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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尔台抬起那张紧锁的眉头,直言不讳:“是,我一直都在怪您。您为什么在我娘亲生死未卜的情况下,迎娶了别人。那个人为什么还是我的姨娘,是因为她那张与我娘长得相似的脸吗?”
“皇儿,你和父皇难得见上一面,我们非要这样子说话吗?你知道。当初父皇是情非得已,要不是暮成月华去身怀你皇弟,我怎么会娶她。”
佐尔台脸色冷峻,大笑:“身怀我皇弟,我几时还有个弟弟了?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哪里来的弟弟。我娘当年怀了我,我也没有见你娶了她。她命薄,刚刚生下我,就被人给暗害了。而你,连个幕后主使人都没有找出来。怎么还敢在我面前,三番四次的说你的最爱是我那生死未卜的娘?”
听着自己儿子对自己无情的控诉,激动不已的佐尔嘉仁重重的跌坐在龙椅上。他满目苍夷的嘟囔着:“你该知道不是我不娶你娘,她是大宛国的女巫师,我想娶娶不了?”
佐尔台直直的回了过去:“娶不成当国巫的我娘,就能娶她的妹妹了吗?这笑话你去骗珠玉吧!”
佐尔嘉仁看着生气离去的佐尔台,苍老的面容上落下两行泪轻轻呢喃:“你娘是我穷其一生的最爱,你是我穷其一生最疼爱的儿子。”
佐尔台闭上眼睛,听见了这句话,却狠心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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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写作,却不敢烂了剧情。
☆、第二十八章 佐尔台的身世迷
佐尔台快马加鞭的回到了皇子府邸,没有急着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来到了从善和如良居住的梅园。
原因很简单,佐尔台才回到自己的府里,多尔济就把他才走后没多久从善和如良就被佐尔木请到了二皇子府的消息禀告给了他。
佐尔台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佐尔木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他这才赶了过去。
佐尔台一进梅园,就看见了两个懒人。从善和如良在小亭子里围了暖炉,把软榻也搬到了那里。两人都包裹着相同的白裘披风,正惬意的在围炉上热酒。
阵阵酒香溢出,佐尔台能闻出那不是他府里的酒,而是比他府里上乘的多的好酒。佐尔台搓着手,笑呵呵的走过来:“能问弟弟讨杯好酒喝吗?”
从善依偎在如良的怀里,懒得挪身子,伸出手相邀:“我们现在住的都是哥哥的府邸,敢不给哥哥酒喝吗?”
佐尔台很是了解这位面若冠玉惠家从善的性格,不客气的从围炉上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嗯!好酒。比我府里那些酒味道美味多了,是弟弟自己带的吗?”
从善没有答话,如良点头:“不错!这酒乃是我们自己从别庄带来的。这酒名叫红日醉,是我们善儿自己酿制的。外间是买不到的,皇子可是有福气了!”
“噢!那我今日里当真是有口福了。哥哥喝了你的酒,就不能不问你们今日去我那隔壁府里的事情。你们今日里应当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看着佐尔台看向自己关切的眼神,从善站起身看向亭子外的那片含苞待放的梅林,意味悠长的来了一句:“哥哥家的水可真深啊!我们才来,就被当做你的同谋,成了你二弟除之后快的活靶子了!”
佐尔台一脸的抱歉:“对不起!原本只是想让你们在这里歇歇脚,咱们一起上路。却不想牵连了你们,让你们趟了这趟浑水?”
“哎!哥哥不必抱歉,我最喜欢趟浑水了。原本你弟弟要是不惹我,我还没有兴趣呢!可是他既然惹了我,我也不能就这么让他讨了便宜去。他如果想要玩,我就好好陪她玩。只是,我要问哥哥一句,若干年后,你们大宛谁将会继承皇位?”
