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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和如良还是不动,任由着有人踢他们、有人好色摸他们的脸。感觉被人抬着转了几个圈后,他们两个被扔在了一间房内。
哐当一声,显然是门被关上的声音。房间里走出了两三个丫鬟正在交头接耳:“他们长得好美丽,真要脱光他们吗?”
另外一个丫鬟点头:“皇子吩咐了,不得不照办,不然我们的小命不保!”
显然他们两个是被扔在了床榻上,微微睁开一条缝,从善看着有丫鬟朝着他们走来。
两个丫鬟的双手开始各自解开了从善和如良的外袍,边解还边说:“这要是给我做夫君多好啊!真是无一处不美丽,真的是男子吗?”
转眼间两名丫鬟已经麻利的脱完了从善和如良的外衣,只剩下了里面的亵衣没有动。如良真想一掌劈死动他的那一个丫鬟,因为他被那丫头揩了几次油。为了大计,两人都还要继续装。
丫鬟忙完后,对着另一个穿着透明宫装的华贵女子深深鞠躬:“见过侧妃!”
那名女子一抬手:“都完工了吗?”
“回侧妃,忙完了!”
“那就下去吧!下来是本宫的事情了。”
莲蓉穿着透明的薄纱,坐在了床边,一阵叹息:“好美丽的两个人,这要不是演戏那该有多好。反正也是死路一条,不如我就豁出去了,享受一下这么美的男人。怎么看,都比那个负心汉强太多了。”
莲蓉伸出手先是解开了从善的亵衣,谁让她长得天容之姿,诱得莲蓉心痒难耐。
一个俯身,莲蓉送上自己的双唇附在了从善的嘴上。还没有开始嚅吸,从善刷得睁开了那一对如桃花池的双眼,微笑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莲蓉:“味道不错吧!不吻回来,怎么想我都吃亏!”
莲蓉惊恐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你们不是被皇子迷晕了吗?”
如良也反转坐起:“总有意外!”
从善狠狠地压着莲蓉的头吻了上去,突然吻了一下又离开,很是恶心:“味道真垃圾,恶心死我了。”
如良笑嘻嘻的说:“既然你没有伺候好我夫君,还要你干嘛!”
莲蓉刚想叫唤,如良一个手刀,一掌劈晕了她。
从善对着如良一笑:“既然,人家这个侧妃这么喜欢偷人,我就满足她!”
如良还不明白从善的话,就见从善悄悄走到房门,麻利的跳开了门栓。轻手轻脚的抓过门外一个守门的侍卫拉了进来,侍卫还没有明白过来,从善已经把在怀里掏出的红药丸给侍卫喂进了嘴里。
如良点了侍卫的哑穴让他说不出话来,从善掏出一根银针扎在了侍卫勃颈上的一处穴道。
没有两下子,侍卫的衣服也被如良剥光。从善一脚把早已经浑身发热的侍卫踹到了昏过去倒在床榻上的莲蓉身上。
从善喂给侍卫的不是别的药,而是水月楼里的迷情丹,只不过从善还附赠了一针闭气穴。
侍卫一见床榻上的莲蓉,顿时疯狂的撤掉了她身上的薄纱,上下浮动了起来。好好一个美人侧妃,就这么被一个长相龌蹉的下人给糟蹋了。
从善一把拉过如良:“不许看,我们的动作跟他们不一样,你不用好好学习?”
如良是头一次开荤的见这么激烈的场面,还想继续观摩学习。不想惹来了从善的遮眼,一下子就被从善拽到身边。
两个人收拾好衣服,闪身出了一旁的窗户。几个纵跃,从善和如良离开了二皇子佐尔木的府邸。
只不过走的时候,敲响了那用来提醒下人吃饭的铜钟。
------题外话------
奉上、奉上!
