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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北宋公务员-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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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宋小花整理房间时,发现昨晚的那张纸上有几个看似全无关系的词——
  西北,太医,笔迹。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啥究竟是啥啥,请诸位自行脑补……
另,妖怪挖新坑了!书名为《忽悠》,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如何搞定扑倒这项技术活的猥琐YD流故事……囧~
请各位亲亲抽空去捧场啊!按钮在文案上有哦,还有瓦滴专栏,请不要大意地都点下去然后领养了吧!MUA~




第七十七章 终章

  夜幕笼罩下的汴河宛如一条璀璨白练将汴梁城东西横贯,河两旁是摩肩接踵的人群大声吆喝的小贩,河面上是首尾相接的画舫夜夜笙歌的奢靡。
  眼下,无数道目光正汇聚在一处,或倾慕或欣赏或惊艳或只是跟着一起看看热闹……
  一艘再简单不过的木制小舟,没有蓬没有桨甚至没有船夫,就这样顺着流水缓缓飘荡,在一片灯红酒绿中悠悠然潇潇然。
  而船上一坐一立的两个人才是此次瞩目的焦点,一样的广袖长衫一样的器宇不凡一样的芝兰玉树。琴音和箫声起承回转一应一和,时而低低萦绕时而高冲云端,暗哑了周遭的丝竹打破了世间的喧嚣。
  待到最后,箫声陡高,琴音跟随,堪堪仿若将至气竭弦断之际,戛然而止。
  片刻的沉静后,抚掌者有之嗟叹者有之叫好者有之默然回味者亦有之。而那二人则同声朗然长笑,旋即对面而坐,斟茶品名赏景,身周的一切仿似均浑然未曾入眼。
  
  “陆兄,且以茶代酒祝你我终于将此曲完整合奏!”
  “元兄请。”
  “想不到陆兄一介文官,琴音中竟能含有如此激昂烈性。”
  “盖因我大宋之所以尚文,乃是希望可以礼仪治天下。然而,若遇以武犯境者,则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身躯也绝不会退却半步。身可灭,魂不消,即便当真铁蹄侵我国土,亦不能灭我国魂!”
  元昊含笑把玩着手中玉盏,轻飘飘说了句:“只怕未必。”
  陆子期报之以同样的浅笑同样的语气:“不妨一试。”
  不再下弯的眉眼斜斜上挑,俾睨而冷然。
  始终带着弧度的唇角微扬,温润而坚毅。
  随即,又是齐齐一笑。
  
  “陆兄今日特地约我到此处和奏一曲,可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么?”
  “无他,略尽地主之谊而已。”
  “这段时间,陆兄当真是尽职尽责呀!”
  “皇命在身,敢不鞠躬尽瘁?”
  “说来,我倒的确是时候该去当面对皇上表示谢意了。”
  “元兄打算启程离开了?”
  “陆兄眼下难道不正是为了替我送行?”
  陆子期垂眼涩声:“还有,恭喜。”
  李元昊微感诧异:“喜从何来?”
  “喜得麟儿。”
  眼眸一凝:“耶律平?你怎会先于我而得知?”
  坦然相视:“王妃日前派人递了一封书信给我。”
  “你们难道一直都有……”
  “没有。自从上次树林一别……”忽地笑了笑:“相信当时的情况,你知之甚详。那之后,这是第一次联系,也是,最后一次。出于尊重,王妃的信笺不便交予你,不过其中的内容可以全盘相告,因为这也是王妃的意思。”
  稍顿片刻方沉声道:“‘陆公子,父王病重危在旦夕,请让我夫速归。耶律平绝笔’。”
  
