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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孩子气的表情,被他那样专注地看着,就像整个世界在他眼中只有一人,他一字一字说的郑重审慎:“我,想和你在一起。”
真真仰脸,看到他紧张抿起的嘴唇,她微微笑开,如释重负。
那笑容明艳得就像华丽的牡丹,刹那间绽开的美丽,他伸手搂了过去。嘴唇上一片炽热,清爽的气息包围着真真,身上就像着了一把火,热的能把人化成灰。
只是一个吻就让她手脚无力,郑秉修一只手护在她脑后,一只手按在腰间,把她紧紧地抱着。呼气声和着心跳在耳边轰鸣着,眩晕感强烈起来,真真把头埋入他怀里,那么大的心跳声,好丢人。
突然间郑秉修整个人倒向她,真真支撑不住,两个人歪在地上……
……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真真跪坐在一边。
窝在被子里的郑秉修面色茫然眼神游移:“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成亲?”真真呆呆的重复了一遍,脸颊上飘了两朵红云,很快她又皱起眉头:“不要转移话题。”
“世间万物都遵循着守恒的规则,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越强悍的力量受到的限制越大……”她从身后端出小桌子,上面笔砚俱全,妩媚的眼尾狠狠的扫了有些跟不上节奏的男人一眼,“现在,说吧!”
郑秉修抿唇皱眉面色严肃,依他的经验来看,人类总是排除异己,他们并不容易接受超出控制的事物,而对面的人目光澄澈,满脸关心,他叹出一口气决定赌一把。
“这么说你功能还挺齐全的嘛,视觉,听觉,速度,力量等生理超能力和念力,控制力,转移力,停止时间,以及超常的学习能力和——”她停顿了一下:“长生不老?!”黑梭梭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上下打量了一遍,郑秉修向后靠了靠,面色无辜。
真真低头继续总结着,“弱点,酒精,人类的体、液……”像电影闪回,她想起了第一次亲吻后的昏迷,滴入血液的菜也让他卧床不起,还有刚刚的吻……她的脸藏在阴影里,心情复杂,以后,怎么办?
擦掉她脸上滚滚落下的泪水,郑秉修试图以拥抱安慰她,怀中又香又软的身体颤抖的让人心疼,真真轻轻地笑出来,红红的眼睛让她看起来像只瑟瑟的小兔子:“没关系,没关系的,我只要能看到你,能陪在你身边……就满足了,至少我们在一起……”
不不不,我怎么甘心,当我年老色衰,满脸皱纹,神情枯槁,而你仍然是清隽俊秀的模样,强大得令时光都为你让路,我怎么配得上?还不如在死在最美的年华中,让你的记忆里永远存在那个美丽动人的真真,而不是鹤发鸡皮的祖母。真真伏在桌子上,单薄的衣服下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哭声起伏。
太贪婪了,太贪婪了,想得到他,得到后又想长久的霸占他,永不知足的心就像无底洞一样可怕……
房间回荡着轻轻呜咽的哭声,一双手温柔的拉起她,微微敞开的里衣里露出他结实的胸膛,躲开靠近的嘴唇,真真哽咽着:“别这样,你会受伤。”
“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傻姑娘。”他凝视她的眼睛,眼神温柔缱绻,像是要带人坠入一场华美梦境,“我终于等到了一个人去分享简单的清晨和夜晚,有一个会有人等我回来的家,能表达喜欢一个人的真心……这才是我最珍贵的时光……”
真真带着眼泪笑起来,既然有些事不能改变,那么我们能做的就是享受当下……
知君近觉青山好,一笑人间万世轻。
