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消息到让从善意外,她没有想到这号人物也会出现在燕国。但是有一件事情让她很奇怪,就是鬼面为什么要要挟燕清风。
从善找来了如良,把信和她的疑虑全部道给了如良。如良不是没有见过鬼面,他也知道此人的诡异无常。虽然如良也不知道鬼面的意图,可是他隐隐觉得鬼面应该图谋的不是江湖的那些权利,而是天下。
如良和从善有一晚曾在钱辅仁的府宅外的屋顶上和鬼面交过手,那次他就曾怀疑鬼面和朝庭里的官员有牵扯。现在鬼面又牵扯到了燕国,这让如良心里不禁有些头绪。
“善儿,你说鬼面是不是和燕清风之间有什么利益关系,或者鬼面手里拿捏着燕清风什么把柄?”
从善停止了手里把玩的蝴蝶玉佩,随即开口:“或者他们根本还有着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会不会是亲戚什么的。不是亲戚,鬼面为什么能拿捏住燕清风。我怀疑鬼面根本就不是什么江湖中人,说不定如你一样,表面上是什么朝廷官员,实际上也是什么组织的头目。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钱辅仁家的附近。上次我就怀疑过,究竟是谁能指挥得了钱辅仁为他办事。那个人不是位高权重,就是拿钱买人办事。”
如良不禁有些替从善担心:“如果鬼面插手燕国的事,会不会阻碍你的计划?要不要把鬼面逼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既然鬼面在威胁燕清风。那就证明一点,他有求于燕清风。他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暂时还是不会对燕清风动手。要想找出鬼面也不容易,我要是没有估计错,他的老巢应该是在梁国。不过,我们倒是可以从上次在袁州城外见过的云玄阴身上下手。要想找出他还是很容易的,毕竟手背上有青蛇纹身的人只有黑蛟帮。”
梁国郊外的荒坟塚,云玄阴正俯首面见黑衣在身的鬼面:“见过主人?”
“起来吧!这次我给你的任务是拿着我的手谕去燕国面见他们的监国,去之前先到钱辅仁那里,告诉他想办法在两个月内筹集一百万银两?”
云玄阴伸手接过鬼面扔过来的竹筒:“是,属下这就去。”
都尉府的书房内,钱辅仁正在抓耳挠腮的看着京城的巡防兵图鉴。这是他今天在梁景帝又领到的任务,增加兵力部署,维护京城的安定。
以前有如良这个贤臣在,钱辅仁几乎就是无事一身轻,反倒不怎么挨梁景帝责骂。现在如良长期告假,原本属于钱辅仁的活计又全部重新落回到他自己的肩上。
烛火一晃,云玄阴双手抱怀嘲笑的看着钱辅仁:“哎呀!头一次看见都尉大人这么敬责,在为国事操心费神呢!这老皇帝给的俸禄可真是太少了,真不值得大人这么废寝忘食的?”
钱辅仁抬头看向书案旁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进来的云玄阴,那一身黑衣和半遮的脸让钱辅仁怎么看都觉得很像是地府来的黑夜叉。
一阵干咳,钱辅仁对着云玄阴作了个揖:“今天前来,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吩咐?”
云玄阴不客气的坐到椅子上,自己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不错嘛!竟然是寒岁。这茶叶可是外邦来的供品,大人连这茶叶都有,就不知道府里还有多少值钱的物件。这次,主子可是交代你必须在两个月内筹集到一百万两银子。我想这对大人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吧?”
“什么?要我两个月内就要筹集到一百万两银子。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办到,你也知道现在边关在打仗,国库空虚。前一阵子,皇上才派三皇子在京城各个商家里募集过一次银子,已经弄得怨声载道的。我区区一个都尉,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量,可以筹集那么多银子……。”
云玄阴打断了一直在唠叨不休的钱辅仁:“哎!大人,这些话你跟我说没有用。你应该知道主人向来说过的话都不会更改,你不想要命了,我可是还想多活几年。你好自为之,我这里告辞了!”