  李元昊执杯的手指猛然泛白:“何意?!”
  “夏王骤染恶疾,病发无救。王妃产后血崩,已然长逝。”
  深吸一口气,勉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我既全不知情,你又如何得知?”
  “太子殿下虽然在国中权大势大,然而如今毕竟孤身在外鞭长莫及。事发突然,有觊觎皇位者趁机把持朝政可谓毫不困难,太子殿下的耳目全数闭塞也是理所当然。至于陆某……”陆子期提壶为他将茶盏斟满:“太子殿下既然能够在我朝安置眼线,我亦可,王妃的书信便是经由此途径方得传出。”
  将温热的茶水一口一口慢慢饮尽,待到放下时,李元昊已神思清澈,再无半分慌乱:“相信你们的眼线之所以愿意帮忙带出这封信,是为了让你能够多加一份把握,从而借机打压于我,而非将实情告知于我吧?”
  “没错,事实上,我原本也是打算这么做的。毕竟,太子殿下你的确是个雄才大略的枭雄,有你在一日,我大宋便无法安枕一日。所以,你不能继承王位,或者你事后回国夺取王位,都会导致夏国陷入内乱。你方越混乱,则对我方越有利。然而,在反复思量并征得了皇上的同意后,终究没有这么做。我曾经欠公主一个人情,承诺但凡她有所求,我必当为她完成。即便公主变成了王妃,也依然有效。正因如此,她才会甘冒大险,托付于我。”
  陆子期放缓了声音,既低且涩:“如今,她求我,让她的丈夫回家,保护他们刚刚出世的孩儿。”
  
  李元昊霍然起身背转,在船头迎风而立。
  那套火红的骑装,自嫁我之日起便从未曾再穿过。随着一起消失的,还有你如火的性情。由火至水,你温顺婉约的外表下该是怎样的心已成灰血已成冰。我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你,宁愿你骑在高头大马上,扬着下巴冷冷的讥讽,也不愿你困守一方宫隅,低眉顺目在我面前刻意放矮了身段。然而,我却改变不了你,哪怕分毫。
  耶律平,我如此冷落于你,你可恨我?我的王妃,你可,恨我……
  衣衫猎猎,秋风瑟瑟。
  陆子期无声轻叹,将一杯热茶缓缓倾倒于汴水。
  
  良久,李元昊方转过身来,撩衫坐下,自斟自饮,声音清朗依旧:“其实,你不全是为了那个承诺。如今太后的病体也并不是那么的乐观,须知,我所安插的眼线总还是有几分用处的。”
  陆子期微笑点头:“章太医。”
  像是丝毫不觉得奇怪,随口问道:“何时知晓的?”
  “惭愧,数日之前方开始怀疑。”
  “可否见告,因何而疑?因为严格来说,他并不算是我们的眼线。”
  “章太医为太后诊治多年,兢兢业业忠心耿耿,自然不会行此等出卖之事。只不过,他的夫人却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守秘意识,有的时候,难免会将一些夫妻间的对话透露出个一句半句,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受教了。所以,你方也是决计不希望我方陷入混乱的。因为一旦那样的话,则局势必将脱离控制。太后新丧,不宜出兵,边境自然要将安定放在首位。”
  陆子期洒然一笑:“正是。而太子殿下你这次入京,为的也就是要确定此事。我大宋若果真决意要与尔一战,则必会将你扣押当作人质筹码,至少也应该软禁起来。之所以这段时间任你来去自由甚至多加抚慰大加赏赐,只可能是因为存了不到避无可避的地步,决不能轻起兵戈的意图。”
  李元昊亦坦荡承认:“不错。”
  “可惜,这一点我明白得太晚了……不过,你倒真敢拿自己来赌,就不怕万一?”
  “不会有万一,即便太后无事,你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最多扣留几日,议个暂时的合约罢了。”
  陆子期不由苦笑。是啊,暂时,强敌环伺之下,只能以这种暂时的虚假太平来拖延时日。倘若有朝一日,这种虚假被彻底撕破,又当如何?……
  