没有亲友,没有家人,但是郑秉修还是完整的准备了一场正式的婚礼,跨越在院子里放着的“火”盆,意味着赶走恶鬼,他把捉来的活雁放在桌上,然后磕头两次,大雁象征着白头偕老,一次结缘终生不变,看着他头上戴簇冠,真真左右脸上贴的纸胭脂都要笑下来了。
两人对拜了两次,梅姬在绕着青丝和红丝的酒盏上斟酒,从左到右依礼端了一遍,先让新郎要舔一舔合欢酒再给新娘,交杯礼后合卺结束,郑灿欢快的把放在大礼桌上的大枣、栗子都装在郑秉修的兜里,预示早生贵子,真真一愣羞赧的低下头。
今天,似乎不是个安稳的新婚夜……
不过两杯合欢酒,郑秉修就醉了,他挥着手抱着真真飘起来,紧张的抓着他的衣袖,真真想起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真是可悲的酒量,她笑着亲了亲郑秉修的红脸颊。
被强硬压倒握住胸乳,真真才开始慌了,如果唾液能使他昏迷,血液让他卧床不起,那么剩下的事,大概更加不可以做吧。她慌乱地开始挣扎,“别……”拒绝的话消失在唇齿间,身上俯视着她的男人露出满意的微笑,就仿佛食肉动物在衡量自己的猎物思索该从哪里下口。轻吻着细腻的脖颈,他带来一串电流,让真真连脚尖都酥软了。
亲吻湿热又坚定,让她丧失了所有的语言,密密得照顾到她每一寸皮肤,身上压下甜蜜的重量,两个半圆找到了彼此,生命终于完整起来,他喘息粗重,凝视着对方的眼眸要滴处蜜来。真真脸红似火,敏感的耳垂被袭击,软骨被或轻或重的碾咬,全身兹兹地冒着热气。
“撕拉”醉的衣扣都解不开的郑秉修终于不耐烦的把它撕掉了,他的身体结实,肌肉线条流畅,再往下看……真真瞪大眼睛,翻过身就要爬着逃走,她的衣服已经被撕得差不多,美背白皙的耀眼,落在有心人眼里更是火上浇油。
才爬了两步就被拽着小腿拖回来,就这趴伏的姿势,郑秉修的胸膛贴在她赤、裸的后背上。从尾椎骨一点点抚摸,真真软成一团,肚兜里多出一只乱摸的手,蓓蕾被或轻或重的捻弄,她湿哒哒地颤抖。腿间有什么强硬的挤了过来,胡乱的碰撞着。他的手被咬住,干脆伸进她嘴巴里玩、弄着,唾液来不及咽下,把他的手指都染得潮乎乎的,长长的拖出一线银丝,眯着眼睛舔了舔,“好甜~”他露出漂亮的牙齿,太,太色、情了,真真捂着脸蜷缩起来……
鼻尖在脊柱上不住的轻蹭,印下一个个吻痕,有什么一下闯了进来,贯穿了她,“啊……”真真疼的声音都变调了,指甲掐入他的小臂。
“很疼吗?”呼痛声让郑秉修短暂的清醒了一下。
被翻了个身,身体里填着的东西也转了一圈,真真下意识的放松,把腿盘道他腰上,带着哭腔:“慢,慢点。”
他亲了亲她额头,珍宝入怀,没有什么比此刻更圆满的了。
遥远的梦境终于成真。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第25章 名妓篇完结+宠物篇1
“啊呀,一根白头发……”立在郑秉修身后帮他束发的真真惊叫了一声,快手快脚地拔了下来。
白发?两人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不可置信的神色。
真真捏着白发:“说起来好像后遗症越来越轻了,至少最近这次没有做到一半昏过去……”
郑秉修:“……”
……
搭着自己的脉搏,真真神情恍惚,“我,好像,怀孕了?”
飘渺的语气承载着重雷一样的讯息,郑秉修一个踉跄:“不要开玩笑。”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啊”孕妇情绪多变,她说着说着就开始掉眼泪,“吃干抹净之后连孩子也不认了吗?”
抱着哄了半天才破涕为笑,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
红彤彤的婴儿闭着眼睛沉睡,粉嫩的小嘴巴嘟着,盘着发辫的大婶笑眯眯上前:“郑大人,恭喜您喜得千金!”