钱辅仁刚抬起头想要云玄阴在替自己跟鬼面说说情,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云玄阴已经掠出了窗外闪人了。
钱辅仁使劲的拍着桌子大骂:“一百万两银子,当我是国库,国库里现在都没有那么多钱。我该怎么办呢?”
钱大宝在书房外听见自己老子的大骂,一抬脚跨了进去:“爹,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
钱辅仁就把自己的困境说给了钱大宝,钱大宝一拍腿:“爹,这种时候不正是冯依山出场的时候吗?”
一句话点醒了钱辅仁,他马上就让人备轿子前往冯府。
自从冯芊荦失踪后,冯依山就在也没有去过三皇子宫,慢慢的钱辅仁也不把他再放在眼里。
冯依山入夜家里迎来了钱辅仁这个瘟神,钱辅仁一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把冯依山差点吓晕过去。
等钱辅仁得意洋洋的走了之后,轮到冯依山跌坐在椅子上。冯汝旭在旁边出着馊点子:“爹,我早让你跟三皇子说要到原来惠府的那几间临街的铺子开赌场,可是您偏偏不听。要是听我的,也开个赌场,我们早就财源广进了。哪像现在,干着急没有办法!”
冯依山看着懒洋洋窝在椅子上的冯汝旭,气得大骂:“给我滚,要是听你的,我们冯家早就败光了?”
冯汝旭伸出双手:“不听我的算了,要让我滚,先给个一百两银子花花?”
冯依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百两银票扔给了冯汝旭:“拿着,快给我滚!”
为了一百万两银子,冯依山只好先卖出了自己囤积了几个月的粮食。本来他是想把这批粮食运到边关贩卖的,想大赚一笔,可是没有想到钱没有赚到,现在还要面临关门的结局。
卖掉了粮食,冯依山也才凑到了三十万两银子,还有整整七十万两银子需要筹措。他也真是盯上了金家赌坊,或许自己那个宝贝儿子的提议不错。赌坊来钱快,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冯依山找了个空挡就入了宫,想要面见梁玉奇。梁玉奇一听冯依山见了自己支支吾吾,但也听出了冯依山话里的意思。
梁玉奇大笑:“你想要金家赌坊的地界,可是本皇子告诉你,不可能。那里也是本皇子手下的人所开,而那个主人也不是你能惹得了的,你死了心吧!话说回来,我那丢掉的侧妃你可知道在哪里啊?”
冯依山心里惊呼不好,擦了擦额头的汗:“启禀皇子,我们家芊荦有可能是跌落山崖,已经香消玉殒了。是她福薄啊!谢谢皇子记挂。”
梁玉奇摇摇手:“毕竟我们差点成了翁婿,关心是应该的。这样子吧!我倒是可以照顾你一笔生意,事成之后你可以发笔小财。你替我筹措一万把刀具,不许声张,钱随后我全数付给你怎么样?”
一万把刀具,冯依山走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思量要到哪里去购买,他也不是笨蛋,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声张。替钱辅仁做的事情多了,冯依山也知道这背后的猫腻。
虽然这个生意有的赚,可是冯依山心里也在掂量:“要是事成之后,三皇子翻脸,自己垫进去的钱拿不回来怎么办。算了,反正现在两头受气,横竖都是死,不如就拿卖粮食的三十万两银子当本钱,翻个本吧!”
冯汝旭才从金家赌坊赌钱回来,这次他倒是手气好赢了二百两。可是一回家就看见自己的老爹愁眉苦脸的对着蜡烛发呆。
有点微醉的冯汝旭撑着头,看着自家的老爹:“又怎么了?”
冯依山毕竟就这么一个败家儿子,冯芊荦也很久没有音信了,满腹苦水也只能道给自己的这个儿子:“爹接了一笔生意,是刀具的生意。你在外面认识的人多,帮我打听一下谁手里有。记得不要声张,否则我们冯家人头不保?”
