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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尔朱天凛的千恩万谢从善倒是显得无所谓,只是嘱咐他要好好喝药身体才好得快,若是非要报恩,就把央央留下来当一年的女佣伺候她就行。
这句玩笑话,把央央吓得几天都绕着从善走。尔朱央央倒是黏上了一个人,那黏贴的紧密度远远超过对如良的程度。
那个人饶是很好的脾气,总是不温不怒,看得尔朱天凛都很是佩服这个人。
这个好脾气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变了脸的佐尔台。多尔济一看尔朱央央来房里找主人,总是先头大的躲远了。
房外黑鹰和多尔济在讨论尔朱央央:“我说兄弟,你说这个琅邪的小郡主怎么就缠上了咱们主人,而咱们的主人怎么这么好的耐性对付这个小辣椒。这个小辣椒跟我们郡主真是不能比,跟主人的义妹就更不能那个比了。这位郡主真是谁遇见要命,谁娶回家短寿啊!”
其实,尔朱央央这次黏上佐尔台就一个目标,抓他回去当她的小夫君。
佐尔台当然不知道小辣椒的心思,只当是妹妹那么哄着。连自己被别人惦记上了都不知道,被卖了还帮助央央数钱呢!
尔朱天凛和尔朱央央在惠府休息,却不知道他们两个失踪被刺的消息已经传回了琅邪国。
尔朱元寿大怒,还以为是梁国也把尔朱天凛他们两个劫持了,正在紧锣密鼓的召集大军准备挺进梁国。
夏月云珠在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失踪生死不明之后,更是整日以泪洗面,哭得尔朱元寿心疼不已。
夏月云珠的哥哥夏月云幕在知道自己的外甥被人给暗害了,更是整军待命准备随时出发讨伐梁国。
夏月蓝蝶也更是和夏月云珠对着哭,哭自己的未来夫君生死不明。
放出尔朱天凛和尔朱央央被梁国暗害这个假消息的不是别人,正是尔朱天元和冒顿。
尔朱天元和国师冒顿故意让人扮作从梁国返回琅邪的商人,在大街、餐馆四处散播这个谣言,引起了尔朱元寿的注意。
本来尔朱天凛想着自己要是一身伤回去,自己的可汗和母后肯定会伤心,所以就打算养好伤再返回。
没有想到就是尔朱天凛这么个单纯的想法,竟然引来了这么大一个祸事。
☆、第九十章 局势更迷离
在尔朱天凛伤后的第三日,他舅舅夏月云幕就率领了十五万雄师铁骑挥师而上,直捣京城而来。
琅邪军队向来以强悍著称,一般小国根本不敢轻易犯上,就是连梁景帝都要让着琅邪国三分。
可是梁景帝怎么也不回想到自己的梁国现在已经是众矢之的,人人诛之。
在接到线报之后,梁景帝跌坐在龙椅上,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场寿宴朝贺会变成了战争的因由。
现下,已经是四个国家一起攻打梁国,梁国也是摇摇欲坠风满楼。
辛追远应付燕国、蔡国、宋国已经是心力交瘁,接到从京城传来的皇命,又赶紧调遣辛追阳前去北边的辽城关迎战琅邪的十五万铁骑。
燕国的燕北回也获知琅邪出兵十五万铁骑攻打梁国,心里更是雀跃无比,随即通知盟国蔡国和宋国再加兵十万猛攻。辛追远寡不敌众,连连败退,已经退到了天安郡。
而此时,如良也赶紧把这个消息带回给了再惠府修养的从善。从善眉头一皱,大感不妙,赶紧去客房把这个消息递给了尔朱天凛。
尔朱天凛一听自己的可汗以为自己命丧梁国发兵攻打梁国,再也坐不住了,就要马上启程赶往辽城关。
从善赶紧凝眉阻止:“皇子你的伤口还未长好,根本经不起你这千里的折腾,不如你在想个万全的办法比较稳妥?”
