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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和自得看见此刻的场面已是习以为常,上次月亮门边的长吻不输今日,公子本来就异于常人,没什么。公子身边的人承受力,那就该钢钢滴。
只是这边的温情时刻却扎了某人的心,那便是暗处的风驰。
这一次,那一次风驰全部看在眼里,他每次都觉得自己窒息不已,对主子的那份感情压得他喘不过气。原本以为自己身为男子爱上了主子是遭万人鄙视的,却没有想到主子竟然跟那个状元郎三番四次的亲热。有时候风驰甚至在想:“自己若是和主子表白,主子会不会现在身旁亲热的对象就是他呢!”
想得太多,爱恋太深却明知不能,风驰痛扇了自己几个耳光,一阵落寞让他在落花轩的假山后拿着酒畅饮无限。
只是突然他身边又多了一个人,可是风驰却没有防备,因为他太熟悉来人是红线。这几日,没事的时候红线都会在这里和他喝上几壶酒。
其实红线早已经看出了风驰对少主不一样的情,但是她从来没有说破过。因为实在是没有必要,因为风驰和少主根本不可能,多说无益,还不如陪着他一醉解千愁。
太子宫里梁玉龙对黄彩凤诉说今天发生的一切,黄彩凤眉头紧锁,因为她知道三皇子和四皇子已经不安分起来。
片刻久久不语,黄彩凤淡淡一笑:“夫君看来你的两位弟弟不甘心了,你要牢牢抓住这些新大臣的心,他日为你所用知道吗?尤其是郝如良,这样子他的大哥郝如锦也可帮你,到时候连着丞相也会站在你这边支持你。再下来我会让我弟弟在去多和辛将军多多亲近,为日后的兵权做好准备工作!”
梁玉龙在这方面是很钦佩自己妻子的魄力,他一直坚信若是黄彩凤身为男子肯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黄彩凤嘴里的辛将军便是当朝大将军王辛追远,还有他的弟弟少将军辛追阳,两人都是出自梁国忠臣辛家。
辛家满门忠烈,对梁国忠心耿耿,这点梁景帝从不怀疑。因为辛追远的姨妈就是梁景帝的母妃,换句话说辛家就是皇亲国戚,和着他们也是表兄弟。
只是年纪上,辛追远却小了梁景帝二十多岁,今年辛追远也就二十三四岁,辛追阳也就刚二十岁。
不过辛追阳却和郝如锦关系一向甚好,因为他两都是昔年的文武状元。
郝如锦和辛追阳都是出自名门,志向相投、脾气相投,平日里也和亲兄弟一般。
若论活套与灵敏程度辛追阳远比他那位呆板的兄长辛追远强上许多了,他也很看不惯梁景帝的一些作为,虽然他们是姨娘亲的关系。
事情出自老顺王梁景峰被梁景思害死一事,因为辛追阳和梁锦溪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虽然辈分上高出了梁锦溪一辈来,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友谊。
反观辛追远对梁景帝忠心不二,事事言听计从、奉公守法。
梁玉龙如果要去巴结他这位几乎同岁的小叔叔还不是很容易的,更别提那个黄元中了。
今日里回宫之后老三和老四都在自己的宫殿里密谋大事,他们算是看清楚了郝君仁是根本就不上道的主,所以要想谋大事还要从他儿子身上下手。
梁玉奇躺在床榻上十分享受着宫女的按摩,思考着下一步的战略:“下一步自己该从那位惠家少主身上下手,就从他的爱好上下手。吃喝嫖赌爱这个就好,就怕你正经的找不出下手之处,惠家少主我们就从明天开始吧!”
想到这里脚下一麻,梁玉奇拽过正在按摩的宫女,抬手一挥落下了帷帐做起了钻探工。
梁玉生倒是准备从探花郎和榜眼身上下手,不浪费时间是他的原则,所以明日决定在水月楼摆酒席宴请这两位才俊。
骆无痕隐隐的担心,这次倒是变成了现实,只是该如何做他还未想好。
骆无烟走过骆无痕的身旁:“兄长如今可是探花郎,因该高兴才对,怎得如此的沉寂啊?”
