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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显得娇艳欲滴。再加上身上罩着件松松垮垮的袍子,欲掩还露的风情扑面而来,她就如此一脸乐呵呵的,笑着冲进了卧房里。
结果发现三福她们几个丫头却没跟平时一样在临窗的炕上坐着做针线,或者是闲话说笑,而是老实的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
她们见丽娘进来了,就像遇着救星似的,但是依然不敢放肆,也只是微微的蹲了蹲身子,简单的行了个礼罢了,也没敢大声的动作请安。
丽娘随意的摆了摆手叫她们起来,之后又转头,只见炕上坐着穿着常服的自己也好几天没有见了的贾赦,他此时正一脸兴味的笑看着自己。在他的边上,只见红衣正在那里殷勤的端茶递水,嘘寒问暖,前前后后的忙个不停。
贾赦见单裹着一件奇奇怪怪的罩袍的小女人就这么傻傻的站着,愣在那里半天也没见动静,就有些来气。心想自己都好几天没有过来梧桐苑了,怎么也没见她热情点儿来着。心里也有些不是味儿,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丽娘这才想到自己还没有行礼问安呢。
她就赶紧上前行礼请安,嘴里却干巴巴的说道:“给大爷请安。”
“起吧,”贾赦淡淡的应道,又看向一边的红衣,训斥道:“还呆着干嘛?没瞧见你主子一头的水?”
红衣即使心里有一肚子的不忿,也依然不敢回嘴,只顾着低头,赶紧放下手里只剥了一半皮的橘子。
而还在边上站着的三福,三喜则如梦初醒,一个忙不迭的去拿吸水的干净帕子来给丽娘绞头发,一个则忙着去吩咐小厨房煮姜汤。
三福忙用帕子给丽娘绞了好一会儿头发,等丽娘的头发总算不再滴水,有些半干了之后,才退到一边。
这时,三喜也端了热热的姜汤进来了。丽娘闻见了姜汤的辛辣味儿,嘴里就有些发苦。她实在是不喜欢姜汤的味道,但是看了贾赦那张冷冰冰的脸,她也只好老实的接过,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放下汤碗,又赶紧的让丫头端茶给她漱口。
漱完了口,她却又站在那里磨磨蹭蹭的。
贾赦见她还是这样一幅不自在的样子,只得自己先开口道:“躲那么远干嘛?还不过来,我是能吃了你不成?”
丽娘听了贾赦的话之后,很有些鄙视自己,都和这个男人睡了两个晚上了,还这么矫情,至于嘛。但她又确实有些放不开,只好老实地蹭到炕边上,轻轻地坐下,继续低着头,等着听贾赦训话。
贾赦见了她这幅样子也没办法,只好伸手拉了拉丽娘的罩袍,开口问道:“你穿的是什么?怎么奇奇怪怪的,我好像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浴衣。”丽娘轻声的回到之后,继续低垂着头,又轻轻地扯了扯袖子。虽说比这更亲密的动作他们也做了,可是那时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没有边上这么多的眼睛盯着啊。
“什么?”贾赦还是不明白,继续追问道。
丽娘只好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详细的解释道:“就是去洗澡时穿的衣服。我们平常的衣服有好多繁琐的扣子,解解扣扣的,麻烦的紧,不如这个只两条带子,方便许多。”
贾赦听了也好奇不已,又拎着丽娘的罩袍,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
边上的丫环见了主子们这番做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赶紧的行了礼,逃也似的关了门出去,就连不情不愿的红衣也被三福她们拉了出去。
丽娘远远的还能听到三福喊人关院门落锁的声音。丽娘暗想,这是不是表示,贾赦今天要在自己的梧桐苑里歇下了?
突然,丽娘就觉得屋子里好像有点热,让人喘不上气来,炭盆要不要撤两个下去?
就在丽娘还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贾赦又继续问道:“听你们大奶奶说,你这几天除了去她那里请安之外,就连院子们也不出的,整天的就在小厨房里倒腾着什么改建浴室?这是怎么回事?”
丽娘忙定了定心神,知道这一时半会儿的也解释不清楚。只好又起身去柜子拿出自己画的改造图来,递给贾赦。
贾赦接过之后,打开摊开在炕桌上,看了好半天,又指着图问道:“这个看着像是炉子,可是炉子没见过这么大的,你用它煮什么的?”
“烧水来着!妾身在西厢的小厨房里挨着浴室的地方专门里做了这个,这样我就可以在屋里洗澡了。”
“哦。”贾赦随口应付道,双眼却不老实的盯着丽娘。
只见坐在自己边上的小女人,素着一张脸,脂粉未施,乌黑光溜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有一股子凌乱的慵懒之美,映着那雪白娇俏的脸蛋儿,越发的比从前好看。
此时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再看她半敞着的罩袍,领口开的有些大,露出雪白修长的颈项,和袖中露出的手腕,都很白皙滑嫩。
再想到他刚才拎着她的袖子看时,就察觉了这小女人罩袍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的,不由得被勾起了春心,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丽娘还是低着头,半天没听见贾赦再说话,不觉悄悄的抬头看了看。
只见贾赦在发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在看。丽娘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摸了摸脸道:“你瞧什么?”
