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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蓝倒是来了兴趣,看向如良:“走吧!如良公子,不去看看你家的小媳妇惹了什么祸事要让我们从善给擦屁股了?”
如良听得水之蓝此话,很是生气但是又无奈:“那人确实是自己招惹回来的,现在还不知道又出什么事情要这位水家少主看笑话了?”
等三人赶到前院时,看到了一副乞丐装的央央都哈哈大笑:“哈哈哈!
特别是水之蓝上上下下打量了央央后,开口就问:”哎呀!我们小辣椒怎么搞成这幅德行了?不会是调到深坑里了吧?坑里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个小美人变成了如此狼狈的垃圾婆?“
央央看着水之蓝欠揍的模样,愤恨的咬着牙:”不许叫我小辣椒和垃圾婆!“
从善看着两人的无聊争斗赶紧的劝了劝水之蓝:”兄弟你就不要在跟她斗嘴了,没有瞧见她这副狼狈样吗?“
正当此时,忽听有人说:”赶紧赔银子垃圾婆!“
央央一听此话,转头瞪眼看着得意洋洋的水之蓝:”都是你,请不要随便给人取称号!’
央央看着大汉:“你在这等着,我给你去取钱?”
央央转身去取银子,倒是从善看着眼前这个红萝卜很是疑惑:“咦!你是……?”
大个子一听从善的话,这才转身看着眼前的美丽公子:“你是……?”
水之蓝看着从善跟面前这个大个子的举动很是惊愕,也仔细的瞅着眼前之人。
突然,从善、水之蓝、大个子同时出口:“是你啊!”
如良看着好笑的三人不明所以:“你们怎么了,这是什么表情?”
“惠少主!”
“佐兄!”
“水少主!”
水之蓝和从善终于认出了面前正站着的红萝卜不是别人正是——大宛国马贩佐尔台。
央央此时已经走了出来,可是却是神情沮丧,看着面前的佐尔台:“对、对不起,我没有钱了,你能不能容我缓一下,回头给你钱!”
一旁的如良、从善、水之蓝看着央央:“你怎么会欠钱的,而且是还是我们朋友的钱?”
央央听闻从善他们的口气,才惊觉:“啊!你们认识啊!怎么回事?”
如良听闻央央此话,不悦着:“问你呢!别打岔?”
“就是,就是,我在路上踢石子,不知怎么搞得,就砸了他的头,所以要赔银子。还有就是他救了我刚才!”
听完央央的话,几人都问:“那请问央央姑娘,照你刚才的态度是没有银子赔给我们佐尔台兄弟了?”
央央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小声的回答:“是的,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从善听见小辣椒颇为有趣的回答,笑出了声:“噗!听见了吗?我还是头一次见欠了人钱,没有钱还还这么镇定的!”
水之蓝玩味的戏弄着央央:“是吗?既然没有钱还,佐尔台兄弟是不是该让央央姑娘换个方式还钱呢?”
佐尔台捂着自己还在发疼的额头,不明所以:“水兄你说该怎么还?”
从善和如良也是等待着听水之蓝的下文,央央也瞪大了眼睛:“可以,只要能还钱,说来听听,我愿意照办?”
水之蓝一摇扇子遮住自己阴险的笑容,顿了顿张口:“历来都是欠账还钱,没有钱就用人来还,不行就是卖身了!”
“什么,卖身?不行,我不同意,为什么要我卖自己,不就是几个钱吗?”央央大声抗议。
水之蓝早就料到央央会怎这么说,只好无奈的一摊手:“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说你没有钱不这样子做怎么办?你在惠府里已经白吃白喝了,虽说你是为了我这如花的妹夫,可是他也住的是惠府,说起来跟你央央姑娘没有多大关系。于情于理,我们惠府也应该就着这个机会把你欠的帐一块给收了。别的我就不多说,指望我们在赊账给你那是肯定不行的,你倒是好好想想?”
央央闻听水之蓝此言委屈着撅着嘴:“那也不能卖了我自己啊?”
“谁叫你卖自己了,你也可以做苦工还钱。既然你砸烂了佐尔台兄弟的头,于情于理你都该把他照顾到伤好为止,要知道受伤了,很多事情都很麻烦的。比如说不能洗漱,不能吃什么,这些……!”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做还不行了吗?”央央打断了水之蓝的无数个不能。
从善突然一拍手:“悠然去拿纸笔,让央央姑娘立字为据!”
央央顿时傻了眼,她没有想到就是还个钱怎么就如今要发展到都要立字为据了。
很快的纸笔都被拿上来,央央委屈着问众人:“该怎么写?”
事情发展到这里,一边的如良已经明白这几个人是在转着圈在编排这个琅邪少女。随是心里偷笑不已,如良也硬是再看底下的笑话、
水之蓝像是好心的帮忙一样:“这样子吧!你是琅邪之人大概不懂得如何写,我给你出主意,我帮你写!”
央央点点头,表示同意水之蓝这个骚主意。
顿了顿嗓子,水之蓝张口开篇:“今有我琅邪女子,名唤央央。今年芳邻十五,只因今日上街由于我的鲁莽,倒置佐尔台额头被我踢飞的石子一击即中,倒置佐尔台头破血流。本因两方协商用银两赔付,只因我钱财全无,所以决定充当佐尔台贴身金牌小女佣两个月,以用来抵债、双方经过协商,无有任何意义,此字据自立字据当日起即刻生效。落款人:央央!”
字据一写好,立刻放在了央央面前:“签字吧!或者画押?”
央央在水之蓝的阴谋中,傻乎乎的把自己手指按了上去。
水之蓝一看事情办完,把字据递到佐尔台的胸前:“请把这字据收好佐兄!”
