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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静还未持续,水之蓝也神情闲逸的下了马车,自顾走来,身后还跟着六个壮汉抬着两箱银子紧随其后。
水之蓝也凑热闹的打趣道:“惠家少主你家银号生意何时这般兴隆了,可还瞧得上我水家也来凑个热闹,放你这里存个几万两银子。”
众人都被此时的场景灼伤了眼,这来的都是谁呀!顺王、京城水家,这都是财大气粗的主。人家都搁这里存钱了,岂会还有银号还要关门的道理。众人纷纷就要离开。
一旁的从善一看目的已经达到,但是仍然还喊了几句:“大家不取钱了吗?就不害怕你们的钱被我们惠家亏空了吗?”
众人连忙摇手:“惠家少主我们不取了,我们信任你。连顺王爷都在您家钱庄存钱了,我们岂会有不放心之说。”
惠从善拱手答谢:“那就谢谢大家对我惠家的厚爱了,我惠从善在此谢过了。”
话虽落下,人群里那几个见事已过想躲掉的人,却没有逃过从善的眼睛。
从善一个不惹人注意的手势打过,一个身影就已经飞快地跟上了那几个逃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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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音绕人心
看着众人散去,三人相互对笑。
从善折扇一打冲二人招呼:“两位哥哥跟小弟移驾惠苑楼吧!”
三人都纷纷上了自家的马车,打着排场往南面驶去。
三辆豪华座驾不想招摇却也低调不下来,三人显赫的家世和身份到哪里都是亮点,让人是无法忽视的。
许多人不想见面也会有见面的一天,纵使相隔万里,只要有缘。
就像是惠从善和郝如良两人,要是郝如良知道出门会遇见惠从善,打死他也不会今天出门。
水之蓝和梁锦溪的坐驾都已经拐入了右街,偏偏就是从善的马车和郝如良的马车相逢在了同时要右拐的街口,不能怪京城大街修的窄,只能怪两人的马车都太宽了。如果都效仿秦朝的限制车辆的宽度,这个狭路相逢的场面就不会发生了。
一阵停急差点摔了正在浅眠的从善,一扬手掀起了车帘子:“自得怎么了,为何不动了。”
自得委屈转头回复:“主子前面是丞相家的马车,和咱们对头了,现在没有办法拐弯。”
从善还未张口,就听见对面的一阵训喝:“怎么搞得,怎么不动了,还差点闪了少爷的腰?”
对面车上的小厮早吓得伏在地上,哆嗦着回答:“少爷是咱们的马车和前面惠家少主的马车对头了,都进不去了。”
“让他们让让,就说咱们有急事。”
未落也早已经传入了从善的耳朵里,明摆着人家并未想让。
从善并未想多事,随即吩咐:“自得让丞相车马先过,咱们是百姓没有急事。丞相日理万机,忙于勤政,咱们让是应该的。”
话一落,自得暗自高兴:“还是少主高明,明知道马车里坐的人不是丞相。还深明大义的礼让,明面是给了面子,暗里却实在讽刺车里的人狐假虎威。”
那面车里坐着的三公子郝如良又怎会听不明白这话里话外的讽刺之意,却知自己理亏并不多言,吩咐了小厮先过。只是不约而同的两人都掀起了马车的小窗帘,一阵寒意直逼这边的从善。
从善怎会不明那其中的含义,但是仍旧点头给以最灿烂的微笑。
放下了车帘,这边的郝如良气愤地嘟囔:“何等奸诈模样,怎得会与自己齐名双绝公子,世人真是瞎了眼。”
“说归说,可是那明动的笑容让人不能忽视,似乎像是明媚的春天。”此等想法溢出着实也吓了郝如良自己。
待到从善的马车到了,自己上得惠苑楼时,自己那两位仁兄早已经美酒下肚了。二人见得从善近来,也赶紧急忙招呼,搞得从善实在不知道今天到底请客的是谁了。
三人坐定,几杯酒下肚后,梁锦溪敲着筷子言道:“羽之很久没有听你抚琴了,且着此等机会愚兄今天可有耳福。”
话音才落,一旁的水之蓝也附和:“羽之贤弟看在我二人今日出马的面子上,可否?”
