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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龙把趴着的身子调正:“我可没有觉得他们两这招有多高明,我只听说父皇和两个弟弟这么做,百姓私底下可是怨声载道。父皇对惠家的事情做得就有点太绝了,我不相信刑部侍郎会通敌卖国?”
黄彩凤停了手:“我也觉得他们这样做得太过了,不过我们最近也不能闲着。我会通知我父亲加紧帮助你笼络亲信,最起码你也是比他们占上风的,我们家元中手里可也掌握着兵马两万人呢!”
“那你是想?”
黄彩凤依偎在梁玉龙怀里用手做了个杀的动作,梁玉龙大骇:“你是想把老三和老四!”
“嗯!现在局势紧张,你两个弟弟已经下手了。说不定下来除掉的就是你,我不能坐等。”
一场朝会下来,梁玉奇和梁玉生却没有立刻返回寝宫,而是在大殿外的拐角叫住了黄彩凤她爹左丞相黄煜:“左丞相最近没有去右丞相家里看望一下郝君仁吗?那可是你的老伙计了。人都说养儿无用,特别是指望错了人更是会带来祸事。黄大人眼睛可要擦亮点在站队?”
黄煜到底是老狐狸了,一弯腰行了礼,鱼尾纹随着笑意上扬:“老夫受教了。老夫是皇上的臣子,梁国百姓的官员,只会受命于皇上,从来不知道这站队所为何来?”
黄煜巧妙地应对,倒是让梁玉奇和梁玉生找不到把柄,还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甩袖:“那就好!”
黄元中看见两位皇子离去,也从柱子后走了出来:“爹,那两个家伙是不是威胁你呢?”
黄煜扭过头依旧笑意荡漾:“黄口小儿,说话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最近得了皇上的称赞就能坐上太子的位置。”
“哼!敢逼迫我们家,我会让他们后悔!”
梁国战事的吃紧,并不妨碍梁玉奇和梁羽生出外寻欢作乐。水月楼里徐娘就把临冬和残秋派了过去,媚笑也笑意盈盈的捧了两壶好酒给送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梁玉奇和梁玉生没有留下媚笑陪酒,只要了临冬和残秋陪酒。
当媚笑撅着嘴问他们主子时,从善半闭着眼懒懒地说:“这都不明白,你真是白当了这个花魁。你是名妓,每日都和很多达官贵人应酬,让你陪酒难免不担心你听了他们的话给说出去。临冬和残秋就不一样了,她们见得都是一般的贩夫走卒,自然两位皇子对她们的防备心就小些,也不担心她们把话传出去!”
媚笑这才明白的点点头,不过她却说了一件事情倒是引起了从善的怀疑:“主子,我刚在走廊端酒时,好像发现了一些生人。但是这些人脚上却穿着军靴,像是军队的人,他们要了一些酒菜却没有点姑娘作陪,房间还和那两位皇子的房间挨着,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从善坐起身子:“噢!还有这样子的事情。媚笑你一会和几个暗卫跟着,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就再帮个忙,帮谁你应该明白?”
梁玉奇看向梁玉生:“现在最重要是就是除掉黄家那一对父子两,他们是我们目前最大的绊脚石!”
梁玉生喝下酒:“哼!那父子两肯定要除掉,不过首先就是搬倒黄煜那老匹夫,剩下的就是他那个儿子黄元中。我们要是手上有黄元中那些兵力,还怕大业不成!”
梁玉奇和梁羽生一顿酒喝得半月高挂,两人都有些微醉,晃晃悠悠的上了自己的马车。
媚笑身穿夜行衣,带了三个人也悄悄跟上。梁玉奇和梁玉生的马车一直驶到了街道的拐弯处时,马车哐的一声突然停止不动了。
马车夫赶紧下来检查。就发现马车的车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横穿着搅进去一截木棍,卡在那里车不得而动。
梁玉奇和梁玉生问了一句知道是马车出了点问题,也没有多问。可是谁知道这时候,忽然从街道两边的房脊上跳下来数十号黑衣人齐齐举着刀向着他们的马车袭来。
车夫见此景,早吓得抱着头顺势钻进了马车底下。梁玉奇和梁玉生刚探出头就看见眼前寒光闪闪,大叫:“有刺客!”
