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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朱天凛说完不再理央央,央央生气地放下轿帘,手中来回打敲着小皮鞭心想:“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吗?找个空我一样会跑!”
琅邪国二皇子尔朱天元躺在自己的宫殿内室,扳着指头数着:“听说我那好哥哥和我那妹子要回来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行动了?”
国师冒顿躺在毯子上正享受着舞姬的按摩,懒洋洋地抬眼:“那当然了,不在外面就把他们做掉,等回来在想动手难如登天。你放心,我已经派出了我的手下在半路把他们给截杀了。不会给殿下留下心腹大患?”
尔朱天元一把捞过正在捶腿的莲娜摸了摸她的下巴:“莲娜这个皇妃坐定了?”
“真的吗?那莲娜在这里谢过殿下了。为了表示感谢,莲娜会好好伺候殿下的!”莲娜说完伸出玉手撩开了尔朱天元的衣服,来回的在他胸前撩逗着,而且手越滑越下去。
尔朱天元低沉一骂:“小妖精!”
两手一挥,垂在两侧的纱帐缓缓落下,只留下那低沉、嘶吼的声音。
冒顿也不搭理,一把抱起给他正在按摩的舞姬慌忙的来到外室的桌子上挥汗如雨起来。
琅邪国二皇子的宫殿,室内室外到处都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几个黑影悄悄地摸进了一家客栈,客栈的两个房子里床上的人都正睡得深沉,丝毫没有察觉刺客的潜入。
刺客精准的找到了床榻,举起手中的弯刀就要落下。谁知床上的人眼睛突然睁开,迅速的把身上的被子丢到了刺客身上,迅速的喊叫起来:“桑野、桑措有刺客!”
这声大喊惊动了外屋的桑野、桑措,两个人提着弯刀冲向内室和黑衣人交起手来。
那边尔朱央央早已经听见了尔朱天凛的呼唤,一个鲤鱼打挺轻巧的起身,顺手挥出放在一侧的长鞭,瞬间和快要到她床前的黑衣人打到了一起。
克律也一脚踹开房门,冲向正在和他们郡主纠缠的刺客。
不能不说,尔朱央央的鞭子还是很厉害的,再加上有克律帮忙,没几下子就打伤了刺客。刺客见势不妙,赶紧跳窗逃跑。
央央和克律觉得不妙,赶紧赶去旁边尔朱天凛的房间。却没料到尔朱天凛这边的房间里竟然有五个刺客,两人在围攻尔朱天凛一个人。还有三个正和桑野、桑措正在纠缠。
几个人正打着,忽听底下的院子里有人敲着铜锣大喊:“走水了,大家赶紧逃命!”
这时,尔朱天凛他们才发现房间里弥漫起了呛人的烟雾,窗户外面已经是火光弥漫,映红了半边天。
尔朱天凛一直在躲避,没有使出他的武功。突然听到外面说走水了,他一个失神,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弯刀划伤了他的胸口。
霎时间,一股鲜血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尔朱央央一看大叫:“哥哥!”
一着急,尔朱央央的鞭子远远的就甩了过来,一把缠住黑衣恶人的弯刀抛向远处。
黑衣人一看屋子里又多了两人,知道情况不妙,一挥手其余的几个人捂着口鼻从窗户里飞跃出去。
桑野和央央迅速上前一把扶住受了重伤的尔朱天凛,和桑措、克律迅速的找出口逃离。
尔朱天凛他们才逃出来,瞬间客栈被大火蚕食殆尽,垮塌一声,只剩下一片灰烬。
尔朱天凛的胸口则一直都在往外渗着血,人也越来越虚弱。尔朱央央一看不能再往前行了,决定赶紧返回梁国京城找大夫医治。
四匹马套的一辆马车飞奔在官道上,车轮下卷起了阵阵烟尘。车里面,尔朱天凛枕在央央的双膝上,身体变得越来越冷。
桑野和桑措着急的驾着马车飞奔,车后面那拓尔和哲索骑着马在后面护卫,生怕刺客在来袭击。
黑夜吞噬了光亮,亦正如尔朱天凛的生命一样逐渐在消失。
疾奔的马车驶入京城,可是所有的医馆都关了门。桑措敲了好几家,都没有人开门。
央央跳下马车,拿着手里的鞭子就要劈开一家医馆的木门。
手刚到半空,就被一个温暖厚实的手给裹住:“郡主何事要这般毁坏人家的木门?”
