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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良这才从地上站起身子,和郝如骥跟着丞相郝君仁去大厅接旨。
大厅上公公徐贵早已经候着了,才见丞相的面赶紧弯腰行礼:“丞相大人安好,今日杂家是来奉旨传话的!”
郝君仁赶紧给徐贵手里塞了一百两银子,嬉笑着问:“徐公公今日来不孩子传的什么之意呀?”
徐贵颠了颠手里的银子无限满意,脸上堆笑:“无有大事,就是让杂家来传旨殿试提前举行,于后日巳时在朝堂之上举行。你家的如良公子可是榜上有名的,所以今日特来传圣旨的!”
徐贵此话一出,郝君仁父子三人心里都是一咯噔:“怎会提前的,算算日子应该还有一个月才对啊!会不会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所欲皇帝不得不提前行动了。”
徐贵当场宣了旨,念了皇帝的御旨笑着离开了。
大厅内丞相郝君仁心思满怀:“如良名誉已经如此,梁景帝依然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梁景玄你早都当我是眼中钉,恨不得除而后快。可是你偏偏的看上了我家的两个儿子,所以才没有对我动手,老天还真的是会开玩笑!”
郝如骥一边和如良低语:“兄弟看来这次皇上并未对你的荒唐降罪于你,反而依然对你青睐有加,你真的是洪福齐天啊!”
如良听着哥哥的话语并未作答,依然眼睛看着大厅之外徐贵离开的身影,暗忖:“洪福齐天吗?这只不过是恩威并重而已。老皇帝真是聪明啊!想借用这次对自己的不降罪让自己对他感恩戴德,全身心的为他和他以后的皇子卖命而已,只道是谁不知道吗?梁景帝你也把我想的太愚笨了吧!想要我为你的王朝卖命,你也得是位有道的明君才配,可是你治理的能力怎么堪舆匹配?”
郝君仁看了看如良,直直一句问出:“入仕途之路不由你不去了,你心里现下可有准主意了吗?”
如良点点头,淡然一笑:“爹爹我会参加后日的殿试,但我也有我另外的打算,你放心我不会连累家族的!”
才回答完毕,如良拿着圣旨转身离去。郝君仁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又生生的咽了回去,长长的叹口气:“哎!说什么?本不想看着儿子堕落,变成断袖而已!自己现在只能保佑如良平安无事就好,也不再期盼他有所大作为。他的平安,才是自己唯一能做的,才对得起当年所欠之债!”
郝君仁对如良过度的苛责和严厉管教,只能处于对他深深的疼爱之心,毕竟父子情深。
这份深情郝如良有岂会不知,只不过父子两寻求的脚下之路不同而已,目标却都是一致的,为百姓谋福。
郝如良回去惠府的时候坐着的马车并不是丞相府的,而是惠府的马车。惠府管家惠恒通是个聪明内敛之人,一早看到丞相府的人来传话,他就已经替郝三公子准备好了马车。临走之时惠恒通也吩咐了赶车的老醉头,把郝三公子送去迎回,不得出半点意外。
一路上老醉头哼着小曲,所唱之词怪异无比:“
春风吹呀吹,人生当几何!
美酒佳人揽在怀,日子悠然过。”
郝如良一听颇感兴趣,搁着帘子问着:“老爹,你唱的曲子颇有意思,是从何处学来?”
老醉头听后,得意洋洋的回答:“三公子,我老汉唱的曲子我们府里的人都会,这是我们惠府的少主子经常哼唱的!我们府里的人都喜欢,只是我老汉更喜欢里面的意境!”
如良听后一咧嘴:“真是懒人带坏好人啊!”
老醉头听得如良此言,立即大声辩驳:“什么懒人带坏好人?我们少主子是真正的好人,也不是什么懒人。我们惠府那么多生意、府里那么多人,这些许都要我们少主费心经营生意,才能让我们过得如此安逸!我那儿子在上挺书院学习,还能白白领到一份工钱用来生活呢!换了哪个主子能做到这样子,我们家少主就能,管我们吃住,工钱给的还高,从不克扣。我们府里的佣人可比官府里的差役拿的都多呢!我们谁生个病还给看病送药的,你说好是不好!”
听到此,如良还真的心里说不出从善的不好,只是他真的没有想到,那个他眼中时常一副桀骜不驯样子的惠家少主竟然是位善对下人、体恤下属的好主子:“那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错怪他了呢?”
连带着这种怀仁的想法如良一直不知不觉的走向了百草楼的门口,听着几声笑声,他才抬起了头。
如良闪亮的眼睛里满是从善带笑的模样,那人就那么斜靠在房门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悠然自得,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只是那怪笑让如良心里有些发憷,那里面明显的夹带着准备看热闹的样子。
如良实在受不了从善的阴笑,直截了当的问:“何事?那种眼神审视我,好像头一次见我一样?”
从善坏坏地笑着:“没什么事,就想知道你家里没有出什么事情吧!要是出了,需要哪里帮忙直接说?”
如良看着从善那一脸算计的坏笑,没由来的竟然没有发火,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皇帝今日宣旨让我后日参加殿试!”
“要参加殿试了,真是好消息。看来你我之事皇帝并没有怪罪于你,还照样子看重于你,你真是好福气来了。你这些都应该感谢我,我真是个旺妻命啊!以后升官发财别忘记了你家夫君我哦!”从善煞有其事的说着。
这几句话一出,如良大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惠从善要是哪天不贫嘴,母猪都上树!”
☆、第七章 吻牵公母猪
从善两手一抱怀,重复着如良亲亲对她的无限赞美之词,突然一大笑:“如良亲亲你是我的妻,母猪上树那不就是你了,你真好本事!”