骆无痕抬头望了望自己的妹妹,犹豫的说出一句话:“妹妹现在已经忘记了惠家少主了吗?”
“这个,……?老实说没有,我无法忘记!”结巴之后,骆无烟诚实的回答。
骆无痕叹气的摇着头,自己竟然和妹妹走了同样的路,爱上了同样的人。
丞相府里,书房内郝君仁和郝如锦共同讨论这今天的事情:“如锦,你怎样看待今天的事情,这几位皇子来者不善,你要好好应对才是。我不担心你,倒是有点担心如良?”
“爹爹你不必担心,你忘记弟弟现在可是惠府的人,想必爹爹也看出来那惠府少主子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就连今日几位皇子都栽在了他的手里,二皇子连满月都输给了他呢!”
郝君仁听完郝如锦的结论点头赞同:“不错,你这位弟婿不是一般人,心机颇深。虽然你弟弟时常吃他的亏,毕竟他两现在对外面还是一条心的,这点爹爹还是看得出来。这位少主子虽然做事荒唐,但是却乱里有章法,而且我看他特别护着只要是跟他沾边的亲眷,就连下人也爱护有加,此人不是坏人!”
梁景帝也坐在书案前思考一切,突然一个黑衣落下:“皇上,今日夜半,几位皇子去了丞相家赴宴。也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二皇子把满月输给了丞相家的女婿惠从善!”
“哦!赴宴倒也没有什么稀奇,不都是全去了吗?想来也发生不了什么,丞相可是心机深重之人,那几个小子想要拉拢根本不容易。不过你说天儿的满月输给了丞相家的小女婿这到是很有趣,琴艺天儿可是没有几个人比得了得,居然会输给那小子,看来那小子不简单!下去吧!”
梁景帝挥手命黑衣人离开,眼前又浮现出那位侃侃而谈的少年公子惠从善。
顺王府里梁锦溪独自自斟自饮,到是被闯进来的水之蓝一把夺过酒壶:“别喝完了,红日醉可是千金难求!”
梁锦溪懒懒地靠在榻上并不起身,只是浅浅一句:“你怎么来了,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到处乱窜?”
水之蓝用手指着自己鼻子:“来你这里什么时候还要看时辰了,我只是问问你今日朝上听说差点也封羽之官职了,可是当真此事?”
梁锦溪一翻白眼:“那是,也不看看咱们羽之是什么样的人物,三个状元郎加起来不如我们一个羽之!”
水之蓝合作的点头:“嗯嗯!不错,那事确实滴!不过我也听说今晚几位皇子可是相约去了丞相府,而且羽之还把二皇子梁玉天的满月琴给赢走了呢!”
“哦!还有这等事情,我那皇弟可是最爱满月琴了,加上这把琴,羽之天下三大名琴可都齐全了。这也怪我那表弟,没事往枪口上乱撞,不知死活。我明天是不是要进宫慰问一下他那颗受伤的心呢?”
水之蓝看着梁锦溪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大笑不已:“你究竟是去关心你那受伤的表弟,还是去看笑话去了。天底下哪里有你这样子的表哥啊!”
梁锦溪突然脸色一变:“那要问问我那亲叔叔了,是怎样的看着我一步步走向孤独,一个个的失去至亲之人。他儿子都还活着他应该庆幸,我那父王谁还给我,还有我气死的母亲谁赔给我!”
