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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书名:请娘子安
作者:初霊
淮安唐青宣,御妻有道,
曰:以退为进,方是安妻良方。
“娘子,你若爬墙,为夫替你步梯。”
【此文甜文一枚(确定?)额。。。不出意外的话
☆、娘子,听你的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历元朝皇都长阳素有绝色春景,却也敌不过这江南淮安的美景,三月风拂柳,娇花满河堤。延绵几十里的墨绿茶园,如今抽出嫩绿新芽,让人看了好不喜欢。
几近午时,西淮河畔,柳絮初飞,纷扬随风飘落于河水之上,映着午时的日头,波光点点,甚是好看。
遥遥望去,河畔柳树之下,一男一女一方棋盘,透过星点日光,在这春日里,真可谓是神仙眷侣,临案对弈,好不舒畅。
男子夹执黑棋,勾了嘴角看一眼女子,直直将棋子落下,“两盏茶,言儿又进步了。”
女子懒懒将白棋一丢,转个身背靠柳树曲腿而坐,慵懒之声,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味道:“无趣,同你下了十几年的棋,都没赢过。”言毕,揉了揉额角,歪头唤道:“暖儿,冰糖肘子可还有,都午时了,有些饿了。”
河畔树丛后钻出小脑袋,齐平刘海下的乌黑双眸瞪得甚大,怨道:“小姐,那唐府又不是咱自己府上,何来冰糖肘子备着?”
女子挑眉:“方才那是?”
小丫头暖儿朝男子努努嘴,“是卓公子带的。”
女子斜斜瞅一眼男子,对丫头摆手道:“你去醉香楼,我与卓远等在此。”
暖儿白了眼女子,无奈道:“小姐,姑爷提亲当日,你要他一手置办嫁妆,却又在昨夜里刚拜完堂,便将那十几个大箱子全搬到了苏府别院。咱也没从老爷府上带些日常用的银子,你叫暖儿用何给你买冰糖肘子?”
女子轻笑一声,懒懒道:“你这小妮子倒是会持家,这些年我赏你的银子首饰也不少了,改明儿替你寻护人家,你揣上自己的钱财嫁了。”
“唉!我去还不成么!”暖儿心里狂恼,晃晃脑袋起身,嘟囔着往醉香楼方向而去。
男子含笑将此景收于眼底,待暖儿走远,方也移了身子,同女子一般,靠坐与树上,轻揪了根嫩草在手中把玩,似无意般开口道:“今早出门,听得不少趣事,言儿可知?”
女子摇首,“不想。”转而又道:“你想问便直说,我最不喜拐弯抹角之人,烦。”
男子嘴角笑意不改,眼神却稍稍一滞,“言儿是因唐青宣直白扬言喜欢你,非你不娶,才甘愿嫁的?”
女子垂了首,笑得自然。
今早出门时,街头巷尾那些小道流言,她并非未曾注意到。
身旁男子卓远,自她八岁那年与之相识,两人并肩同行在淮安城各处,也是常有的事情。她是淮安知县千金苏言,卓远是长公主后人,淮安逸香坊的卓当家亦是县衙里的师爷。旁人皆以为,以两人的情谊和身份,她苏言不论如何,终是该与卓远成一对的。其实,昨日与另一人拜堂之前,她亦是这般想的。
然而,直至此刻,她仍似在梦中之境。她会松口答应嫁给唐青宣,而在成亲第二日却能如常面对眼前人,这个认知,让她很是困惑。
说起来,街头巷尾那些暇时闲聊,无非是因为她与唐青宣的婚事。唐青宣一月三次的提亲,“强娶”苏府三小姐,拆散一对鸳鸯的传闻,在她听来全不在意,丝毫不当回事。
苏言轻轻抿唇,才想起要回答卓远的问题,挑了眉淡淡道:“日子太过无趣,嫁人也不错。”
卓远轻点头,闭眼靠着柳树假寐,良久不语。
而与此同时,城内的流言也更甚了几分。若在往年,这样的日子该是淮安百姓们采茶晾茶之日,然而,今日本该在茶山上的众人,皆扎堆,或聚于茶馆,或立于县衙门口,或趴着唐府的院墙张望。
诚然,对于知县千金苏言,逸香坊当家卓远和淮安城首富、淳塘坊当家唐青宣,三人之间的情爱纠葛,强取豪夺,棒打鸳鸯之事,在淮安百姓眼里,远比茶叶有意思的多。
茶馆二楼西厢雅座。
“啧啧,昨日我亲眼瞧见唐家小厮急急扛了长梯子救人,唉,作孽啊。”
“唉,这也不知将苏小姐救下没。”
“说到底,那那苏小姐也是个想不开的人,那唐少爷无论家事人品,皆是上等,凑活着过吧。”
淮安长街瓜果摊。
“诶,李婶,你听说昨晚唐府的事儿了么?”
“哟,我家那口子给唐府送李子,回来时说,这唐府下人都在拆喜灯红绸了。”
“这么说,那事八成是真的?要不是人没了,为何还未洞房便急着拆那些啊。”
。。。。。。
正可谓流言猛于虎,一传便传到了唐府之内。厨房,花园,东院,西墙,无一不有人头碰头,嘴贴耳相谈。
唯一称得上安静的地方,便是唐家少爷唐青宣的主园——随园之内。
园子外的漆木门半遮半掩,一青衣小厮蹲于墙角,抱着手臂打盹儿。
不多时,院外走进五名少女,身着同款墨绿绸缎长裙,头输少女发髻,个个生得非美即秀。这五个女子,便是唐青宣自小收养的五个徒弟,由此在唐府之内,地位相当于别人府中的“千金”。
五人一行走至青衣小厮跟前,相互一使眼神,其中以为抬腿踹了踹打盹之人。
青衣小厮惊醒,抬首之时,睡眼惺忪。
“元宝,可否告诉姐姐们,昨夜。。。发生了何事?苏小姐。。。她?”
