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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位二皇子是多么的邪恶,从善还不知道自己被这位仁兄已经给惦记上了,要是知道估计早就跳起来左右开弓扇他个大嘴巴子!
从善琴音减慢,最后一个拨音划出,一曲《九重天》就这么让大家意犹未尽的收了尾。
只是,只是,琴弹完了,还未出声音,从善一歪头竟然抱着满月靠在如良身边睡着了。
这一下子来的太突然,大家都还没有从《九重天》里回过神,弹琴的主却酣睡过去了。
如良收了笛子,看着这位睡觉还不忘抱着满月的从善不由轻笑:“真是个财迷,生怕人家二皇子要回琴,竟然睡觉都不忘记松手!”
感叹归感叹,如良一抱拳:“失礼了大家,我家夫君已经睡着,今日的宴席我等就到这里,大家告辞了!太子告辞了!”
如良唤过家奴,抬着椅子直接走人了,边走如良还贴心的扶着,生害怕从善掉下来。
身后独留下一群发呆的人。
☆、第二十章 一曲为卿来
从善睡了吗?醉了吗?只有她自己知道。
眼睛眯成缝看着自己被如良命人抬着椅子把自己弄上了马车,一路晃晃悠悠从善抱着满月偷笑不已,一路上如良让从善枕在自己膝上甘愿的当了枕头。
如良以为从善睡着了,就拿过从善受伤的手掌,接着又从马车的角落里翻出了小药箱子,取出了纱布和止血药重新给从善包扎起来。
从善眯缝着眼仔细偷瞧着状元郎的举动,暗想:“没有想到贤妻男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不像平时对自己的那样锋利,流露出的全是关心之意!”此刻,从善莫名的竟然还有些许感动,也只是一瞬即逝,她知道这位状元郎其实就是个冰冷的蛇,苏醒了会随时咬人的。
回了惠府,全体人都在大厅迎候状元郎,惠老爷子叫了悠然和自得把从善弄回了落花轩。剩下的人全都屈膝跪地迎接郝如良:“惠府全体人等恭迎状元郎回府!”
如良赶紧扶起惠全能和五位夫人:“父亲请起,众位娘亲请起!”
一听得状元郎称呼自己为父亲,惠全能激动不已:“不敢,现在您贵为刑部侍郎典狱司一职,乃是朝廷二品大员,我等身份悬殊,不敢不遵守礼节!”
五姨娘柳绵倒是腿快嘴勤,拉着如良坐到了位子上:“快来,如良啊!快坐在这里休息休息!来,喝杯茶!”
如良刚接过柳绵手里的茶,二姨娘何素心赶紧给如良在身后扇着罗扇:“来!二姨娘给你扇扇风,天气太热了!”
三姨娘楚园碧拿着一盘水果摇曳的走了过来,如良能闻到香风阵阵、熏昏人已。
反观四娘程月凌和郑氏倒是镇静如常,两人都如和煦的阳光照着如良的心。
如良看着这群热情的人们实在力不从心,连忙站起跟惠全能告辞:“父亲,我去看看从善,他今天喝的太多了,肯定会不舒服的,我去照看照看!”
惠全能满脸的褶子笑意无限:“好好、好!快去吧!从善说不定等着你呢!”
几位姨娘看着如良离开,在背后使劲的挥着手:“慢点如良,快给公子把灯点上!”
如良听着这泛滥的母爱,脚下更加走得急了。
进了落花轩,眼前的一切让如良傻了眼。
从善盘着腿坐在床上,人只穿了身中衣自在的播着葡萄皮一颗颗的吃着。悠然在身后给扇着扇子,自得正往一个大木盆里倒着冰块。
这一切看在如良眼里终于明白人家夫君根本就没有喝醉,只不过是为了早点回家吃葡萄。
随着如良气不打一处来,踢开半掩的房门,冲着自得喊叫:“自得给我去取衣衫来,我要在这里享受冰块的待遇?”
