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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如锦一下子着了急,想他文采风流,在朝堂上也是步步为营。怎么今天面对一个书童,说话次次都说错。
“香墨,你为什么跟我如此见外,你跟我也有半年了,难道不知道我对你怎样吗?”
红线弯下腰,恭敬地说:“下人不知,我们主仆有别,都是男人,不就是主仆之情。”
红线的这一句,倒是点醒了刚才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的郝如锦,他挥挥手让红线先行退下。
望着红线离去的背影,郝如锦阵阵心里如潮:“自己明显的对香墨不是一般的什么主仆之情。这半年来,自己早已经习惯身边有个他。他对自己的照顾细致入微,想来妻子对丈夫的照顾也不过如此吧!看来,自己和三弟一样,也是个断袖。如果香墨也同自己一般的有情,和他做一对如三弟和他小夫君那样子的神仙眷侣也无妨吧!”
红线在那边步步后退,甚至决定晚上出城前去面见少主,请求撤离丞相府。断了这不可能的感情,省得伤人伤己。
郝如锦这边做了决定,准备找个机会向红线坦白自己的对她的感情。
才入夜,红线收拾了包袱,留下一张留言,翻了墙,闪身离去。郝如锦在红线房外徘徊了良久,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房门。半天没有人回答,郝如锦心里一股不好的感觉,破门而入,却不见红线的半个人影。
在喊累了之后,郝如锦呆呆的坐到了桌旁,一闪眼,看见了茶壶下的那张留言。
内容简短,红线只说自己该死,不该对主子起了非分之想,实在是无颜在面对于郝如锦。所以决定离去,感谢郝如锦对她这半年的照顾之情。
丢落了纸条,郝如锦才知道自己慢了一步。若是自己早点说明自己的感情,香墨便不会离去了。一阵慌张,郝如锦不知道到哪里找人,突然他想起了如良走后给他留下的联系地址。
连忙收拾好了行李,换上了夜行衣,郝如锦留下一纸字条出城追人去了。
别庄之内,从善才和这一帮子人坐在书房商完量事情,才回到房间里,就感觉到了房间里熟悉的气息。
“出来吧!”
“见过少主,红线有事找您?”
从善看了看擅离职守的红线,知道准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以红线的性格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说吧!什么事情能让你打了包袱出了丞相府了?”
对于从善的精明,红线是知道自己用假话根本搪塞不过去的,只好红着脸开口:“少主,属下该死。不该对郝家大公子,有了爱慕之情,请少主责罚。属下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该犯错!”
“啊!你喜欢上了郝家的大公子郝如锦。这,这,我要想想……?”从善正在慢慢消化这个刚刚得来的消息。
红线看着半天不言语的少主子,试探的叫了一下:“少主子。”
红线现在时拉不回她们少主子的,从善这会儿那个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她在想这样子一来,如果红线和郝如锦配成对的话,那岂不是变成了自己的叔嫂。
从善一直都想给她的这些女手下找到合适的归宿,但是私心不想让她们和自己分开。媚笑已经有了水之蓝,冰蝉不用说一看就是钟情于把个书呆子骆无痕,就只剩下了红线。现在听到红线喜欢上了郝如锦,从善越想越开心,那样子不是她们又变成了妯娌,
想完以上的结果,从善哈哈大笑:“太好了,太好了!”
还在等着自己少主责罚的红线,看到从善夸张的表情感觉浑身不自在,颤颤微微的小声说:“少主,你是不是再生红线的气?”
从善笑着拉起了红线,来来回回的看着她,神秘一笑:“怎么会,我很高兴呢!高兴我们红线很有眼光。只是现在那个书呆子知道你是女儿身吗?”
红线无奈的摇摇头:“大概不知道,我看着他好像以为自己变成了和少主一样是断袖。所以我越想越不敢想,总是觉得我们身份不配,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喜欢我是当成女人喜欢的,还是当成男人喜欢的?”
从善不停地用手指撩拨着自己的下巴:“这还不容易,把他抓来问清楚不就得了。”
红线此时一脸红晕,用手搅着下摆衣襟:“少主,是不是太唐突了?”
从善看着平时办事利落,可是在情事上还很死脑筋的红线,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当我的手下,就要利落。对于情事上也一样,也要速战速决。红线听命,我命你速速打道回丞相府,用最短的时间拿下郝如锦。不要丢了暗影六卫的名号,这也是主子交给你的任务,不完成不准回来?”
“是,属下这就返回去。对大公子速战速决,一举拿下他。”红线有了从善的支持,身背小包袱就准备出门。
可是刚准备出门,门就被如良推开来了。如良看着红线,无限调笑:“怎么,准备回丞相府拿下我大哥了,我祝福你,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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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明天告个假,胃又痛了。
☆、第四十九章 戏耍如锦牵红线
门被猛地打开来,寒风飕飕的灌了进来,正如此刻红线的心情一样,结结巴巴地看着他们少主的贤妻男:“红线见过二主子!”
“怎么敢让我未来的嫂嫂给我行见面礼,我这当小叔的委实折煞了,嫂嫂快请起。”如良搀起了红线。
从善看着已经判敌的如良亲亲,无限戏谑:“怎么,这就把你大哥给卖了?”
如良站起了身,带着诡异的笑:“什么叫卖,这不是在后面推波助澜一下吗?靠我大哥那种不开窍的死脑筋,估计永远也不会看出香墨其实是个大美人呢!”
如良转身看着一身黑衣的红线:“嫂嫂,你可骗得我们好苦。你在我身边也呆过,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是女扮男装的呢?”