☆、第八十九章 仁心救人命
央央刚想开口大骂,听着这耳熟的声音回过头去,一张熟悉的脸映入她闪闪发光的杏核眼:“你是?”
面前的人还没有开口,又一张熟悉的脸凑到眼前:“郡主这么快就忘记我们了!”
央央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宛马贩子佐尔台的手下黑鹰。
央央这时候神情完全放松下来,可是马上泪眼朦胧:“怎么办黑鹰?我哥哥在京城郊外的客栈被人突袭了,现在流血不止,生命垂危呢?”
“啊!那赶紧找地方让他好好休息,找大夫医治?”
佐尔台给出建议,央央很是迷惑的看着这张不是很熟悉的英挺俊朗的脸:“你是谁?”
黑鹰大笑:“央央郡主这是我们主人啊!你还打烂过他的头,这么快你就不认识了!”
黑鹰的话一摞,央央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位前后差异颇大的人:“你是佐尔台!”
“嗯!不是我是谁。别多说了,赶紧带着你哥哥去惠府,那里我估计什么都有!”
洋洋闻听顿时明白过来,佐尔台和黑影们也帮着央央他们很快赶到了惠府。
咚咚地砸门声吵醒了惠府的家丁,家丁一开门就看见了央央那张笑脸。
饶是央央在这里住过一阵子,混得脸熟。家丁很快认出了他,这张嘴一问什么事情。知道是关乎人命的事情赶紧让他们进来,派人去落花轩通知从善。
从善和如良两个都在看书,听得仆人来报,赶紧命人收拾出前院的客房招呼他们几个天外来客。
从善来到客房,就看见一大堆人围在尔朱天凛的床边。从善看见如此吵闹,眉毛一皱:“闪开一些,让我看看?”
尔朱央央见从善来了,赶紧上前拽着她的袖子:“你快叫人去请大夫,我哥哥伤得很重?”
从善看见咋呼不停的尔朱央央,一皱眉不悦的说:“你在拽着我的袖子,你哥哥才是真的要没命了!”
尔朱央央马上丢了手,从善上前赶紧用手把了把脉,停了一小会儿立即吩咐:“自得,去把我的药箱子取来。在备上几条热手帕和纱布、热水,动作要快!”
自得赶紧去取药箱,佐尔台看着正在给尔朱天凛瞧病的从善,不由得问:“兄弟,你还会医病啊?”
从善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在看到佐尔台那张英朗挺俊的脸时,露出了跟央央如出一辙的神情:“你是……?”
还没有等佐尔台开口,央央迫不及待的介绍:“他不就是那马贩子佐尔台喽!你也没有想到和先前那副熊样子有着这样子的云泥之别吧?”
佐尔台听着央央的趣话,不由一愣:“郡主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熊样子?”
央央自知失口,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错话了,应该是丰神俊朗的美男子!”
从善星目流转来回地看着佐尔台和央央,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如良和自得一起跨进门来,看见这小屋子里竟然挤了个满满登登,不由脱口:“这也太挤了吧!”
央央一看她的前任夫君来了,立刻跑上前:“夫君,你快点救救我哥哥!”
如良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赶紧把自得推在前面:“郡主请莫要乱叫,我是有夫君的人,不是你的夫君!”
如良边说这话,还一边用眼睛扫着那边坐在床边椅子上的从善。从善装作没有看见,只是不抬眼睛的张嘴讥讽着如良:“这人还真是个凉薄之人,没有人情味!”
