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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一个激灵,当下把话理解了一番后,答道:“下次莫要走错了路才好。”
“必定不再乱闯小姐闺中。”
这样一来,太子深感自己势单力薄。他不住地想要把苏曜拉出来,细细剖解,顺藤摸瓜,再牵扯出案件之事。可总是有意外之人,不依不挠的出现,阻止这原本就无甚大把握的“审断”之中。
不过,在他望向门外,眼中恍惚浮现了苏夫人的背影时,他突然不在意这一些了。
“也罢,既然这么多人聚在此处,我等尚且商讨一番,何处将伤害温柔之人寻出。这平白无故吃了这闷亏,怎么着也得替温柔报复回来。”
“仅听太子吩咐。”唐青宣客气道。
太子望了眼步渐离,笑道:“此次我来淮安城,并非如某人假意称病在府中,暗中来此,行事阴暗。我可是有多种杂事要替父皇处理。”
步渐离依旧笑得无害:“不过是向往淮安城的景致,还望太子大哥你莫要介意,日后在父皇面前,替我遮挡一回。”
太子不耐摆手:“区区小事而已。既然如此,此事便交给你办了,二弟。”
步渐离依旧是客客气气地点头应着、听着,不拒绝不反驳,甚至不吵架还价。他早已习惯被人压在头顶的滋味,只是,他暗下决心,总有一日,所有踩着步渐离脑袋爬上去的人,定会摔得很痛。而今只是暂忍而已,而他最擅长的,便真的是忍了。
太子不轻不重搁下话之后,只觉得事情有些无趣,便负手离开了。
屋中只余步渐离卓远等人,在座的人,皆是洞察力与分析力强大之人,太子一连串的反应,都给人几人一个答案,一个让人恨得牙痒的答案。
唐青宣和苏言都不明白,为何他要大费周折策划这些,却又事情刚刚升温之时,撒手而走。过不了几招,对手便退场的感觉,让苏言和唐青宣意犹未尽。
“是他?竟是他?”
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口中之人拆卸入腹。卓远怒气顿生,将桌上热茶全部抚地以泄怒意,“他竟然也下得了手?下手了却还能依旧道貌岸然,装出一副裁断者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看文的人真心少。。。
尼玛,不想写了。。。。。
…爱你们的初
☆、平静,风暴前
当日唐青宣和苏言便留在的苏府之中;一是为了苏夫人之事;第二也是众人守在一处静观其变;他们实在是算不准;太子在此事将触爪收回,到底是为何。
步温柔似是大概知道了些内情,原本巴巴望着某人的双眼;在卓远将茶杯拂落在地时;便蒙在锦被中至夜黑了也不钻出。
苏言原本想过劝劝她;临末念着这等事情说多了只会让小郡主更难受,便只留了卓远照顾她。
事后想想,苏言倒是觉着小郡主大抵也不会吃什么大亏。毕竟她也算是太子爷的堂妹;即便是想借她来算计苏家什么;也不至于假戏真做。
但唐青宣和步渐离都不这么想,太子此人自小目中无人。因年幼时候,得知皇储之位是太子生母用性命交换而来,心底本就是存了怪异变态心理。据步渐离说,他幼时时常私下虐待太监宫女,只因他看着每个人都似在笑话他。
之后因皇帝的关怀,这阴暗的心理也就渐渐散了去。只不过近年来皇帝逐渐对他失了信任,以往交给他办的事情,这几年是全收了回。也不知皇帝心中卖的是何关子,这些要务收回之后,也不再派给谁,只自己一人顶着遇见虚弱的身体忙碌着。可这一举动,倒似乎又给太子爷心中加了道疤。
“历元朝是不会交到这种人手上的。”步渐离在与苏言和唐青宣分手之际,有意无意对唐青宣说了此话。
唐青宣笑了笑,只道:“此事皇上自有分寸,谁适合谁不适合,岂是我等贱民能随意谈论的。时候不早了,二皇子请自行回唐府,青宣今日要宿在岳丈府上。”
步渐离也跟着笑,也不知为何,笑得竟比唐青宣还欢畅:“孤家寡人哟,唉,就此别过。”
唐青宣上前一步,不着痕迹挡住步渐离投向苏言的目光,抱拳与他道别。
两人望着步渐离离开后,便商议着去苏夫人院内拜访,哪知苏夫人似早预料到一般,唐青宣二人尚未行至苏夫人院外,苏夫人跟前的孙姑姑便匆匆迎面而来。
“三小姐,夫人说了,今日身体有些不适,疲了,小姐改日再来。”
这位孙姑姑原是苏老爹祖籍处的远房亲戚,当年执意要嫁给苏老爹,也不知苏夫人从中做了何事,末了当年的大姑娘,竟然一心要跟着苏夫人,贴身伺候着。若是换做其他人,怕是觉着此人会不安好心,能赶多远便赶多远,在如何也不会放在身旁做贴身丫头。但苏夫人向来非常人,她一口应下了,还遣走了原先伺候她的几个丫头,只留了这位姑姑伺候到如今。
苏言对这位姑姑一直很是敬重,听她如此说,便知是娘亲当真不愿意在今日见两人。她不为难姑姑,道:“那劳烦姑姑在娘亲气色好些的事情,再差人来我院中知会我一声,届时我再来寻娘亲说说话。”
孙姑姑自小便对苏言很是疼爱,见她态度疏远客气,便拉了她的手,宽慰道:“都这么多年了,小姐莫再与夫人置气了。如今夫人身子骨是越来越差,小姐要回来多陪陪夫人。人呐,这活着的时候就这样,不管你在何处,活着的总在那。可人一但没了,再想找回一丝痕迹也是不可能了。”
苏言听到那句“身子骨越来越差”心里便凉了半分,又接着听连孙姑姑都说死生之事,心里更是如冰袭一般,冰凉得很。
孙姑姑离开了许久,苏言才反映过来,不知何时她已被唐青宣抱在手中。
她没想过挣扎,反而伸出手圈住唐青宣脖子,头贴着他的肩窝,静静道:“其实我知道她身体不好的。可我也知道她懂武功,我以为习武之人,身子骨大多数都比寻常人硬朗些。却终究忘了,她是个女人,她也会老。”
“恩。”唐青宣听着,也和着她的声音,轻轻应着。
“今日听大哥说起那些事的时候,我有一刻甚至想过,她这不是自找的么?好好的放着淮安城知县府夫人的清闲日子不过,非要掺和这些。那个叫什么六王爷的都已经死了,死了的人,她又如何知道六王爷愿不愿意让她这么做?”