  各自饮茶,默然少顷,李元昊又道:“此外还想试试看,如今权势无两的陆大人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
  “哦?结果如何?”
  “不知是幸抑或不幸,君臣不相疑。”
  陆子期面向东方肃容一礼:“幸甚至哉!”
  “只怕未必。”
  
  李元昊眯了眯眼,忽地出手如风握住了陆子期的手腕。
  陆子期眉梢一挑,却一动不动并未有半分挣扎。
  狭长的眼角几不可见微微一弯,遂改握为搭,两指轻触脉门,略一沉吟:“陆兄的胃病大好了啊!”
  摇头无奈叹息:“还不都是被那些稀奇古怪的汤药给灌出来的。对了,还未多谢元兄,若非元兄的那张方子,陆某可能已然命丧黄泉。”
  冷哼收手:“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给你!”掸掸衣襟又道:“本来是因为确定了想要知道的消息,准备回去放手一搏而离开,不料眼下竟变成了这般境地而不得不离开。也罢,不过是晚个几年而已。”
  唇线微微一抿:“随时奉陪。”
  
  元昊忽地歪头瞅啊瞅,露出了某种不怀好意的笑容,于是陆子期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现在回到刚刚的话题,君臣不相疑未必是件幸事。因为,你恐怕不日即将与你的好友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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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一匹快马飞奔出城,行至官道外的高坡,缰绳急扯,马头掉转,长嘶人立,旋即站定。
  马上之人,伸手摘去黑色斗篷,露出内里的蓝衫,俊逸的容颜。
  极目远眺,没有了万家灯火的汴梁陷入了沉睡,唯有头顶的一轮明月满天的星斗在静静地俯瞰人间。
  城东面有一大片黑沉沉的建筑,格局大气厚重,是历时三代权倾朝野而不衰的陆府。在这个宅院的西南角,有一个小小的几乎完全隐匿不见的院落,名曰‘念园’。
  园子里住着一家五口,四个人和一条狗。
  把一条狗当作家中的一份子,本是不可思议之举,然而在她做来,却又是那样的自然而然。
  此番入京,主要是为了确定宋廷的虚实,顺便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只是顺便……
  她过得很好,于是觉得欣慰,却又有一丝苦涩。她的幸福不是他给的,与他无关。
  陆子期才是那个承载了她所有爱意的人,是那个能让她一生展颜的人,然而,偏偏是他的对手。
  
  是的,对手,不是敌人。相信,这是两人共同的看法。
  抵京首日便私下去陆家,就是为了试探那对传闻中极为默契的君臣之间的信任度有多少。倘若君疑臣猜,那么正好可以借势削弱陆子期的权力,为即将发起的战事去除一个劲敌铺平胜途。况且,如果是个疑心甚重的君主,便也根本不值得为之卖命。与其今后迟早会成为弃子,不如现在识清形势抽身而退以策完全。
  离开这个波诡云谲的官场,对陆子期和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也许,在青山绿水间随性而行的她,笑容会更加灿烂。
  然而,宋廷的皇帝终究还是有几分见识,懂得用人不疑的道理。如此看来,陆子期也算是效力于明主。既然这样,便可继续进行下一步计划。
  仿照陆子期的笔迹,给西北边防重将霍楠去一封信。
  
  信中只是非常隐晦地以聊聊数语暗示朝局恐生变,皇上似有猜疑兵权在握的袁将军之意。
  当然,霍楠会来信相询,只是那些信在半途中就被截住毁去。如若久久得不到回音,则必将认为是陆子期因为有所顾忌而不便答复,于是只能暂且作罢,然而这份忐忑不安只会在心里越来越扩大最终一发而不可收拾。
  自宋太祖‘杯酒释兵权’以来,武将手握重兵向来是当政者的大忌。这次西北军能一改祖制,用两年的时间训出一支打着‘袁家军’旗号的铁军,成为大夏南进路上的最大一块绊脚石,全是因为有陆子期在朝中力排众议一力承担。而以他万事皆一己扛下的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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