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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丢脸?我不觉得啊。”
说话的是她身下的男人,对,身下,因为姑娘和男人的动作并不是一般男人背女人的动作,更不是所谓浪漫式的公主抱,而是姑娘骑在男人的脖子上那种父亲给孩子搭肩车,这样的动作放在这个时代男人女人的动作是过于暧昧的,虽然他们两人有相同的姓氏,和极亲的血缘关系。
这个女人就是鑢七杀。
这个男人则是鑢七花。
他们是姐弟,虚刀流最后的血脉。
“你不觉得我觉得,你皮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七杀扯了扯七花的脸颊,被女人如此蹂躏男人也只是委屈的喊疼:
“痛痛痛,姐姐,放手。”
该说鑢七花不愧是鑢七杀的弟弟,两个人淡然的表情如出一辙,这种面如表情的喊痛也只有他们做的出来,只是从体格上来看,七花着实不像是七杀的弟弟,七杀坐在他的肩膀上简直就像个孩子,七杀说七花皮厚不止说脸皮厚这一点,鑢七花皮厚可以从各方面看出来,比如现在,即使穿着十二单也觉得冷的七杀,七花竟然裸着上半身,□只穿着简单的和服裙裤,面无表情的走在着下着小雪的街道上,冰冷的空气吹来他都没有丝毫感觉,这样的皮厚七杀甚至有些羡慕。
虽然这姑娘脸皮厚是无人能及的。
“我不放,你先放。”
七杀固执的扯着七花的脸,而七花则捉住七杀的脚不让她动弹,男人平淡的声音又透着委屈:
“不要……我一放姐姐都会跑到我不知道的地方去找我不认识的男人了。”
这明显是姐控式的话语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就有些微妙了,明明是撒娇似的语气啊。
听到七花这么说,七杀放松了手劲,七花揉揉脸颊咕哝着:
“才不会让你这么快见到。”
虽然七花当初和咎儿有过一年的旅行去寻找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但是那些刀的下落咎儿都是一清二楚才踏上旅程的,现在七杀要找的人几乎都是下落不明中,这样寻找的过程更加艰难了起来,毕竟……姐弟俩都是脑子里缺根筋的人。
“都说了他叫银时嘛。”
七杀歪了歪头很认真的说道:
“跟你说了很多次了,应该认识了。”
说到这一点七花无奈的叹口气,眼神往别处看了看,是的,七杀对他形容过那个男人的样子,银发卷毛加死鱼眼,七花贫乏的想象力把银时想象的很微妙,没见过的男人怎么算认识,不过他算是认识到了这个男人厉害的一点……把她姐姐拐的都不知道家在哪了!嗯!
初次见面的话……先用七花八裂·改招呼一下吧。
此时此刻寻找着某个银发卷毛的鑢家姐弟压根不知道他们不止找错了地方,甚至是莫名其妙的离开了他们所属的年代。
不是尾张,而是幕末时期。
那个动乱又残酷的时代。
******
“有人在找桂和高杉?”
说话的男人压低声音,并不是那种压抑着怒气的低沉,而是这个男人本身就带着一股威压,让人肃然起敬,男人的面容可以用得上英俊潇洒来形容,不容多说这是一张俊美的脸,只是不带一丝笑意甚至有些冷漠的样子将这副英俊潇洒的脸变得生冷了起来,好似这副俊美的五官是一个雕刻出来完美的石像一样,这个男人除了表情上让人害怕,他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也是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说了这么多,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害怕这个认真在某种程度上无情残酷的男人的,比如他身边另两个男人,一个靠在墙上动作随意笑眯眯着,而另一个保持着标准的跪坐沉默不语。
“是呀,是不是很有趣的消息啊,土方先生,长州藩刚成了尊攘派势力会聚的据点,桂和高杉不会这么快出现在京,起码不会明目张胆的出现,现在却有人明目张胆的在找他们,不是很有趣么?”
说话的男人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听起来有些甜甜腻腻的有点孩子气,敞开的和服露出结实的肌肉,说这个男人到底是随意至极还是顽劣不堪呢?
土方岁三看着桌面上的宣纸,手上的毛笔蘸着墨水却未下笔,犹豫了一下放下了笔冷淡的分析:
“据消息来源,长州的奇兵队已经将近四千人,八一八政变后长州兵退京都,尊王攘夷派的势力被彻底赶出了近畿地区,但是他们迟早要以恢复尊攘派过去在京都的势力,真木和泉和久坂玄瑞动作不小,反而高杉晋作没有声音,高杉才是那个难缠的家伙。”
土方岁三顿了一下,看向身边的两人:
“听说桂有出现在京都,有关于找人的那人的消息么?”
“据说是一对上京的男女。”
斋藤一不冷不热的回答,和土方的俊美相比,斋藤的容貌可以说用精致来形容了,这个男人就那么静静的跪坐在那里,就像一个上好的瓷器,想让人静静的观赏,冲田抱着自己的刀幽幽的笑着:
“撒,要去好好调查一下他们么,土方先生?”
“你想做什么?”
土方挑起眉冷冷的问道,冲田的性格他还能不熟悉?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我想去亲自看看呀~貌似很有趣的样子~”
果然!
******
虽然行人不多,但是街边那家糯米丸子店前的姑娘有些显眼,身上穿着类似于十二单的华丽衣裳但是穿的方法确实不伦不类,但是那个姑娘一脸淡然的模样就好似一个好看的瓷娃娃被人当做玩具一样换上了好看的衣服一般,身上穿的怎么样对她来说是无所谓的,她手里拿着一根糯米丸子鼓着腮帮一口一口啃的样子到显得有些可爱。
“哎呀,这么俏的小妞一个人么?”