如良看着笑得已经没有人样子的亲亲从善,哀怨的看着:“那你不就是公猪了,我会上树你就会啃树了,怪不得那边的松柏好几颗下边已经没有树皮了,原来是我们亲亲小公猪的杰作呢!”
“是吗?那肯定也是你踩着为夫我的背上上去的,不然你怎么会爬树。怪不得我最近腰酸背痛的,都怪你呢?为妻不贤!”一脸委屈样,一眼的坏笑。
“是吗?我竟仍然在梦里都踩着为夫的背了啊!那还真是累着你了。不过你后面还会更累的。我后日去殿试,为夫不陪为妻去吗?”如良哀怨地瞅着他男人。
亲亲从善不解的问:“为妻去殿试为何要为夫的陪着?”
如良亲亲走上几步,水蛇似的双手环上了亲亲从善的腰身,一双大眼眨了又眨使了个媚眼,嗲声撒着娇:“人家可是人贵娇气,以前是被爹管着,现在进你家了,你就是我的天,我怎么能轻易地让人看了去、欺负去了呢?你难道都不帮亲亲我撑面子,你连你家佣人小厮的事情都管得那么好,更何况我可还是你的榻上之人,真就看着我自己流泪伤怀、容颜憔悴了去吗?”
从善心里暗拍手叫好:“好计策!给我下的套下的真实在。为了让我上钩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那我也随了你的心愿,要不怎么让你继续得寸进尺、百尺高杆继续攀着梯子上天呢!既然送上门来,你就别怪我不怜香惜郎了!”
从善用手轻轻挑起了如良的下巴,凑上嘴去直接亲了下去,如良直接目瞪口呆,想要挣脱那份恶心感觉。
谁知肇事人手的力气加大了,把如良亲亲的脑袋捂紧了,开始是浅吻,最后竟然加深了。
那种开始恶心的感觉慢慢消失掉,却变成了如蜜般的甜美袭击着如良的脑神经,他也配合着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从善如蜜般甜美的温软小口。
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也从来是从善也没有经历过的,她只知道这会不想就这么完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大方的也送上自己的小舌,跟如良亲亲的缠绕在了一起。
一阵粗喘之后,两人都呆呆的互相望着。一条银丝在两人嘴角残留,并且相连着。
从善本来是想逗逗这个妖娆的公子哥,却没有想到玩笑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如良看着从善眼里映照着自己有些蓬乱的头发,一个慌神他才华丽丽的明白自己被调戏了,而且还是同性。最糟糕的是自己是那么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心里没有厌烦的感觉,甚至小心脏瞬间把批发了无数个小宇宙,自己数也数不清楚。
从善捏了一下自己,瞬间就收拾好心情,看着脸红的如良亲亲一笑:“这是我尝过最美好的味道,不错。比水月楼花魁的嘴唇香甜可口多了,冲着这个不错的吻,为夫陪你去了!”
听到这里,如良不知道为何会生气,而且是很生气,但是他可以确定不是因为从善刚才轻薄他的那个吻,而是因为听到从善说她还亲过别人。
如良阵阵向着后面退了几步,心里如雷鼓阵阵:“他竟然不是他亲的第一个,那甜美的嘴唇自己竟然不是第一个品尝的,真的好恶心!”
一阵恶心感觉越来越强烈,如良强忍着怒骂:“真是一只公猪,谁都乱亲。真恶心,请你自重点,不要把脏东西传染给公子我。”
“脏东西,我刚才可是看见你陶醉得很呐!”从善认真审视着。
如良听完冷笑:“陶醉,你太高看你了。不是你用手摁着我的头,我动弹不了,我会亲一头公猪。我家丫鬟都比你的味道好呢!”
“是吗?丫鬟比我的味道好,那再试一次吧!看谁的味道更好些,我是很怀念你的味道,你的那里以后就是我这只公猪的了,被公猪亲了你就是母猪了,谁还会看上我用过的,如你所说,你也只有我还勉强愿意亲你。母猪谁还愿意要啊!记住管好你的那只母猪嘴,随便让人亲,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从善还没有等如良亲亲反应过神来,已经摇着扇子回去落花轩了。
如良踉跄着进了百草楼自己的闺房,大口的喘着气,舒缓着那恶心的感觉。可是心里却是不明所以:“为什么他刚才的话语如此的霸道,为什么他好像把自己化成了他的私有品,为什么他比自己还生气亲过别人的事情?”
为什么?从善自小家里就她一个孩子,从小都是百般宠爱于一身。她的东西除了她说不要自己送给别人或者是扔了,谁要是敢私自拿去或者夺走,从善宁愿毁了不要,来个玉石俱焚才方可罢休。
很是明了的,尽管从善不是很喜欢如良,他的人也是她设计骗来的。但是只要入了她的惠府,就是理所应当是她的人,谁也不能消想了去,除非从善放手,说如良不再和她有任何的关系,她也不再注视他。
如良唤过红线,换了衣服之后,拿着疵品的狼毫,在破纸上一遍遍的写着惠从善、惠从善……。
红线捂着嘴很是好笑,刚才的事情她不是没有看见,那时候她也吓得不知道是退还是进。太香艳的一幕,两个角色的男人拥吻着,还无限的的缠绵悱恻、情意深深。连红线也不由得在心里惊呼:“真是惊世骇俗啊!自家的主子怎么真的是男女通吃。以前以为是传言、玩笑,现在自己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了。真心话,虽然有点让人汗毛矗立,可是两人真的般配无比。如良公子要是女子该有多好啊!”
惊世骇俗的主子交出了无以伦比的丫头,你道如何?
片刻之后,百草楼的书房扔了满地写着从善名字的纸张,字迹飘洒刚劲,但是被写破的纸透露了写字之人的烦乱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