善转身去房间收拾自己去了。
梁锦溪让了如良一杯茶,开口说道:“今天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皇上很是担心。让人写了密旨给我,让咱们加大兵力监视各国的驿馆。我想找你商量一下?”
如良点点头,随即摊开了京城的巡防图:“殿下,你看这几国的驿馆分别在京城的四个位置。要想引起大的争斗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给京城的四个位置再多派出比现在多两倍的兵力。每日、每时,四个位置的巡防兵力从四个位置同时出发,然后交叉他们的区域位置。比如东西的兵力相互交叉,南北的兵力相互交叉。这样子,再加上衙门的衙役在城内巡查,可以很好的控制整个京城安全。如果有异动,也方便调遣。殿下以为如何?”
如良这一番周密的安排,梁锦溪心里不由得很佩服,略微点点头:“这个办法很好,但是有一点,必须每一队最好有个有经验的副将带领。这人选我手上没有,咱们除非求助于少将军辛追阳了!”
“嗯!那是殿下去,还是我去?”
“这件事情我看咱们一起去,虽说你家从善和将军王他们认了亲,可毕竟从善现在不在。我跟你一起去,比较合适。再说了,这也是国家大事,相信将军王也不会坐视不理!”
如良和梁锦溪商定后,两人就备下马匹走了。生生得把个从善给忘在了脑后,从善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咧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今日里,不是只有如良这边忙活,燕国的驿馆内,燕清冷和燕清云同样没有闲着。
自从昨日里出了那样的事情,燕清冷就再也没有那么气定神闲了。燕清冷很快的派出自己的手下分别监视其他几国驿馆的动静,他是害怕那几个皇子不会善罢甘休,会偷偷派人回国报信。
燕清冷要想办法修复之前跟这几位接下的梁子,不然他知道自己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不单单是得罪的问题,而在于自己日后要登上燕国皇位的宝座,必须要和这几国搞好关系。不然他很难想象日后无论与今天哪个结仇的皇子,或跟他一样都变成了皇帝之后,他该怎么来处理这复杂的国与国之间的关系。
想了又想,燕清冷想出了个连他自己都恶心的办法。呈上一个奏折给梁景帝,折子上前头的尊称是梁国景帝陛下,后面的称呼直接把梁景帝这个称号换成了舅舅大人。
燕清冷实在是没有了主意,这会子只有抬出了梁景帝的妹妹梁雪。直接按照燕清风的称呼跟梁景帝套了近乎。舅舅,多么亲近的一个称呼。
梁景帝手里拿着燕国皇子燕清冷呈上的奏折哈哈大笑:“舅舅,我看你是没有办法了才来违心的这么叫吧!这个称呼燕清风叫着还差不多。燕清冷你得罪了这么多人,不就是想利用这么点关系,来让朕帮着你调和关系吗?朕岂能帮你,你们不和了,朕可是乐见其成的。你们几国要是团结了,日后还有我梁国的活路啊!”
一旁站立的梁玉龙看着自己的父皇高兴的样子,赶紧附和:“就是。年纪小小的,竟然敢利用父皇。”
谁知,梁景帝突然收住笑容冷冽的看着梁玉龙:“玉龙,你要是有燕国皇子燕清冷的一半,我也不用这么愁了。你那点成色我还不知道,没有了我那绝世聪明的儿媳黄彩凤,你说你顶个屁用。你的媳妇太强了,不是好事。我还不想我梁家的江山日后变成黄家的,你在做不出什么值得我骄傲的事情,你的太子之位我随时可以换人!”
梁景帝的话像是无数落下的石头,砸得梁玉龙奄奄一息。他的黄袍里面早已经湿透,连汗毛都能感受这如冬天里才有的寒冷。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梁玉龙走在回太子宫的路上。突然,他感觉自己并不想回去,因为他更不愿意见到黄彩凤那夺人的眸子。他总觉得黄彩凤对政权的兴趣更大过于对他的关心。
坐在御花园冰冷的石凳子上,梁玉龙垂头丧气。
这时,远处走来了个人。他看到坐在石凳子上的梁玉龙很是惊奇,因为他觉得很少见过自己的大皇兄这么颓废。
轻轻走上前,梁玉天绕到梁玉龙的身后:“这位公子有什么烦心事啊!不如说给我这个石头人听吧?”
