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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辛追远是将军王,尊贵如王爷。她骆无烟自知是小门小户的出身,她不能不考虑爱情之后的实际问题。如果辛追远娶了骆无烟,不知当朝的梁景帝会做出如何的反应,骆无烟猜不到、看不到。
等辛追远接到了骆无烟的回笔诗,他算是清楚了骆无烟不是对他无情,而是不知道怎么和他相爱。辛追远知道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除了赐婚他是没有权利自己随便找个女子婚配的。
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辛追远头一次认真地考虑他怎么去过梁景帝这一关。
十件崭新的锦袍总算完工了,水伊蓝使劲的捶着自己快要断掉的细脖子。此刻水伊蓝神情轻松,她又有了完美的计划去惹雷裂不高兴。
把十件锦袍装到了一个大红木箱子里,由水伊蓝指挥着车夫招摇的运到了金家赌坊的门口。这次雷裂的手下早早就把水家大公子来的消息通知了他,所谓水家大公子那是水伊蓝仍旧做男装的打扮,这次报的名讳就是水家大公子的称号。
水伊蓝早在昨天晚上就洗劫了水之蓝的衣柜,挑了一身大红的锦袍,一大早就逍遥的换上,扭着水蛇腰故意又来找雷裂的茬。
为了避免在发生类似危险事件,雷裂惴惴不安的走出来面对这个表里不一的佳人。
“金坊主,这么热情出来恭候我。不知道是来迎接你这一大箱新衣服,还是来迎接你的小相公呢?”
雷裂心里哗啦碎了一地:“这么来气冲冲的硝烟味道,真是不知道回答哪个。”
看着半天不说话的高大个,水伊蓝觉得看着他有点儿费劲,转身又站到了大红木箱子上大声广而告之:“冷面,咱把衣服给你带来了,怎么样衣服不能白穿。你准备怎么办,以身相许、还是直接入赘我们水家?”
雷裂有种转身想逃走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前面是不是真的有眼不识金香玉,硬把一个母豹子看场了墙头趴着晒太阳的小母猫。
现在人皮面具显然也藏不住雷裂想逃跑的意思,看了看金家赌坊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雷裂弯腰向着张牙舞爪的水伊蓝施了一礼:“水公子,衣服我绝不会白穿。以身相许也行,但是再做一百件衣服我就考虑一下。这里是五千两银票,你看着办。”
水伊蓝一听一百件衣服,知道这小子打得什么主意,那就是半年他都不用受自己骚扰了。水伊蓝怎么能如了雷裂的心愿,但是也接下了五千两银票:“银票我拿了,我会吩咐管家搬我的行李去你们金府做客,直到一百件衣服做完为止。”
雷裂没有想到水伊蓝会有如此强的打击报复心理,在他张着大嘴的时候,水伊蓝的行李一箱箱的从水家搬到了金家赌坊的后院,二人的斗气生活从此开始。
☆、第六十一章 一切命数天注定
转眼间离着佐尔台大婚的日子只剩下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在前面的一个半月里梁锦溪的大部队得到了他和暮成红雪的帮助后,他手下无论是士兵和战马的整体素质都得到了突飞猛进。
梁锦溪站在校场上检阅他这一只精锐之师,情绪无比的高涨。从善怡然自得的坐在一棵枯树上,审视着校场高台之上的梁锦溪。
“真还有股君王的威仪,准备了这么久终于该到用武之时了。”一壶酒喝完,被从善扔到了地上。
从善刚跳下树来,如良和两个人朝着她走了过来。
“弟弟,好久不见了。你只管独饮,可有哥哥的美酒吗?”
佐尔台的话刚落,从善解下了烈云身上的两个酒壶,朝着他和暮成红雪扔了过去:“这可是你嚷嚷好久的红日醉,千两难求的好酒呢!”
佐尔台和暮成红雪拔下了酒壶的木塞,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果然是好酒,不知道今日喝过之后,还能喝到吗?”佐尔台无限回味。
暮成红雪也是点头:“真是好酒,我们大宛可很少能喝到味道如此绵香的美酒。”
如良走到佐尔台身后,拍了拍他的肩:“大皇子,放心吧!为了庆贺你和郡主妹妹的婚礼,善儿早就让人在五天前就出发,给你送到大宛一百坛子红日醉。那可是善儿酒窖里一半儿的美酒呢!”
