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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冷和燕清云一早就出发来到惠苑楼品尝这里的美食,吃到一半燕清云说要去出恭。
燕清冷在房间里左等右等都不见弟弟回来,突然间就听见门外不远处的喧哗声。出门再一看,就看见燕清云直直的趴在地上,狼狈至极。
燕清冷知道弟弟又惹祸了,赶紧过来准备收拾烂摊子。
赫呼台和另外两个护卫也赶紧赶了过来,面对着自己二皇子又闯的祸几个人心里直叹气。
燕清冷命手下扶起了趴在地下的燕清云,抬头看向还拿着鞭子的尔朱央央:“姑娘不知我的弟弟怎么惹着你了,让你这么凶悍的拿着鞭子要对付于他,你是不是要给我个解释?”
“解释?你怎么不问你的好弟弟是怎么调戏我的。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窝囊的男人,真是丢人现眼!”尔朱央央把玩着鞭子不屑地看着燕清冷。
燕清冷大笑:“我弟弟是丢人现眼了,可是姑娘不觉得自己这样子蛮横像个悍妇吗?看你的打扮,应该是外族女子,你们外族女子是不是都这么不守礼节,不知道廉耻的!”
尔朱央央听完燕清冷对自己的嘲笑,随即大怒:“我是外族女子怎么了,怎么也好过你们这些燕国人欺男霸女的行径。要说不受教,也不知道谁从小没了爹妈,不受教?”
燕清冷还没有回话,他身后的赫呼台不愿意了,抽出了腰间的刀指着尔朱央央:“小丫头不得无礼,我们的主子岂有你诬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尔朱央央一看一个大汉子拿刀指着自己,更是轻蔑燕清冷:“你们燕国人还真是不怕丢人,对付我个女子还主子、仆人一起上。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大家,是不是?”
尔朱央央对着燕清冷说完,最后几句可是冲着楼上楼下过往的人喊了过去。
“嗯!我看也是。”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尔朱央央看向了这个声音的发源地,一个穿着对襟长袍子的年轻男子走了上来,旁边还跟着一个艳丽无双的女孩。
从善看向来人,心里一惊:“佐尔木和佐尔珠玉怎么来了,今天还真是热闹啊!这是要开诸国大会吗?这朝贺还没有开始,诸国的皇室都开战了!”
“谢谢你的谬赞!”尔朱央央对着佐尔木来了个明艳的笑容。
这个笑容倒是深深打动了平时沉着冷静的佐尔木,他还真的很喜欢这种个性泼辣的女子,一抬手:“姑娘好说,不用谢!”
佐尔珠玉乖乖的看着这个泼辣的同龄女子,心里很是佩服尔朱央央。
燕清冷并不清楚眼前人的来历,只是感觉他们应该都是别国的贵族,挑了挑眉:“哦!这下子来了帮凶了,姑娘到底气十足了!”
“什么帮凶?大家充其量是看不惯你们燕国人嚣张缺乏管教的劣根,想帮着我调教、调教你们!”
“嗯!那好。那咱们就一较高低,看谁缺乏管教!”燕清冷这会真的是让尔朱央央给逼急了。
眼看着战事要起,从善这会有点担心自己惠苑楼的门窗安全问题了,随即跨出一步:“我说诸位,要打出去打,别砸坏了人家的东西。说白了,你们有恩怨,怪不得人家这家酒楼的关系是吧?”
这一声,大家都齐齐看上一旁呼呼摇着扇子的从善。
燕清冷瞧了瞧说话的这位陌生公子,长得很是俊逸,一身行头能看出来出身富贵。只是他的干笑,燕清冷看不惯,大有看热闹的样子。
尔朱央央倒是点头附和:“就依公子的主意,昨天砸坏客栈的东西就是例子,还不好意思的让公子全都赔付了,我还不好意思呢!为了不重蹈覆撤,我出去打!”
