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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比很清楚,虽然常常动刀动枪的,神田还是一个很有信用的人。
「唉呀呀,既然你这样说,那该不会是白髪少年自己偷熘出去了吧?然后,玩到忘记回来。」坐在沙发上,帝奇把玩着挂在胸前的怀錶。
「都已经四点半了,那个白髮少年溷到哪裡去了? 」
「糟糕了啦!亚连是超级大路痴啊!死定了,我会被阿优砍死的啊啊啊啊───」
拉比着急的抱着头,满屋子乱走。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耍老千少年找回来,你在那边碎碎唸有什么用? 」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问题是我不知道亚连跑到哪裡去了啦!叫我到哪裡去找啊? 」
一脚不甚文雅的踩在帝奇膝盖上,倾身向前,拉比死皱着眉头,朱唇紧抿,双手按在太阳穴上。
「我叫城外那几隻恶魔去找好了───」
「帝奇!别闹了!依亚连现在的身体,一隻恶魔对他来说都是很要命的啊───咦? 」
正当拉比已经开始歇斯底里的时候,一个巴掌大的东西从窗口飞了近来,一股脑撞上帝奇的肩膀。
「这是什么? 」
抓起冒失的小东西,帝奇拿到眼前仔细的端详。
「啊!迪姆恰比!你刚刚和亚连在一起对不对?亚连他人呢?亚连勒?他去哪裡了?他现在人在哪裡?」
抢过帝奇手裡的金色魔偶,拉比批哩啪拉的丢出了一连串以不同方式叙述,但其实答桉都是一样的问题。迪姆恰比咬住拉比的衣领往门外拉。
「要带我去吗?等一下,我看还是通知一下阿优好了……」连上了神田的魔偶。
「嗨,阿优。」
「做什么,你来乱的?我要切断通讯了,我现在已经回程的路上了,有事我回去再说。」
「等、等一下!阿优,那个……」
「有话快讲。」
「咳,好吧,亚连不见了。」
「就这样?豆芽菜不见有什么大不了───你说什么?!豆芽菜不见了?!死兔子,你去医院去假的啊!你最好赶快把他找回来!不然───」
果不其然,另一头传来了神田震天价响的怒吼。
「不、不要生气啦!我来的时候亚连就已经不见了,迪姆恰比现在要带我们去找亚连。」
「你们等我,我在20分钟左右就到。」神田匆匆切断通讯。
「看你急的,有什么好担心的?若是遇上了被我赶出去的那些恶魔,顶多断一隻手或一隻脚什么的───」
「帝奇!要是亚连少了一根寒毛,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
看到帝奇一副「关我什么事的老太爷模样,气得拉比丢出了对帝奇少爷来说不得了的炸弹。
「……咳,那个日裔驱魔师搞什么,那么久还没到?」
开玩笑,要是拉比不理自己,那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就没着落啦!!
* * * * * * *
「这颗豆芽菜,竟敢偷熘出去?等一下我就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酷刑!」
怒火中烧的神田以比平常快两倍的行进速度,仅五分钟便到达医院。四
* * * * * * *
「好累喔…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方向感贫乏到一种非人境界的亚连在不知道乱走了多久之后,累的摊在地上直喘气。
四周非常荒凉,只有几颗大树耸立着。看来,这边已经是偏僻的城郊了。
「完蛋了啦,太阳都快下山了,优不知道回医院了没…呜…人家肚子饿了……」
身体尚未恢复至受伤前的状况,所以,在经过几个小时的步行之后,亚连现在可以说是呈现虚脱的状态。
正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的时候,一颗砲弹突然再距离亚连五步之处炸开。
「什么人! 」亚连连忙吃力的起身。
「喂,你这个废物,这么近你也会射歪! 」
「闭嘴!偷袭太不道得啦!这个叫通知,通知! 」
「嘿嘿嘿,没想到在这边也可以遇到驱魔师啊? 」
「咕咿──看来帝奇大人把我们赶到城外也不是全没好处嘛! 」
「innocence发动! 」
可恶,怎么会在这边碰上恶魔?而且还是四隻LV2…呃…如果他们说我只是出来玩,大家都是好朋友可不可以……?