“啊!如此,哥哥就不客气了。”佐尔台尴尬的摸了摸自己早已经剃掉胡子的下巴。
暮成红雪弯腰向从善深深施了一礼:“谢谢主人的美酒,属下已经完成您交给的任务。”
从善摆摆手:“暮成头目,你不必如此。应该是我要谢你,你是帮了我的大忙。飞虎头我只是帮助那个人暂时管理,回头等到适当机会我会交回虎头红玉。”
听了从善如此说,暮成红雪心里已经大致明白,女国巫果然还活在世上。主人暂时不让他见,自是还不到时候。
佐尔台也是听明白了从善话里的意思,他知道要是现在就认下了自己的娘亲,对自己娘亲的安危不利。
暮成月华如果知道暮成月凌还活在世上,肯定会派出杀手突击刺杀的。佐尔台还没有继承皇位,还没有办法亲自裁决暮成月华的罪行,暂时还拿暮成月华没有一点儿办法。
现在对于女国巫暮成月凌最安全的办法,无疑是暂不向外界透露她还活在世上的消息。虽然从善的实力足以保护程月凌的安全,可是谁都不敢保证事有万一。他们在场的三个人都不想冒这个险,拿程月凌的命去打赌。
从善怎会看不出佐尔台眼里的那略带遗憾的神情,试问谁不想在自己大婚时看见有父母双全、高堂在座,为自己主持婚礼。更何况她知道佐尔台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他怎会不悲伤。
“或者自己可以帮他想一下办法,或者自己可以在那天帮助四娘认回儿子,或者她惠从善可以在那天帮助大宛……?”从善在心里似乎做出了决定。
佐尔台看着从善望着他那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隐隐感觉到自己面前这个绝美的少年又在计算着什么。
从善的聪慧和能力,佐尔台见证了一次又一次。佐尔台再给梁锦溪训练军队的这几天甚至有种想法,他觉得自己这个弟弟更适合做大梁的君主。
暮成红雪也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小主子如果当了梁国的君王,他敢说梁国会称霸整个天幕大陆。
虽然佐尔台和暮成红雪这么想的没有错,可是他们太不了解从善的性格了。那种劳心劳力、操心减命的事情她才不要做,她只要翻手为雨的为自己创造一个可以安安心心赚钱的太平盛世就好。权力再大,不如手中的钱多好。手里的钱多了,哪里不逍遥,哪里不能成神仙。
梁锦溪和佐尔台,已经在从善的协调下,秘密定制了一些合作计划。这些计划还需要在佐尔台和尔朱央央大婚后才能实行。
为了确保佐尔台的婚事不出差错,从善把虎头红玉交给了佐尔台暂用,暮成红雪随时在一旁听后佐尔台的调遣。
对于从善的安排,暮成红雪完全听从。暮成红雪这次是真心要帮助佐尔台的,对那几年还有前一阵子对佐尔台的刺杀事件,他一直觉得愧对暮成月凌。这次他用尽所有的力量也会帮助佐尔台完成大婚,登上大宛的皇帝宝座。
暮成红雪还有一个最大的心结,也想在暮成月凌回来前处理完毕,那自然就是暮成月华的事情。他身为飞虎头的头目,却没有在当年好好保护女国巫的安全,这是他这二十年最痛心疾首的事情。
本来以为自己死了到地下难以面对女国巫,现在却得到了女国巫仍活在世上的好消息。那这次暮成红雪如果不在尽全力帮助佐尔台,他真的是失职失责,在难以有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佐尔台在三个护卫和暮成红雪的飞虎头保护下,先行返回了大宛。在回大宛的顺路,佐尔台自然先去探望了琅邪的新君主,他的大舅子尔朱天凛。还有他那骄傲的小新娘,尔朱央央。
在这个关口,从善调来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血影。
血影一般不和从善见面,因为十二骑特殊的隐秘性,不方便暴露在明面,所以血影都是由暗影六卫来传达完成从善交给的所有任务。
一身火狐的身影伫立在从善身后:“主子,好久不见?”
从善裹紧了身上的白色狐裘,转过身看着这位高过自己一个头的英挺身影:“血影,两年未见,你又长高了。我现在只能仰视你了,这样子说话真费劲!”
血影唯一露在外面的双眼,紧紧盯着这个小少主,以前的种种一幕幕闪现在眼前。
血影本只是个人贩子从他国贩来的奴隶,从没有把他们当人看过。奴隶身份低贱,根本不会有人在乎他们的死活,他每天吃的都是些富人吃剩的馊饭剩汤,有一次,血影得罪了那家富人的儿子,结果被吊在和今天一样冷的天气里。
那时的血影才十一岁,身体矮小,又吃不饱睡不好。在挨了那家人的一顿毒打之后,血肉模糊、手脚俱断,再加上那样的天气,他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刚好青紫带着六岁的从善路过,被从善用身上的一块玉佩作为交换,从那家富人手里买回了血影。
青紫一看这小孩子几乎没有救了,本想放弃。结果从善威胁青紫老道,他要是救不活青紫,她就不跟青紫上山学艺,也证明青紫没有资格当她惠从善的恩师。在从善的变相威逼之下,青紫豁出来十年的真气和他私藏的千年人参,花了半年,终于将血影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青紫为了以后有人能保护从善,就故意传授从善武功时,捎带着外露的教了一些给血影。血影的这一身本事,也算出自青紫的间接教导。
血影本没有名字,一个奴隶也是不需要名字的。可是从善不想来回“哎哎”的叫他,就想起来救回来血影时他是满身的鲜血,就给他起了血影的名字。
血影感激从善救了他的命,改变了他的人生,一直以主子跟从善相称。私底下,血影也在青紫面前答应过他,要拼命保护从善的安全。
青紫不是个有地位高低之分的人,可是他想找个人好好保护紫星转世的从善。从善的安全,关系着十几年后整个天幕大陆苍生的生死命运。青紫不想拿苍生开玩笑,他只能暗中示意血影保护从善。
血影十二骑,是血影在十六岁时开始创建的,那时从善十一岁。创建血影十二骑,也是为了好好保护他的主子,天幕大陆未来的救世主。
血影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也从未对暗影六卫的那几个提起分毫。但是血影知道梁锦溪知道这个真相,在梁锦溪门外无意偷听到的时候,血影就在他的身后。
梁锦溪跟血影保证过,绝对不会把从善是紫星转世的事情说出去半个字。如果血影知道他泄露出去,立刻就可以诛杀了梁锦溪。
只是血影没有想到的是,从善叫他来,竟然是帮助梁锦溪登上皇帝的宝座。血影知道自己主子的才能,一心想让从善登上梁国的皇位,甚至统一天幕整个大陆。只要从善开口,血影会为她再去前面披荆斩棘,扫平一切障碍。
“主子是说让我帮助顺王登上皇帝的宝座,主子你自己就没有想过你比他更适合那个位子吗?”
血影的话,一下子让从善有些措手不及。从善一心想让梁锦溪坐上皇位,她自己真的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从善问了自己,她可能觉得自己再怎么手握权力,始终自己是个女子。血影这么想,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女儿身。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