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时带着两枚晶坠。
黑色的,是圣子的象征。
绿色的,是圣子伴侣的象征。
“为什么没想过要和她一起离开呢?”云涯簇其眉,有点无法接受这个近于狗血的故事,“不要告诉我是什么宿命之类的,我会想吐。”
“我想过,”赤羽炎佐倒是毫不掩饰的坦然承认,“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甚至想过要宰了你然后她就不用嫁了。但是后来我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impossible is nothing;ok?
“因为我也很喜欢你啊!”可怜兮兮的语气自动回归,云涯明智的决定放弃这个话题,显然赤羽炎佐这个人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绿色的晶坠,代表了我的伴侣的身份?”不是真的吧!是真的就麻烦大了。
“理论上是,实际上也是。”男人很不给面子的点头,“你死了,拿着那绿色晶坠的人,也会死,不管他是谁。喂,你给谁了?”
“按照那个女人的吩咐,”狠狠地咬牙,“日番谷冬狮郎。”
“……”沉默,然后是爆发,“你有没有脑子啊!”
“你居然,把那枚晶坠给了一个性别为男的生物!”
记忆中的话语,再一次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那枚绿色的,请您交给我的弟弟。”
“我的弟弟还小,又是个男生,真是委屈您了呢!”
“您现在一定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吧!您以后就会知道的,我只能在这里先说抱歉了。”
当时不知道的东西,终于,明白了。
不过,那是一句抱歉就可以解决的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侣是男生,还是个孩子。
这算是什么?啊?算什么?
搞得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恋童加玻璃一样。
“快去拿回来吧!”嘘唏一样的语气,并难得的没有开玩笑。
“拿不回来了。”怎么可能拿得回来呢?
想要把姐姐留下的唯一遗物从近乎恋姐的弟弟手中拿回来的几率是多少?
简直就是负数嘛!
关于鬼煞一说
找到了这么一个静谧的地方,却没有办法再解放出那把刀。
“喷血啊!”云涯置身于静灵庭不知哪个角落的破院里,尝试着使用他的刀,“这个破东西到底应该怎么用来着?除了切菜还有什么特别的功能么?怎么比山本总队长给的还要垃圾?”
那是某一日的午后,秋日温暖的阳光穿过依然蓬勃茂盛的树林,在已微微泛黄的草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依然抽不出的刀横呈大地,陈旧却干净,少年站在那刀身侧,手中一枚墨黑的晶坠。
“吾以风谷一族圣子云涯之名命令你,汇聚天之怨气,集合地之恨意,显形吧,鬼煞。”
风萧瑟的吹,黑色的雾气弥漫着少年的身体。
然而最终的事情,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颓唐的低下头,云涯放弃般的松开手,任那晶坠晃荡着垂在胸前。
“还是不行,一点用都没有。”
然后那少年恨恨的踢了一脚那把刀,“真是的,怎么两把刀都那么没有用。”
顿了顿,脸上的神色突然古怪起来,“难道我天生是用拳头的命?”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四日之前,那一日云涯与赤羽炎佐刚刚接到一个消灭大虚的任务。
本来这种事情是应该队长去做的,但是日番谷那个小鬼似乎还在为长达一个月以前的事情生气,看也不看就把任务交给了他们。
任务过程并不轻松,主要原因在武器上,赤羽炎佐有他的刀,阎罗红莲。
那是一把通体火红的长刀,血色从刀柄一路绵延至刀尖,所到之处燃尽了红莲之火。
漂亮的一把刀,让他不自觉地想到以前很喜欢的一本书《漫珠沙华》。
都是那样妖艳的美丽。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当他拿出他的拔不出来的刀,旁边那个男人用几乎要晕过去的表情看着他,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那个是什么东西?”
“刀啊!”云涯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他,然后换来了男人一个暴栗。
“废话,鬼不知道它是刀啊!”
那你还问?很久以后少年想他当时的表情是那样的,否则那男人也不会用一脸挫败的表情看着他。
“你的鬼煞呢?为什么不用那东西?”
“鬼。煞。”字正腔圆的吐出那两个字,少年依然迷惑,“那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东西!”气急败坏的大吼,然后换来少年一脸鄙视。
“明明是你说为什么不用那东西的。”
如果没有接下去的那个小小的插曲,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或许会那样进行下去,只是沉浸在争吵里的两人都忘记了旁边还有一只蠢蠢欲动的大虚。
那种没有文化的东西似乎也被两人那种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态度激怒了,没有任何预兆的一爪向那个少年抓过去。
很重的一次攻击,似乎凝聚了所有的力量,却终究是没有伤到那少年。
温热的血溅到侧脸,云涯看见身上压着的青年,依然瞪着那样漂亮的眼睛。
“早就说过,不要轻敌。”勉强的笑着的声音。
“但是算了,这次也不全是你的错。”终于闭上了眼睛。
那一个瞬间,仿佛身体都已经不属于自己。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只有熊熊的怒火,从心底最深处灼烧上来,心中唯一剩下的想法,不过是三个字。
杀了他。
“吾以风谷一族圣子云涯之名命令你,汇聚天之怨气,集合地之恨意,显形吧,鬼煞。”
陌生的语句从口中倾泻而出,随之而来的是那样一把刀,黑色的刀身,有银色的若流水般的花纹盘踞其上,刀柄是张大的狼口,上下鄂紧紧地包裹住整个手掌。
那是他的刀,真正属于他的刀。
风谷圣子的刀。
鬼煞。
后来的事完全不记得,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三天,入目是白色的病房,白色的病床。
还有,床边那个把自己的手臂当作枕头来压着睡的白色的脑袋。
日番谷冬狮郎,果然是个,可爱的孩子。
白色的脑袋动了动,那孩子慢慢的抬起头,一脸迷迷糊糊的表情,睡眼朦胧的似乎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啊!”不清楚的张了张嘴,日番谷突然清醒过来,“快来人啊!云涯他醒了。”
还没有明白自己和这孩子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可以这样直呼姓名了,就被突然涌进的四番队员当作试验的尸体一般作揉右捏,几乎变形。
终于挨到检查结束,还换到了那个孩子的一个大白眼。
“哼,出个这么小的任务都要会受伤,太弱了。再有下次,我就不来看你了。”
说着,就故作沉稳的往外走去,正好撞见进来的卯之花烈,只见那女人柔柔的笑。
“哦,原来风谷三席已经醒了,日番谷队长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毕竟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了。虽然是队长,三天没怎么休息还是不好的呢!”