尔朱天凛也是觉得不妥,这才犹豫沉思。
如良在一旁脱口:“不如皇子写封信把事情讲明,再派一名亲信陪同我前往辽城关跟你舅舅说明原委你看如何?”
尔朱天凛只好点头,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
如良为了不引起人注意,连夜和桑野带着尔朱天凛的亲笔信赶往辽城关,去阻止那一场腥风血雨的战争。
可是如良没有想到,自己刚出城门而去。都尉钱辅仁就趁机上朝说亲眼见着如良和一个外族人夜晚出城,是投敌卖国去了。
虽然梁景帝不相信,但是去搜查刑部侍郎府的确是没有找着如良半个人影。
梁景帝随即派人去到惠府宣旨,也是未着如良的人影。
从善早已经接到线报说钱辅仁在梁景帝面前上奏进谗言,也猜到梁景帝会来惠府找人,早早就派人把尔朱天凛他们化妆成自己手下的压货仆人,送出了京城。
尔朱天凛和尔朱央央被送到了从善一处郊外的商行,在那里修养躲避。
依照现在的局势,从善猜出如果梁景帝知道琅邪的两位皇子在她这里,肯定会派人来缉拿当做人质关押,就如同燕清冷和燕清云一般。
梁景帝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还不敢擅自对惠府和丞相府怎么样,毕竟现在他是腹背受敌,正直用人之际。换句话说,梁景帝也不想内外夹击,外面的战事还没有抚平,京城里再出什么乱子。
但是梁景帝却命人围困了惠府和丞相府,没有命令两家不得擅自外出。
郝君仁倒是稳如泰山,每天照样子上朝,回府也是在书房挥毫泼墨。郝如锦还算是自由些,毕竟梁景帝也不会做那赶尽杀绝的蠢事。
不过从善倒是做了一件特别的事情,就是在那个晚上脸上戴着金狐面具出现在郊外竹林里的参昴居,一阵悠扬的笛声引来了银狐组织的四大头目。
当平落、严若、仇言、肖离一看自家的地盘上出现了金狐而不是主子银狐很是诧异。肖离和仇言以为银狐被金狐暗害了,上去就要出手,却被平落给拦住了:“先等等,我想他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说。金狐好歹救过主子几次,要想加害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从善转过脸去,竖着拇指称赞:“不错!孺子可教也,还知道好歹!”
平落给从善深深行了个礼:‘不知金狐主子光临此地有何指教,为何不见我家主子呢?“
从善一甩袖子:”我的确有指教,我替你们主子传令来了,他有事不能前来。让你们暂时听我调遣?“
平落深深的疑虑:”我们主子可是遇到急事?“
”嗯!你们主子去了辽城关。我现在命令你们四个最近严加保护丞相府,如有官兵加害丞相和长户大人,格杀勿论!“
听了从善的话,平落和其他四个人相互看看,却不由得不信。因为面前金狐与主子之间那些奇怪的默契和关系都不似一般的友情,还有从善身上发出来的威严气势也让他们不由得不折服听命。
见四个白狐领命而去,从善在面具后露出浅浅的笑意:贤妻男啊!你的手下暂借我调配了。谁让你是我的贤妻男呢!出嫁从夫,就是这个道理!”
从善假借如良的名字来传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下一步会出现什么新的状况。
十月的竹林仍旧碧绿,但是渐渐吹起的风却不在舒随。
梁国的各方战事都是从善始料未及的,能掌握的也只有燕国的动向。鲁大源传来消息说燕清风很可能动手,从善让鲁大源在一旁劝阻莫要太过快于动手,因为时机未到。
燕清风不是笨蛋,他知道现在的确时机未到,因为燕清冷和燕清云还在。要想登上燕国的皇位,这两个人是燕清风必须除之而后快的人,否则就会留下后患。就算是燕清风登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毕竟燕清冷才是大皇子。
从善闭上眼睛,静静听着竹海如浪般的声音,放佛是疆场上兵士们的厮杀声。站起身子,竹屋内从善的肖像依旧在。画上的人比刺客站在这里的真人悠闲的多,美目盼兮、姿态柔美,在如良的手下多了很多女儿的媚态。
从善欣赏着自己的画卷不由轻笑:“如良你心里肯定也期盼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身吧!”