面对从善的直问,佐尔台显然没有想到,他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眼前这位看似弱不禁风,却实力雄厚的惠家少主的实质意思。人家是在探问自己,若是继承皇位的是他,他无疑将会得到这位少年的帮助。
如果佐尔台这时还不懂得把握这个好时机那他就是真傻了,没有犹豫:“会是我,大宛国有先祖的遗训。当皇位继承人的身上必须有国巫的血统,我就是国巫所生。不过我的弟弟佐尔木显然不甘心,他也在想方设法的爬上这个位子!”
如良听到这个讯息,先是惊异后是点头:“没有想到外间关于你们大宛国这个奇特的传言是真的,我还以为是玩笑呢?”
“是真的,这是我们大宛国不同于所有国家的地方。我们大宛国是天生的游牧民族,在受到梁国文化的影响之后,就效仿你们也建了国都,选了皇上。要知道我们大宛国几百年前是笃信巫教的,族中权力最大的也是女巫。女巫掌握着牧民迁徙的位置和生死预测,她们拥有很高的地位。虽然我们选出了皇上,可是我们的祖辈为了使我们的地位和权力更加巩固,变制定了每一位皇上的第一个儿子必须和当国的女巫所生,但是皇上却不能娶女巫为皇后。”
佐尔台的这番话,明显的引来了从善的兴趣:“那照你这样子说,你弟弟就算篡位,这个皇位也做不牢靠!”
佐尔台摇了摇脑袋:“不一定,佐尔木的娘是我娘的妹妹,他的娘身上也流淌着女巫的血液。只是自从我娘没了之后,女巫的位子就一直悬空着。”
如良不解的问:“你娘既然已经逝去,不是应该选出新的继任女巫吗?”
佐尔台这时神色一变,些许后摇了摇头:“我娘并非逝去,而是让人暗害了。”
从善和如良相互对望,他们两个可以猜得出这里边必定出了什么事情。可是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两个也不便多问。
佐尔台俊朗的脸因为喝了红日醉的原因,变得潮红一片。这时候话也多了起来,一回头:“弟弟,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些年总是游走在各国之间吗?不是我想当一个马贩子,真正的原因是我在找我娘!”
这句话从善有些困惑:“你娘不是被暗害了吗?难道还在人世?”
“嗯!我娘还在人世。据我前一阵的打探,我娘当年被暗害,但是没有丢命,听说是被下人护着逃生了。当年,女巫院遭遇了一把前所未有的大火,那时被发现的女尸却也不是我娘的。这个消息,我也是在成人后无意中听一个老宫人提起的。那位老宫人,正是照看我的乳娘。”
如良有些疑惑:“你怎知老宫人的话就是真的,也许她也是道听途说的,消息未必可靠?”
佐尔台继续给从善和如良解答:“我怀疑谁的话,都不会怀疑我乳娘的。我娘当年当女国巫的时候,曾经用巫术救过我乳娘的妹妹。当年被烧死在女巫院的那具尸体,据我乳娘说就是她妹妹。她妹妹当年事发前曾经跟她碰过面,说是有人会暗害国巫。我乳娘变记下了那句话,等到火势之后我乳娘暗自买通看尸的侍卫,去验过尸体。我乳娘她们两姊妹都有一副金脚链,而我乳娘在那具尸体的左脚上发现了那根金脚链。才以此推断,我娘应该逃出去了,而那具尸体应该是她妹妹救我娘时两人对调了身份。”
从善点头:“这倒可以解释的通,你乳娘应该不会撒谎?”
“嗯!经过我追查,当年还有一拨人追杀过一个女人。当年那个女人一路逃到了梁国那边,也有人曾经在二十一年救过一个身着外邦服装的女子。我以此推断,我娘可能就在梁国那一带。所以,我几次多番逗留明察暗访。最后还是因为琅邪国皇子的大婚,才回来的。”
如良很是镇静:“有了线索,就好找,就是时间的问题。这个,我们善儿和我也许可以帮皇子的忙。”
佐尔台感激的看着如良,从善神色轻松:“到了梁国的地界上,还真的只有我和如良有这个本事。这个忙我们帮了,不过眼下也要等处理完你弟弟和尔朱天凛的事情再说?”