“我才没有守三天,”那孩子马上恼羞成怒起来,“我只不过是今天早上来看了看而已。”
说完,一溜烟的不见了。
看了看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似乎没有光。
如果没有错的话,现在似乎连六点都没有到。
还有就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如果没有脸红可能会更好些。
虽然赤羽炎佐并没有什么事,按他的话说不过是被狂拍了一下结果咳嗽咳出了血。
但是云涯还是从心底里盼望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因为长时间的昏迷而被日番谷以队长的身份勒令要在病床上呆上整整三天,简直就比死还痛苦。
于是,趁着那孩子回去处理公务的时间,偷偷的溜出来尝试找到那把只见过一次的刀。
找到了这么一个静谧的地方,却没有办法再解放出那把刀。
算了算了算了算了,反正没有那把刀也死不了。
自暴自弃的把黑晶坠收入怀中,云涯弯腰拾起那把没用的刀。
然后在还没有抬起头的那一刻僵直了脊背。
不远的地方传来温和的声音,沉稳柔软得仿佛怎么都打不扁的海绵。
“是十番队三席的风谷君么?”
关于舌战一说
镜花水月,虚假,缥缈,一场空。
“啊!”以无比缓慢的速度转过身,脸上挂上与前方的男人相差无几的笑容,“原来是五番队蓝染队长啊!非常荣幸能见到你呢!”
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于是云涯不再说话。
于是两个人沉默着沉默着互相微笑。
“风谷三席在这个僻静的地方干什么呢?”最终还是那个大boss首先开口。
“没什么呐!闲得慌随便逛逛。”好像打太极一样把话题绕回那个男人身上,“只是不知道像蓝染队长这样的大忙人到这个僻静的没有人的地方来又是有什么事情呢?”
“谁说没有人呢!”避重就轻,“风谷君不是就在这里么?”
顿了顿,那男人又开口。
“刚刚看见风谷君似乎在练习使用斩魄刀呢!”
“啊!”不自觉地握了握手中的刀鞘,“您也知道,我这把刀是出了名的没用,连拔都拔不出来。”
“那么风谷君要不要看看我的刀呢?”男人依旧笑,“要知道有的时候观看别人的解放也是一种很好的学习方法。”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蓝染队长的刀,是叫镜花水月吧!”哼!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是呢!”轻轻点头,“难道风谷君已经看过了吗?”
“不,还没有呢!”微笑,再微笑。
“那要不要看看呢!虽然不能说很有用,但我相信对风谷君还是很有启发的。”
“我想不用了,”不是想,而是这种东西,一定不能看,“镜花水月,说到底都是表面的别人想让你看到的虚假的东西。蓝染队长的刀,说到底,怕是只有蓝染队长才能真正看清它的用处。在别人看来,怕都只是一场镜花水月,不但无益,反而有害。”
“噢,”瞬间僵掉的笑容,却还是努力维持了一贯的平和,“风谷君这是什么意思?”
呐,呐。开始,藏不住了么?
“没什么意思呐!”还是不要惹急了你,“只是古老的中国对这几个字的解释罢了。”
“镜花水月,虚假,缥缈,一场空。”
“真是有意思的解释呐!”蓝染抬了抬眼睛,“不过中国是什么地方?”
“一个很遥远的国度。”仿佛追忆一般的语气,转过来又变成了微微的诧异,“蓝染队长是真的近视么?很严重么?”
“是呢!已经近视很久了。”再次抬了抬眼睛,略有些不自然,“为什么会这样问呢?”
“没有,只是戴着眼睛很不方便,在战斗的时候或者各种其他的时候。不会觉得不舒服吗?”就像是真的担心一样的语气。
“习惯了,”调整一下,“就好。”
“真是的,本来还以为蓝染队长戴眼镜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呢!”撒娇一样的语气。
“比如?”居然出现了这种非常规的挑了挑眉的动作。
“比如……”故意拖长了的答案,“为了掩饰什么东西之类的。”
“什么东西呢?”微笑,然后极有压迫力的往前迈了一步。
“这个东西呢……”继续拖长,引诱一般的语调,“就只有蓝染队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