从善知道今天若不抚琴,两人是不会被轻易打发掉的,随即吩咐酒楼掌柜的取来了秋桐。
秋桐乃是青紫道人的所属之琴,最后转赠给了爱徒从善。其音色温润若水,又清脆如泉,再加上从善的高超技艺,也算是一绝,难怪二人要缠着从善抚琴。
琴音调正,从善的纤纤细指随之拨动,一曲《孤城燕》绕梁不绝于耳。边抚琴也边吟诗:“
凄凄落燕欲还巢,
哪怕是,风雨砸来心难痛。
却未见,却未见。
巢里家人盼归期。
绕是这边苍松翠绿,
哪有我家虽然枯草林立。
却是温难从却,
心有所牵。
爱母期儿归,
仰望苍穹,何时有我儿归日。
两厢是情互牵绊,
夹不得异国厚恩,
直叫人心头不忍。
孤城燕,
归来有时日,
待到春花时。”
一曲弹必,陶醉了室内的两人。却也连带着吸引了隔壁室的一桌人,“好曲,曲妙诗更妙。不知是何人弹奏?”发出此声的人正是丞相府的二公子郝如骥。
其余桌边坐着的人也都点头称赞。侍郎家的公子单修远站起身来拍了拍立于窗前还在回味其中不得出来的人:“如良公子怎得还在品味其中吗?”
被拍肩膀的郝如良这才缓过神来,略微点点头:“嗯!抚琴的人琴艺高超,所吟唱之诗情谊深浓,嗓音婉转而又深远。着实是才艺德皆兼备之人,实在令人钦佩,不知能否有缘结交。”
正在端酒品味的知味书社的归隐骆无痕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想结交还不难,兄长现在就过去帮你结交!”
一旁的三人未听话落,却已见骆无痕端着酒杯歪倒着踉踉跄跄地已经走出了雅间。
正当这间房内的三人正在小酌时,突然就看见哐啷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已经扑倒过来。吓得正在座的水之蓝闪身就离开:“什么东西飞来了?”
从善大笑:“什么东西,不就是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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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书所出现的所有诗歌均出自木九月自己所作,请勿盗版、违者必究!
☆、第五章 所谓知音
“是人吗?简直就是擎天大柱,差点砸死我!”水之蓝站定还在用手拍着因为惊吓还在噗嗵乱跳的小心脏。
三人定睛观望,这才见摔倒之人摇摇曳曳地又站了起来。风采还可依稀分辩,此人抛却现在的形象不雅,收拾收拾应该是风采卓越之人。
审视之后,从善开口张问:“仁兄可还无碍,不知未何突然闯入我们雅间,可还有同伴?”
几句问话这才把紧盯着她看的人神情唤回,骆无痕这才知道自己失礼了,连忙抱拳道歉:“诸位对不起,尤其是这位公子在下冒犯了。实在是因为在隔壁听到你这厢内传来的妙音良曲,着实让人过耳难忘。在下有心结交不知可否?”
话音才落,那边又过来的几人也相继赶来,郝如骥知道已经晚了。但在仔细看房中三人,尤其是看见中间座位上的竟然是顺王世子梁锦溪,赶紧拉着旁边还站立的几人屈膝跪下行礼:“卑职见过顺王,不知顺王在此,属下打扰了,还望顺王不要怪罪于归隐骆无痕。他并不识得顺王殿下,还请顺王海涵?”