元宝瞧清了来人,一个激灵便转醒,“噌”地跳起身,欲往一旁逃去,却被五人团团围住。无奈之下,元宝挫着手,嬉笑道:“好姐姐们,少爷交待了,昨夜之事,元宝。。。元宝不能说。”
“恩?我们没要元宝说昨夜之事啊,姐姐只要知道,苏小姐。。。如何了?”
眼前的脸愈渐逼近,元宝苦了脸,闭眼道:“姐姐们走吧,我是不会说的。”
五人中稍年长的一位道:“镶灵,昨夜哭得最凶的人是你,要不,你去问师傅?”
唤作镶灵的少女直摇首:“不去,镶芸姐姐,师傅最疼你了,你去。”
镶灵头一偏,指了最幼一人又道:“镶草不是直言最喜欢师傅了么,你去。”
镶草望了众姐姐一眼,而后慢吞吞道:“镶灵姐,昨夜。。。昨夜我看见师傅了。”
“当真?”四人亮了眼,以至于忽略了身后轻手轻脚移至院门的元宝。
“师傅。。。师傅说去青楼逛一晚。”
闻言,四人皆松一口气,含笑望了眼寝屋紧闭的大门,皆道:师傅果真不对苏小姐上心。
退至院外的元宝则躲与一旁直挠头,这唐府之内,他元宝可谓少爷眼前红人。可一对上少爷的五个女徒弟,他可真真招架不住。
拂了拂胸口,一看天,快午时了,该给少爷送饭去了,也不知他昨夜在青楼睡得可好。
******
并不知城内人如何猜测自己生死下落的苏言,等了许久也等不到冰糖肘子,便不耐动了动倚靠树干的身子,抬手遮着额头,眉头微蹙。
身侧看似入睡般的卓远像是听见声响,突然开口问道,“听闻昨夜唐府新房内热闹非凡,言儿可否满足我的好奇心?”
苏言嘴角笑意浮现,“不过是些小玩笑而已,无甚可说的。”
卓远直起后背,转头看向苏言,抬手替她拂去额前柳絮,眼中暗波流转,情绪不明,半分忍耐,半分压抑,“哦?我倒是对此甚感兴趣,不知言儿可否细说?”
苏言大方一笑,开口娓娓将昨夜之事道来,卓远脸上笑意愈渐浓厚,眼中波光也急剧流动,怒,忍,悔,恼,各种情愫交织,唯独没有欢喜。
苏言盯着卓远紧握于身侧的双手,只笑不语,心道:直至此时,卓远,你竟还能忍着。
她闭起眼,昨夜拜堂礼毕入洞房之时,她未等唐青宣进门,便自行掀了盖头,坐于桌旁兀自喝酒吃点心。那时候,她在等:若卓远来,她走,若卓远不来,她便决定一世守着唐府。
她记得唐青宣进门那一刻,先是一愣,继而抱拳俯首恭敬行礼,“给娘子请安。”
凑至嘴边的手一滞,她对唐青宣的第一句话谈不上喜恶。心里突然兴起试探这人的忍耐力,她便搁下点心起身,绕着欢喜而立的唐青宣走了一圈,凉凉道:“唐青宣,你定知我并非因喜欢你而嫁你。如今即便是拜了堂,行了礼,我苏言依旧可以出墙,你可有后悔?”
唐青宣摇首,笑,“娘子若想,只管去便好,只是莫伤了自己。”
话落,便转身对门外唤道:“元宝,传人搬梯子,快。”
她因他的话一噎,别开脸不再看含笑盯着自己瞧的唐青宣。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她若出墙,他可否允她休书一封。
待梯子搬至院内,她不知怎的上了性子,勾了嘴角便走出房门,吩咐小厮将梯子在院墙边部好,撩了大红喜服,来了真劲往上爬。
在她故意踩空步子,身体往下坠之时,不出所料,唐青宣将她接了住。
“娘子有话吩咐为夫便好,何必来真的?”唐青宣如是说。
她望着他的笑颜,直直颔首,爽快道:“好,我说什么你都听?”
唐青宣无奈的神情,忠诚无比。看得她玩心大起,“这一个月,相公便宿与青楼吧。”
原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想,他只思忖少顷,便又委屈颔首。
她环视一周,继续试探:“我不喜红色,这些红喜之物,撤了吧。”
唐青宣再次颔首,在她略微失神之际,脸上温柔传来,却是他偷亲了她。第一次与男子行这等事,她不免愣了愣,而唐青宣已然退至院外,“娘子,若是想为夫了,可要早些来接为夫回府。”
卓远见苏言已然失了神,眼眸渐眯,想着该如何将她的真实想法给套出。
作者有话要说:想着要卖个萌,想啊想,想啊想,卖萌不如卖身,你们要么?【喂!节操!
阿初再次保证,这真的不是一个纠结的文【喂!
好吧,或许是。
因为某初最近黑化了,恩。。。。。。
☆、娘子,听你的
“新婚之夜将夫君遣至青楼,又刻意留下新话头给无聊的淮安百姓,言儿这一回玩得可过瘾?”
苏言眼皮轻抬,转首,“我几时说了我是在玩?”
卓远喉间一噎,嘴角笑意凝滞,只望着苏言。
苏言神色突得认真起来,“卓远,你可曾想过,我为何突然要嫁给唐青宣?”
卓远挫败别开眼,抬手遮住前额,苦道:“不曾。。。。。。”不曾想过,也不敢想。
苏言颔首,又轻轻落回树上靠着,“若是昨夜之前,我定会盼着你想通。毕竟这么多年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