在佐尔台还未完全明白眼前的局势时,小辣椒尔朱央央就被这么塞给了他:“这个,这个!”
从善一笑,拍了拍佐尔台:“别可是了,这么个小美人照顾你的伤口,相信你会不日痊愈的,你就别可是了。”
“来呀!给央央姑娘收拾行李,送央央去佐兄住的客栈给安顿好了!”
从善一听,此话不是别人说的,正是她家如良亲亲。
从善心里好笑:“你这是终于甩了包袱的表现吗?也太过无情了吧状元郎!~”
央央听得她的状元夫君一点也不留恋自己,还这么无情的吩咐人收拾自己的行李,对着如良一跺脚:“真是无情,枉我对你深情一片!”
央央生完气,转身就飞出了惠府,上了送她走的马车。
从善留住正要转身走的佐尔台,为他介绍着:“佐兄慢走,上次你送的贵重礼物还没有来得及谢你。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我的贤妻男郝如良!”
如良也赶紧上前:“见过佐尔台公子!”
佐尔台见着从善这么客气,赶紧挥挥手:“惠少主莫要这么客气,那礼物不值什么钱,不需这般客气!”
从善连忙反驳:“怎会是便宜之物,玛瑙双珠彩佩乃是稀奇之物,我确实受之有愧,我这就叫仆人取来,还于佐兄!”
佐尔台上前立即阻止:“不可,送出去怎么再要回来。要是这样子不如我把钱也退了,少主把我的白飒还给我这样可好!”
从善一听佐尔台竟然会拿她心疼的烈云跟自己说事,也只得作罢:“那好吧!我的烈云说什么是不会还给你的,入了我的府出去不好出的!”
水之蓝笑看二人,不由提议:“这么巧,不如我们几人一起去惠苑楼摆桌酒好好庆祝这老天给的缘分,让我们畅饮一番!”
“好!我这个粗人也有这样子的想法滴!”
大家听着佐尔台生硬的梁国话都是大笑:“哈哈哈!”
就当三人转身走出去时,从善却发现如良朝着院子后面走去:“如良亲亲你去哪里啊?”
如良一回头:“我回后院休息,都是你的朋友你也不一定想要我去?”
“我也没有说不让你去,今日的酒可也是咱们给佐兄补的上次的喜酒,你是主角不去还有和意义!”
从善说完,伸手当着众人的面拉过了如良,牵起如良的手温柔的笑着:“走吧!”
☆、第三十四章 双兔傍地走
佐尔台看着从善和如良的亲热无间,这一切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那反应好像是本来应该如此。
可也就是这份镇定让从善不由得起了疑心:“这位兄弟的举动到挺异常,见到自己和一个男子如此的亲热完全没有恶心等种种正常的反应,还这么正定自若。佐尔台,你倒是真正有趣的人,我该说你是见得太多,见怪不怪,还是你另有想法,还是你心脏承受能力太好了……!”
种种想法在从善心里泛滥,如良也一直在暗自腹诽:“这个小豺狼想办法撵走了琅邪女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一个对他出手阔绰的马贩子又有什么要套的交情……?”
从善和如良拉手上了马车,两人都是边走边想,心思千百。
佐尔台更是用手捋了捋自己的窜脸胡子跟在身后看着前面的这对断袖夫妻,心笑:“现在我们是敌是友还未可知,但是我他日肯定会有求于你们,你们和我未必不是互相算计的,惠少主、状元郎希望我们不要他日为敌!”
水之蓝跟在佐尔台身后也是心中玩味:“怎么这么巧,会这么自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遇。这位马贩子不会这么简单的,是不是从开始的买马就是一个局,引着你慢慢靠近你想靠近的人,要是这样子你就太可怕了。若是你要伤我羽之,必将你碎尸万段!”
四个人都上了惠府的马车,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从善盯着佐尔台别致的包扎大笑不已:“佐兄你的伤包扎的可真是特别,像极了我们梁国的红萝卜!”
如良和水之蓝这时也是仔细观看,不住的点头:“的确如此!”
佐尔台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一脸无奈:“就央央姑娘如此的包扎水平你们还让她来照顾我滴!不是要我的马命啊!”
从善边笑边从自己马车里的小红桌下拿出了小药箱子:“来!佐兄,我给你从新包扎吧!”
佐尔台点点头,挪过身子就要向着从善靠过去。
忽然如良直接隔开了佐尔台靠过来的身子,也顺势夺下了从善手里的药箱:“还是我来吧!我的小夫君,这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办比较妥当!”
从善一脸莫名,和身旁的水之蓝相互望了望:“这是怎么个情况!貌似这样子的事情今天已经发生了两次了吧!一次是今日在亭子里喝酒,再一次就是现在,想不通?”
从善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嗯!就让我家如良来吧!”
如良学医的本事用到这里本就得心应手,没有多久就给佐尔台重新包扎过。白色的纱布细心地绕过额头,围着头缠了三圈,又细心的打了个小结。
这次佐尔台才感觉自己的视线一下子亮堂了,脑袋上的重量也减轻了许多,拱手相谢:“谢谢公子!”
如良收起药箱,一挥手:“哪里!你是我小夫君的朋友,自然也是如良本该尊重的人!”
翩然的气质,和蔼的口气,令佐尔台对如良的好印象直线上升:“嗯!我们惠少主不但会做生意,还更是很会寻找另一半,真是羡煞我也!”
“啊!不会吧?弟弟我可是被这世人早已经唾弃了无数回了,佐兄怎么还会羡慕,难道你也是……?”
从善的疑问一出,佐尔台连忙摇着手:“不是滴!不是滴!我只不过是羡慕你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另一半,我不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