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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从善最悲催的是,这老爷子竟然不跟她打招呼,就私自喂了如良亲亲那万金难求的百元丹。要知道那颗丹药可是上百种稀有的草药经过重重复杂的工序、并且催动深厚的内力燃烧石煤晶提炼而成。一年采药、一百天配料、半年捣药、九十天的炼制期,你道这药得来的容易呢!
“还慢慢用,你当是金刚石坚硬不可摧!没看着人都成什么样子了,真是个神棍!”
从善看着因为服过丹药满脸潮红的如良,嘴里一直漫骂着青紫老道。
丹药的效果太过强大,如良根本一下子承受不来。十年的功力,是需要用内力慢慢调和在身体里的。我们青紫老道爱屋及乌急于求成,也没有想到这个睡着的人能否承受那药力。
从善一挥袖子挥灭了蜡烛,放下了帐幔。把如良扶坐了起来,脱下了他的上衣。自己则是坐在如良的身后,双手合掌打在他的身上各处的穴道,凝结内力运气给如良调节气血。
良久之后,如良泛红的脸渐渐退了下去,气息也变的顺畅起来。从善又摸出了银针,给如良扎在头顶的穴道,慢慢的把淤血放了出来。
一切完工之后,从善已经累得不行了。这晚上她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就那样子身体慢慢的趴在了如良光露的上半身身子上。
等如良醒来后,就看见了这么香艳的一幕。他家小夫君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小脸贴在她的胸前,另外一只手在下方拽着不该拽的东西。
如良顿时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正处于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的夹缝中。
那小手热乎乎的,他的那也热乎乎的,如良有些舍不得这种奇妙的触感。就这样子,如良可怜兮兮、又极度愿意的忍受着这种怪异的感觉。
像僵尸一样,如良一直陪着从善睡到了中午。从善慢慢转醒,动了动自己酸痛的脖子,没有知觉的双手。
“嗯啊!”一声吓坏了从善,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
就在与如良亲亲的对视中,又在他的示意下,从善才猛然惊觉自己另外一只手造的孽。
慌忙松开手,迅速的翻身坐起,从善套了外衣,穿上一只鞋,拿着一只鞋,就这么狼狈的逃之夭夭了。
如良就那么看着自己小夫君逃走的囧样,嘴角微微的露出满意的笑容:“真是可爱,有这么个小东西陪着自己真好!”
慢悠悠的,如良才按部就班的套着衣服,穿着鞋。伸了伸懒腰,挥了挥手,如良忽然发现自己身体里一股莫名的气流在丹田里流窜。
看着没有人,如良一跺脚,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比以前灵活了许多,而且从未有过的轻松。
对着这一切,如良又想努力回忆昨天做的梦,可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记起来。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是如良知道自己跟以前哪里不一样了,而他把这归功于昨天晚上小夫君辛勤耕耘一夜的结果。
可怜的从善不知道自己帮人家废了自己功力运气活血了一晚上,竟然被当成亲亲之后才带来身体良好的改变的结果会作何想。
天哪!要是这样子,看来小从善日后有的忙了,他家如良亲亲是不会让她闲着了。
不过如良先不顾这些,他还要找水之蓝有别的事情要做。
下了一楼,如良敲开了水之蓝的房间。结果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媚笑正一只脚踩着水之蓝的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正在拧着小蓝蓝的耳朵。
水之蓝正可怜兮兮的半躺在椅子上,被媚笑欺负的快要断气了。
当水之蓝的眼睛和如良审视眼神对上,只好歪着嘴一笑:“见笑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媚笑见得如良进来了,退下了自己压着水之蓝上半身的脚丫,也松开了正在拧耳朵的手。看了一下水之蓝的笨样子,又好心的给水之蓝用手扶正了他两边的耳朵:“嗯!这样子才刚到位,刚才都歪了。一点也不好看!”
这个场景把如良看的心惊胆战,仔细一想:“还是从善好!这个恶妇有什么好的,行为粗鲁,跟我从善半点都比不得,虽然我家小夫君是男的。”
媚笑见着如良找水之蓝好像是有事,就翩然告辞了。
水之蓝定了定,才抬头看着如良询问:“如良兄不知所谓何事,有话直说?”
犹豫了一下,如良提出了一个让水之蓝匪夷所思的提议:“水兄,我有点烦闷,能不能陪我今晚去这袁州城喝喝花酒啊?”
“什么?你要喝花酒,怎么可能?你是受什么打击了吗?这可不像平常的你,我记得你最不喜欢那种地方,这是怎么回事?”水之蓝探究的问着。
“怎么不行吗?别忘了,我也是男子,不是女子,虽说嫁给了从善。我也有我的自由,我也有喝花酒的权利!”
如良这一句话说出,水之蓝竟然被堵得无言以对。
如良说得句句在理,他是名男子,又不是女子。再者他也是当朝的状元郎,只有他管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能管得着他的。
水之蓝刚好被媚笑欺负的惨绝人寰,心里也想气气媚笑,证明她不把自己放在心里就是大错特错。
想了一下,水之蓝点头:“那好吧!我们晚上去那家红花楼喝酒去!”
如良点点头:“好,就这样子办。我这就先去忙别的,在收拾一下就该到时辰了!”
“到什么时辰,我们状元郎什么时候想开了,竟然要去喝花酒了!”
不用回头,水之蓝和如良也知道是从善进来了。
水之蓝看见了从善,有些尴尬的笑着:“那我们就是觉得挺无聊的,所以才商量着去转转。如良公子刚好也没有来过袁州,趁着去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噢!是吗?”从善听完水之蓝的解释,紧盯着如良想听他的高见。
如良被从善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得心里有点儿虚:“嗯!我是想转转,喝喝酒!”