梁玉龙不抬头也知道是他的二弟,拍掉了梁玉天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淡淡一句:“皇弟,你又溜到哪里去了?你就不怕被父皇逮住,罚你禁足!”
梁玉天撩了黄袍也坐了下来:“大皇兄,父皇才没有心管我呢!我这个样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你们都成器就行了,明知道我是烂泥扶不上墙,软瘫子。”
看着乐天的弟弟,梁玉龙猛然来了一句:“二黄弟,你想不想做太子。大皇兄让给你好吗?”
☆、第七十章 各唱各的戏
梁玉天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太子梁玉龙,吓得跳了起来:“大皇兄你这个玩笑可开过头了啊!你不会是想挖坑埋我吧?臣弟,还想多活几年。我劝你趁早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也当没有听见过。你这话浅了说你开玩笑,深了说就是鼓动我谋反,霍乱朝纲你知道吗?”
见着梁玉天的反应,梁玉龙忽然大笑:“皇兄是在给你开玩笑的,你别在意。今天咱们说到这就算完了!”
梁玉龙站起身笑着离开了,可是在转过身子之后,他的眼睛里更加的落寞了。
梁玉天站在树丛深处,露着难以捉摸的神情。那里面的惊讶、笑容,让人不明深意。
梁玉龙刚刚回宫,就见着自己的太子妃黄彩凤冷冰冰的审视着自己。
梁玉龙很是尴尬,为了打破这份奇怪的氛围,他强笑着:“爱妃,谁惹你不高兴了?”
这话问出,就看见黄彩凤的脸更冷了,让他觉得比刚才梁景帝的话还要冰上几分。
黄彩凤站起身子,立在窗前,淡淡叹了口气:“我遇到你,究竟是福还是祸!不帮你分担,你是我黄彩凤的夫君。帮你分担,我就变成了专权,窥探你们梁家的天下。这许多的苦,谁又来与我这个本该享清福的女子解冤呢?”
“这话怎么讲?”梁玉龙试探的问着。
“怎么讲?你父皇刚才在御书房是怎么编排我的,你还来问我。你们梁家的媳妇真不好做,深也不是、浅也不是。为了你,我遭了多少白眼。不是你不争气,我用得着这样子吗?你被骂了,充其量不用回宫里来看我的样子。也可以不用做这个太子,也可以说弟弟你做不做这个太子。那我黄彩凤呢?你不做了太子倒是简单,可知百姓会怎么看我,这朝堂的文武百官怎么看我。说我辅助夫君不利,说我黄彩凤无能。说我只会让你听我的,自己没有主见,是个废物太子……”
“别说了,你别说了。我已经够难受的,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下吗?你的耳目真是多啊!连父皇那里都有,连我在别处说的一句玩笑话也有人传给你。你还真像是父皇说的那样,很会经营权利!”
梁玉龙说完,走出了太子宫。身后只留给了张着大嘴不敢置信的黄彩凤,成亲多年,她还是头一次见自己的夫君像个男人般的对她吼出了声。只是黄彩凤突然感到恐慌,就像是一个向来听话的孩子突然离家出走一样。
随之,黄彩凤追了出去。在梁玉龙最后一步就要迈下太子宫的最后一个台阶时,黄彩凤飞奔上去,在身后紧紧圈住了梁玉龙。
梁玉奇和梁玉生也很快的知道了御书房发生的一切,两人相互看了看。梁玉奇开口:“我说四皇弟呀!你说今天父皇说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梁玉龙从太子宝座上滚下来的日子不远了呢?”
“我看是,他以为他有个精明的老婆就安枕无忧了。岂知,父皇是最讨厌女子干政的。就他那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