这一阵震怒倒是水之蓝很少见过的,但是他可以深深体会梁锦溪是如何一步步走过来,那是因为他身边还有个一路相帮的挚友惠从善。
梁国现在的局势还算安稳就是因为梁景帝还在那里撑着,可是他的几位皇子却是一个不如一个,深知水之蓝都觉得梁锦溪才是真正的帝王相,比他那几个哥哥弟弟强太多了。
梁国的局势大致就分为三派,二皇子梁玉天置身事外、不问世事。
太子梁玉龙和当朝黄家一派先占了些许优势,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三皇子梁玉奇还未站稳脚跟,明面上遇到许多事情还是会和四皇子梁玉生携手合作,但这只是暂时的,稍微一方稍微得势,就会立即甩开来。这事情两位皇子都心中肚明,一个地方容不了两个太聪明的人。
梁锦溪其实才是最有实力的人,不论是钱财还是幕后的人手,只是这些都是暗中操作。这些都是从善为了梁锦溪未来的路所精心筹备的,从善不相信梁景帝在除掉了老顺王之后不会动他这个侄子。
因为梁景帝心里更清楚,梁锦溪比他任何一个儿子都更适合坐上君主的位置,所以依着梁景帝多疑的个性,梁锦溪便是他下一步一定会处之而后快的目标。
这一晚局势发生了大的转变,这一晚注定不平凡的人将终究会走上人生的巅峰,失败或者成功都是因着人对权力的贪念,或者是自我保护被逼着走上高处。
高处是注定孤独的所在,所谓高处不胜寒,可是却也有这么多人上杆子争相恐后的朝着高处爬去,一路不惜满手鲜血、路踏白骨。等爬得满手鲜血淋漓时,才不得不松了手然后摔得粉身碎骨。
------题外话------
标题的字不是错字,只因为那个YOU惑的YOU通不过审核,所以变成了这个莠惑,亲们请原谅!实属无奈啊!太悲催了,有很多字一不小心都被禁了。
☆、第二十二章 探花榜眼来
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自得就拿着三皇子梁玉奇下的请帖敲开了从善的卧房:“公子,三皇子命人给咱们府里下了请帖,让您晚上前去水月楼赴宴!”
“三皇子你这一早的怕是晚上算计一夜的没有睡觉吧!赴宴?哼哼!还不是狼子野心!”从善看这帖子冷冷说道。
“有什么事吗?”另一个卧房走出了被吵醒的如良。
从善把请帖拿给如良:“三皇子晚上请我去水月楼赴宴,你看他意欲何为?”
如良冷哼:“明显的是想拉拢于你,你去是不去?”
“去,当然要去。三皇子这般抬爱我为何不去,不去不是辜负了他一片美意吗?你晚上和我一起去如何?”
如良很是惊愕从善会让他一起去:“我也去?不大合适吧……?”
从善一凝眉,明显不悦:“你说为什么去,你是我的贤妻男,当然要一起去!你若和我没有这层关系倒是不用去,晚上换好衣服跟我去看看这位三皇子唱的什么戏!”
“那好吧!不过我只作陪,别的我不管!”
听如良这样子说,从善贼笑着:“放心!你去就好了,什么也不用做!”
如良看着从善看向他这笑意突然浑身不舒服起来,每次一有这种感觉他都会被从善算计,百试不爽。
如良前去并不是因为从善的话,而是因为他要一探究竟,这三皇子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卖的什么药只有晚上才知道。没有过一会儿,有人有前来登门拜访,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探花郎骆无痕和榜眼单修远。
从善看着这上门来访的两人甚是感叹:“哎!自己骗回来个郝如良成了状元郎,连带着自己家就成了这三位的聚集地。到底是与有荣焉,还是福祸未知?”
从善腾出了落花轩的花厅,自己准备移驾到花园的凉亭里去看鱼,刚转身就被如良亲亲叫住了:“夫君慢走!不妨留下来一起跟我们交谈如何?”
“这个,不太方便吧?”从善边回答如良边转头看了看两厢坐着的骆无痕和单修远。
从善的本意是是自己退出去给他们留出空间好交谈,毕竟三人已经是朝廷的官员了,有很多准备上任前的事情要一起商量,自己留在这里不是很合适,没有想到人家如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