冯汝旭拍拍胸脯:“放心,我一定完成爹的交代。”
冯汝旭能去的地方也只有金家赌坊,他来回的在赌坊里乱瞅着,想要找到自己可以询问的人。
冯汝旭的举动倒是惹来了夺魄的注意,夺魄故意靠上前去跟他套话:“冯公子今日里怎么不痛痛快快的玩一把,而在这左顾右盼的?”
冯汝旭看见夺魄忽然眼镜一亮,心里大呼:“怎么没有想到他呢!他身为赌坊的坊主,肯定认识不少人。问问他!”
拿定主意,冯汝旭拉着夺魄来到了赌坊的一处拐角:“金坊主,请问你认识卖兵器的人吗?”
夺魄一听,心里不禁一愣:“冯家买兵器,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夺魄拉着冯汝旭来到了后房:“买兵器可是死罪,冯公子怎么敢这么招摇过市的当众询问,就不怕招来祸事?”
冯汝旭拍了拍夺魄的胸口:“安心,这生意就是帮宫里做的。生意只要做成,有你赚的?”
夺魄眼珠一转,这倒是个好消息,不知道主子有没有兴趣。
夺魄答应三日后给冯汝旭准信,自己则是赶紧抓了飞鹰放了消息给远在琅邪的从善。
☆、第三十六章 号角争鸣来迎亲
从善打开京城夺魄传来的消息,看了内容哈哈大笑:“生意来了,一万把刀具,还是宫里的人要。就不知道是谁,这里面估计还有唱不完的戏!”
有钱挣从善当然不会放过,立刻回了消息嘱咐夺魄好好盯着冯家。龙戟里三等品的刀具多得是,刚好可以出手了。既然是冯依山要,从善自然会好好照顾他。
一万把刀具,只用了五天就全部秘密送到了梁玉奇的手里。梁玉奇大喜,倒是没有食言的一次付给了冯依山八十万两银子。冯依山除了垫进去的三十万两银子,还赚了二十万两银子。至于其余的三十万两自然是被从善挣了去,那一万把三等品的刀具其实只值五万两银子。不过挣冯依山的钱,从善当然心安理得。
冯依山上次卖掉的粮食起码就赚了二十万两的黑心银子,卖的对象都是边关苦不堪言的老百姓。这些从善怎能不知道,买那批粮食的人也正是从善。那边买完粮食,从善就让媚笑差人运到了辛追远那里用来赈灾。
挣他冯依山三十万两银子,只不过是从善替他积德做善事。商人做生意本就是为了挣钱,这点从善从第一次接手惠家的生意时就清清楚楚。
可是从善挣钱是有原则的,黑心钱不赚、逼人走投无路的钱财不赚。低价收购高价卖出,从善也经常做,可是她还没有穷到连灾民的钱也挣。
皇宫里是谁在着急的购买刀具,从善心里也是有谱:“终究该来的还是要来,看来宫里的战争也要开始了。自己要赶紧了结这里的事情,快速返回京城,不然后面的局势就有可能脱离自己的掌控。”
离着尔朱天凛大婚只剩七日了,雷裂也被自己派去监视冒顿去了。据雷裂这几日的监视,他已经和佐尔木连成一线,私下已经把皇宫的侍卫慢慢撤换了。
尔朱天凛也不是傻子,早早的布控好了一切。他怎么会不明白冒顿所做的一切,毕竟现在是紧张时局,不由得他不好好的严密监控一切。
百密必有一疏,冒顿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派去的侍卫遭受了什么样的命运。
从善看着身边一派悠闲的佐尔台,打趣的问:“哎!我说哥哥,你都快命丧九泉了,还这么悠闲啊?”
佐尔台放下茶碗,唇线分明的嘴巴无限上扬:“纵然是今天丢命,该悠闲还是要悠闲,不这样怎么对得起天天辛苦监视我的人。”
从善和佐尔台相视一笑,两个人都瞧了瞧头上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