梁锦溪这时看过也大致明白了,但是也不能不走冠冕之话,顿了顿:“哦!我当是谁这么胆大敢闯我的地方,原来是丞相家的呢!那就免了吧!丞相在我朝德高望重,教养出来的儿子们必定是品行端正之人。”
从善看着自己师哥现在装出的官场一套,抿着嘴差点笑出了声,暗忖:“自己可从来没有给当朝顺王世子跪下过,也未听得这番犀利之话。”
地下跪着的郝如骥和单修远额头已经微微发出了许多汗,一旁的骆无痕想要站起争辩,手却被旁边的郝如良攥得紧紧地不得挣脱。
水之蓝见状赶紧嘻嘻一笑,打破僵局:“起来吧!世子殿下并未怪罪。来的都是客,坐下来一同共饮几杯吧!”这处事的圆滑功夫可见一斑。
跪地的四人也站起身来,向水之蓝道谢:“多谢水家公子!”
骆无痕当真的打破沙锅问到底:“水兄不知刚才此房内传出的佳音是何人所弹奏,请赐教?”
水之蓝一听转向了抚琴的正主,却见从善示意地摇了摇头,接收到了这个信号心里便已经明了。还未开口,但见得梁锦溪已经缓缓出口:“那是号称双绝公子的惠家少主惠从善所弹奏。”
此话一出,那边的四人皆露出惊异之色,不信之情展露无遗。
而此时的另一位双绝公子郝如良想也未想脱口而出:“不会吧!那等妙音怎会是此人奏出!”
梁锦溪一听不悦之色顿出,刚要开口却被嬉笑地惠从善拦了下来:“呵呵!确实不是我这等人能奏出的。我惠从善怀抱金玉,温软地里偷香是最在行的。那曲子和赋诗乃是水家二公子水之蓝所出,郝三公子还真是猜对了。”
郝如良一见惠从善露出的那献媚无赖相,撇了撇嘴:“想也不会是你!”
话虽出口可是看着面前这绝世之貌和此人说话的言行,心里越发觉得老天作怪,就繁衍出此等形色矛盾之人。
骆无痕心里倒是有些疑心,刚才进得门来虽未注意,可是那温和之气、说话的关怀之情不似有假,与现在的说话行径判若两人。
郝如良听得奏曲之人真以为是水之蓝,便拿起桌上的酒杯敬到:“水兄真是才学过人、琴艺超群,不知何时可否不吝赐教?”
水之蓝单听此话两颊抽筋,转过头去用眼斜了一下身后看好戏的罪魁祸首,但人家话以出口,人又似有确认不移,自己无法再推托:“赐教不敢,若得空闲,也愿和三公子小聚把酒言欢。”
说完暗自腹诽:“三公子你就慢慢等着吧!和你推杯还不如和从善去水月楼找子矝和子珮喝酒。”腹诽归腹诽,面子的工作好似还是要做足的。
梁锦溪和从善看着拿起酒就喝的郝如良,都觉得此人还真是不客气,真以为这是自己家里。
虽是这么想,但二人也是端起酒杯:“相请不如偶遇,难得京城的才子栋梁都聚集此处,来、来、来,让我们畅所欲言!”
其余的三人见顺王已经端起酒杯,也不好拒绝,均端起酒杯共同饮下:“承让了顺王殿下。”众人此言皆朝向梁锦溪,直接忽视掉了惠从善。
从善心里苦笑:“自己看来还真是远名在外,不招人待见。”想归想,但是从善这些年在外所作的放浪形骸本就是用来遮人耳目的,倒是现在见效甚好,所以本就不会在意。
可是细看之下,却意外接收到了郝如良一旁讥笑的眼光。
从善不慌不忙地冲着郝如良一灿烂微笑,举起酒杯言道:“三公子是不是也和我敬一杯,毕竟你我从小到大位列双绝公子,为这相濡以沫的情谊和缘分你我也该在此痛饮几杯才是。”
话都说到这了,郝如良千百个不愿意,装也要装出一幅心心相吸的样子,如是端起酒一饮而尽:“谢了,请。”
旁边的六人观之此景,感触各不相同。
梁锦溪和水之蓝都自叹:“此等知音相遇的倒也稀奇,这种夹杂着火药味的情谊到底从何而来,看来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