佐尔台向从善和如良敞开了心扉,从善自不在瞒着他:“今日里你的好弟弟给我们挖了个大坑。他给我们的酒里下了药,幸亏被我们一早识破才有了准备。我们暗自装晕后,竟然被你弟弟弄上他府里的床,而且给了一个大大的优待,送给我们了他一位美貌的侧妃。你说今天要是佐尔木的计划成功了,我们两个估计这会子会被以强暴皇子侧妃的罪名关进他府里的大牢吧?”
从善话才落地,佐尔台胸中的怒气油然腾起:“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不给他点厉害尝尝,他当我佐尔台是病猫!”
从善好心的拍了拍佐尔台的肩膀:“哥哥别生那么大的气,除掉你弟弟不急在一时。我估计你还要搭上你的姨娘吧!当年的事情,估计跟你姨娘少不了关系。”
佐尔台此时更是佩服自己的这位干弟弟的清明,没错,那年女巫院的火灾经过他多年的调查,确实和自己这位姨娘有着重大的关系。
本来佐尔台早些年就想下手了,可是他还是念在幼小的佐尔珠玉的面子上。可是如今别人都骑到自己的头上了,他怎么还会如当年那般妇人之仁。当年他这位亲姨娘暮成月华为了想取代自己娘亲的位置,对着自己的亲姐姐可没有感念半点姐妹之情,仍然冷血的下了杀手。不但差点杀了自己的亲姐姐,还设计了自己的父皇佐尔嘉仁,不然哪会有佐尔木的出生。自己的父皇也不会被逼的娶了这位心如蛇蝎的小姨子,二十多年都过着如今浑浑噩噩的日子。
而他佐尔台也不会拜自己这位姨娘所赐,当了二十一年没娘疼的苦孩子。就算自己的亲娘是女巫,做不了大宛的皇后,起码他还可以经常看到他娘的面孔。也许还可以时不时的去女巫院对着娘撒撒娇,得到那一点点的关爱。
有时候佐尔台很羡慕比他大几岁的多尔济和黑鹰,他们两个都见过他娘那美丽的面容。每年的大宛国祭天,女巫都会坐着车辇巡视皇都,为全大宛国的百姓祈福。
在以后多尔济和黑鹰被分配给了佐尔台做侍卫后,他们两人经常地会给佐尔台讲述当年祭天的盛况,讲述女巫是多么的慈爱、多么的美丽。
佐尔台每每此时都很羡慕见过自己亲娘的多尔济和黑鹰,对亲娘的怀念越发的日渐加深。
看着又陷入痛苦的佐尔台,从善岔开了话题:“哥哥,我们不如明日就前往琅邪国,到了那里我们可以慢慢部署。你的弟弟也不能在大宛国解决了他,这对你的声誉也不好,必定弟弟我不会让你落个弑弟的名声。相比较,把他在琅邪解决了更好,你说是吧?”
☆、第二十九章 宜室宜家书生愁
佐尔台没有想到从善早已经想出了对策,也觉得此计策绝好。收拾完了佐尔木,下一个就是最大的仇人,他的姨娘暮成月华。
第二天一大早,佐尔台就进宫见了佐尔嘉仁,表明了自己要提前去帮忙琅邪国皇子的婚事。
起初,佐尔嘉仁还不同意,可是佐尔木的到来加速了佐尔台的离去。
佐尔木见着御书房的佐尔台一点也不稀奇,他就是接到了线报说他哥哥一大早进宫面圣。他很想知道昨天从善和如良现在身处何处,这才紧跟着来打探消息。
“兄长多日不见,你可安好。听说你不但回来了,还从大梁国带来了贵客?”
佐尔台很蔑视的看着做贼心虚的佐尔木,抬高了声音:“哦!弟弟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哥哥的事情了?”
佐尔木尴尬的笑着:“做弟弟的当然要时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