“噢喔!那我也去吧!贤妻真不够意思。夫君每次都带着你去,你竟然都不想让我跟着一起去,真是让我心痛啊!你真是辜负了我对你的好。太坏了,明知道我最爱那种地方了。红花楼的姑娘可都是个赶个的漂亮呢!我要去、要去!”
前面的责怪、埋怨,瞬间又变成了雀跃的笑意,从善这点大起大落的性格反差着实迷晕了如良的眼睛,让他不了解这位小夫君对自己真实的态度。
能有什么态度,从善在门外听得如良要去红花楼,还当他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情烦闷所致。
从善也不会反对,他没有反对如良的理由,因为从善还没有觉得自己有干涉状元郎的特殊权利。
华灯初上,从善他们三人乘着水之蓝的马车前往红花楼喝酒。
坐在拐角的如良可是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的计策已经成功,终于可以放心了。
缓缓的马车踏破了这孤寂的夜,今晚又会上演什么,即将发生的一切又是否在如良的掌控中呢?
☆、第五十章 琴音惹祸事
红花楼不同于从善经营的水月楼,这里才是真正的青楼。
刚下了马车,就看见入眼的红花楼张灯结彩、红影摇曳。几位稍有姿色的姑娘正在门口往里迎着客人们,才看见从善他们三个走了过来,姑娘们更是使劲的往前挤着迎接他们三个。
只因为从善他们三人从穿衣到谈吐、再到长相那可都是人中之人,哪个姑娘不爱招呼这样的主。
从善一进门就顺势搂过一个姿色上等的姑娘,风流的摸了一下姑娘的下巴:“小心肝,长得这么标致,跟公子说叫什么名字?”
姑娘是头一次见这么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有些发花痴的看着从善那绝美的脸:“人家叫茉莉!”
“茉莉!真是好听,我就说怎么浑身散着淡淡的香味,名如其人!”
如良看着从善的风流样子,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过也有姑娘向他缠了过来,那满身的脂粉味呛得如良难受之极。一把打掉了那姑娘的手,厉声呵斥:“熏死人了,离我远点!”
这一声把忙着跟美女逗着玩的从善和水之蓝都吓了一大跳,两人看着状元郎脸部一僵。
“来来!吓坏了吧!别生气,我的兄弟就是那倔脾气,别理他,让他一边玩去!”从善把如良亲亲吓坏的那位姑娘揽在自己怀里,一边一个的走了。
如良气鼓鼓的跟在前面二个风流鬼的后面上了楼,要了个房间点了酒、上了菜。
刚才从善搂过的二位姑娘刚要坐在从善身边,被如良一个狠厉的瞪眼吓到了一边。如良面不改色的一撩袍子淡定的坐了下来,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水之蓝目瞪口呆。
到这时候,水之蓝才有点发现这位状元郎是个醋缸,容不得自己兄弟身边出来任何危险的雌性动物。
其实水之蓝说错了,不光是任何雌性,还有任何具有危险的雄性一样是状元郎防备的对象。
从善现在就是一名副其实的“妻管严”,直说就是“夫管严”。
从善早就发现她家贤妻男有这么个毛病了,她也懒得回应。反正无所谓,在外边的一切都是应酬而已,如良怎么做她根本不会当真。
从善叫过了茉莉:“给我们抚琴祝祝酒兴,弹你最擅长的就可!”
茉莉知道只要点琴回头就有赏钱,这些一看就是贵公子的人出手自然阔绰。很快的茉莉上座,调了调琴弦,缓缓的开始弹奏起来。
从善和水之蓝都把酒欣赏着,可是如良的脸色比刚才进门时更难看了,只见他眉头越皱越紧,像是谁欠了他的钱一样。
正当茉莉弹到精髓时,如良突然大喊:“真难听,别谈了,都出去!”
这么严厉的喝声,自然的这些姑娘们都吓得跑了出去。
从善和水之蓝都面面相窥傻了眼,他们两不知道今天这位状元郎在跟谁赌气。
从善就更不明白了:“这提出上青楼也是这家伙自己提出的,这来都来了,发的什么疯。一进门就是瞪眼睛,这会子又是犯牛脾气,这唱的是哪门子戏?”
轰走了那些如良眼中的庸脂俗粉,转回头看向从善:“还是你来弹琴吧!这些人弹奏的简直难以入耳,分明就是魔音催魂曲。”
从善这转回神:“这不挺好的吗?干嘛还要我弹奏。我弹了琴,还来逛青楼干嘛?”
“这,算我求你好吧!给我弹一曲如何?”
看着如良真诚的份上,从善站起身走向琴架:“嗨!嗨!真是劳苦命啊!我!为了我的如良亲亲一笑,我豁出去了!”
挺简单一件事,让从善说得自己很劳苦功高一样。说好听的,还是为了博她家如良亲亲一笑。
琴不算是好琴,可是真要看谁用了。普通的琴放在从善的手里,也能变成好琴。不一会,美妙的琴音在空中缓缓流动,不仅仅是这间房子里如良和水之蓝侧耳聆听,就连左右隔壁房间的人也是今天三生有幸了。
左边的房间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梁玉奇和梁玉生。两人正在搂着两位姑娘逗乐子,忽然那妙音就自然的灌进了两个人的耳朵。
“咦?这楼里还有这么琴艺高超的人,不得了啊!”梁玉奇转向了梁玉生。
梁玉生也点头:“就是!这么个小地方,还有这等高人。这么了得的琴艺,放在京城可不早就门口罗雀了!”
梁玉奇转向膝盖上坐着的红柳:“红柳你们红花楼还有这等琴艺高超的人,不知道是哪位姑娘所奏,能不能代为引荐一下啊?”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