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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青宣看了眼苏言,又看了看苏瑾身前的苏晚月,略过怀拓、穆云流和何长钧难看的脸色,他终是点头答应他。
步渐昂见他答应,便取出一粒药,对唐青宣又道:“言儿被他下过毒,此毒唯有中毒男女相互换血,才可解。青宣,我知你素来与贪酒神医相交。今日你可信我,愿意服下毒药,救言儿?”
唐青宣轻轻一笑,伸手接过步渐昂手中的药丸,放入嘴中。却被苏言轻轻拦下。
苏言看着步渐昂,问:“若是换不了血,会如何?”
步渐昂在笑,不瞒她,轻道:“死。”
苏言手一斗,便要抢夺唐青宣手中的药,却力气不敌他,药丸最终是入了他的腹中。
步渐昂再次拿出另外两颗药丸:“这两颗可以让你二人暂时昏睡,昏睡可以减缓毒药的药性发挥。青宣,等你退了兵,我宣布了传位圣旨,你们再离去,可好?”
“好。”
唐青宣丝毫不怀疑他,也不认为他这是胁迫,欣然同意。
“青宣,你忘记你父亲是如何死的了吗?你忘记在淮安等你消息的夫人了吗?”穆云流抿着唇,提醒唐青宣他的职责。
唐青宣苦笑一声,对四位师兄道:“师兄,这些年是我拖累了你们。可我知道,我爹他,更不愿我去坐上那个位置。如今大仇报了,事情能了则了。我曾与步渐商有过约定,不管将来君王是谁,你们若是想继续在朝堂,便按照原位继续当职。你们若是想还乡,青宣便养你们一世。”
“你考虑清楚了?”
“是。”
怀拓将穆云流拦在身后,对唐青宣道:“那你就回去吧。”
“师兄。。。。。。”
“我们几人,也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日后若是有缘,便来淮安看你们。”
******
一月后,淮安城。
苏家别院内的药茶,已经有十几株是茶、药根须相接了。这是华其谦无意中发现的一个现象,给了苏棋棋灵感,才得以成功培养出药茶。
华其谦陪同苏棋棋照看培育着的最后一株药茶时后,发现药茶根须相接的地方,有过旧伤。于是他就想,是否是因为两株受伤的植物对接在一处,就能相互融合了,就好比人可以接皮一样。
苏棋棋当时竖着拇指夸了华其谦好一阵,两人才开始试验。直至近一个月后的今日,二十株药茶,竟活下了十几株。
这一日,苏棋棋和华其谦在淳塘坊内整理新花茶,就见到了两个意料之外的人。
这两人正是初初痊愈的唐青宣和苏言。
“哟,你小子,都能下地了啊!”华其谦一直不知道贪酒把这对夫妻带去了何地解毒,如今担忧了许多日,终于见着了本人,心里难免激动不已。
唐青宣人瘦了许多,精神却是不错,还能笑笑接住华其谦拍过来的一掌。
“说好回来陪你喝酒的,定然要回来的。”
苏棋棋早已经把苏言给紧紧抱了住,泪花早就闪现了。她听唐青宣这般说,抬首比划着问:“刚刚痊愈,能喝酒吗?这算是全好了吗?以后都不会有事了吧?”