正当大家要动手时,一队衙门的人冲了进来:“谁在大庭广众闹事呢!给我全部锁了回去!”
☆、第六十七章 大牢的待遇
呼啦一下子,一堆衙役上楼把从善他们给围了。
衙役刚要给燕清冷套锁链,谁知他大声喊叫:“谁敢锁我回去?”
一个衙役头头样子的人站了过来,用手抬了抬燕清冷的下巴:“哎哟!这位贵公子的脚气比口气还大,谁敢锁你。我们刑部就敢锁你,当众闹事不算,这会还当众拒捕,真是罪上加罪。你是不是哪国来的奸细,想来刺杀我们梁国的皇帝啊!带走,让他跟大人说去!”
相比燕清冷的傲慢,尔朱央央和佐尔木他们倒是很配合,自觉的伸出手让衙役给锁上铁链。
因为佐尔木和尔朱央央心里很是清楚:“就算锁回去了,也会很快释放的。他们都是皇族,能有什么事!”
衙役正要锁从善,从善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差大哥,不关我事!我可是安安分分做买卖的生意人。我跟他们不是很熟悉,我只是个看客!”
尔朱央央很是不好意思连累了她未来的夫君,也转回头对着衙役解释:“他跟我们不是一拨的,我们不认识!”
衙役推了推尔朱央央:“小姐不要紧,带回去只是问问话,没事就放你们出去!”
从善只好伸出双手,乖乖的让衙役锁了铁链。
雷裂更是配合,因为他想到了那刑部侍郎大人乃是主子的贤妻男郝如良。
从善悲催的一大早就被衙役推推嚷嚷的跟这些外族皇室们一起送进了刑部的大牢。
从善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新奇的看了又看这曲曲弯弯的大牢。
女的一个牢房,关了尔朱央央和佐尔珠玉。
男人们为了害怕滋事,还是按着不同服装给分开了,一下子就关了三个牢房。
从善和佐尔木的牢房是隔壁,闲得无聊,她冲着对面的佐尔木勾勾手指:“哎!我说,你是第一次坐牢吧!”
佐尔木抬头看了看这个俊逸非常的小公子,点了点头:“第一次,还没有进过,挺新奇的!”
“嗯!就是。我说,要是咱们出去了,去喝一杯怎么样?”
“好吧!也算是牢友!”佐尔木应承着。
那边的燕清冷狠狠地踹了一脚这让人看着心烦的黑铁门,赫呼台铺好了草垫子:“大公子过来坐下休息一下吧!”
燕清冷一看暂时还放不出去,只好悻悻地一屁股坐在草垫上。
那边如良刚回刑部,就接到手下来禀告:“大人,刚才在惠苑楼抓了一群滋事的人,看服饰应该是几个国家的人,身份应该都不低!”
“哦!不会吧!不会是……!”
持着深深地疑问,如良让手下升堂,把那些犯人带上来。
一带上来,如良就为之一动。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些人,可是那人群里的红衣少女他怎么能不认识。
尔朱央央被带上来时,也看见了高坐在公堂上面的如良,一声大叫:“夫君你怎么当官了!”
如良也是用手指着尔朱央央:“央央姑娘你怎么进了大牢了?”
尔朱央央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不是明显的很吗?又闯祸了!”
看着尔朱央央和大堂之上带着官帽的如良的互动,燕清冷哼了哼:“怪不得那么嚣张,原来是有熟人啊!”
尔朱央央得意的说:“那是,怎么了?不服气。”
没有开审,光是看两个人相互之间的横眉怒目如良也猜出来那个倒霉的人是谁,顿了顿大声斥责燕清冷:“我和这位姑娘是认识,但是不是你说的什么背后有官好办事。到这大堂上,我都是一视同仁!”
佐尔木一弯腰:“我相信大人会秉公办理的!”
如良点点头看向燕清冷:“我记得,我们也见过面是吧!”