那是当然的,如良当然幻想过他的小夫君是个美佳人,也能在一起生儿育女,有着凡人家庭的天伦之乐。
可是如良现在还不知道,也只能恋上了、爱惨了这个同性别的假儿郎。只因爱着这个人,所以一切的难题都不再是难题。
碧玉笛子笛声悠扬,玉玲珑和着袭人的凉风快乐伴奏。另外一枚玉玲珑在另外一个主人的笛子上清浅合奏,虽不在一处,心却两厢挂念,不知君可好、卿可好!
如良和桑野已经一口气赶了二十多里路,饶是人有劲,那马也累得跑不动了。不是如良的踏雪不好,而是桑野胯下那匹马实在跑不动了。
借这个空挡,如良才在这荒野客栈缓缓吹动着自己连绵不尽的相思哀愁。
如良犹记得自己那天问过从善可愿意和自己一起看遍天下的风景,吃遍天下的美食,那样子的日子里就只有他和从善。
那时从善的蹙眉差点让如良心灰意冷,是不是自己的夫君不愿意,或者根本小夫君就没有爱过自己,才不愿意回答。
可是从善一抹深情的回吻已经表达了她的心意,不是不愿意,只是时候还未到。如良溺死在了那个温柔的吻里,他知道从善是爱他的,这就够了。
京城里梁景帝仍旧没有找到他的刑部侍郎大人,他不由得也在怀疑钱辅仁的话。为了以防万一,梁景帝又对丞相府加强了禁制,事情演变的越来越复杂。
从善半夜潜进了丞相府来到了郝如锦的房外,一挥手扔出了一枚飞镖,直直的钉在了他的书架上。郝如锦听见响动,看见寒光闪过,一扭头看见了飞镖上的字条。
郝如锦取下飞镖打开纸条,上面写这几句话:“若有事勿动,府外有人保护,可护得你们周全!”
郝如锦心头一震,赶紧把纸条放在蜡烛上看着它燃成灰烬。本来如锦很是担心府里的安危,就害怕梁景帝借机加害父亲。看了这张字条,他就能安心了。
如良走了,丞相府里的一切从善不能不管。为了害怕京城有更大的异变,从善调回了原先派往通关城的血影十二骑,把人全数部署在了京城内部和几个不远的郡县。
梁锦溪已经是皇族里的亡人了,更不必出头露面,只是在暗处和袁树加紧训练那些秘密部队。从善农庄里的马匹也早已经拨给了梁锦溪一部分,兵器更是不用说了,她在龙戟的地下兵工厂里准备充足。
风驰立于从善的身后一直沉默不语,冰蝉被留在了远在天安郡骆无痕的身旁暗中保护他返回京城。
如良也在去往辽城关的路上,人还没有到,一路上就看见了很多忙于躲避战祸的百姓。如良深思不语,赶紧催马赶路,看来琅邪的大军已经开始攻城了。
从善接到情报组织传回的消息,心底是越来越沉重,不由低叹:“看来这战祸在所难免了,究竟到底有多少人在这背后催动了这场诸国的战事,又想从中获取什么呢?”
烽火滚滚硝烟迷,英雄骁勇挥剑敌。
诸国各家皇宫戏,谁在笑看掌权局。
轻巧流转美人兮,紫星肆伐天下间。
会朝清明乃是凰,凤衔倾城求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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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支持,今日第二卷是最后一个章节。明天开始第三卷——美人天下,谢谢大家!
☆、第一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梁景帝看着各方传来的战事的报告头痛不已,不只是粮草告急,现在连御寒的衣物等等军资全部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