男人呆立了半晌,雕塑一般坚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同手同脚的推开门,房间里充斥着血腥味,缠着抹额的新妈妈面色苍白向他露出幸福的笑容……
……
“郑秉修你小时候也这样吗?”真真戳了戳身旁男人的肋骨。
他一脸严肃:“怎么可能,这孩子一定像你……”
搬着脚丫啃得起劲的孩子咧开嘴巴,粉红色的牙床上露出米粒般大的乳牙,她挥着胖乎乎的胳膊,“啪”得一声拍在摇篮边上,黄杨木制成婴儿床裂出手指粗的一条缝。
真真:“……我可没这本事。”
……
小五吭哧吭哧从毛茸茸的巨大的“长毛毯子”下爬出来,即使装瞎都能没办法忽视自己爬这个事实,爬=四条腿,她低下头,金色皮毛覆盖的胖爪子,翻过手,肉鼓鼓的掌心和被打磨的平滑的指甲。她叫了两声:“汪汪!”
用后腿搔了搔脸,“妈妈,我又做梦了!”
“又梦到自己是人?”妈妈温柔的从头舔到尾……
肚子下的一只狗崽子挥舞着小爪子:“小五快来吃奶,我顶不住了……”
“滚一边去四仔!”从头上踩过去的那个体型最大。
看着这样热闹的家庭,被叫成小五的那只狗崽子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作为一只智力超群的金毛寻回犬总是觉得自己是个人,妈妈说,这是病,得治!
艾比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金毛寻回犬母亲,她几乎每年生一次,立春之际,她生了六只狗宝宝,一个个身体都很健康,她奶水充足,主人家条件也不错,没有孩子被冻死或者饿死。在满月之前每个孩子都是吃了睡睡了吃,没有什么不同,小五也就是比一般宝宝抢的更快些,满月之后,艾比很快发现这孩子的与众不同。
当其他孩子可以行走时,小五的四条腿还会打架,经常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该迈哪条腿,可以用两条后腿立着走路后,她就开始坚信自己是人,这个孩子让艾比妈妈操碎了心。
“妈妈!我,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是人!”爬爬爬,努力的趴在妈妈的背上,艾比顺滑的皮毛非常漂亮。
轻松地把她从背上叼下来,“小五,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不是学会用后腿走路就是人类!”艾比妈妈无奈的帮她顺了顺毛。
这是小五第N+1次照镜子,镜子里她头骨宽,成轻微的拱形,深棕色的眼睛大而友善,间距有点大,皮毛油光水滑,还是一只漂亮的金毛,抬起爪子,叨了两下,她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她真的是金毛,纯种的!
小五还有3个兄弟和2个姐妹,和一群只会追着老娘的狗崽子是不同,妈妈叼来肉骨头往窝里塞来逃避喂奶,小五还是挺高兴的,满月之后她梦到自己是人,接着就自觉断奶了,虽然觉得吃残羹剩饭之类的有点别扭,但是妈妈说好狗狗不能挑食。
主人一家都是是个美籍韩裔,黄皮肤黑眼睛,小五开始以为他们是中国人,结果被老大鄙视了,他认为她在吹牛,因为人类都长得差不多,除了皮毛特征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哪个国家的,而且在他们眼里一切只有黑白两色。再次找到自己和普通犬类的不同点,小五默默记下老大他们是色盲……
和她的大家庭不同,主人一家人口简单,雌性和雄性各两位,负责照顾他们一家的是位年长的雌性,她温柔端庄,是个典型的东方女性,家庭主妇。她的丈夫是个医生,女儿还在上中学,那个已经成年的儿子还住在家里,但是已经是大学生的他并不常回家。
接受了自己是狗这个事情,下面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后背痒痒,舔!啊呀,爪子脏了,舔舔!!有虱子?!舔舔舔!!
小五成了家里最爱洗澡的一员,好在主人家环境不错,对待狗狗们也足够耐心。在这里她还认识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