自得为难的看着床上正在盘腿毫无形象的吃着葡萄的公子,从善对着他笑着点点头,自得转身去问红线拿衣服了。
从善看着如良气鼓鼓的表情实在是好笑,随即开口:“哟!状元郎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谁惹我生气了,还有谁敢!你把我骗得团团转,当了一路的免费枕头,你倒好提前享受起来,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从善看看生气的如良随即大笑:“你应该谢我!不是我装的像,咱们能提前回来吗?那几个皇子哪一个是省油的灯!晚了一下不要紧,我这就吩咐人给你准备洗澡水。”
“来人啊!给状元郎备好沐浴水!贤妻先去沐浴吧!”从善笑眯眯看着如良气愤的转身离开。
只是离开时,如良看到了桌子上的另一个物件,确切来说是另一把琴,却不是满月,但是看质地应该是比满月更好的琴。
如良转过头来问着从善:“此琴为何看着这般熟悉,是什么琴?看上去似乎比你赢回来的满月还要好呢?”
“不是好,是更好。你难道不知道天下三大名琴的名号,秋桐、满月、如期。那一把琴满月就在外室,你见到的这把你当是哪一把?”
如良听完从善的话瞪大了双眼,支支吾吾的指着面前的琴:“你说这把比满月还好,难道会是排名第一的秋桐,不会吧!”
“怎么不会,那便是秋桐。你不会不认识那拐角的刻字吧!那可也是出自君轻之手。
秋色染枫林,桐花紫衣心。
君之为卿来,轻落梓不语。
这些字可是错不了的!”
从善话落,如良细看,果然出自君轻之手,那行千古绝唱的爱情故事可是荡人心怀,悱恻缠绵的。
如良抚过琴弦,琴音依旧,伊人不见。转过头去看着从善:“你真好命!天下三大名琴你就拥有两把,你实在是厉害非常!”
从善抱着拳头嬉笑无比:“岂敢岂敢,不是两把是我全都有了!”
如良听闻此等消息,指着从善的头:“简直是奸商,鱼肉乡里,富了自己。”
“实话告诉你,三把琴均是别人所赠,一把都不是我买的,这下子你满意了吧!奸商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是很是向往的朝着那条路,坚定不移的走着呢!”
如良听完从善的话懒得在理她,只是低低说着:“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如期!你要善待它们!”
帅哥说完转身出门沐浴去了,从善拍拍手让悠然端走了水晶葡萄,走到秋桐旁边认真坐下弹了起来:“认真对你们,怎会不呢!”
一曲《为卿来》就这么缓缓奏了出来,随即从善还附和着婉转的低吟:“
为卿来,卿不知?
独上小桥忆相逢。
清风吹来满岸柳,
送来夏花乱了眼,
一抉一带定今生。
清影一剪太消瘦,
为何频频蹙眉头?
若吾相伴卿身旁,
定要消得烦苦心,
卿知否、卿知否?
遥寄此情让卿知,
燕子双双比肩飞!”
饶是妙音不隔门,一带随风入了正在沐浴着如良的耳里,音虽轻,意却重,纷纷扰乱了我们状元郎的心。
把水掬起一捧泼在面上,如良真的不知道这誉满京城的惠家少主惠从善却是这样子满腹才情的人。
不说那已经耳熟的惊艳琴艺,那现在这如玉珠叮当落在玉盘里的轻歌却直直的入了自己的心、自己的耳里,是那么的颤动人心。
一曲《为卿来》,难道这人心里已经有思慕极深的女子:“会不会就是前几个月见过的水月楼的子衿姑娘呢!那姑娘确实美艳绝伦,可是未免太过庸俗了些吧!配不上,那他对自己可是真心的已有爱意吗?要是不爱又怎会频频的和自己那么多次的亲密举动?”