喊归喊,可是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卫队没来之前两个家伙身边也就几个贴身卫兵可以抵抗一阵。
两个黑衣人早已经跳到了马车上,一刀就刺破了轿帘。梁玉奇扔出了车里的几个垫子,抱着头和梁玉生跳下了马车。
梁玉奇和梁玉生还是练过两下子的,满街的逃窜还是很在行。眼看着一刀就要剁向自己,梁玉奇顺手抄起了路边摊子上的一截木棍迎了上去。
棍子就是棍子,哪里敌得过锋利的快刀,挡了不过三下子木棍就拦腰被劈断。梁玉生则拿起了一个竹筐子来回的挡在身前。
媚笑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他们几个人也刺向了梁玉奇和梁玉生。很明显那几个黑衣人的武功跟媚笑他们差得远,没几下子媚笑和手下就割伤了梁玉奇和梁玉生多处地方。
最惨的是梁玉生,脚筋被齐齐挑断,这是从善给梁玉生和梁景帝的一点教训。这波黑衣人很是诧异怎么凭空又多出来一拨人参与了进来,丈二和尚弄不着头脑。
这时候眼见着梁玉奇的小命就要没有了,突然一个身穿红衣脸戴金狐面具的人出现救了梁玉奇。
媚笑一看主子来了,微微一笑带着手下迅速撤退。街角的那边也跑来一队官兵前来救援,很快地又厮杀一片。
从善看看被自己救下来的梁玉奇:“好了,你们的官兵来了,我亦不变久留于此,告辞!”
从善刚转身走,梁玉奇就拉住了她的披风:“请问侠士大名,日后我定当报答?”
“这就不用了,我也是路过出了手而已,告辞!”
眼看着从善要离去,梁玉奇却冒出了一句:“如果我想找侠士帮忙不知可否?”
从善转回金狐脸,思考一下:“有钱就可以,我只认钱不认人。要想找我,日后就在皇宫外燃放红色的烟花我自会前来!”
等士兵来到小巷口子找到负伤的梁玉奇,从善早已经闪人不见了。
在一棵树上从善取下了脸上的狐狸面具和身上的红色披风,笑对着一旁的媚笑:“今天的戏演得很成功。帮了想要刺杀他们两个那帮黑衣人的忙,还从中搅了局,教训了梁玉生那小子,收成不错!”
媚笑自豪的点头:“那是,我们暗影出手,鲜少失败!”
从善看着媚笑很是无奈:“水兄怎么能喜欢上你这难缠的主,真是没有眼光。我们水月楼那么多姑娘,红线都比你好!”
从善翩然离去,后边媚笑嘟囔着嘴紧紧跟随:“看上我怎么了,我这么貌美如花的,他还是高攀了呢!”
☆、第三章 算计在前利双收
梁玉奇让人抬了梁玉生回宫,赶紧悄悄的找御医来看,但是却没有敢去惊动梁景帝。因为这件事情要是被梁景帝知道了,他两也肯定会有苦头吃。梁景帝早就三令五申过,严禁皇室子弟去花街柳巷鬼混。
梁羽生此时早已经疼晕过去,御医来也束手无策,只能先给他处理了伤口固定上了两个脚踝。
梁玉奇从御医那里得知,除非江湖名医,否则梁玉生这双脚就废了,想要站起来更是无望。
第二天,梁玉奇只是跟梁景帝说了梁玉生不小心摔断了脚,需要休息月余,就是不能上朝了。
梁景帝也只是派了御医前来治伤,自己因为繁忙的国事并未有时间前来探望。不过这也是梁玉奇盼望的,不然这个事情也隐瞒不下来。
梁玉奇看着梁玉生那么严重的伤势毫无办法,想了又想他想起了救过他的金狐。打定主意,买了红色烟火在皇城外燃放。
从善看见讯息,嘴角噙笑:“上钩了!”