☆、第二十七章 一处魂归一哀歌
没有到用膳的时间,铜钟却被敲起,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等佐尔木命人查看时,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仆人和他的妃子们。
佐尔木心里有点疑惑,赶紧赶往那间设计从善和如良的房间。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嘤咛声,这个声音佐尔木很熟,那是莲蓉发出的声音。
佐尔木不禁心里咒骂:“还真是个贱货,一次服侍两个男人就销魂成这幅德行。等事情办完了,好好收拾收拾她。地窖里的红烛和鞭子很久没有用了!”
一脚踹开了房门,佐尔木很快的走进去。撩开帷帐,他却没有看见自己意料之内的场景。
佐尔木在那张床榻上没有看见梁国的那两位美男子,却看见的是一个身着侍卫服的下人正在忘情的在自己的诱饵侧妃莲蓉身上疯狂驰聘着。
这下子佐尔木不由得大惊失色,想不明白为什么此刻在床上的为什么不是依计策落网的从善和如良。
佐尔木心里大怒,一脚踹上了正在忘情享受的侍卫身上。嘎的一声,明显是肋骨被踢断的声音,侍卫很快的被佐尔木踢落在地,光着身子痛苦的在地上蜷缩。
一把抓起了莲蓉的头发,佐尔木把她拖下了床。莲蓉本来还正在情欲之中,忽然来的凉意让菓着身子的她意识渐渐清醒过来。
佐尔木呼啦响亮的几个轮番巴掌,无情的打在了莲蓉的嫩脸上。霎时间,莲蓉的嘴里满都是鲜血,两颗牙齿也被打落。
莲蓉痛苦的趴地求饶:“王爷饶命?”
“饶命,你的小命已经没有了。我让你做的事情你一样都没有办到,还放荡的和府里的侍卫滚上了床。怎么现在知道疼了,刚才我看你销魂的很呢!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莲蓉惊恐的看着发狠的佐尔木,吓得直叩头求饶:“皇子饶命!我明明是跟那二位梁国公子上了床的,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一定是被陷害了,一定是!”
佐尔木弯下身子使劲的掰着莲蓉的下巴:“连我交代的事情都办不好,你说我要你干什么。你知道,我是不养嫌人的。既然你没有用,我还要你干什么。不如,就送你去地窖吧!”
一扬手,佐尔木唤来了心腹,让人把莲蓉拖了下去。
莲蓉在听到地窖时,眼睛恐惧无比。那里面只要进去了,她知道在无望活着出来。莲蓉使劲挣扎着,扒着门框不放手:“我不去,不要去!”
可是佐尔木哪里会听,早就转身毫不留情的走了。侍卫低头看着挣扎的莲蓉,毫不留情的拉过门使劲的夹了上去,莲蓉一声惨叫,最后还是放了手。
那两名侍卫便拖着莲蓉,边露出了好色神情。互相商量着:“我说,就这样弄死这个美人,有些可惜吧!反正皇子不要了,不如咱们也痛快一下,再放狼狗!”
佐尔木的狠戾,皇子府谁人不知。莲蓉只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接受自己的命运。
一只美丽的鲜花,就这样子再到地窖门口时,猛地挣脱了侍卫的手,一头撞向了那副锈迹斑斑的铁门。莲蓉如一片落叶凋落,嘴角荡漾着最后一抹笑容,诅咒佐尔木不得好死。
佐尔木回到内室,一拳劈坏了一张椅子。他来回地踱着步子,始终想不通自己的计策为什么没有成功,为什么会被识破了。
来回地想着,佐尔木不禁心里琢磨:“如果,这梁国的两个人真的一早就出了破绽,那他们真的就太可怕了。要是让这两个人和自己的哥哥佐尔台连成一个战线,那他真的是遇到了强大的对手。这两个梁国人,看来是非除不可了。”
回到了佐尔台皇子府的从善和如良,两个人在室内好好地琢磨着对策。不过他们两个再回来的路上,没有对多尔济多提一句今天在佐尔木府上发生的一切。在他们没有想好对策的同时,他们两个不打算节外生枝。
到是佐尔台,连忙的进了皇宫。在入皇城的时候,佐尔台心里不禁叹息:“自己已经有一年没有来过这里了吧!也难怪父皇听到自己回来的消息,这么迫切的想要见到自己。只是自己却在这高大的围墙里,一直找不到心里渴望的那份属于的关爱温暖!”