听了这话,燕清冷才仔细的看着如良好一阵,突然他记起了在袁州城红花楼的事情,这个人正是当时在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
如良看着燕清冷的表情微微一笑:“看来你是记起来了,我真正的身份是梁国的刑部侍郎,那次只不过是陪着我的夫君游玩而已。那次,我可是对公子强悍的表现过目不忘呢!”
明摆着,如良给燕清冷敲了个警钟,提醒他犯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当然还有那次燕清云劫持如良的事情。
只是燕清冷并不知道,自己和这位梁国的刑部侍郎实际上已经打交道好几次了。
“夫君,男人也有夫君,你该不会就是天下有名的那个断袖状元郎郝如良!”燕清冷话里充满了讥讽。
可是让燕清冷意外的是人家刑部侍郎根本就不在乎,如良正了正身子:“就是我郝如良,那次你吵着要听琴的人可正是在下的小夫君,这梁国的首富惠从善。我那夫君怎么样,是不是很入你的眼啊!只是你没有耳福呢!”
燕清冷想起那个风采华冠的绝世美男,心里这才明白,当日里那个琴艺高超的人竟然是梁国的首富、双绝公子惠从善。这倒让他不由的惋惜,那么样迷人的男子竟然是断袖。
从善站在后面听着如良和燕清冷竟然围着自己展开了话题,不禁咒骂:“你们真是闲的蛋疼!”
雷裂看着主子丰富的表情,心里嘀咕:“这贤妻主子对我们主子还真是一往情深!”
如良不理燕清冷,看着尔朱央央:“央央姑娘请你叙述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要判定一下谁承担主要责任?”
央央看了看燕清冷,连珠炮般的、一字不落的给如良叙述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如良听完,指着下面站立的燕清云:“就是他吧!央央姑娘,就是他调戏你的吗?”
“嗯!就是他,在场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如良点点头,指着燕清云:“你真是胆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梁国的地方调戏良家妇女,真是不知死活!来呀!给我拉出来,先打二十大板!”
底下的衙役呼啦的就围了上去,把燕清云给拉了出去,摁在凳子上就要打。
燕清冷眼见弟弟就要挨板子,突然上前大喊:“慢着,我们可是燕国的皇子,是前来朝贺的,我看谁敢动手!”
这一下,如良倒是暗笑:“终于承认自己是燕国的皇室了,真是丢人现眼!”
“哦!原来是燕国的皇子,真是有失远迎!来呀!先停下手。”
燕清冷看见如良喊停了,很是傲慢,回头指着尔朱央央和佐尔木:“刑部侍郎大人,这帮子野蛮人谩骂我们燕国皇室是不会要严办啊?”
如良装着迟疑了一下:“这不好吧!明明是二皇子调戏人家姑娘,怎么还要严办人家。这于情于理都讲不通吧!”
燕清云这会很是得瑟,指挥着衙役:“不用听你们大人的,给我打,打死我负责?”
尔朱央央听燕清云这幼稚的话语,很是轻蔑:“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我们琅邪绝对夷平你们燕国,你相信吗?”
燕清冷看着气势陡然剧增的尔朱央央:“夷平我们燕国,你个野蛮女口气倒是不小!”
“哈哈!野蛮女。你也太小看我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央央掏出了一个带着凤印的玉腰牌,上面刻了四个字“琅邪郡主”。
这一下,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尤其是燕清冷和燕清云,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面前的这个泼辣女孩竟然是琅邪的郡主。
琅邪国君王疼尔朱央央是天下出了名的,一直都是要什么给什么,除了天上摘不到的星星。
如果今天在这里真是打伤了尔朱央央,尔朱元寿一定会把燕国夷为平地的,这事在场的人都深信不移。
燕清云一看收拾不了尔朱央央,又用手指着佐尔木和佐尔珠玉:“那打他们可以吧!”
佐尔珠玉吓得往佐尔木身后躲了躲:“哥哥,珠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