许多句话,许多个问题,苏言和唐青宣耐心看着苏棋棋比划完,才一一点头回答过去。
“解毒倒不是很难,九叔知道法子,药也不难寻到。只是这毒与寻常的不一样,不能一次除去,只有每一次拔出点余毒,知道排完才算解毒。”苏言笑着向她解释。
“当初可真是吓坏我们了。原以为那老头当时是说没法子救,这一下真是放心了。”华其谦紧紧拥了拥唐青宣,“回家了吗?姑母他们都等着呢。还有那个苏瑾,若是再等下去,不知道白发再白一层,该是什么颜色了。”
唐青宣和苏言进城之后,第一处来的就是这路过的淳塘坊,如今提及府中的人,他们也是记挂得紧。这一个月跟贪酒住在不知名的山里,每日宿在山洞之内,如同与外界与世隔离。
苏夫人以及当日皇城内每个人如今如何了,是夫妻二人都想知道的事。
四人将铺子的事交给大掌柜,就驾车回了唐府。途中,华其谦告诉唐青宣,苏府已经封上了,苏老爹和苏夫人都搬到了唐府之内。苏瑾喝苏曜则各自在外找了个别院,苏府的下人们都被遣散了。如今算是苏唐两家人,只盼着苏言和唐青宣回去。
马车停在唐府之外时,守门的人正在打盹。
苏言和唐青宣相视一笑,更紧得握着对方的手,朝唐府前厅里去。因为没有事先通知,大厅中只有几个打扫的丫鬟,她们一见少爷和少夫人,个个都丢了手中的东西,跑出门去,口中喊着“夫人”和“亲家夫人”。
唐青宣四人笑着在安静的前厅内坐着等人。久别的时日并不多,然而唐青宣却觉得,这一次几乎跨离了生死,再次回家的感受,像是一艘茫然无波的小舟,突然靠了岸。
最先赶来的是五个徒弟,她们跑着进了前厅,在唐青宣和苏言面前站成一排,看着看着,五人眼泪就下来了。
唐青宣有些心疼孩子,想安慰,却被苏言按下了手。苏言冲他一笑,自己起身伸手揽过五个徒弟。深吸口气道:“如今都平安了。这唐府,还是往日的唐府。你们五人,原本各自掌管一个铺子,如今,是该让你们好好当唐府的五位小姐了。自今日起,你们不再是师傅师娘的徒弟,而是唐家的女儿!日后,你们就是唐家所出的小姐们。”
镶枂五人垂着头,心里不是不知道苏言话中的意思。她是要真正把她们收为自家人。她们原本只是与师傅一人有关,如今却是与整个唐府都有关系。这是苏言真心实意为她们好,五人心里除了师傅和师娘平安归来的欢喜,如今也有了感动。
镶草抹了抹眼泪,拦腰抱着苏言,闷闷道:“什么小姐不小姐的,我都不在意。我只怕你们不要草儿了。那日你们从外边回来,躺在马车内无声无息的时候,我都吓死了。。。。。。”
真那么恐怖吗?苏言笑着轻轻拍着镶草的头:“真回来了,这一次,除非我和你师傅生老病死,否则,再不会离开大家了。”
镶枂红着眼睛,哼哼道:“说得倒是好听,若是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还瞒着我们五个,我们准私自卖了淳塘坊,然后卷了钱财走人。”
“好,都依你们。”苏言心情不错。
帮五个小徒弟擦完眼泪,苏言余光便瞥见前厅大门之外,又站着一人。
她淡淡一笑,偏首看向唐青宣。唐青宣也冲他一笑,便起身朝门口那人走去。苏言见此,又回了头继续同五人说着话。她相信,唐青宣可以把事情处理好的。
“萱夫人,你为何在此?”唐青宣疏远问候。
镶清泪水汪汪,软软望着唐青宣,那眼神可算得上是痴迷:“青宣,你终于没事了。”
唐青宣点头:“托大家的福,彻底无碍了。”
镶清顿了顿,继续哽咽道:“太子死了,二皇子登基了。太子妃烧了太子府,陪太子爷死了。我。。。我没处可去。”
唐青宣很想说,为何太子妃陪着太子死了,你还能站在此处?却又想起那位姑姑,心里软了几分。这到底是他的堂妹。只不过,当时在长阳城,她暗中为太子和老皇帝做的一切,以及联合皇帝把苏言和苏夫人挟持入宫之事,彻底让他凉了一颗心。
“镶清,三千前我欠你的,我和言儿这一次因为你所受的苦楚,应该够还三年前那场了。如今,唐府不欢迎你。”
镶清太了解唐青宣了,他说话从来不拐弯抹角,从来都是说一不二。面对在长阳城她做的那一切,她自己事后都恨自己,何为是唐青宣呢?
她笑了笑,眼神空洞,没有一丝其余情绪:“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是否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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