红线满脸红晕:“这,实属当时情况特殊。想必属下不用说明,主子也懂得的。”
从善看着好笑的叔嫂二人:“好啦!红线也不用在属下、属下的自贬身价,你可是他未来的大嫂,要适时的拿出嫂子的身价。”
三人正在屋里谈笑,门外下人来报:“少主,门外有位自称是郝如锦的人来登门求见?”
从善和如良一对望,两人知道这是千里寻妻来了,随即马上让人请郝如锦进来。
不过从善和如良心里马上有了鬼主意,决定戏弄一下郝如锦,毕竟老婆是不能白得的。两人眼珠一转,赶紧让红线躲了起来。从善又命悠然和一个小丫鬟带了红线去另外一个房间,好好地准备一下。
来到大厅外,从善和如良已经在回廊外的窗户缝上偷窥见郝如锦那副焦急的摸样。两人互相对望一眼,诡计生成。
进入大厅的时候,从善故意咳嗽了两声:“吭吭!大哥来了,真是好久不见,有失远迎。不知道今日来我别庄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如良协商啊!不知道小弟能否帮上忙?”
郝如锦已经转过身子瞧见了进来的弟弟和弟婿,面色难看,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启齿。
从善拉了拉如良的袖子,示意他先实施第一轮作战计划,虐心计。如良接到小夫君的示意,赶紧装好样子,假装关怀:“大哥,你今日突然而来,是否有什么急事?”
郝如锦眉头的小川连绵不断,走上前去拉着如良的袖口欲言又止。从善一摇手,摈退了左右:“这里不用你们侍奉,下去吧!”
仆人都下去了,从善笑看自己的这位大伯子哥:“兄长,仆人都下去了。你的难言之隐可以讲了吧?”
郝如锦心一横:“事情已经不能再耽搁了,再不说,香墨就真的找寻不见了?”
咬了咬嘴唇,郝如锦勇敢的抬头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弟婿,大声说道:“我,我发现自己也是个断袖,我喜欢上了香墨。我还没有表明心意,他就留下一纸书信不知所踪了。我想请如良和弟婿帮我找到香墨,我要娶他!”
“啊!兄长你,你怎么也会是断袖?”从善和如良把嘴张的大大的,能多装就有多装。
郝如锦一看从善和如良的表情,跌落在一旁的椅子上,情绪低落的说:“我知道我不该如此,可我就是这么做了。京城里的官家小姐跟我示爱的不少,可我从来没有动过心。一直到遇见香墨为止,其实我在他入府里的第一天就已经心动了。当他那一双秋水般的眼睛望着我时,我的心被彻底融化掉了。我也告诉过我自己,他是个男子,我这样做实属禁断之恋,可是我就是收回不了这颗心。我之所以来找弟弟和弟婿,就是因为我羡慕你们的勇敢,你们应该懂得兄长的心情吧!你们会帮助我找到香墨的吧?”
如良听郝如锦这么说,很是甜蜜的看了一旁的小夫君。他同时也很感慨,自己平时那个死守旧传统的大哥终于改变了。
从善倒是心里惊呼:“自己是不是带了个不好的头,明明都是符合天地阴阳平衡的爱恋,却让自己给假凤虚凰的演了一段惊天动地的断袖之爱。不行,找个机会一定要跟如良坦白自己其实是女儿身,不然自己会硬生生掰弯多少直男们。罪孽呀!佛祖宽恕,天地宽恕!”
定好的虐情爱还要演一会儿,不然是真的浪费了如良和从善的好演技。
从善一乍一惊,跳了起来指着郝如锦:“什么?兄长你喜欢香墨,你也是短袖,这怎么可以?”
郝如锦听从善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他以为头一个赞成并接受自己是断袖的就应该是自己的这位向来随心所欲、自由生活的弟婿,但是现在他却在从善的眼里读出了反对的讯息,这让他很是不解:“从善,难道你不接受兄长跟你一样是断袖吗?”
睁着两眼说假话,铁着脸色装到底,从善爽快的点头:“这怎么可以,你堂堂朝廷大员,郝家的长子怎么能做断袖。如良和我已经违背天理,乱了阴阳,兄长怎么能再继续走上这条不归路呢!你没有考虑过你也做了断袖,丞相大人能否接受,郝家的子嗣延绵问题怎么办?你难道要让郝家断子绝孙吗?”
“这个,这个,不碍事。就算我和如良都成了断袖,还有如骥,你家二哥。郝家的子嗣延绵问题,交给他就好了。他是铁定不会当断袖的,他看见佳人那是连东西都分不清楚的。”
“啊!没有想到兄长已经把问题全部考虑在里面了。可是你喜欢香墨,香墨是否也如你一般,对你有意,人家是否也是短袖?”
面对从善的第二计策离间计,郝如锦拿出了红线临走前留的书信:“我先前不确定香墨是否同我一样喜欢我,所以我一直未表明心迹。可是我再看了香墨的留书后,才知道他原来也是中意的我的,只是介于身份不敢高攀。既然知道了香墨的心意,那我就不打算放手了。断袖也好,被世人病诟也好,这人生的一路只要有他陪伴就好。就像你和如良这般,仅此而已!”
从善如果是一级演员,如良绝对不输二级,他来回的走着:“现在不是谁爱谁,谁不爱谁的事情。重点是香墨现如今不知所踪了,他会去哪里呢?”
郝如锦看着自小聪明的弟弟,把所有的希望都全部放在了郝如良的身上。
正在此时,悠然忽然在门外禀报:“少主子,小姐从外面烧香回来了,她说既然等不到少主子的回应,她也就此离去了?”
郝如锦不知道从善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即勾眼看了一下如良。如良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