佐尔嘉仁来回的在御座旁不安的走着,他不确定自己最爱的儿子会不会想要见自己。他知道自己对这个儿子有着深深的愧疚,在自己的二儿子和女儿对着自己的母亲撒娇时,他这个大儿子永远的只有躲在角落里暗自伤神。
佐尔嘉仁对佐尔台的这份亏欠,已经延绵了至今二十一年,他想他今生今世可能都还不了了。
佐尔嘉仁的神情落寞,在佐尔台的眼里此时看去,这个大宛国的君主和那些平民百姓家的老人一样,都已经是迟暮之年了。
佐尔台甚至觉得自己的父皇活得一点都不开心,还不如那些寻常百姓家老者来的快乐:“自己的母亲消失了二十一年,这个当年意气风发的英俊帝王如今也早已不复当年的英勇神气。现在有的也只不过是两鬓斑白,皱纹爬满了额头。”
佐尔台看着佐尔嘉仁最多的或许只是可怜吧!刚想尽尽孝道,他的腿还没有跨入大厅,老远的就看见一个中年美妇走了过来。
佐尔台看着眼前还晃如明珠的美妇,心头泛着阵阵疼痛,很快的收回了进去的念头。眼前这个身着明黄宫装的美妇,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佐尔台一直在想,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从小就没有了娘亲的疼爱。
想完,佐尔台转身就走。无奈,却被佐尔嘉仁叫住了:“皇儿,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佐尔台没有回头,高大的身躯僵立在御书房的门外:“我看我还是不要进来了吧!父皇有月华侧妃照顾,用不着孩儿了吧?”
佐尔嘉仁目光凌厉的回头看着旁边的暮成月华:“没有叫你来,你怎么又来了。朕说过没有我的旨意,谁都不能擅自进到御书房。后宫女子不得干政,这可是祖训!”
暮成月华心头一疼,表面装得仍然委屈一片:“皇上,月华不是看您日夜为社稷操心,批奏折劳累,这才冒着抗旨不尊的罪名给您送安神汤了。臣妾可都是念着皇上的身子,皇上怎么能如此对臣妾?”
佐尔嘉仁摆摆手:“放完了汤,可以下去了。记住朕就原谅你这一次,再有下次,你就直接滚到冷宫去吧!”
暮成月华一听冷宫,脸色变得微微苍白,强忍着:“臣妾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走出御书房的时候,暮成月华用那双杏眼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佐尔台。佐尔台虽然见不得暮成月华,可是还是遵照礼节一弯腰:“恭送侧妃!”
暮成月华已经听习惯了佐尔台称呼自己为侧妃,她知道这位大皇子是在帮助自己提醒着自己现在的身份,不由心里冷哼:“总有一天我会变成这大宛国的皇太后,我的佐尔木会坐上这个国家的皇位,而你佐尔台会跟你的母亲一样,消失在这个世上!”
这些想法让暮成月华心里瞬间由不悦变成了大笑:“哈哈哈哈!本侧妃还当不起你的娘,谁当你的娘都意味着短命。”
佐尔台强压住心中的火,蔑视一笑:“侧妃,怎么配给我当母后。再说我有母后,用不着一个永远身份只能当第二的女人给我当娘。你这个娘,只有佐尔木会稀罕,我的姨娘!”
显然,佐尔台这番话是成功的。看着脚步加快离去的暮成月华,佐尔台几乎能看见她面如死灰的妖精脸。
佐尔嘉仁不是没有听见御书房外佐尔台和暮成月华的对话,他抬起头看着此时已经走进来的佐尔台神情一怔,呆呆的开口:“皇儿,你还在怪罪父皇娶了你的姨娘吗?”
佐尔台抬起那张紧锁的眉头,直言不讳:“是,我一直都在怪您。您为什么在我娘亲生死未卜的情况下,迎娶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