如良听了这话,迅速上前把药箱推给从善,嘴里还小声嘟囔:“我凉薄不凉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我可炽热得很呢!”
从善心里好笑这个别扭的男人,很难想象这个跟自己撒娇的男人能是天下名动的双绝公子、能是银狐组织的少主、能是梁国的堂堂刑部侍郎大人。
不再搭理身边的人,从善拿剪子剪开了尔朱天凛的衣衫,露出了满是鲜血的伤口。从善惊叹这伤口的深度,也很是佩服这位皇子极强的忍耐力,一般人早就痛死了。
如良也是精通医术的,赶紧调动这些满房子的闲人。让这些人赶紧去厨房烧水的烧水,准备草药的准备草药。
从善先一步开除了止血的方子,吩咐底下的人赶紧熬药。自己则是拿出银针封住了尔朱天凛身上的穴道,止住了血。
这时从善皱起了眉头,她这才发现伤口泛着乌黑,似是中毒的迹象。
赶紧撕掉尔朱天凛上面的衣服,从善把小刀在火上消了毒,凝神下刀子一点点割掉了那点烂肉。
如良早已经把一块布塞进了尔朱天凛的嘴里,害怕他忍不住疼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尔朱天凛此时早已经是大汗淋漓,疼得晕了过去。这对从善来说刚好,更是全神贯注的给他处理伤口。
一壶白酒倒进了伤口,冲刷着伤口。渐渐地伤口露出了红色的血肉,从善赶紧有条不紊的把自己秘制的止血散撒了上去。正待她要给尔朱天凛包扎时,如良体贴的上前淡淡一句:“我来,你去休息!”
如良娴熟的包扎手法顿时惊呆了从善,从善嘴角一笑,心里已经明白自己这位贤妻男不仅仅会武功,应该也是颇通药理的。这也就能解释,之前去农庄时,如良见到那些稀有的药材露出的那样不可置信的神情了。
如良很麻利的包扎完伤口,从善递给了他一枚药示意他给尔朱天凛俯下。如良接过药丸,才发现从善给他的药丸竟然是早已经失传了的解毒圣药红丹。
如良转而一笑,这没有什么稀奇的,在他小夫君这里又不是第一次见到稀有药物了。
服了红丹,如良知道尔朱天凛是百分百的有救了。要知道红丹可是雪莲、冰蚕、蟾蜍、蜘蛛、七寸绿尾蛇等里面提炼出来的。红丹里的药材很多都是世上难求的圣药,光是冰蚕这种至寒至毒的东西就难以找到。
不过从善她家这种东西很多,一个大大的天然冰窖里养得都是这些,那也是冰蝉的住所。
一切忙完,从善活动了一下身子,对着呆呆发愣的尔朱央央和佐尔台一笑:“已经没事了,在休息半月估计没问题了!”
央央和佐尔台齐齐开口:“没有想到你还是位神医!”
这话倒是逗笑了从善:“我还没有听人对我说过这两个字,神医嗯!貌似不错的称号。”
“如良啊!什么时候咱们惠府再开几家药铺吧!肯定会挣钱。”
从善对着如良笑得很甜,眼睛好看的宛如天上的月牙又明又亮,瞬间把如良的小心柔化成了一潭春水。
可是如良却摇摇头:“为了京城的治安问题,你还是别开医馆了?”
从善不明所以,在央央和佐尔台也摇头不了为何的情况下,她被如良牵着小手离开了客房。
惠府就这样子突然热闹起来,一下子客房就多了十个人。
尔朱央央再守了尔朱天凛一夜无事之后,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四个护卫很是敬忠职守,一步不离的轮换着替岗。
等尔朱天凛彻底醒来后已经是来惠府的第三日了,刚刚醒来他就要去叩谢救命恩人惠家少主。
听见有人来报告,把从善还吓住了。害怕尔朱天凛的伤口迸裂,从善赶紧去前院安抚自己的患者。
对于尔朱天凛的千恩万谢从善倒是显得无所谓,只是嘱咐他要好好喝药身体才好得快,若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