化作金狐的从善到城外赴约,见到梁玉奇沉沉一句:“请问三皇子有何事找我过来?”
梁玉奇停了一下,终于开口:“我四皇弟的脚筋那晚被刺客给挑断了,问过太医只有江湖名医能医治,不知道金狐可否帮忙?”
从善在面具后的那一丝清明不是梁玉奇可以察觉的:“可以是可以,我就能治,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梁玉奇诧然:“钱肯定不会少了,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好!爽快。不过你真的就么想治好你弟弟的病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梁玉奇被从善猜中了心思,直接就换上了另外一种笑容:“不错嘛!很聪明。我要想治好,也大可暗自重奖寻医。找你来,无非就是让他能站着却不能跑。明人不说暗话,我面前能争黄位的去掉一个少一个。但他毕竟是我弟弟,我也不想做的太绝了,留个半条命给他也不枉为人兄了!”
“好!做事够狠够绝,是个成大事的人。我也不多要,听说你们收了京城首富的几间铺子,我就要那几间铺子的地契。听说殿下正好掌管这些事情,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刚好要找间铺子作为聚点,顺便给组织赚点钱花花,不知殿下做得了主吗?”
梁玉奇一听从善的话,犹豫了一下,但是想着自己以后还有很多地方用得着这位眼前的江湖之人,便爽快答应:“好!那几间铺子就作为我对你的诚意金,以后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从善在面具后笑得更开心了:“好!现在就可以治,殿下只要准备好药箱就行,顺便该清走的人你也知道怎么做吧?”
梁玉奇清走了梁玉生宫里所有的小太监,只留下自己的心腹在殿外候着。宫内的蜡烛一闪,梁玉奇身前已经无有声息的站着金狐。
梁玉奇一见心里很是佩服:“果然这个人武功颇高,来皇宫也如履平地,看来自己是找了个好帮手!”
从善让梁玉奇在宫外把风,自己打开了梁玉奇为她准备好的医药箱。梁玉生的水里早已经被梁玉奇下了药,提前给迷晕了,所以从善动起手为他医治省了不少事。
从善没有为梁玉生彻底医好脚,其实也是两个原因。一个原因就是梁玉生为人歹毒,做事心根手辣,让他复原了对很多人都不利。第二个原因就是顺事谋了前面的私心,表面也帮了梁玉奇的忙,遂了他的心愿。
不能不说,这趟事情从善做的漂亮。即拿回了自己的铺子,也顺手处理了梁玉生,报了自己那一脚之仇。
只不过最倒霉的就是梁玉生,被自己的亲哥哥顺手给收拾了,还被从善暗地给报复了,落了个瘸子的结果。
但是这个消息传到梁玉龙和黄彩凤的耳朵里是个最大的好消息,虽然那晚派出的刺客没有要了两个皇子的命,可是让梁玉生变成了瘸子也是很好的消息。
梁玉奇看着把自己皇宫里的物件砸得稀巴烂的梁玉生,幸灾乐祸的劝了几次,都被梁玉生骂了出来。
最后梁玉奇故意大怒,借机装着生气一甩袖子走了,只留下心强命不强的梁羽生在那里歇斯底里的像疯子一样大叫。
对于自己四儿子的事情,梁景帝也只是慰问了几句,但是看着自己儿子那一副死灰的样子,也生气而去了。
梁景帝也没有办法,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让梁景帝很是高兴,那就是琅邪国撤兵了。原因据探子汇报,竟然是前面大家都认为通敌卖国的刑部侍郎郝如良的功劳。
梁景帝坐在龙椅上坐立不安,不知道如何跟如良交代自己查封了惠府的事情。再派人去惠府想宣旨让惠府少主子惠从善进宫,自己跟人家求和,却没有料到得来的消息是惠府人去宅空,一片凄凉了。
没有办法,梁景帝只好先解除了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