贾赦猛地一把将丽娘搂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伏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瞧你长得俊俏。”
丽娘的脸“噌”一下红到了耳根,心里又尴尬又窘迫,还有些说不清的滋味,拼命推着贾赦道:“作死呢,丫环们还都在呢。”
贾赦却在边上低声地笑道:“骗谁呢,你看看,她们早就知眼色的退下了。”说着也更不老实的胡乱动作起来。丽娘顿时大羞,挣扎道:“这会儿天还早着呢,还不快放开。”
贾赦又将头埋在丽娘的颈窝处闷声笑起来,仍死死地箍着她。丽娘却依然在不停的乱动挣扎着。
“睡吧!”贾赦也有些恼了,喝了一声。丽娘赶紧地起身去铺床,丫头们逃得太快,都忘记这个了。
结果听到身后的人咳嗽了一声,她忙回头看,只见贾赦也站了起来,就支着双手站在那儿看着她。
丽娘有些困惑,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贾赦这是在等着她帮他脱衣服呢。
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之后,丽娘就更加郁闷了,哎,这古代的女人就是这么悲哀,上个床还得先帮着男人脱衣服。郁闷归郁闷,她还是得乖乖的奔回去给这位大爷脱衣裳。
贾赦倒是有点开心,看着这个小女人,刚才还不情不愿,别别扭扭的。这会儿却不得不走上前来帮自己脱衣裳,就觉得很有情趣,看着她害羞窘迫的样子也很有成就感,还是挺能满足自己的大男人心里的。
丽娘终于脱下了贾赦的外袍,小心的挂好,贾赦也懒得再跟她磨蹭了,直接抱起她放到床上,又吹熄了灯,也上了床,把布帐放下来,也钻进了被子,又伸过手把丽娘拉入了自己滚烫的怀抱里。
贾赦因为早先就被丽娘撩拨的兴起不已,这会儿也就没再客气。
再说了,贾赦也好几天没进梧桐苑了。虽说这几天他也招了其他的女人服侍,可就是觉得她们不管是热情似火,还是含羞带怯,都比不上在梧桐苑里,丽娘带给自己的舒服和畅快的感觉。这是贾赦自己之前从来没能体会到的。
贾赦倒是没有多想,只觉得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在一起,毕竟小别胜新婚,所以觉得新鲜,也就不足为奇了。
再说了,这会儿又是正要紧的时候,也容不得他多想。他又被身下的小女人弄得火气难消,便不由分说,住丽娘身上跨去,扒开两腿,就挤了进去。
丽娘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使劲儿地用手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颤声说道:“不要这样,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轻一点嘛!”
贾赦见她娇媚可怜,也不忍太过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丽娘忍着羞耻,当真用手探了下去,轻轻提住,心里却吓得乱跳,手也不住抖战,但也无法推脱。
贾赦也没有闲着,一双大手不停地到处摩挲着,嘴也不停的在丽娘的敏感处轻咬着。待得她浑身乱软如泥,身下也湿润不堪的时候,贾赦挺身一顶,就滑了进去,没入阴中。
丽娘仰卧在下,承受着,比上两次的疼痛得略减了些。不过只能一时宽松,仍然觉有些痛,只得紧夹两腿,望其少弄进去一点而已。但是丽娘这次胆子又大了好些,再加上又试过了味道,还能咬牙忍受,并不喊疼,又照旧与贾赦亲嘴含舌,贴胸揉乳,百般亲热。贾赦又□了一会儿,丽娘也渐渐得趣,竟忘了痛苦,紧紧地扶住贾赦的两臂,张开双腿,由他动作。幸而贾赦爱惜娇花,不肯粗暴,丽娘却已经娇喘呻吟了。
贾赦在被中摩挲着丽娘的身子,触手只觉一片温软,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果如古人所说:丰若有肉,柔若无骨。贾赦摩挲了半天,只觉得爱不释手,心爱已极。就一边□,一边上下抚摸,心醉神迷,不觉阳精大泄,尽入丽娘腹地。
丽娘伸手搂过他的头,紧紧抱住,乱揉乱抵,又将腰身凑了上去,挨磨了好半日,心里才稍为清醒,可恨□仍不时作痒,折腾了半天,方滑出来。
丽娘靠在被上,喘息了好久。贾赦这才慢慢地坐起,拿起旁边干净的帕子擦了自己和丽娘身上的污秽。事毕,又忙扯上被子,将丽娘和他双双盖住,又将她搂在怀中,面对面抱着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哎,不说废话了。
还是好好的码文吧。
不过,如果有订阅,收藏和评论的话,更好啦。
41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腊月二十二的大早上了。
丽娘虽然昨夜劳累的厉害,但是无奈生物钟已经形成,今天一早依然是寅时两刻就醒了过来。
因为昨晚太过辛苦,丽娘强忍着浑身的酸涩勉强起了身,又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准备下床。才知道□因昨晚贾赦抽弄的太很了,竟然肿痛起来,再加上腰酥腿软的,整个人像是又死了一遭儿似的。
丽娘又想起昨夜的情事与癫狂,有些埋怨起贾赦的不知节制,心头唤起点点的恼意。
刚刚连起了两次身,才勉强挣扎的坐了起来。这会儿丽娘抖着双腿刚要下床的时候,不防贾赦从身后抱住了她的纤腰。
丽娘虽然心中怒火高涨,却也不敢直冲着贾赦发火,只好忍着满肚子的火气,装出一副温和的样子,温柔的对贾赦说道:“大爷,时辰不早了,妾身服侍您起身吧。不然,回头可要耽搁了您去衙门点卯的时间,可就不好了。”
贾赦却丝毫没动,依然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也不见半分的放松。丽娘只听见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今儿不用早起了,明儿就是小年了。衙门里打从今天起就要封印了,各级官员们也自今天起就开始放假了,直到年初二衙门里才开印。你再陪爷躺会儿,今天不急的。”
贾赦说完抬起头,正好就着屋里的那一缕微弱的灯光,看见丽娘照映在镜子里的春光,发觉她艳横眉梢,春透酥胸,竟然出落得异样风流,完全是一个美貌少妇春睡晨起懒梳妆的风流娇态。看得贾赦两只眼睛都有些发直了。心想如此美娇娥,竟然为我所享用,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