这么一道带着戏谑的口吻,不用猜也能想到说话的人是多么的一副痞痞的模样,几个男人穿着有些发旧的衣服露出没有丝毫美感的胸膛,腰间的刀栓在那里看起来就是个摆饰,不给人一种这是凶器的感觉,七杀淡然的瞥过几人,继续吃着手里的糯米丸子。
见姑娘不理人,带头的男人露出一抹下流的笑容:
“哟,还有脾气啊,是哪家的小姐啊,这么细皮嫩肉的?”
现在这个动乱的时代,带刀的人无疑是危险的人物,无论是那个会津藩的武士组织,还是倒幕派的攘夷志士,亦或者一些没有格调的浪人,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想去惹的,七杀微微皱眉,思索着这样的情景似乎在哪里遇到过。
“喂!在忽视我么!非要我动手!”
被七杀无视有些发怒,男人愤愤的伸出手摸向七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一些下流的话:
“让我摸摸,是不是真的细皮嫩肉的。”
那只手一点都不温柔的直接摸向七杀的下巴,但是将要碰触到的时候,他感觉到的不是什么嫩滑的触感,而是掌心的猛然刺痛,他下意识的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浪人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一边后退一边尖叫,一根纤细的竹签硬生生的穿透了他的掌心,尖端滴落下来的血珠似乎昭示着刚刚那一瞬的刺穿残忍又毫不留情,他表情扭曲的看着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七杀,对方淡然的看着自己,但是之前她手里的那根糯米丸子却不见了,那个女人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穿透了他的手。
“……似乎,你比我还要细皮嫩肉啊,这么容易就被刺穿了。”
七杀淡淡的笑着,口气里还有些遗憾,浪人的怒气被七杀淡然的态度给激了起来,这么容易就被这个女人攻击到了,而且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个女人……”
右手被刺穿他用不擅长的左手拔出刀来想要砍向七杀,但是这一次的攻击还是被阻挡了,明明是用尽全力劈下去,但是就是差那么一段距离,他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浪人的手腕被人死死的捏住了,对方似乎没有花多大的力气就这么捏着他,他顺着手腕往上看,看到的是一个面目清秀的男人,只是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让这个清秀增添了些许刚毅,男人的脸上有着和女人相似的淡漠,冷静的看着浪人淡淡的说道:
“她不是你该碰的。”
说着又转回头问向七杀,很是关切的那种语气:
“有受伤么?”
问完话,浪人的脸都绿了,受伤个屁,这个女人直接拿竹签戳他,老子连小手都没碰到好么!老子现在的手还被你捏在手上好么!
“放手!”
一声喝,俊朗又身材高大的男人迅速放开,他站到女人的面前疑惑似的问道:
“姐姐,他们要干嘛?”
男人道出和女人的关系,就身材上看两人不像,不过同样淡漠的模样很像。
七杀拍拍身上的十二单,进入京都之后身上的浴衣已经抵挡不了这个冬天的寒冷,七花建议她穿成那位叫咎儿的女子的模样,说那样穿既保暖又防弹,于是七杀就穿起了不伦不类又华美复杂的十二单了,七杀站起身个子只到七花的肩膀,她环视了一遍其余的浪人,他们都握着腰间的刀一副一触即发的模样,七杀晃了晃脑袋一字一句的说道:
“调戏良家妇女!”
这姑娘说的还理直气壮,准备好动手的七花摆好了铃兰的姿势也被七杀的这句给踉跄了一下,自家姐姐不着调的个性他还不清楚么,说的理直气壮的压根就是睁着眼说瞎话。
不过这个帮凶也上道,继续摆好姿势,一副认真的模样对几人说道:
“既然如此,你们做好觉悟了么?”
觉悟个屁啊!!你是哪家的妇女啊!!是良家么!哪个良家妇女拿竹签直接戳了别人的手啊!
根本就是悍妇蛮妇刁妇吧!
“臭小子,今天就要把你打得跪下来求饶!”
“不会有那个时候的,因为你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七花幽幽的说出他的惯有台词。
七花没有想到自己招式被不远处隐藏的两个人看在眼里,两个一动一静的面目表情很有对比性,冲田摸着下巴思索着七花的招式,顺带便和身边的斋藤一讨论一下:
“呐,一君,你看得出那个人用的是什么流派么?”
七花给他一种怪异的感觉,虽然他手上没有刀,但是他隐隐的有种刀的轨迹的错觉,那个男人的手刀和足刀有着足够的力道。
“并不是天然理心流也不是北辰一刀流……和心形刀流也不像,无流派吧。”
斋藤一冷静的分析七花的招式,不曾见过却有条有理,那足刀手刀以及架势就像是一套完美的流派有着难以攻破的防御和应对自如的攻击。
“阿拉,那个小姑娘要去哪?”
冲田撇到一边的七杀突然转过身居然跑开了,喂!你弟弟还在打架诶!
要说跑路,七杀跑路的技巧也是一绝,不过她丢弟弟的能力也是无法比拟的,要不是七花一路上紧紧的跟着七杀,七杀早就跑路了。
不过这一次跑走是因为七杀听到了一道声音让她有些在意,街角的转弯处传来一道轻声,虽然轻,但是瞒不过七杀,姑娘明确听到那个声音这么说:
“桂先生,我们还是撤,前面有人滋事,新撰组过不久就会出现。”
桂!
多么熟悉的名字啊!姑娘眼睛一亮,立马朝那道声音的方向跑去。
跑过转弯口,果不其然看到两个人在偏僻的角落处快要离开的样子,有多少年没有见到桂了,七杀自己都不大清楚,但是她一直记得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