越想越烦,如良竟然拼命的用手在水里拍打起来。
门外伺候的自得听着如此大的动静,叫了起来:“状元郎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
只可惜如良只管砸着水,哪里听见自得的问话。不过这阵叫喊却惊动了正在放着熏香的悠然,悠然探出半个身子问着隔壁正在叫喊的自得:“怎么了,这么大的声音?”
自得委屈的回答:“我听见里面发出很大的水声,不放心的问了几声,状元郎没有反应呢!”
悠然听完,赶紧跑进内室禀告正在弹琴的公子:“公子,不好了。不知道为何状元郎沐浴出了很大的水声,自得问话还不见回答,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从善一听也急忙的收了琴音,她本不想管,奈何这位如良公子已经是当今的状元郎,如果在自己府里出了事情,是没有办法跟朝廷解释的。
从善毫不犹豫的一脚踹来了房门,急乎乎的走进了浴室。
这一脚哐当的巨声才让如良回了神,可是已经为时已晚,从善已经站在了他的浴桶边:“你怎么了,为何我的下人说你出了事情呢?”
话虽问出,可是入目的全是如良因为紧张站起身子的怒斥:“你怎么又进来了,你是不是有喜欢看男人菓身的嗜好?”
两句话同时说出,都一字不落的入了对方的耳朵,这次如良才知道自己冤枉了人家。
从善听得如良这般说,一副痞子样又摆了出来:“恩!我就是喜欢看你怎样?”
如良这才赶紧蹲下身子,那身体藏进浴桶里:“算是我错了,不该乱怪你!”
“哦!这回知道自己错了,怪错了好人,可是已经晚了!”从善慢慢俯下身子看着满面潮红的如良亲亲。
如良因为从善的逼近,更加缩在浴桶里:“你你,你别过来!”
“我我我,就过来,你能把我怎样,别忘了我们是皇上赐的婚!你还想躲啊!”
如良想都没有想,捧起水就泼在从善身上,瞬间水溅了从善满脸满脖子,也阴湿了从善的中衣。
可是却没有因此暴露出从善的女儿身,谁也不知道从善在身子外面穿了一副仿真的男人皮。
这身男人皮乃是用难得的寒潭锦鱼皮所致,材质柔软可作男作女的身体外塑壳,从脖颈开始与皮肤完美的结合,外表丝毫无缝可查,遇水不溶、遇热不化。
除非从善自己脱下来,否则外人不会得手,也不得而知。
见此情景从善一抬长腿跨入了浴桶,中衣浮在水面,如良此时紧张不已。
看着如良那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从善把他的头抬了起来,随即嘴唇又付了上去,一阵嚅吸之后,如良气喘连连。
从善见此情景才满意的松了口,骄傲的看着他:“怎么样还满意吗?能抚平你因为我而烦乱的心吗?”
听到这里如良惊愕不已,他不知道从善竟然会一语道破他的烦闷所在。
盈盈的水光反射着两人透亮的眸子,此刻静得出奇,几乎可以听见两人的心脏跳动声,明显的如良的跳得太快了。
从善看着这有趣的状元郎大笑不已:“哈哈哈!似乎比我的跳得快,你看来真的中了情花毒,只是我的那一曲《为卿来》却不是为你!”
从善说完抬腿迈出了浴桶,只留下还独自沐浴的如良。
那一声“我的那一曲《为卿来》却不是为你”一直在如良的耳边环绕,让他又向后靠了下去。
☆、第二十一章 权力的莠惑
从善听见那向后靠落得重重一声,不知怎地又转过头去:“不为卿来,却为君来,快些穿衣来吃葡萄!”
如良这时候才忽然转醒,心里一丝雀跃:“不为卿来,却为君来。他惠从善现在名义的妻子乃是自己,哪里来的为卿来,当然是为他这个君而来!”
悠然和自得看见此刻的场面已是习以为常,上次月亮门边的长吻不输今日,公子本来就异于常人,没什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