唐青宣步子一僵,极轻极轻地开口:“又有几人是放得下灭门之仇的?”
“恩?”苏言微微抬首:“你方才说的是什么?”
唐青宣两手托了托她,径自走进苏言的卧房之内。如真如幻两人见了来人,便自觉退下了。
“我说,原本你不是这性子啊,怎的最近愈发婆妈啰嗦起来了?”唐青宣调侃地笑。
苏言先是一愣,随即眯着眼,嘴角勾起望着唐青宣,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狠命晃着:“你嫌弃?嫌弃还能忍受着抱我?”
唐青宣闹不过她,这突如其来的小动作,唐青宣这还是头一次见。眼看着双手就要保不住吵闹的她,唐青宣赶紧脚尖轻点,瞬间移到床榻旁,看了眼厚软的锦被,直接将苏言丢了上去。
苏言闹得正有了些趣味,想起身继续纠缠,却被他压了住。鼻尖互抵,身上那日低低的呼气声,扰得她头疼。
“不闹了?你这又是哪学的,原本以为你再如何不顾世俗教条,好歹也算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今日这撒泼是哪学的?赶紧交代。”
唐青宣双唇碰了碰苏言鼻尖,暧昧问道。
苏言无力扶额,却抬不起被他扣在掌心的手,只得在心中莫叹,下一次,真该学学武功啊。
“这本就是我常做的,怎么?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呢!”
唐青宣像是惩罚般地,直接双唇献上,将苏言的嘴堵了住。这一张嘴,尽说些他不爱听的话。
唇舌交战,电光火石,自然容易擦出干柴烈火,苏言深知这一点。在唐青宣将手伸到她腰间腰带时,苏言趁其不备,手脚并用,狠狠将他推开。
唐青宣尚未从□中清醒出来,欲火迷蒙的双眼,茫然望着苏言。
苏言拂了拂凌乱的秀发,指了指屋中软榻,道:“你今日睡那边,可好?”
唐青宣盯着她,不曾犹豫便道:“不好。”
苏言无语,道:“那我睡那边吧,算起来你也是客,这床就让给你。”
唐青宣觉着莫名其妙,好好的人,为何突然要分开睡,他不乐意了,一把抓住苏言白嫩小脚,凑近道:“为何要分开睡,这床够大了,我不嫌弃。”
苏言拍了拍前额,无奈道:“你不嫌弃,可是我怕挤。”
唐青宣深吸口气,只觉得这么多天努力以来取得的成果,会在今日粉碎:“我们是夫妻,那日已经行了夫妻之礼,为何今日要分开睡?言儿,我要理由。”
大抵是此事关系到后半辈子或者后阶段很长时间的“性”福,唐青宣对此有些固执,不由得带了几分穷追猛打的意味。
苏言推了推他,反而被唐青宣捉了手腕,顺势一拉,便一头撞进了他胸口。
苏言这下恼了,冷了脸抬手推开他,淡淡道:“上次你中了媚药。这一次,我不想解释。软榻在那边,要么你过去,我睡这;你不愿意,我也可以过去,把床让给你。”
唐青宣苦笑,这是怎么了?这好好的人,突然发了脾气。也罢,他承认又是他猴急了些,他也很清楚,上次能抱得美人,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中了媚毒。
唐青宣深吸一口气,将碰触着苏言的地方,都挪了开。
“言儿,今晚都睡床吧。其他事不做,安安稳稳先睡一觉,谁都不知道明日会发生何事,再要你我费神操心。”
苏言怎会信她,坚持立场原则,指着软榻道:“看来你是想睡床,那也好,我让着你。”
起身之际,便被唐青宣拥入怀中。接着便见他脚尖一勾,青黄之色的锦被,便将两人盖住。
“你!”苏言动弹不得,只能怒目。
唐青宣将她紧紧箍在胸前,替她塞了塞被子,道:“别乱动,就这么睡吧。指不定半夜又被人叫醒。你现在在苏府,就莫要闹了。岳丈岳母都在此处,若是你执意闹,传到那边去惊扰了他们。”
苏言恨恨咬了他一口才解气,最后有一搭没一搭,窝在唐青宣怀里,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第二次早起时,如真在门外道:“夫人,有人求见。”
苏言心思稍稍一转,便知来人是谁。可叹她在唐青宣身后躲了这么多日,如今还是得亲自面对。
“让她进来吧。”
门被人推了开,苏言不曾转身,对着床理腰带。
“小姐。。。。。。”
苏言动作僵了僵,转过身便见暖儿正将托盘中的早点一样样取出。酱渍青瓜,菜粥,小肉包子,花生米,摆放齐全后,暖儿对着苏言似乎有些不自然,强笑道:“许久不曾给小姐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