「唉唉,看看个驱魔师,站都站不稳了,还想跟我们打?乖乖的被撕成碎片吧──── 」
恶魔说完,以惊人的速度朝亚连冲了过去。
双脚使劲一蹬,跳离了方才的位置,惊险的闪过了恶魔的冲撞攻击。
然后,有点难看的以屁股着地,害亚连痛到差点没飙出眼泪。
「啊啊───屁股好痛啦────」亚连半趴在地上,一手摸着和地面做了亲密接触的可怜屁屁,小声的哀嚎。
此时,亚连全身已经开始不住的颤抖,冷汗直冒,额上冒出了密密的细汗。
「必须一次解决。否则……」
「驱魔师,太嫩了吧?你是菜鸟吗?去死啦────」
「碰、碰、碰、碰」朝亚连连射出了四发砲弹────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和刺眼的亮光,亚连被爆炸后强力热风旋起,重重的状上了粗大的树干。
亚连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头痛的像快要裂开了一般。
「你这个白痴,你又射歪啦!! 」
「溷帐,到地狱练靶去吧───! 」
头晕目眩的亚连无力的趴在地上,在一阵凄厉的惨叫和白光过后,一切就像收音机突然被切掉般的安静了下来。
刚刚那一下撞击的疼痛尚未退去,亚连又感觉自己被人粗鲁的抱了起来。
「痛……」
「喂,你这个日裔驱魔师,懂不懂的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
「少囉唆。」
亚连在昏迷前,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狰狞程度和恶魔有的比的俊脸;感觉到的是那张脸的主人冲着自己来的慑人怒气。
* * * * * * *
「真是的,本来想找他打牌的,结果竟然变成这样。」
「不要吵啦,安静一点───哎呀,阿优,你回来啦? 」
「你们两个,吵死了。」
进门的神田手提着一包小东西,在门边换上了室内拖鞋。
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梳妆台上,随后一屁股坐进了沙发,双手抱胸翘起了脚,盯着病床上昏睡不醒的人儿。
「神田君,火气别那么大嘛,护士都已经说没事了───」
「咳…咳咳……」重咳了几声后,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了眼睛。
「阿优,来来来,亚连醒了喔!」
拉比把脸可以臭死人的神田拉到了床边。
「拉…比…」
勉强的动了动嘴,亚连觉得整身的骨头好像散了一样,尤其是撞到树干的背,不断传来微微的疼痛感,大概瘀青了吧……
「……」
被拉比拉到床边的神田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面无表情的瞪着虚弱的亚连,眉角还微微抽蓄,背后好像还可以看见一团熊熊的烈火燃烧着。
「呃…阿优? 」
处在此一尴尬的低气压中心,拉比有点不知所措。
「咳,拉比,走了;我们该回去了。」
察觉不远处三人僵持的诡异气氛,帝奇连忙过去打圆场。
不过,虽说是打圆场,但是帝奇只是把自家小情人从低气压中心带离,逃离病房而已,没良心的把毫无抵抗能力的亚连和快把四周的空气都烤焦的神田丢在病房内。
『啊───拜託你们别弃我于不顾啊───我不要和优独处啊啊啊啊───』
悲悽的看着拉比和帝奇的背影,亚连在心中无限呐喊着,可惜,本来就没什么没良心的诺亚仍是带着自家橘毛兔包袱款款,脚底抹油熘掉了。
最后的一丝生机在帝奇带上门的时候被无情的斩断,亚连只好开始寻找能让自己不被大卸八块的办法。
神田双手插腰,原本没有表情的面孔从帝奇一关上门后就立刻转变───
怒目瞪视着再床上缩成一团的亚连,狰狞的表情和那时亚连昏迷前看到的表情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就差没喷出火来了。
亚连现在突然很恨自己的圣洁为什么只会”十字架之墓”或是只能挥来挥去,而不是能让主人立刻人间蒸发……
藏在被子底下的身体不着痕迹的缓缓朝king size床的边缘移动,想要远离高危险性的火药库。偷偷的用眼角的馀光瞄向窗外,开始认真的计画逃生路线。
身体髮肤,受之父母,就算死了也得保持尸体完整,自己才不要被神田用六幻一刀一刀削成生鱼片啊啊啊───
可惜,此项神圣的任务被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识破。
神田踢掉了穿在脚上的拖鞋,跨上床,压住了亚连的双手,两腿跨在亚连身体两侧,将亚连禁锢于自己和床之间。
「你,还想要逃到哪裡去,嗯?」
没有大吼,神田只是严厉的盯着害怕的亚连,用平稳到有点诡异的语调问着。
「我…我…呜……」
从神田身上散发出的一股窒人的压迫感让亚连直发颤,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泪水在泛红的眼眶打转。
亚连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生气时不用大吼大叫,也可以让别人这么害怕。
神田,是真的很生气……
「不准哭,既然你敢不听话,就要有接受惩罚的觉悟。」
说完,神田把颤抖不已的亚连从唯一的屏障───棉被下,像抓小鸡似的拎了出来,抱到自己腿上,让亚连的腿夹着自己的腰。
「呃啊───优!」
被吓到的亚连整个身体和神田贴的紧紧的,想要逃开却被环在腰上强而有力的手臂压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惊慌的亚连双手环着恋人的脖颈,眼眶裡的泪水多到掉了出来,滴在神田肩上。
「呜…不要…我以后会…乖乖听话……」
「以后是以后,现在是现在。」
神田思毫不理会颤抖的厉害的泪人儿。
听到神田这样说,亚连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不会很痛的。」
「不要…优,不、不要───!! 」
一手固定着亚连的纤腰,另一手粗鲁的拉起了亚连的衣服,白皙滑嫩的玉肌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扯掉了亚连碍事的上衣,随手往床下一丢,神田歪头仔细审视着亚连的背。
大掌抚上了因害怕而不断颤抖的背部肌肤,不安分的到处游移。
「求求你…不要…呜……」
虽然不知道神田打算做什么,但是亚连本能的对对方接下来要做的动作感到害怕及不安。
神田完全不理会亚连的哀求,禁锢着亚连的柳腰,另一手伸到亚连的大腿旁,自己的裤子口袋裡,掏出了一小罐白色药膏。
挖了一大坨,随后缓缓的伸向了怀中泪人儿嵴锥尾端──────
「嗯啊───!!好、好痛!优───」
方才稍稍被克制的眼泪又向水坝洩洪般,争先恐后的冲了出来。
亚连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想减轻对方带来的不适,神田则继续着手上折磨人的动作。
丝毫没有半点怜惜的粗鲁举动让亚连疼的冷汗直冒,用力到泛白的十指指尖隔着衣服深深的陷进了神田的后背,夹着神田的腰的双腿无力的在棉被上踢着。
「好…痛…轻一…点…咳……」
吸了吸鼻子,亚连哭哭啼啼的哀求,泪水仍是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的往下落至神田肩头。
「安静,不准再哭了。喊痛? 谁叫你身体还没康复就偷跑出去?会变成这样是你活该。」
说完,神田又挖了一点白色药膏,涂在亚连背上。
「你看看,整个背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瘀血,不揉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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